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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风云之成为秦霜-第50章

小说: 风云之成为秦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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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难以忍受的身子像个软体动物一般无力,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在粗糙的床单上狠狠得蹭着,然后舒服的轻声长吟脱唇而出,以此减轻身体内部强烈的痛苦、折磨、渴望。

身体长时间的空虚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以至于他幻想着男人狠狠地戳穿他的身体,捣烂他的直肠,把他死死得钉在床上。他艰难得拿着枕头捂住嘴,不断上涌的口水流泻,沾湿了纯白的枕头。开始胡思乱想,他想着他和步惊云,还有那个孩子过几天要去哪儿?去哪儿好呢?太富贵的璎珞之地,去不得,他怕吵,摇头,也不方便。贫瘠的山坳,也不想去,毕竟自己还不是原始人,又不是去搞体验。又想着,孔慈会不会正在想着把他们的行踪告诉雄霸,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雄霸,还有自己身上的火什么时候下去啊?要烧死自己吗?以他往日的经验,他这次需要被折磨至天明,当初以为身体的药物会随着时间的流走而消散,而如今看来,这种状况却在一天天的加重。雄霸当真对他不是一般的上心啊!他笑,因为情|欲实在强烈,他的面容笑得有些诱人的浪|荡。

然后听到窗外一声猫叫,总是不解为什么母猫总是在夜晚发情的浪叫,难道它家的公猫也给拿他药养着?

他想起步惊云白天那个问题,你想他了?

是的,想了。每到月晦的夜晚,就特别特别得想,恨不得把那个可恶的男人揪过来,扒光他的衣服,然后露出赤身裸体的自己,像以往那样,挺直腰杆,毫不犹豫,神情疯狂的狠狠坐到他胯下,狠狠的把那东西埋入自己的体内,消灭自己体内异于常人的火。

然后,他看着男人被自己紧紧包裹着,沉溺于灭顶的快感中,疯了一般顶弄着他,那应该是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想是,摸到床头的那柄刀狠狠插入他的心脏,会不会成功?

他常常一边做爱,一边这么想,然后一直看着身下的枕头,然后手一直在发抖。雄霸知道他枕头下的那柄精致的刀,那是他送给秦霜的。

 第 59 章

第59章

他一直不知道那三年里在秦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再次听到那夜晚荡起的吟叫,蹙眉,那声音叫他慌张,而又好奇。

记得当年的秦霜,是那样的光鲜亮丽,空白洁华,性情更是万事不得入眼的疏离,甚至一度让自己觉得有一种虚浮的不真实感,有些嫉妒那样的他。

他越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便愈加渴望,这是人类共有的一种很贱卑微的特性。

火光之中,床上的人衣襟大开,青丝凌乱,神情迷离的躺在皱起的被子上,似是难以忍受那种痛苦的折磨,修长白皙的双腿颤抖的张开,左膝曲起,左手紧紧握住自己的脚腕,又似有些握不住的松垮。右腿靠着墙面支撑住,右手绕过腿弯肆意的动作。

那柄短剑的剑鞘是金属材质的,质地光滑,印有描画,据说,是雄霸千辛万苦才找寻到的宝贝,他碰都没碰一下的宝贝转手就殷情的送给了他,当时的情形说起来确实是殷情,但那个人却偏偏还佯装得那样傲慢不屑。上缀的青玉微冷,似是缕、镂空般的参透着丝丝线线,通通透透,随着他手的动作,进入更深之中,剑鞘上便浸透着浑浊的□,混着鲜红的血丝,各色缠绕之间,霎时好看的紧。

门被推开的时候,床上的人一愣,苍白的脸更白一层,望了一眼,便再度闭上的眸子。

步惊云站在门边,看着那人嫣红的身子,沉溺的面色,手指的动作,突地宛若掉进冰窖,全身冰凉。

他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走近,而又强硬的扳过秦霜的手,冷静过度的把那热的似要融化的金属从湿热的身体内抽离,抽动之间弄出暧昧的声响,虽然步惊云已经很小心了,秦霜还是发出一丝轻吟,似是痛,又似是舒服。从他面色来看,怎么的舒服都大于痛苦,这让步惊云很不舒服。

他苦闷的看着步惊云的同时,步惊云却看着他毫不遮掩的腿间,一览无余的干净,然后,脸色变得难看,越来越沉,好像有千斤万斤重物压在他心头,叫他连呼吸都慢了许多。

“这么好看呢,一直看。”秦霜手肘直起上身,扬眉笑道,然后拿起衣摆给盖上了,感觉撑着自己身体的手臂有些不稳,想要整个儿倒下去才好呢。

“还成。”

步惊云看着他,点头轻声说着,他眼底泛红了,便不看了。手握成拳头,却没有发力的地方。

这显然太平静了,这人不是应该就地甩他个大嘴巴子,是不?秦霜想。

步惊云,秦霜叫他。

嗯。他还是不看他,不想看,也不忍看。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秦霜问。

他说没有。

可我都这个样子了。他有些着急,有些难堪的笑,扯掉半遮半掩的衣衫,露出淫|荡的身体。

没事。步惊云就着侧着头的姿势要给他盖上被单,睡一觉就好了。他知道这种药性一过就好了。

“谁说没事,我难受着呢。”他沙哑着嗓子吼道。

没等步惊云做反应,秦霜突地扑将过来,伸出双臂环抱住步惊云的脖子,发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细密的吻一直自嘴角滑下,落在耳边,玩味含住他的耳垂吸吮,难耐的喘息道:“步惊云,要不要咱们试试吧?”

步惊云没说话,就是手摸上对方裸|露在外的背脊,手中的身体凉凉的轻颤,这人的骨头有些搁手,太瘦了。深深吐了一口气,侧过头一遍遍亲吻秦霜青白的唇,秦霜眉头一皱,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躲开了,步惊云的眸子再度盯上他,唇也不去纠缠,滑落在他颈项,慢慢托着他的腰身平放在床上。

秦霜不说话了,就是静静地看着他。

步惊云用牙齿咬着他的锁骨,舌尖一路向下,温热的手掌自平坦的小腹滑下,温柔地百般爱抚。床上的人身子止不住的发颤,紧绷着身子不能放松,敏感的触感让他冷汗淋淋。痛苦和着快感在苍白的脸颊上交互显现。

胸前的人含住他胸口的凸起,狠狠的咬住,拉扯。

始终沉默的秦霜咬紧的牙关终于松懈,发出轻声的低吟。

松开胸前充血挺立的玉珠,亲吻一路向下,当秦霜的那里被暖湿的口腔包裹的瞬间,他几乎僵硬得不能动弹,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向愤怒,由愤怒变成失落,再由失落觉察羞耻,而后羞耻带来强烈的暴风雨样的快感,舌头一拨一拨的逗弄,他的身体便若虚弱的船只,一波一波的像是浪打过来的飘摇,面颊很快烧得通红。秦霜抓住步惊云的头发,脖子后仰,先是哭了,后又笑了,最后他自己都忘了自己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吧,很爽!原来不是只有那个男人才会给他这种感觉,他甚至想,不管当时是谁那么做,自己都会那样舒服的吧。

舒服过后,望着坐在床头失神看着自己的步惊云,他突地觉得从来没有过的羞耻,步惊云的嘴边还残留乳白色的东西,很赃的颜色,很膻的气味。他伸手要去给步惊云擦掉,手还没有碰到,就被步惊云挡开了。

睡吧。他对着秦霜终于软下去的那里看了一眼,嘴角似有若无的笑了一下,便拿被褥盖好了。

为什么不做?秦霜抓住他的手,漆黑的眸子瞪得很大,有些发胀。

睡觉。步惊云仿佛一下子不会说其它的话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干我的吗?秦霜坐起身子,直面对着他,眼眶内水光满满的。(某书:原谅我用词不当,阿门!)

秦霜,步惊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后又压制下去,还是淡淡的重复,睡觉吧!

说着就要让他身子躺下去,秦霜推开他,你嫌我脏了,对不对?不想干了,对不对?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纠结了啊!

步惊云被他三番五次闹,有些气了,“洗洗就不脏了,我现在也不想干你。睡觉,”

秦霜又拍掉他的手,红着眼睛说,你他妈现在不想干,早干嘛去了?

步惊云冷冷一笑,转过头,又转回来,理直气壮的回,你他妈早不是不让我干嘛!

然后,秦霜不说话了,有些发抖。

背过身子向着床里,躺下了。

步惊云又倾身过来给他盖被子,突地身下的人弹跳起来,动作快的极,伸手就来拉扯他的裤子往里钻。

你疯了,步惊云望着转瞬之间自己被拔掉的裤子。

秦霜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摸了几下子,躲闪中他便觉得下腹有些异样,这就是男人,他想。尤其,这人还是秦霜,他无奈,抓住对方的手,细声道,别闹了,秦霜。秦霜自己也觉得头皮发麻,可是偏坚持赌气似的动作。

就在这时,孩子的哭声天籁般响彻夜空。

秦霜的脑子嗡地一下子清醒过来,慌慌地难堪地松开了手。

步惊云听着哭声,又看看秦霜,一时皱眉,提起裤子沉声道:“我一会儿就来。”

秦霜望着那人奔出门,突地翻身起来,“啪”一声关上门。

那晚,后来一夜平安,步惊云说的一会儿已是第二天一大早了。

他们是一直往北去的,像是长白山的深山林子里就很不错。

这天行到山东的地界,在一个偏僻的驿站歇脚,劳顿一夜,次日一开大门,就瞧见门口蹲着一个瘦弱的小人儿,蜷缩着双膝便睡着了,怪可怜的模样。

步惊云瞧了一眼,便回身带上房门,许是怕关门的声音惊动了那人,步惊云很轻的动作。刚要抬脚,便被一双纤白的手抓住了裤腿,那人抬起倦怠的面容,此时却倍觉欢喜,激动道:“云少爷。”

“嗯?”步惊云看着男子打扮的人,神色慢慢变沉。

“我是孔慈啊!云少爷…”虽作男子打扮,但那清丽的女儿容貌依旧迷人。这人跟了他那么多年,他如何不识得?

她话还没说完,就让步惊云一把抓住胳膊拽进角落里,挑眉问:“你来做什么?”

话语里没有半分客气,而是被打扰的质问,孔慈一愣,说不出话:“我…我…我…”

我想见你,这样的话,他从来不敢说。

“有人知道你来找我?”步惊云紧紧盯着她的脸。

“没有。”孔慈连忙摆手,“就我一个人。”

“怎么一个人就出来了?”

步惊云见她被自己吓到了,此时声音软了些,想着她一个人跑出来,也是担心。

孔慈道:“我想跟着你和霜少爷。”

“胡闹,跟着我们做什么?”

他们此时已经不是天下会的少爷了,跟着他们,除了吃苦,还有什么?

孔慈不说话了。

想当日在天下会,是步惊云亲口对她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回去吧。”

“不行。”

步惊云皱眉,冷冷的瞪她,孔慈虽然害怕,还是不后退一步,“云少爷,我已经背离天下会了,已经回不去了。”

步惊云不说话了,但神色没有半分犹豫。然后,眼光顺着她的身后看过去。

秦霜抱胸靠着墙壁,松垮垮的衣衫,脖子上还残留着红色的印迹,孔慈转过头就秀眉微蹙,愣了愣。秦霜对着她一笑,“那就留下吧。”

“秦霜。”步惊云瞪他。

孔慈始终不说话,他和秦霜从很早开始就没什么话可说了。

“反正都是背离天下会的人,大家同病相怜,一起也有个照应,是吧?小慈?”他笑着道。

孔慈心下冷笑,面上依旧温顺地道:“霜少爷说的是。”

唯有步惊云跳脚的过来把他揪进房内,心说,这是哪一门子的歪理?

在深山里定居,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这里的山林特别的深,树叶总是积得好厚的一层。步惊云还是时刻希望孔慈能从他们之间走远。那实在是一种很强烈的不安。他只想和着秦霜、步天一起,其他人,都和他无干。

那一日,他打猎回来,远远的便看见孔慈满脸焦急的赶过来,“云大哥,霜大哥他…他…”

“他怎么了?”步惊云镇静的问。

“他不见了。”

步惊云放下弓箭,冲进屋子里,什么都没有,那个人的衣物都不见了。

他几乎飞奔出屋子,抓起孔慈的胳膊,“怎么回事?”面色难看的简直要吃人。

“我…我不知道…”孔慈摇头。

这是一座豪华的宫殿,美丽奢靡的巨型大床,红绸幔帐丝丝缕缕,雕梁画栋的舞龙壁画,宫殿当中三人环抱的金柱,熊熊的壁炉火正红红的照耀过来,暖烘烘的。隔着如梦如幻的纱帐,可以看见三三两两的侍女衣着华丽,正在悠闲的穿梭其中,摸摸砚台,摆摆笔架,插插花枝。

青白玉的香炉内徐徐飘起袅袅白烟,一直顺着气流从窗口飞出,终于不见。

殿内,安安静静,虽然有两三个妙龄侍女,但她们若像个哑巴一般,彼此间俱都不说话,仿佛看不见身边来回走动的同伴。

一种怪异的安静。

丈许的铜门打开,走进来一位俊美神采的少年,他的出现终于打破了沉寂的气气场,侍女们有喜的,有愁的,开始骚动,做出各种表情。那少年面色姣好,身材修长,举止风流,眉眼流彩顾盼,尤其是那双明眸,不笑时还带着三分笑意,晶亮晶亮的闪烁如玉石一般,加之又锦衣华服,金冠宝带,更是显得人气质高贵。

“小少主。”一个侍女屈身行礼,抬眼偷瞧他笑盈盈。另两个也过来,一个乐呵呵的看他,一个瞧都不瞧他,眼看着天。

“姐姐不必拘礼。”少年喜上眉梢,过来就在其中一个愠色侍女腰间一摸,“姐姐腰还是这么软,这么细。”又凑过漂亮的脸在女子的肩窝闻闻,嬉笑道:“是花露香。”

侍女推开他,就见他的身后又走进来一个稍稍大的男子,微带责备的道:“绝心。”

“嗯。”少年还是搂着人家不放,笑嘻嘻的看他。

“还不松开?”

少年狠狠的闻了一下,这才笑盈盈的松开。

少年挑起帘子,就见床上睡颜安逸的男子,淡色的唇瓣有些苍白,睫毛翘翘的像个羽扇,下巴削尖的可怜!他一见,便立时喜不自禁的伸手就摸,“小美人儿,可让我找着你了。”

说着,跳身上床,把人身上的被子一掀,伸手就要去扒他衣服,手刚动,就被人揪住,“绝心,这次可不能胡来。”

少年眼睛水灵灵的一转,嫣红的嘴一扁,好似吃不上鱼腥的馋嘴猫,很可怜的拖了一个长音,“哥…”

被他叫着哥的人拉开他,笑道:“你就忍忍吧,早晚都是你的。”

少年一听,这才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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