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面的法则-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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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白墨总算记起了正事儿,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他到浴室去放了一缸温水,然后转回卧室,轻手轻脚地把苏长安抱了起来。
苏长安腿上和腹部的浑浊已经干了,但是仍然灌满了精*液,在行进的些微颠簸中顺着缝隙流出来,混着血迹的精*液呈现淡淡的粉色,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异样的华美。
白墨看得喉咙发干,他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如此禽*兽,此时还有什么联想,急忙收敛心神,快步往浴室走。
仔细调整了一下靠枕的角度,白墨把苏长安放进温水里,让他的头靠在枕上避免呛水,然后白墨把整条手臂放进浴缸里托住苏长安的腿,另一只手轻轻插*进去缓缓蠕动,把里面的浑浊液体带出来。
中途,苏长安因为后面的不适醒了一次,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但是看到白墨后,他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笑了一下又陷入沉睡。
这个人信任他,把自己的全身心交付给他。即使是在半梦半醒间,对着他也没有一丝的防备。这样的认知让白墨心跳如鼓。
对于白墨来说,这种感觉太特别了,他要承担起一个人所有的信任,并将同等的信任交付出去。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自己对他而言将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
白墨洗净苏长安腿间和身上的白浊,把他抱出浴缸,用干净的浴巾仔细包起来,才放掉浴缸里的水,重新调了干净的温水,重新把苏长安放进去。
温水能够缓解肌肉的疲劳,白墨让苏长安躺着,自己到楼下,请肖婶儿帮忙熬一锅鱼片粥,然后坐下来西里呼噜地吃早饭。
这个时间,白墨并没错过饭点儿多少,连小小和蓝羯都还在桌前,喝着牛奶看着报纸。白墨气势惊人地把三片吐司一起塞进了嘴里,一边用力嚼着,一边灌下去一大口青瓜汁。
“墨爷您昨晚出任务了?”小小问。
白墨在百忙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苏哥呢?”
“楼上。”白墨吃着鸡蛋,含糊不清地说。
“哦,那正好,我有份传媒学的报告想请他帮忙看一下,我上去找他。”小小说着,推了碗就要起身。
“不许。”白墨眼一瞪,以满口食物的毫不威严的形象放出了惊人的气势。“长安今天没时间,晚上再说。”
小小站起来了一半,听到白墨这么说,只能又坐了回去。
白墨几乎是以扫荡的速度吃完了早餐,然后就一直在厨房守着熬粥的炉子。小小坐在餐桌前碰了碰蓝羯,轻声说:“墨爷今儿又咋了?”
“绝壁跟苏哥有关!”蓝羯斩钉截铁地说。白墨这两年脾性好了不是一点两点,但是有些习惯养成太久,不容易改变。一般来讲,跟他无关的事情,除非别人开口请他帮忙,他是绝对不会管的,如果是苏长安的事情他会更加关注,但是如果别人请苏长安帮忙,只要不太碍着他,他也不会有意见。
“废话我又不傻。”小小说:“今天墨爷好像非常紧张苏哥的样子?按理说不应该啊,没听说苏哥又受伤了什么的啊。”
“可别,苏哥一受伤,墨爷就要阴几天,这两年墨爷越发强悍,他心情一不好,七杀就阴测测地闪,我家米卢受不了。”蓝羯每每想到白墨背着七杀在别墅里转悠,大黑二黑风中凌乱,自家契约魂魄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天地无光。
“不然我让露露去问问?”小小眼睛一亮,伸手打了个响指,穿着蓬蓬裙的银色魂魄现身在她指尖。
“露露你去看看长安在干什么?”小小吩咐,名叫露露的魂魄点了点头,嗖的一下不见了,然后几乎是立刻,嗖的一下,又回来了。
“进不去!”露露瘪着嘴,用手整理头发上因为穿墙不成被弹回来而歪掉的蝴蝶结,“肯定是七杀在房间里,白墨大人最坏了!”
小小的眼睛倏地亮了!
白墨居然把七杀放在房间里防止魂魄进入,就说明房间里绝壁是出了了不得的事情了,无法窥视带来的好奇要远远大于能够看清楚好吗?
“蓝羯,你去上课的时候给我请个假,我今天就蹲在这里哪也不去了!”小小说着,吩咐露露去把进不了房间的事情通知所有有空的队员,叫大家回来看热闹。
蓝羯很无语地看了小小一眼,女人真的很八卦!虽然他也很好奇,但是不用特地翘课看热闹好吧……
白墨可没注意小小和蓝羯在餐桌前的小动作,他正死死盯着那锅冒着泡泡,开始散发出浓郁香味的鱼片粥,一边看了看通讯器上的时间。
他已经离开房间15分钟了,刚才他鱼片粥还没完全好,但是楼上的水可能快凉了。
白墨果断地找肖婶儿来帮他看过,然后回楼上去。
小小双目放光地看着白墨一溜烟上楼,把实时录像传输给刚刚出门上猎人课程,现在正在捶胸顿足懊恼不已的青青和瑞希。
白墨回房间,冲进浴室,苏长安睡得很安稳,呼吸绵长,清水在他身上流淌,赤*裸的身体上的各种痕迹在水下微微的摇晃。
白墨默默抬起头,他觉得他快要流鼻血了。
昨天之前,他也一直觉得苏长安很好,但是他从未对苏长安的身体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现在,他像一只刚刚开了荤的幼兽,对充满活力的新鲜血肉无比渴求。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青青和连夙能在房间里一滚一天,为什么李晏看到有人要碰一下秦越都会非常戒备,因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充满了欲*望,性*欲也好占有欲也罢,总之就是,你必须要在我手心里,你也只能在我手心里。
就如同此时白墨看到苏长安时的感觉一样,他想把他拥进怀里,想把他叠起来放进口袋里,想把他拆吃入腹,成为自己骨血的一部分。
白墨的下*身涨的发疼,他忍耐着,弯下腰把苏长安抱出浴缸,抱到床上用被子包好。苏长安并没有醒,但是他看得出来他已经不像刚才睡得那么熟了。白墨抚开苏长安粘在脸颊上的头发,对着仍然有些红肿的嘴唇吻了吻才转身出了卧室。离开房间后,他仔细锁好门,才下楼去厨房端粥。
67全世界
苏长安无比挣扎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前一晚;他自觉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此时身上的感觉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想起他最爱吃法式的黑椒牛排;每次做之前;要把肉放在砧板上用刀背或者锤子一寸寸地锤;直到把肉拍的松软。如今,他觉得自己的腰就是那片雪花牛排。
更不用提他现在胀痛,全身布满了各种隐隐作痛的小伤口,并且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实话;能把一场爱做得如同一场车祸,苏长安实在是很想为自己以及白墨喝彩。但是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出车祸;那个飙车飚到爽的家伙现在居然若无其事;贱乎乎笑眯眯地坐在床上?!
“睡醒了?”白墨看苏长安睁眼;赶紧凑上前去,扶着他坐起来,给他后背垫了好几个松软的枕头。
苏长安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下“坐”这个姿势,看着殷勤地从床头柜上的锅里盛出粥的白墨,眯起眼睛,怒上心头。
“禽*兽!”苏长安控诉。
白墨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说:“彼此彼此。”边小心地把粥吹凉,送到苏长安嘴边。
苏长安想自己把粥碗接过去,奈何实在使不上劲儿,只好饭来张口。“简直是牲口!”苏长安继续控诉。
“多谢夸奖。”白墨春风满面。
苏长安翻了个白眼,某种程度上,白墨是一个真正的流氓,因为他并不知道他自己正在耍流氓。这位爷是一个感情教育失败的典型案例,前期完全缺失,后期靠各种不靠谱的影视教材恶补,搞得他一会儿腹黑到死一会儿白目到爆,真心让人无计可施。
苏长安最终决定不跟白墨计较,他饿了两顿,又加上一整夜的强体力劳动,饿的前心贴后背,用眼神示意白墨继续喂。
白墨于是又化身标准忠犬,一勺勺喂得那叫一个贴心周到。
“喂,你给我清理干净没有。”苏长安一口气吃了大半碗粥,觉得不怎么饿了,这才停了口,恶声恶气地问白墨。
“嗯,洗了澡,床单被褥都换了,昨天射*了好多。”白墨说得毫无压力。
“感情您老还挺自豪啊?”苏长安怒。
白墨很想说,我的确挺自豪的,但是他本能地觉得还是别说出来比较好,于是又重新端起那半碗粥,又开始一勺一勺地喂。
苏长安吃了一碗半,不吃了,白墨给他端水漱了漱口。这厮任劳任怨,倒叫苏长安没脾气了。
“还困么?要不要再睡一会儿?”白墨问。苏长安皱着眉头,他确实还很困很累,但是他腰现在难受的很,这又酸又疼的让他怎么睡得着。
“我腰疼。”苏长安想到自己被这样那样的整整一夜,虽然是他自己愿意配合也确实又爽到,但是他现在不爽了,很不爽!
白墨似乎是知道他不舒服,扶着他趴下,自自然然地掀开被子,说:“你趴着,我帮你按按,睡得着就睡,睡不着就算了。”
早上洗了澡,苏长安被子底下□,他自己也知道。但是眼前这人是白墨啊,而且,做都做了,现在要纠结光不光着的问题实在太过矫情了。于是,看着白墨这么自然,苏长安也就自自然然地趴着了。
白墨和苏长安自从上一次训练完肌肉严重劳损后,就跟休斯学了些放松肌肉的手法,平时训练完,不是特别累的情况,两个人就不找很难预约的组织专业按摩师,自己相互给按按。
开始的时候,白墨按得很认真,配着精油,从腰侧将肌肉推开,然后一点点向脊柱集中,再慢慢往上走。苏长安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哼声。
没过多久,白墨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手下的皮肤紧致结实,触感无比熟悉,泛着油光的皮肤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痕迹一声声呐喊着帮着白墨回忆起昨晚的每一条细节。
向上走到背脊的时候,白墨顺着经络向下拉,似乎是拉到很硬的筋,苏长安叹息了一声,发出婉转悠长的呜咽。
就是这一句,锵地一声拨动了白墨心中那根本就岌岌可危地弦,白墨几乎是在一瞬间觉得下腹一紧,居然硬了。
一直勉强地保持着流畅地按摩动作的手停了,白墨僵硬地坐在哪儿,不知所措。
苏长安刚才被白墨按得舒服,正在食髓知味的时候,后背上的手却停住了。苏长安很不满,哼哼了一句。
结果等他哼哼完了,发现白墨还没领会精神。
苏长安疑惑地回过头,猝不及防地跌进白墨充满欲*望的眼中。
即使眼里已经饥*渴到要着火,但是白墨仍然保持着侧坐的姿势,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僵硬而不知所措。
苏长安顺着他全身绷紧的线条,看到了撑在运动裤下面的那个小帐篷。
苏长安几乎是惊恐了,尼玛还来?老子还活不活了啊……
白墨眼见着苏长安瞪大了眼睛,赶紧说:“我什么也不会做的。”
“嗯,”苏长安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去解决一下。”
白墨坐着没动。
苏长安心想,你该不会想让我伺候你吧,也都快被你整的半身不遂了,你有没有良知……
结果白墨只是坐着,过了会儿,他轻轻说:“我,我能再抱抱你么?”
这一刻,苏长安非常囧,他一边觉得白墨太傻了太二了,一边又默默呐喊如此忠犬做派真是太带劲儿太对爷的胃口了!
于是,一瞬间被白墨的温顺激发了爷们儿心理的苏长安很大爷地答应:“那只能抱哦。”
白墨点了点头,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把苏长安抱紧了怀里,侧着身,和他一起躺了下来。
他本来就比苏长安要高,也更壮实,如今,他用最妥帖的姿势把苏长安整个环在了怀里,一条胳膊搂着肩,一条胳膊环着腰,苏长安的背上全是精油,滑不溜手,馥郁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散,把白墨的脑子熏得迷迷糊糊。
他觉得,怀里抱着的就是全世界。
白墨对那些风花雪月的套路知之甚少,于是,他会用来表达心意的词也不多,曾经他觉得,他能够说出“我爱你”,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然而此时,他却希望自己能像青青一样,随口说出大篇大篇的情话,他迫切地想要表达出些什么,但是却无法说出口。
怀里的这个人,24岁才觉醒能力,对于猎人来说,已经太老了。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却刚刚好。他稳定、安静,他极好地适应了猎人的生活,适应了自己,然后开始潜移默化地改编自己。
就像是被高僧拿法杵敲了头,白墨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需要苏长安,超越了对于队友、对于搭档甚至是对于情人的那种需要,他作为一个人,需要着苏长安这个人。
白墨知道,苏长安将是他生命中可遇而不可求的奇迹,他的人生从此再也不可能奢求更好的了。
苏长安窝在白墨的怀里昏昏欲睡,他本来就很累,白墨的怀抱对于他来说无比契合,他本能的就想要休息。
过了很久,苏长安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拥抱着他的胸膛并没有因为安静躺着的动作而平静下来,他能感觉到白墨的心越跳越快,身体越来越热,下面顶*着自己的那一根,越来越硬。
苏长安几乎能够感觉到白墨额头上滑下黄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下巴一直落进他的头发里,侧躺的姿势,苏长安的一条手臂放在白墨的腰间,在他的手臂之下,皮肤绷得如同一面绝好的牛皮鼓,上面全是细密的汗水。
苏长安在心中呐喊: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过了好一会儿,苏长安终于下定决心,缓缓把手臂抽出来,摸到白墨的下*身,握住了。
白墨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苏长安几乎能听到那一瞬间,白墨的心脏跳停两秒,然后又疯了一样狂跳了起来。
“长安……”白墨嘶哑着嗓子,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苏长安咬了咬牙,上下撸*动起来。
十几分钟后,手里的坚·硬好像丝毫没有要软的迹象。
苏长安内心奔腾而过的草泥马带起滚滚浓烟,他心想自己碰到个如此坚*挺的愣头青,究竟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啊……
白墨挥汗如雨,苏长安自己更是累得够呛,他把头埋进白墨颈间说:“算了,你进来吧。”
白墨摇了摇头,放下一只手把苏长安抱得更紧,不让他停下动作。
“真的,我没事儿……”苏长安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