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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宠妻上瘾-第10章

小说: 宠妻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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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血池,再投入百种毒物和七名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需十年时间来炼制,炼制出来的便是煞,煞都无情无欲,没有任何的弱点,一个煞能抵十万雄狮,但煞千万不能动情,不管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一旦动情,它就只算是一个利害点的杀人工具罢了。而傀儡蛊虫就简单许多,它先取得那人的血用来喂养蛊虫,蛊虫若炼制成功,就放入那人体内,蛊虫会以吸收他的血液慢慢长大,而长大后便开始侵入他的脑中,将脑髓一点一点的全数吸尽,最后操蛊者彻底将其控制。”

绯雪衣眸中划过一丝异样,继续问道:“那有什么办法看出是否中了傀儡蛊虫,或者取出蛊虫?”

鬼杀仔细想了想:“因人而异,如果中蛊者情绪波动较大和喜爱行云雨之事,蛊虫长大速度就会变快,偶尔会看到它在肌肤下游走,不过听说天山尊者有一支玉箫,那支玉箫吹奏出的箫音能催动体内傀儡蛊虫显现,不过但凡遇到这种情况,箫声若不停,中蛊者会痛苦不堪,直到七窍流血痛死。至于如何取出,属下就不清楚了。”

绯雪衣听完沉吟不语,鬼杀却反问道:“主子,血控术是禁术,就算木月族人都鲜少有人知晓,不知主子从何得知?”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该去找慕容苏了。”绯雪衣嘴角微扬,眼角飞扬,但眼神极其冰冷,老妖怪,这又是你辛苦炼制出的破烂玩意吧,靠,总有天老子要踩你在脚下,让你学狗叫。

是的,学狗叫!

从小到大,脑中就有两道怨念的声音缠着他不放,一道是找回那人,一道是找到老妖怪,在杀死他前,一定要把他狠狠踩在脚下让他学狗叫。

鬼杀站起身:“那……”

绯雪衣知道他想说什么,淡淡打断:“等回来本宫自有安排,而汝族之仇,吾一并担下。”言罢,摸出一个绣着百花图瓣的香囊挂在马车上,百花囊,百花宫,代表这辆马车内是百花宫之人,不管江湖人还是其他人看到,都会避而远之。

鬼杀盯着那个香囊愣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随即他又淡淡开口:“多谢主子好意,可复仇这条路,我一人即可。”

“哈哈哈!”绯雪衣大笑:“吾绯雪衣送出的东西,说出的话,是断不会收回去的。而且,汝之决定亦不在吾考虑的范围之内。”

原话奉还,堵得鬼杀无话可说,其实他本就没真要拒绝,他势单力孤,就算有七弦琴在手,若是没有强大力量支持,杀死慕容苏与花容后,那个黑袍人该怎么解决,绯雪衣如果是百花宫宫主,若有他支持这条路的确顺坦很多,最主要绯雪衣还认识商家人。

“谢主子。”他默默抱起柳伯放进马车里,再出来就看到绯雪衣在捣鼓自己的脸。

绯雪衣戴好人皮面具后,又转身细心为他戴上一张:“相公,上次给你的呢?”

“忘在了客栈。”

“你说给我留了纸条?”

“嗯,主子没看到?”

“估计被风吹跑了。”

纸条,他特意折好压在茶壶下,估计这人回屋没看到自己,气怒之下根本没仔细查看。

“这张怎么显得更木讷,你笑笑呢。”

…… ……

“我呔,好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 ……

“相公,我走不动了。”某人娇嗔。

鬼杀险些一头栽倒,握成拳头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默默蹲在某人身前。

某人趴在他背里笑得花枝乱颤,悠然道:“不枉本宫如此待你。”

“……”

“小七是谁?”

“属下的弟弟。”

“捡来的弟弟?”不然为何一个公子,一个小七。

“不是。”

“很重要?”

“嗯。”

*

被瘟疫困扰数月的临安城,今日为灭瘟疫准备烈火焚城,而谨防瘟疫再度扩散,城中仅剩的三万百姓将无一能幸免。

营地的大土坑旁,慕容苏负手而立,苍白的脸色不见丝毫血色,眉头紧锁,薄唇紧抿,在他身后跪着黑压压一群士兵,临安城的父母官以及城中富商。

“将军时辰已到,是否开始点火?”

慕容苏轻咳几声:“可找到夫人与御医们?”

“回将军,派出去的将士还没回来。”今日清晨宫里的三名御医刚道,就被沐清歌拖进城医治那些中了瘟疫的百姓,说是要为将军积德。三名御医起先不肯,沐清歌就说不肯者当场斩首,说到底人家是将军夫人,一个小小的御医那敢不从,于是一行人匆匆进了城。

“将军别担心,夫人心底善良,上天一定会保佑夫人平安。”

“是啊,将军你身体不好,不如回营帐休息,这里有我们就好。”

慕容苏叹了口气:“再等等吧。”

这时,一名富商小声道:“再等的话,就要错过国师说的时辰了。”今日今时焚城乃国师占卜的结果,说是在这个时辰点火,将会引来连冥川之水都浇不灭的红莲之火,无论是什么疫毒,在红莲之火面前唯有被焚烧殆尽的下场。

“大胆,将军与夫人伉俪情深有目共睹,你这样说不是陷将军于不义么。”

“就是,国师是北疆的守护神,驰骋沙场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就不是了吗?”

“但瘟疫扩散的话,死的人更多。”

慕容苏略一抬手,阻止了争吵:“都别吵了,我慕容苏此生只有一妻沐清歌,若是天意让我和清歌夫妻缘分就此结束,那下辈子再续夫妻缘。传令下去,准备放火。”

他的声音低低的,饱含痛苦,令听者不禁动容,偏生就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这人喜欢拍马匹的习惯,就如狗改不了吃屎一样,真令人厌恶。”

 16第十六章

刚才说话的几人顿时变了脸,其他人则循声望去,除慕容苏依旧望着城内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见前方数丈外,昨夜倒地的树枝上,不知何时一名女子坐在了上面,而女子身边旁边一名少年静静默然而立。

女子乌黑如缎的长发披肩垂下,手持绣花绷子,穿了身鲜红的衣衫,容颜姣好。她见众人看着自己,便笑了起来,笑得很甜,还带着几分纯真的孩子气。

少年身背琴囊,双手拢在袖子里,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面容木讷得有些僵硬,虽然他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但那一双漆黑眼瞳幽深阴冷的可怕,盯得人心里发毛,忍不住打寒颤。

那种感觉就好似天下万物在他眼里都如死物一样,因为他本身就像个死物,他面无表情,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阴暗气息和煞气,就算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华贵的白衣穿在他身上,都不能遮掩去半分。

然而很快地,众人又发现他们错了,原来这个少年也是有情绪的,尽管那情绪很细微。

“相公,为什么这些人这样看着我们,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女子的话落入少年耳中,就如同一块石头投入沉寂亘古的死水中,泛起了一丝涟漪。

少年偏头望着她,眼中的冰冷霎时融化些许,僵硬的嘴角似乎有了淡淡笑意,他微微地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众人当即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一对小夫妻。

只是,临安城闹瘟疫数月,凡是需要经过临安城和要来走亲访友的,都会下意识选择避开绕路或者舍弃亲友,所以当一对小夫妻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时,那感觉实在是说不出的诡异。

白衣人,琴,红衣,绣花针。

“将军,这两人好像就是昨晚的刺客。”说话的是冷星,他握紧手里赤霄,暗暗朝暗处今日才赶到的暗影打了个手势。

慕容苏听闻一顿,也转过了身。

都说妖冶张扬的红色引人注目,但慕容苏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白衣少年身上,然后无法移开。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

本以为经过昨晚之事,已经能够平静面对慕容苏的鬼杀只感呼吸困难,缩在袖中的双手倏然握紧,仿佛全身的血都在这一刻冲上了大脑,连眼睛里、耳朵里都像要渗出血来。

胸口某个地方被刀再次剜开,里面是一片黑暗,一个无底的黑洞正在慢慢扩大,慢慢的要将他吞噬。

他紧抿着唇,殷红明艳的唇色,竟比世间的任何胭脂还要艳丽,就如刚饮过鲜血一般。

默默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绯雪衣冷笑:鬼杀,慕容苏于你真的只是仇人这么简单吗?

绯雪衣挑了挑眉,将慕容苏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得出一个结果,无论外貌或者其他,自己都比此人优秀。

但一想到两人曾经有可能是十分亲密的关系,绯雪衣就觉得一股莫名怒火聚集在胸口,烧得他难受。恼怒牵起鬼杀的手,附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提醒道:“相公,你打算两两相望到何时?我们就要被包围了。”

感受到熟悉温暖的气息,鬼杀眼底的杀戮渐渐退去,反手握紧绯雪衣的手,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而慕容苏盯着那张陌生又平淡无奇的脸,明明是陌生的脸,陌生的人,他的心为什么会如此的痛。

谁料戏剧的一幕发生了,当慕容苏看见那紧紧牵在一起的双手时,猛地踉跄退后两步,剧烈咳嗽起来,接着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

一时间,四周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鬼杀想笑,仰头大笑,慕容苏你的报应开始了吗?

绯雪衣看着绣花绷子上的绣花针少了一根,笑得分外妖娆。

须臾,待这片死寂过后,慕容苏被人抬进了帐内,富商们看着鬼杀与绯雪衣就像见到鬼一样,叫的叫,跑的跑,好似多看一眼,他们也会如慕容苏一样。

“妖人,你又对将军施了什么妖术?”冷星暴喝一声,赤霄出鞘,飞身而起,数道剑气横扫出去。

鬼杀眉头微皱,不及细想,手上微一用力搂住绯雪衣的腰,足尖着力,飞快地后退。

如墨长发丝丝缕缕的从他们身后飞扬至身前,白色与红色衣摆交织一起,这一幕合该美如画卷。

就这样一退,两人已站在数十丈外,险险地避开那致命剑气,尽管如此,绯雪衣的衣摆还是被削掉一截。

剑气所过之处,木折草催,脚下是一阵剧烈的震动,地面裂出数条弯曲不齐的裂缝,尘烟弥漫,久久不散。

等尘烟散去,鬼杀与绯雪衣已被数十名慕容家暗影、弓箭手及长枪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在中间。

局势突变,两人插翅难飞。

但被困在中间的两人仿若不知,一个在埋头打理乱掉的发丝和衣衫,一个抬头望着临安城方向。

现在的临安城,浓烟遮云蔽日,火舌冲天而起,映得头顶那片天空通红,声声绝望凄厉的痛苦哀嚎不断从城中传出。

原来就算慕容苏不下令,城中也自有人会准时放火。

放火的人是谁,自然是慕容苏的部下。

慕容苏,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虚伪,说着一套,背着一套。

冷星提剑过来,此时赤霄的剑身泛红,隐隐透出的杀气叫人不禁一颤,功力越是高强,赤霄的剑身越是艳红,威力自然越强。

他冷声质问:“妖人,装神弄鬼追着我家将军不放,是何居心!”

绯雪衣本就因衣摆被削,心情暴躁,这时再听到冷星的话,瞬间炸了毛:“妖人,妖人,妖你妈啊!你那只眼睛看出我们是妖人了,靠!你长颗脑袋是用来撞墙的吗?我呸,还为什么追着你家将军不放,你以为你家将军是潘安再世,人人都喜欢往上贴!就算贴,那也是为杀他!不想被人惦记不放的话,那劳烦记得从今往后出门,给你家将军头上套个麻袋出门,这样鬼知道麻袋里是个什么东西,自然就没人追着不放了。”

“放肆,你若再口无遮拦,休怪……”冷星脸色难看,少主怎可让人如此诋毁。

鬼杀有些头痛地拉了拉绯雪衣的手,想叫他别再说。奈何绯雪衣却不依不饶起来:“靠,允许你张口闭口的胡乱叫妖人,就不允许别人说话了是不!还有,这不叫口无遮拦,这叫真性情流露。”

冷星竭力压下满腔怒火,神色复杂地看向鬼杀:“劳烦阁下交出蛊虫的解药,在下就放二位离去,否则……”

 17第十七章

绯雪衣挑着一边眉毛,左右看看,不屑的接过话:“否则怎样,杀死我们?”

冷星抬手,弓箭手们顿时拉弦满月,齐齐指向他们,只需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

鬼杀抬头扫了一眼四周,冷漠的眼神就似寒冰一般,寒意摄人。

最后,他目光停留在冷星身上,道:“你晚上睡觉时,可有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你?”

冷星怔住,许久许久,幽幽叹道:“小…小主子,放手吧。”事到如今,纵然他再如何不愿相信,也得接受君莫瑾回来的事实。

鬼杀嘲讽的勾勾唇:“冷星你最不该说这样的话,六年前,我就说过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所以你们一个也别想逃掉,此生你们一定会死在我手里,而我活着的信念就是杀死你们。”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这番话却像是一种极怨毒的诅咒,一字一字刻入人心,直入灵魂最深处。

冷星苦笑,迟疑的说道:“小主子,是你负少主在前,当年雪香小筑……”冷星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娇喝声打断。

“闭嘴!君莫瑾已经死了多年!冷星,你还不把行刺将军的刺客拿下,在犹豫什么!”说话之人是策马赶来的灵瑶,紧随她身后的是五十名白袍人,他们神情肃穆,额间皆戴着镶嵌绿宝石的额饰。

“君莫瑾。”绯雪衣兀自喃喃重复了一遍,正欲开口,却听几声凄厉的鸣叫声在上空响起。

他脸色倏变,身影一晃,竟带着鬼杀从包围圈子里消失了,旋即手在腰间轻按,一柄柔软细韧的软剑赫然在手,他递给鬼杀:“你快回马车,柳伯有危险,我去城里。”

鬼杀如同毒蛇般的目光刚锁住灵瑶,就被带出了包围圈,人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柳伯有危险,那还顾得上灵瑶等人,当即接过剑飞掠回马车。

他已经失去太多,绝不容许仅剩下的两名亲人再离他而去。

*

林间,一名黑袍人正在不疾不徐的靠近马车,他穿着一件厚厚的黑色斗篷,将整个人身子都裹住了,而头上风帽遮去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来到马车前,他顿足停下,抬起手来向前挥动了一下,挂在马车上的百花香囊立即落入他手中。

“香囊还是一样的漂亮呢。”语落,抛向空中,长剑挽花刺向香囊,百种花瓣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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