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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驯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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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他也知道,别人替自己斟的饮料没喝完,是很没礼貌的,于是秉持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他举起杯子,又是一口气饮尽。

其他人见状,也开始纷纷找了藉口来敬“果汁”,虽然其他人不知道这年轻人的来历,只从他们总裁对待他的态度,看得出是个份量挺重的人,但毕竟依慕左和何白城在公司里的资历,其影响力自然极大,他们想灌醉一名新进公司的年轻人,其他人哪有不帮的道理?

因此晓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渐渐和那一票人互相较劲起了酒量,等到有人醉得倒在桌上不省人事时,其实他也早就醉得神智不清,只是旁人看他总一副千杯不醉的淡然模样,这敬来的酒,自然从没断过。

“你……你真是好酒量啊,不亏是我们老板特地挖角来的……虽然你是我们总裁的弟弟,不过这好处应该也不少吧……?”慕左谅是陪着青年撑到最后的人,喝到了此刻,也不禁呵呵傻笑了起来,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总裁到底跟谁结婚啊?全公司猜了这么久,也不见他老人家透露过半句的……”

好处……结婚?晓一边恍神着,一边想着自己似乎除了强迫跟威胁,都还没拿到什么好处、也没结什么婚时,身旁就忽然碰地一声,连刚刚都还在傻笑发问的人都阵亡了。

他就只转头看了一眼,看似淡定地将手中剩馀的“果汁”喝光后,就随即冷不防地跟着醉倒在桌上。

等夏夜臣再度走进聚餐会场,打算来接某人回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幅千人倒的景象。

而当下,他只想杀人——不是早说了“禁酒”的吗?!

他连横尸遍野的宴会厅都不想踏进半步,就直接调头去要求饭店经理来处理,还有点意识的,就拖上计程车送走,醉到敲都敲不醒的,就直接送进总统套房,明早醒来自个买单!

当饭店人员准备将醉得不省人事的晓也一并架走时,在另一旁监工的夏夜臣这才开口:“他不用,这个我来处理。”

终于把其他人都送走后,夏夜臣一回到晓身旁,就只觉得头痛得很,他可没忘当初第一次让晓喝酒的结果是多么地悲惨,这个,真的该好好处理了……

说白一点,他是不在意让晓做那档事,可那并不代表,他愿意让一只醉得没理性的发情野兽硬上!

若不是因为临时听见晓说要提早回军部,他也不会突然离席去处理一些事,独留对方待在这,让他有被灌醉的可能性。

夏夜臣看着手里拎着的房间钥匙,顿时叹了口气,说不定……过了那么多年,晓这毛病早就治好了?他忆起刚才饭店人员去架这人时,对方根本毫无动静的情形,不禁如此想着。

再不然,其实直接把人扔进房里,隔天再来接他也行,反正又不是中了春药什么的,不发泄出来会死人。男人十分没良心地下了决定,这才干脆地伸手去扶醉倒的青年。

然而他才将对方从座位上扶起没多久,就听见耳际传来青年梦语般的低声呢喃:“臣……?”

“嗯?”夏夜臣刚随口回应了声,腰上便随之一紧,轻柔湿热的触感在颈侧碰了碰,紧接而来的却是疼得让人发颤的噬咬,一如过去般的急迫占有欲望,顿时一览无遗。

男人猛然全身一僵,内心顿时有种被骗的感觉,当场只想大骂——天杀的!这家伙该不会专对他发情吧?!

第八十七章

身旁的野兽刚开始发情,夏夜臣就恨不得立刻将这烫手山芋扔掉,只是当正在整理桌面的两名饭店人员眼见不对,以为他被另一个喝醉的客人压得动弹不得,而走过来帮忙架开青年时,夏夜臣却又感觉自己的良心备受考验。

忽然被拉开的晓在浓浓醉意之中,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迷迷糊糊地见臣站在自己面前,就忍不住抬头直望着他。

若是在从前,他肯定就抱着臣不放,但此刻他总隐约觉得那是不被允许的,使得那双纯黑的眼眸里只满心期待着对方能往自己的方向走近,单纯得令人直想揉揉他的头。

被这样露骨热切、而又像弃犬一般的视线紧紧注视着不放,夏夜臣当下真有种冲动,想直接跟那两个伸出援手的饭店人员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甚至他都真的伸出手,想把晓重新接过来自己身边了,却又突然打住,转而尴尬地向那两人笑道:“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帮忙送他回房里了。”

“不会,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其中一人礼貌地回道,随后两人便在夏夜臣的带领下,协助将青年一路扶回房门口。

直到此时,夏夜臣这才安心地把晓接回来,又接着向那两位服务员道了谢,之后在开启房门锁的期间,晓表现得就像宝物失而复得的孩子一般,满足又安份地紧抱着男人,惹得夏夜臣忍不住先摸了摸他的头,宠溺的心思不言而喻。

然而一踏进房门里,晓旋即迫不及待地将男人压在墙边,丝毫掩不住亢奋地掠夺那一双柔软的唇瓣,夏夜臣也舍不得拒绝这样的他,主动搂住青年的颈子,便任由彼此的舌依循着本能挑逗缠绵,两人逐渐发热的身体紧贴得找不出一丝空隙。

久违的吻,让谁也不想放开谁,对晓而言,更是只要知道眼前的人是臣就够了,他急切而贪婪地需索着男人,像极了饥渴许久的旅人,哪怕早已醉得神智不清,却仍深深地吻着对方,底下爱抚的手就边乱无章法地想攻城掠地。

实在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夏夜臣才刚稍微推开青年热度惊人的身体,晓就又不屈不挠地低头靠了过来,直想延续这个深吻,丝毫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呼吸都还没调整好,夏夜臣就被缠得只得认命回应,但等他一迎上对方的目光,却不禁一愣——晓的眼神整个都变了,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火热而危险,看着自己的视线简直像饿狼盯上猎物一般,哪里还有先前弃犬似地单纯可怜?!

夏夜臣顿时僵得厉害,下意识就将对方推得更远,毕竟喂食自家驯良忠犬,跟以身喂饿狼的危险度相差不止一个层级,他完全不想今晚死在床上,更何况……他现在连床都还没沾到!

然而他后悔得还没来得及夺门而出,就被晓伸手搂了回去,甚至更令人绝望的是,晓直接将他压在门扉上就重新吻了上来,让他连逃跑都没门……

所以,他才说禁酒的啊!夏夜臣还在心里恨恨地想着回公司后,该怎么“回报”罪魁祸首,旋即却又被晓弄得无法思考,而后者似乎也不想再多和男人穿着讲究的西装多作纠结,哪块布料、哪颗钮扣挡着他了,他一律直接毁了再说!

这举动,让夏夜臣不禁多看了青年身上仍笔挺合身的军服一眼,虽然在对方醉了之后,那套军装难免多了一丝凌乱,却让晓穿出另一种危险的吸引力,衬托出他执着沉静的独特气质。

虽然凭良心说……晓这么穿是真的挺适合的,不过他还是私心地希望对方离开军中,别再执行那些会让自身陷入危机之中的任务,就这么平平安安地,跟自己待一辈子。

因此他今天才会那么强硬地宣布,他就是吃定晓不会生气,顶多就是有些为难的反应罢了,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打算让晓吃亏,他早说过安全感这么简单的东西,他会给的。

夏夜臣正出神地想着,左手指便忽然传来一阵异样感,回神一看,旋即看见晓如临大敌似地在对付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彷佛下意识地排斥,藉着醉意就想用尽办法摘掉。

只是毕竟他戴了那么久都从未取下过,要拔自然不是那么好拔的,晓一发现连用牙齿咬都咬不下来,就握着男人的手、极具耐心地逐一舔湿,当柔软的舌尖不经意划过手心,那微痒的触感却像一种挑逗,勾动着深处的欲望。

“你是真的很讨厌吧……”看着对方的举动,夏夜臣不禁喃喃说着,等到晓终于如愿将银戒咬下,迳自扔开后,他也随即搂回青年的颈子,主动覆上自己的吻。

这吻,让晓顿时受了莫大的刺激,忽然紧抱住男人便狠狠地吻了回去,夏夜臣只觉得撞上门板的背部一疼,其馀的感官就全被青年吞噬般地吮咬给吸引了去,唇舌被过度使用到几乎不可思议的程度。

然而晓就是说什么都不放,舔着、吻着,只要能继续和臣这么缠绵着,要他抵死咬住都行!

男人身上质感极佳的西装早因青年先前的抗敌行动而几乎报废,纯白的衬衫连同外衣整个敞开,再也起不了遮掩的功能,露出底下诱人瓷白的胸膛,因此时的深吻而有力地起伏着。

晓却嫌不够似地,发烫的手沿着那片美好肌肤就向下探去,更深层的渴望迫使着他拉扯着对方束缚的皮带,满心想让眼前的人和自己裸裎相见,直到彼此紧紧结合。

夏夜臣很快地便觉得下半身一凉,晓的手心却像个天然火炉,不仅在自己的欲望根源大肆地燃起了火,还更加驾轻就熟地,在某个令人羞耻的地方开拓起自己的疆土……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男人当下除了庆幸晓还没醉到真的硬上外,在因被抱起腰、而再次撞上门板时,也不禁暗自祈祷:希望房务员别以为这里发生凶杀案,而报警带人闯进来啊……

第八十八章

两人的身影紧靠在房门前上下纠缠着,晓抬高了男人的腰部,试图将自己火热难耐的勃发埋进对方体内,然而他一连顶了几回,稍稍开拓过的小穴却始终容纳不了饱满坚挺的前端,这惹得他更是抓紧了男人不断变换着角度,直想找到一个最好的姿势。

夏夜臣被掐得生疼,虽然早放弃垂死挣扎了,不过见状,却还是挺无良地完全不想帮这醉鬼一把,事不关己似地任青年继续“努力”。

说不定晓弄累了,就此休兵反而还好一些?他丝毫不在意省下今天这明显会累得多的体力活,改日挑选个良辰吉时,尤其是晓清醒的时候再战的!

只是男人侥幸的心理没能持续太久,晓就冷不防咬住了他的颈子,一手勾起赤裸修长的腿,另一只揽在腰上的手便顺势探至他身后,以指尖将穴口稍微撑开的同时,就边扶着灼热欲望硬是一寸寸地顶了进来。

这被侵占的痛感,狠狠将方才被掐的疼给比了下去,夏夜臣当下直想骂人,可此刻的姿势、加上某只野兽又咬着他不放了,他却是连想动弹半分都办不到。

随着坚挺越来越深入紧致高温的甬道内,晓也显得越加性奋,除了将臣牢牢抱在自己怀里,推进的速度更是毫不减缓,一鼓作气顶到底后,男人不禁闷哼了一声,还来不及喘息,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抽插了起来。

稚嫩的内壁好不容易才刚以被撑满的状态,勉强接纳了那炙烫的柱体,就旋即被迫承受着蹂躏似地剧烈摩擦,谅是夏夜臣再怎么不服输,也只能咬牙忍着这刺激,再也没有多馀心思能去想着该怎么抵抗这天杀的混帐……

就算他不是第一次和晓做这种事,可距离他们的最后一次,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在那之后也不可能跟其他人做,他一时之间怎么可能适应得来?他又不是天生来当受的!

夏夜臣那个后悔啊……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抢先把这混帐家伙压下去?他此刻深深地体悟到,当下面那个真的很亏,尤其当上面的那个还是只发情的野兽时,就更亏了!

反观晓,终于如愿以偿进入臣体内后,他满足舒服得完全不想抽出来,原先咬住对方颈子的举动也改为亲昵的舔吻,湿热的舌温存似地流连在留着牙印的肌肤上,像在细细品尝着这得来不易的美味。

可他搂紧男人的力道却丝毫没松下半分,连同那腰部有力的挺动都不曾停顿,一次次地以凶器撞击着深处,执拗地要在对方体内烙印下自己的存在,半点都看不出他不久前还被夏夜臣称作“伤患”。

夏夜臣早疼得下半身都麻木了,要不是晓抱着他硬压在门边,他肯定连站都站不住,不过若要他为了这一点,而感谢这罪魁祸首,这绝对不可能!

等到晓总算肯换姿势,想找个好地方进一步享用他的美食时,夏夜臣当下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悲叹。

虽然先前和门板亲密接触了好几次的背部,终于能好好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但夏夜臣还没放松到半刻,就对上晓那双因极度渴望而更显深沉危险的黑眸,而对方底下的手也旋即将他的双腿拉开分别架在腰侧,并让彼此的下半身更加贴近后,便俯身展开下一轮的抽插。

“嗯唔!你慢……慢点……”更深更凶猛的律动,让猝不及防的男人忍不住闷哼,连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直到俯下身的青年再度贪婪地吻上他,替他咽下那一声声低吟为止。

可无法否认的是,这样的姿势却也让他原先疼得麻痹的私处更有感觉,清楚感受到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勃发欲望,究竟散发着什么样的惊人热度,甚至熟悉得能轻易勾动他的情欲……

只是晓隐约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够,虽然男人的欲望确实起了反应,臣本人的反应却让他远远地感到不满意,彷佛少了什么刺激似地,让对方还不够需要自己。

原先彻底占满体内的热柱,毫无预警地便退了出去,男人因情动而湿润的双眼不禁困惑地望向仍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晓依然一下一下、挑逗似地亲吻着他的唇瓣,底下取而代之的却是探索的手指。

晓凭着他绝佳的记忆力,很快就找到了让他觉得不够的原因,当男人敏感的内壁被修长手指鲜明深刻地按压摸索着,更冷不防地被触碰到那足以焚烧理性的一点时,夏夜臣除了反射性地猛然一颤,随后更防备地想将入侵者推开。

终于找到刺激点的晓哪肯放过他?任由臣紧抓着自己的肩推拒着,他将染上异样热度的手指抽出后,便扶着湿漉饱满的坚挺蹭了蹭羞涩的穴口,一找到着力点,旋即腰上一挺,毫不客气将欲望重新顶回紧致的甬道内。

他甚至精准地以前端抵住那深处的敏感点,夏夜臣正兴起不祥的预感,晓就已经针对那一点猛烈地攻击了起来,活像想把他往死里整似地来回抽插着。

如电流般侵袭全身的酥麻快感,强烈得让夏夜臣再也抑不住喘息,即使原先推拒的手再也分不清是抓还是抱,被青年硬是架开的双腿却是明明白白地扣住对方强劲的腰侧,彷佛终于寻得了浮木,只求能让身体稍微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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