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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庸臣-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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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披好衣裳吧~”
苗恩送我出养心殿。
绒毛般的雪花飘转而下,落在他苍白的嘴唇上。
我原本讨厌他,真的很讨厌。
但是我得承认,这样的他很美。
美到,足够站在帝王身侧。
作者有话要说:


、35

我回了礼部,坐在书案前发着呆。
将近年关,只有户部忙得不行,其余五部可谓是相当清闲。原本礼部要准备年宴,这会儿理应也是要忙的,可今年实在晦气,死了两个大人物,一切喜事也便要取消了。我自作主张地给礼部的几个辛劳的郎中放了假,又给灵图小两口求了个探亲令回乡,一时间礼部空荡荡的,只余下我一个光杆尚书——看门。
“燕柳?”我试探着唤了一声,却是无人答应。
我找不到什么事做,方才从养心殿带出来的睡意仍未消散,于是便裹好衣服,端了个火炉搁在脚底下,仰在铺了垫子的椅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窗外的北风不再卷着雪花呼啸时,我感到嘴唇上敷了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
“嫣儿?!”
竟是闵兰。
闵兰脚踏雪白绒靴,披着华贵的大氅,站在那里端的是一幅如玉美人图。他刚从外面进来,身子还是冰凉的,唇上却嫣红一片,瞅着我笑得分外狡黠。我摸摸自己的嘴角,顿觉了然,也不与他客气,径直扑上去热吻了一通。
闵兰许是刚喝过酒,唇舌间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酒香,我捧着他的脸颊一再品着那唇,咂咂嘴道:“可是自个儿酿的果酒?”
“就数你鼻子灵便。”他笑起来,调皮地在我鼻尖舔了一下。“放心吧,给你这酒鬼留了好几坛呢。”
我走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色,关好窗落下栓,把闵兰揽到怀里责怪道:“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家呆着等我,亲自跑来作甚?冻坏了身子,遭罪的还是自个儿。”
闵兰脱下大氅搭在一边,在我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凉凉的唇贴在我的颧骨上,呵着气道:“这些天皇上日日召你进宫,都抽不出空来仔细恩爱。你不想我,我倒还念着你。”说罢,漂亮的眸子眨了眨,递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
我细细地吻着他,摸着他细腻的脸蛋,忽然有些心猿意马。这些日子,的确是许久没与他恩爱了。
闵兰看了一眼地上的火炉,突然就这么滑下去,一手解开了我身上厚实的衣物。
我被他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忙推拒道:“嫣儿,你这是做什么?”
他直起身来在我下巴上落了一吻,抵着我的鼻尖道:“……不想要?”
我咽了下口水。
的确很想,但在这里……
“门窗都是落了锁的。”他只抛下这一句,便抱起了双肩,大有把决定权交给我的意味。虽然他看起来好像无甚所谓,但眼底那胜券在握的得意早就出卖了他的心思。
我的手搭在他的纤腰上,心中有些悲痛。嫣儿啊嫣儿,你一天不挑战我的自制力就睡不好觉吗?
心中纠结着,我又咽了下口水,四处看了看道:“燕柳……”
闵兰伸出一指挡着我的唇,低声笑道:“燕柳在尚书府,说是要跟厨子学做八宝饭。”
我更悲痛了。
许是闵兰擅长烹饪的缘故,燕柳这些日子忽然迷上了此道,每日练完功都要去厨房捣鼓一番,做出来的东西不美观不说,更是让人难以下咽,但我顾忌着他的面子,总是装出一副很美味的样子扫荡干净。想到这儿我就有一口气喘不上来,苦着脸扒光了闵兰的衣物。
火炉烧得很旺,一点也不会冷。
我刚才睡着的时候裹得太严实,里面出了许多汗,这会儿倒是轻松了许多。闵兰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暖过来,摸上去凉凉滑滑的,很舒适。
他的不举之症在不久前治好了。燕柳拿出了十来个偏方一一给他试,结果都没什么用处,最后还是他亲自去找了一趟娘才弄回一个疏通穴道、扎针按摩的法子来,一连忙活三日,又排出了体内的余毒,总归算是圆满。
闵兰初尝情|欲,床笫间却意外地放得开,再加上他出色的容貌,有时我会有种快要被他榨干的错觉。
“玉……”迷乱间,他这么唤道。
玉,我就当他是在叫我好了。
反正我也是玉,虽然质地次了点。
我把他抱起来放到书案上,一手扫了上面的其他东西,低头吻上了他的前胸。
很快扩张好顺利地抽动了起来,在闵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我忽然听到了书册落地的声音。
我的目光流过不远处的一排放置着礼典、卷宗的书架,在两卷歪倒的书册中,对上了一双清澈却复杂的眸子。
——居然是林照溪。
我一个激灵泄了出来。
闵兰呜咽一声,略带埋怨道:“好快……”他那活儿还高高地杵在我的小腹上,湿湿热热的。我尴尬地笑了笑,堵上他的红唇,口舌滑到他的腹下含住了那娇嫩的物什,帮他泄出来后就又挺身冲了进去。
余光瞥见林照溪还在那里看着,只是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闵兰来礼部后就关好了门,也就是说,他是在闵兰之前来的,或许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
他来做什么?
我和他对视着,依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闵兰陷在情|欲里,浑然不知。修长腻白的两腿缠在我的腰上,他盈盈地注视着我,眼里尽是水灵的媚意,身躯绵软如蛇,美艳的姿态连和尚看了也要破戒。此时此刻,这个倾国绝色的嫣王正为我敞开身子,并为我所有。
——其实我倒是不吝于给林照溪表演个活春宫。这么完美的爱人,可是他羡慕不来的。
我吻上闵兰的乳点,故意发出津液转动的啧啧声,然后用余光和林照溪对峙。
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一直看到了尾,在闵兰发出一声欢愉的尖叫后,面无表情地捡起落到地上的书册,在架子上摆好,悄悄地开门、关门,走了。
这叫个什么意思?
我郁闷起来。
这份郁闷到了傍晚回府,就变成了悲痛。
看着面前那团黑乎乎的、散发着不知名绿色气息的、勉强可以称作八宝饭的东西,在闵兰的窃笑声中,在燕柳目光灼灼地注视下,我抄起勺子,一勺两勺地吃了干净。
“好吃吗?”燕柳问。
“好……吃……”我撑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伸着大拇指道。
燕柳闻言,冰冷的五官开始融化,静默了半晌,对我柔柔地笑了一下。
晚上他除干净衣物,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居然就这么骑了上来。
搂着他睡得昏昏沉沉之际,我觉得这一生要是能这么过下去,已别无所求。
作者有话要说:


、36

醒了之后我就一直纳闷着,明明昨晚抱的人是燕柳,怎么一觉醒来旁边却是两个人?
燕柳和闵兰都安静地睡着,一人枕着我的一边肩膀,两人俱是裸着双肩欲遮未遮,那大好的春|色差点让我鼻血飞出来。
糟了,早朝!我刚从床上一坐而起,忽然又想到今天皇上似乎放了百官的假。
“……君大人,老爷还未起,您还是……”门外传来胡伯的声音。
“昨日不能见,今日不能见,我见自己外甥还跟见皇上似的?!”
话音刚落,门被一脚踹开,儒易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叔!”
我暗道不好!
燕柳早就醒了过来,靠在我肩上冷冷地看着闯进来的儒易,脖颈上的吻痕扎眼无比。儒易瞪着半裸的燕柳,哆嗦了半天,伸手指着我道:“你、你……”
我心虚地缩了下脑袋,赶紧把燕柳的衣襟掩好,苦着脸思索该怎么跟他解释。闵兰听见动静也悠悠地醒了过来,撑起身揉揉眼,凑过来亲了我一下,迷糊道:“景郁,怎么了……”
儒易的眼睛瞪得更圆了。他看看燕柳,又看看闵兰,最后再看看我,忽然就红了眼眶,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然后咣地一声,摔门走了。
我坐在床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天真鲁莽。”燕柳不屑地道了一句。
三人穿戴好出门时,儒易果然没走,跟尊大佛似的在屏风前坐着,两排糯米牙咬得咯咯直响,知赏在旁边看他的眼神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相比儒易,知赏在知道我们三人的关系时就淡定多了,至多是为她皇叔不值了一番,但看闵兰自己情愿,也就没再说什么。再者,燕柳武艺高强,很轻易便博得了她的好感,这几日两人天天切磋,倒是成了朋友。
“儒易,你有什么事?”我坐下来问他。
儒易的眼眶依然红红的,闷闷地坐了半天才道:“你们……”
我目光一凛,狠狠心,搂住身边的两人在脸上各亲了一下。
儒易呆道:“几个意思?”
我慢条斯理道:“就这一个意思。”
……
“你,你始乱终弃!”他霍然站起来,指着我凌厉地骂道。
一顶硕大乌黑的帽子就这么扣到了我的脑袋上。
感到两个爱人芒刺般的目光扎在了脸上,我抽着嘴角道:“儒、儒易……我们有什么过吗?”最多是被你强吻过几回,也谈不上是我始乱终弃吧……
儒易不语,咬着那排糯米牙,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君儒易,你得了吧。”知赏嗤了一声,抱着肩道,“谁不知道你喜欢蓝雅歌那厮,成日嘴里念着心里想着还总抱着我哥当替身,高兴了亲两下不高兴了打两下,他照顾你这么多年早就仁至义尽了,莫非还要为你守身不成?我看不过去说两句,你还对我老大不待见,嘿,老娘还就真看不惯你这德性了!下次想哭找爹娘,想发泄找花娘,少把我哥当奴隶使唤!”
儒易被她连珠炮似的骂声弄得晕头转向,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举起巴掌道:“你……”
知赏抬起头,挑衅般朝他扬了扬眉。
儒易蔫了。他还真不能对公主怎么样。再说,知赏那话里倒也有几分事实。
“叔……”他没辙,只得用乞怜的目光看着我。
我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忍,正欲开口,却被闵兰打断了。闵兰和他相熟,深知他以前的禀性,虽然在知赏骂他时表情有些变化,但也没跟着落井下石,只是打趣道:“儒易,见你这么吃味,莫不是也看上了我家老爷?要不我和燕柳就让让你,过来做个小的一起过日子罢了。”
“谁要跟他过日子!”儒易的眼里掠过一丝委屈。
闵兰笑道:“对了,你还有善花公主呢。”
气氛顿时僵了。
儒易的脸有些发黑,低声道:“善花她……”
直觉告诉我,他和善花公主之间似乎出了什么事儿。“善花公主怎么了?”我问道。
儒易的小脸浮上了些许戾气,恨恨地道:“我那日……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护城河边赏景。”
——善花公主给儒易戴了绿帽子?!
我和闵兰面面相觑,同时苦笑了一下。
“呵,”知赏冷笑一声,“苍天有眼。”
“知赏!”我皱着眉道,“你先出去。”
知赏不满地看我一眼,又冷眼瞥了瞥蔫蔫的儒易,提着剑出去了。
……
“你说,善花公主的奸夫是谁?”
儒易深吸一口气,大声重复道:“白修静!”
我的额角抽搐,再抽搐。
闵兰惊讶道:“状元郎是怎么跟善花公主搞到一起的?”
“我怎么知道!”儒易愤声道,“看他那模样那么正直,谁知也是个喜欢攀高枝的!还有善花那个贱人,令我君家蒙羞,岂能轻饶了她!”
“等等。”我打断他道,“儒易,你可看清楚了?真的是白侍郎本人?可千万别搞出什么误会才是。”
儒易沉默了一会儿,道:“面貌虽没有看得太清晰,但依轮廓绝对是他!”我闻言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你莽撞了。没有看清全貌就妄下定论,万一冤枉了人家,以后朝里怎么看你?”
儒易执拗道:“一定是他。”
我颓败地看着他:“……好吧,你想怎么样?”把那对奸夫淫|妇千刀万剐吗?
“先捉奸,再退婚!”他斩钉截铁道。
闵兰摇摇头道:“捉奸容易,退婚难。他们高丽虽是个属国,可那也是堂堂一国公主,怎能想退就退?儒易,你当初没看透她的本性就和她允诺,现在吃了这份亏,也只好自己咽了。”
儒易震惊了。“难道以后和她成亲,还得任她和那奸夫往来吗?”
我和闵兰都对他报以同情的目光。
就是这样。
儒易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握着拳头,道:“……不论如何,先捉奸!”
……
几日后,我、儒易、燕柳、闵兰,君家的几个家丁,一行人浩浩荡荡奔向了城北的百香戏苑。据君家的探子称,善花公主要在这日申时和她的情郎相会。
其实捉奸这事原本让会武功的燕柳一人代劳就成,可儒易不肯,非要多几个人亲眼撞破,他也好有理些。看他那样子,似乎是铁了心要退婚。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哪。
百香戏苑在城里是顶顶有名的,规模宏大不说,前有四座雕栏玉砌的戏庄,内里还有十里蜿蜒水榭,傍着青山拂着绿水,中间一方宽阔的戏台,看官还可乘在画舫里观赏,意境如水墨般风流,是处让人醉生梦死的好地。不过现在是冬日,自是看不到春时那盈满绿意的美景了。
——当年,白水莲也在这里唱过戏。
他面上描着精致的妆容,足尖稍点,婉转轻跃,手里舞着盈白的水袖,秀美的身影在涟漪里盘旋、荡漾,当那清灵的嗓音缠绵绕上水榭时,青少绿水也随之失色。
那时,他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过看台上的我。
想到这里,我正在迈进的脚步突然顿住,脸上也有了黯然,心里的某个地方在阵阵刺痛,再不愿去回忆。
“景郁。”闵兰的声音温和地响在耳边。
我抬头,他那双漂亮的眸子正怜惜地注视着我,灵鱼般的手也紧紧地同我握住。
……我倒是忘了,当年陪我看戏的,还有少时的闵兰。
我对他笑笑:“无事。”
燕柳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边,安抚般握住了我另一只手。
“奸夫!”倏然间,儒易在前面愤愤地骂了一声。
我的脸变了色,赶紧上前拉住他。
不会吧,还真是那白侍郎不成?
举头一看。不巧,还真是白侍郎。
白修静蹙眉站在青龙戏庄二楼的东边拐角,披了件银灰的大氅,似是不解地看着儒易。他那双平静的眸里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在看到我时微微诧异了一下,又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一看见他,我就想起那天林照溪亲吻他的场面,心里渐渐有些不大舒畅。
若那所谓的奸夫是他的话,不知把他当成爱人的林照溪会作何感想。
说曹操,曹操到。白修静身后那间阁子吱呀一声开了开,里面走出一个林照溪。林照溪似是刚睡醒的模样,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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