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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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把老爷抬内院去,要是老爷有什么意外,我就把你们全卖到西西里提去,让沙子成天看你们笑话,最后再让你们客死异乡,看你们还有没有闲心看笑话。”
许是我这番恶毒的话让这些有些幸灾乐祸的下人忌惮,接下来我发出的命令都被切实的执行了下去,等到大夫来时,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大夫把脉开药了。
大夫还是上次给我诊脉的老大夫,对于他的医术我还是信任的,一个半月的身孕都能诊断出来,怎么说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老大夫还是像上次一样,架势拉得很大,把了脉又看了伤口,这才对我道:“夫人勿急,大人这伤看着吓人,到没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小人这就开一副药,给大人调理气血,再给大人留下一瓶小人祖传的金疮药,半月左右,大人就能行动自如了。”
我这厢很是感谢了一番,差福宝领人去账房,包了一个大红封,又遣人马上熬药给孙绍祖灌了下去,又将老大夫的金疮药给他敷上,另一边叫厨房做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和一大碗补血的汤候着,忙完这些,我才得以喘口气歇歇。
我在心里感叹道:我这真是劳碌命,这刚过了几天悠闲日子,孙绍祖就来折腾我了,真是看不得我好啊。
我这守在孙绍祖床前,一守就守到了半夜,幸好我这有把摇椅让我躺,否则真不知累成什么德行。
在我半昏半睡之际,就听到有人轻轻的闷哼声,以及轻轻的被子摩擦声,我腾地一下就清醒了,正看到孙绍祖要起身。
这可要不得,伤口要是再出问题,我还得多忙个十天半月,我赶忙阻止道:“将军,您要什么,妾叫人给您拿来,你还是躺着歇一歇,省得伤口再裂开。”
孙绍祖这次倒是没逞能,大概伤口是真的让他虚弱了,缓慢的他又躺了回去,喘了一声粗气,才朝我道:“爷饿了,去弄些吃的来。”
这可是表现我贤惠的机会,必须要抓住,我柔柔的朝他道:“妾早就吩咐厨房备下了,就等着将军醒了吃呢。妾这就叫芳草端过来。”
话毕,我就喊芳草去端饭食来,芳草也很麻利,没到一刻钟就将我吩咐的饭食端了来,不过孙绍祖明显有些嫌弃,皱着眉头道:怎么准备这东西,这是人吃的吗?
芳草端着盘子吓得瑟瑟发抖,连句话都说不完整,我便接过来说道:“将军您这伤口没愈合,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这几天先将就一下,过几日就让厨房把您爱吃的都给您做出来,您先就着小菜吃着粥,再把这个补血汤喝了,想来很快就能好了。”
虽然孙绍祖的眉头仍然皱着,不过这次却没再刁难,半卧着把粥喝了,又一口气将一大碗的补血汤也灌了下去,这才又睡了过去。
想着孙绍祖这一睡大概就得到天亮才能醒,我便移到了外间的塌上睡了,留翠竹在里间打地铺,孙绍祖有什么情况也好照顾一下。
躺在塌上,我没有一丝睡意,回想着和孙绍祖一同回来的福宝所叙述的事情始末,他并没有将详细场面讲给我,只是说孙绍祖跟着皇上以及众位大人去城外围场打猎,却不想在围场里遭遇了刺客,孙绍祖护着皇帝逃回了城内安全后,自己却受了很重的伤,不得不赶紧回来治伤,皇帝本想派御医过来,只是现在情况复杂,太医也不见得就可信,只能在坊间找医术不错的大夫诊治。幸而孙绍祖的伤看着严重,却并未伤及要害,总算平安无事。
历朝历代,总不缺阴谋诡计,只是这次就发生在我身边,给我的震撼实在太强烈,让我难以入睡,辗转反侧,细想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譬如孙绍祖,在家里霸王样的一个人,在外面却也不得不拼命的替人挡刀子,活着还好,必定升官发财,若死了,追封你个一字并肩王又能如何?唉,都是身不由己。
胡思乱想了一气,终究疲惫战胜了意识,我最终还是去会了周公
☆、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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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风起云涌与我这样的内宅妇人无关,也无法有关,我能做的就是在孙绍祖卧床的日子里,忙前忙后的照顾他。
受伤后的孙绍祖脾气更暴躁了,估计是伤口妨碍他外出自由活动,而我作为陪护人员自然是他火力的主攻点,这做的不好,那做的毛躁,反正哪里都有问题,我就如那沙袋似的,任由他泄火了。
不过今日他的态度到是好了不少,根源就在于皇帝派了贴身太监来慰问,顺便来告诉孙绍祖叛党已消灭,他的皇位还是非常稳固的,作为护驾有功的孙绍祖好处是大大的有。
至此,我又想,这几日孙绍祖的暴躁也有可能对朝堂上的风云有关,可能心中想的是孙家未来如何,他这位拼死护主的将军会如何,皇帝传来他皇位稳固的消息,正是一剂定心丸,孙绍祖顿无后顾之忧,这才心情转好也未可知。
态度好也是和往日坏脾气相对的,其实质上态度也是冷冰冰的,在床上躺了几天的孙绍祖不乱发脾气就是好脾气了,这日他实在受不了躺在床上发霉的节奏,就叫我又弄了一张摇椅来,和我一道躺在摇椅上晒太阳,总算闭上了他那张毒舌的嘴,安然的享受秋光的沐浴。
太阳照在他脸上,将他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也将他的轮廓清晰的刻画出来,就连脸上细微的毛孔都一清二楚,至于更粗糙的黑胡茬就如被放在了放大镜下,显得很是毛躁。
古代大多数男人是不剃发剃须的,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作为武将,留着一把胡须,真是碍事的很,要是因为胡须死于阵前,确是冤死了。所以孙绍祖从不蓄须,当然,这对于作为现代人的我,看着真是太顺眼了。
我本着讨好孙绍祖的宗旨,小心翼翼的对闭目养神的孙绍祖道:“将军,妾见您的胡须长了,妾给您修一修?”
孙绍祖好似睡着了似的,既没同意也没出言反对,到弄的我有些骑虎难下,这是要不要修啊?给个准话会死么。
我僵着不动,心想道:若是在两分钟之内,孙绍祖没回话,我就当他睡着了没听见,也安心的享受我的日光浴。
不过在我捏着手腕计算时间时,孙绍祖终于有反应了,语气依旧不好的道:“不是要给爷修理胡须吗?怎么还不动,嘴上说着玩呐,拿爷当那小猫小狗,想哄就哄哄啊!”
什么好话被他说出来都变了味儿,何况还不是好话呢?我选择性的接收了主旨大意,忽略不雅的语气词,起身拿来修理用具。
自孙绍祖躺在床上的第二天,我便离了摇椅,开始照顾他来,虽然有丫鬟,但是对于让人扶着他做一些事情,他还是不愿意的,所以有一些事情得我亲自来,不过胡子我还是第一次修,而且古代的刮胡工具也太简陋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这要是不小心伤到孙绍祖,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我有些唉声叹气:怎么忘了这里哪有现在那种刮胡刀,叫你嘴欠!
当我拿着那把刀期期艾艾的走到孙绍祖旁边,竟不知该如何下手了,左比划右比划,就是不敢下刀,大概察觉到我的异样,孙绍祖睁开眼看了看,见我不专业的拿刀方式,哪里还有不知道的,他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道:“你还会干些什么?在贾府没人教你三从四德,针织女工吗?连这点小事都不会做,我看你就是一吃白饭的。怪不得贾家把你嫁过来,他们倒是省心,就给我添堵来了。”
我小声辩解道:“妾是内宅女儿,哪能给别人修须,还不是见将军胡须有些长了,想帮您修一下嘛,哪还记得不会修了。”说罢,我还斜眼看了他一眼,以示我的娇羞情态。
不过孙绍祖看都没看我一眼,眯着眼看着外边的景色对我道:拿把西洋镜来。
我又照他的话颠颠的拿来一把西洋镜,递给他,不过他到是没接,只是将我手里的小刀拿了过去,又嘱咐我好好端着镜子,才开始自己修理起来,短碎的须发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飘洒下来,留下一片青色的皮肤,也褪去了他这些日子的沧桑,瞬时焕发出年轻人的朝气,这么说有点夸张,但绝对是精神面貌不同。
我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些赞叹孙绍祖的相貌的,他长得很有阳刚之气,让人总是生出心安的感觉,不过我知道他的本质,所以最常想的一句话就是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也。
修过胡须,孙绍祖便又躺在摇椅上,一副老太爷的架势,而我则不幸的沦为女佣人了,他因为伤口行动不便的原因,这几日茶倒是喝的少了,不过却要吃点心,还要我亲自做的,天知道我会做什么点心。
我依着他的意思去了厨房,让厨娘做了一碟桂花糕,一碟如意酥,还做了一个双皮奶,而我则坐在厨娘搬来的椅子上接受烟熏火燎,我也不愿意在这儿看着,可是身上若没一丝烟火气,那也太假了。
生生受了一个时辰的罪,我才端着新鲜出炉的点心回了正房,孙绍祖还坐在那里接受阳光的抚摸呢,不复先前的赞叹,此时的他在我看来却像一个黑暗男配一样可恶。
武将的身体素质就是好,我都觉得我走路不带声响的,却在走入院子里时就被他察觉到了,微眯着双眼的孙绍祖像一只慵懒的老虎,不动则已,动则要命。
见来人是我,孙绍祖坐了起来,轻轻的活动活动身体,等着我端过来的点心上桌。
大抵做了坏事的人,心里总会有些心虚,虽然在厨房里我理直气壮的指挥厨娘做了点心,但是面对孙绍祖时,我总是不敢直面他的眼神,怕被他发现我的小花样。
我这边心肝一颤一颤的,而孙绍祖那边则是每样点心都吃一块尝了尝,末了还咂么咂么嘴儿,好似能品出别样滋味来。
事实上孙绍祖也确实品出了点不同,他声音阴沉沉的道:“爷的嘴可不是吃素的,想要糊弄爷也糊弄的像样一点,拿府里厨娘做出来的给爷我吃,真不知道你长没长脑子,还是说你把爷我当做没长脑子的,任你糊弄?”
知道孙绍祖拆穿了我的把戏,我这心却突然有如石头落地般,到平静了下来,做错事情承认错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要把自己犯错误的原因合情合理的解释出来。
我红着脸向孙绍祖道:“妾手脚笨拙,能做的都是些馒头包子,哪里敢做出来丢丑,又怕将军您等吃食,就让厨娘做了,而我就在一旁打的下手,还叫厨娘过几日教妾学做几样点心,好给将军您尝尝,妾一心想着过几日做给您吃,哪里是故意糊弄将军呢。”
虽然我自我感觉是说得情真意切,可是孙绍祖根本就不鸟,看着我道:“那爷给你一周时间,一周后把这三样做给爷吃,要是不好吃,你可以猜猜后果。”说完,他还不怀好意的笑了。
☆、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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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练了一个星期的做糕点手艺,终于在孙绍祖那里过关了,而休养了许多天的孙绍祖终于又恢复了活蹦乱跳,一大早的就跑去校场演练了一番,因为之前皇帝遇刺之事被隐瞒了下来,所以孙绍祖受伤养伤也是编了一个偶感风寒的理由,至于府内的下人们也都被下了禁口令,所以这些日子,孙绍祖既出不去,也没有人来探望他,整个人也算憋了一股劲,正好在校场释放一下过剩的精力。
我也算功成身退,在孙绍祖康复过来后,我又过回了养尊处优的古代贵妇人生活,整个人都有向珠圆玉润的方向发展的趋势,小腹也终于像个怀孕的样子了。
而在孙绍祖养伤好后,皇帝找了个理由给孙绍祖的官衔又晋了一级,从从四品的城门领晋升为正四品的都司。和平年代武将晋职,羡煞了一众旁人。外边小话酸话不定怎么飞呢。
我相信,若让众人知道孙绍祖是以命相搏才得以晋升一级,必定再无歆羡之意,若让众人为了晋升一级而以命相搏,愿意的人必定少之又少,毕竟连命都没有了,还要那富贵有什么意义?当然也不排除有奇葩,想死后将谥号带到列祖列宗面前,增加一下亡魂在地府的地位。
反正,在我看来,这要不是逼到分上,我是坚决不会舍生取义的。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人毕竟不多,有生何必死呢?就如我,虽然从一开始的孙绍祖家暴,到现在他的不假辞色冷暴力,但是我依然活的有滋有味,因为我是在为我自己活,没人能对我的人生负责,只有我自己才能,活的时间长短,活的质量高低都取决于我是否努力,红楼里说:春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我绝对不会像贾迎春那样自挂东南枝,我相信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没有过这道坎的决心。
孕妇的麻烦总是多多,这些日子里我又添了暴饮暴食的习惯,恨不得一天吃个四五顿饭食,才能填一填我那如无底洞的胃,加上原本就困顿的精神,我这一天吃吃睡睡,虽不如猪,却也想去不远了。
孙绍祖伤养好了,就不怎么出现在上房了,一是他白天要上班,二是他晚上总要去释放一下精力的,有时是夜不归宿,有时则在他五个姨娘中的哪一个那里歇下了,所以没人找刺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不吃了睡睡了吃,都对不起我自己。
忘了说一句,四姨娘被打死后,喜雨被抬成了五姨娘,所以府内还是五位姨娘,而红楼里曹雪芹描述的□□丫鬟,虽然也有发生,但是孙绍祖却也不是见谁淫谁的,总要讲求个姿色的,而且,被他□□过的丫鬟,他都会给一笔银子打发出去,虽然很残忍,但的确给我省了麻烦,也让后院这一亩三分地很是和谐,我猜孙绍祖想要的也是这个结果,既能享鱼水之欢,又能不给自己惹麻烦,何乐而不为?
我过着养猪的生活,府里的下人们一是摄于孙绍祖的威势,二是惧怕于我严格的发卖制度,所以即使我养猪,他们也得好好的配合这只猪。
但是总会有突发情况来打搅我的养猪大业,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