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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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耐烦与她们几个磨牙,闲闲的应了几句,便叫她们五日见一回礼即可,几人倒也没有异议,到了声”谢夫人体谅“后就各回各的院子了。
我着实松了一口气,作为一名现代的白骨精女性,让我与人闲话家常,背后说长道短真是太难为人了,我宁愿一个人处理纷杂的内务。
······
下午,王婆领了一批女孩儿过来,我叫了喜雨一起过来挑人,王婆不愧是这行的翘楚,带过来的女孩质量很是不错,我挑了两个性子沉稳的,一个十二,另一个十四,充作贴身丫鬟,然后又挑了两个身体健壮的,正好在正房里做些杂物。
喜雨则挑了一个性格活泼些的女孩,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又挑了两个粗使婆子,然后对我千恩万谢的去了。
孙绍祖虽然是从四品的武将,但是家财并不多,所以也就没有贾府那么大的排场,走到哪里都要跟着一堆的仆妇。
但作为当家主母,我其实可以再多挑些人的,只是我并不习惯前呼后拥的排场。在我看来,若是一个人能解决我的生活问题,我绝不要两个人。
我给两个大丫头改名,一个叫翠竹,一个叫芳草,交代她们一些我的日常习惯后,便躺在榻上犯懒了。
作者有话要说:
☆、鞭打
日子悠悠的过,转眼一个月就这样逝去,虽然孙绍祖依旧那样不假辞色,但府里的大部分人还是给我面子的,所以我的日子虽不说有声有色,但也的确还能过得下去,所以我真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迎春会在嫁过来一年多就香消玉殒,
我猜测可能是孙绍祖身上的煞气让迎春害怕,长期的兢惧使她忧思过度,也可能是她懦弱的性格使得府里的奴才起了欺主的心思,最终凄凉的一载赴黄粱。不过既然是我再世为迎春,我的目标就是平安喜乐到终老。
以目前的状态看应该是非常有可能的。
又是一日乌金西坠,渐渐的天幕转黑,丫鬟们上了饭又撤了下去,院子里的灯笼也在风中摇曳,大概也就是七点多,我正准备早早睡下,却听到有潦乱的脚步声响起,院子里也响起孙绍祖的咒骂声,丫鬟婆子痛呼声和求饶声,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大婚那夜后孙绍祖从没来过正房,而他虽然不待见我,却也没动手打过我身边服侍的人,不知道今天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我无意中触犯了他的禁忌?
在我回想近段日子的所做所为时,孙绍祖已经进了来,满身的酒气,醉态毕现,而那些跟着我的婆子丫鬟竟没有一个敢进来护主的,我暗下决心,待来日我一定将她们全打发出去,免得这些人吃里爬外,还欺软怕硬。
孙绍祖并不给我想太多的时间,也没有给我展开温柔攻势的机会,他脚步凌乱的走到我塌前,一把将被子掀落到地上,而后拽起我的头发狠命的朝塌下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贾赦那个老忘八,污了我5000两银子不算,还在外边编排我,真当我好欺负呢,哪天我碰到他,一定给他一顿好打,看他还敢嘴贱,你这个小贱人,哪里值5000千两,大爷我没收拾你就真当你是个人物了,哪天老子心情不好,就把你休了给贾家退回去,你们贾家不是自诩诗书礼仪世家吗,若让人知道教出来的女儿,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看你们还在什么脸面。”
我被他拖下塌掼在地上,又见他将大婚当日小厮捧着的盒子用钥匙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马鞭,朝空中甩了甩,然后竟毫不怜惜的乱鞭朝我抽下来。
鞭子又重又急,甩在身上,连衣服都被打得烂了,我被他没头没脑抽的有些发懵,但疼痛又提醒我要尽快做出应对措施,我顾不得许多,赶紧爬起来一把抱住了孙绍祖的双腿,嘴里喊道:“将军且容妾申辩。”
我抱着他的双腿使他行动不便,又加之他喝醉了,本身行动就不灵便,所以他挥动鞭子的手就慢了下来,而力道也小了许多,我便趁着这机会说到:“将军,妾是贾家的女儿,但也是将军您的妻子,妾知道贾府对不住您,也知道将军心中的苦楚,更知道将军厌恶贾家仗着势大硬塞给您的妾,所以将军您今天拿鞭子抽打妾不冤,妾该受着,可是将军,妾心里也苦啊,都道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在贾家,妾的地位也只比丫鬟好点罢了,爹爹糊涂,从不管妾,而继母又不待见妾,更可气的是那奴才见我势弱,也欺负于我,竟偷偷拿妾的银钱,本想着出嫁了就有将军您可以依靠了,可将军也因贾家的原因视妾为眼中钉,妾每每见将军去妹妹们那里都心如刀绞,可妾忍着,就为了将军能多怜惜一二,不想将军仍这样看待妾,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一道说一道哭,眼泪濡湿了他的裤子,说到最后,我真为贾迎春的一生而悲,也为我现在的处境而悲,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完全沉浸在我自己的情绪中,就连孙绍祖什么时候住手的我都不知道。
任我抱着哭的孙绍祖可能觉得我哭的太心烦,大着嗓门吼到:“哭什么哭,再唧唧歪歪小心爷还抽你,外边那帮没用的东西,还不进来伺候,等着我揭你们的皮呢!”
吼完又将我一把推到地上,而他自己到做到椅子上喝茶醒酒去了。丫鬟
婆子们战战兢兢的进来,却不敢有下一步动作,而孙绍祖见她们矗在那里,手里的杯子就砸了过去,惊的那些丫鬟婆子跪了一地,甚至有的还跪在孙绍祖摔碎了的碎瓷片上,
孙绍祖吼道:“养你们一帮废物,没长眼睛吗?还不把夫人服到床上去,是不是真皮痒了,要让我给你们松松,嗯?”
丫鬟婆子们又手忙脚乱的来扶我,重新给我净了面,又敷了粉,连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更拿来药膏敷在了鞭痕上,直折腾的我昏睡过去才算完。
不过在昏睡过去之前,我想通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贾迎春的死不光是我上述推测的那两种,还要加上一条‘家庭暴力’。看来,三条加一起才是贾迎春死的真正凶手,而孙绍祖则是凶手背后的指使者。更加邪恶可恶的坏蛋!!!
第二天一早,我的眼睛肿成了核桃,睁开了也只是一条缝隙,身上的鞭痕也火辣辣的疼,鞭痕要么是红肿不堪,要么就是已经破了皮,走动一下就会牵拉到伤处,严重影响了我的自由活动。
不过孙绍祖却依旧不给我好脸色,但我发现昨天晚上他行凶的鞭子的盒子消失了。问过打扫房间的翠竹和芳草,她们二人说孙绍祖一早叫小厮拿出去了。我不知该是喜是悲。
而另一方面,伺候我的丫鬟婆子变得更顺服了,大概昨天孙绍祖对我还算有一点怜惜,让这些下人们知道,我比她们还是有一点地位的,所以才更驯顺了。一顿鞭子换来这样一个结果,真不知道我是亏了还是赚了。
孙绍祖并没有呆多长时间,吃过早饭后,他就出门办公去了,留下一身伤痛的我,不过不用面对他,我的心情还是好的。
虽然我全身都疼,眼睛也肿的只剩下一条缝隙,但府内的大事小情却还是需要我打理的,打发了来向我领对牌领银子的管事娘子,以及确定了府内的采购事宜和下人的月钱发放等事情,我早已浑身僵硬了。
吃过午饭,我这浑身还是疼的厉害,便又躺在塌上歇了一下午,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夕阳西下,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也快要回来继续折腾我了。
不过好似冥冥中有神助,孙绍祖这次没来折腾我,确切的说是孙绍祖根本没有回来,回来禀告的小厮说孙绍祖要外出工干,让我准备行李,然后拿着行李就急匆匆的消失了,而我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木谢谢各位支持这部作品的亲了:)
☆、孙绍祖番外1
我来自西北凉州,祖上也是名震一方的守边大将。只是天启朝立朝百多年,孙家子息代代相传,大多子孙都已没了血性。不过,我确是爱武刀弄棒的,曾祖曾赞我道:甚肖祖上。
只是我却有些脾气急躁,且醉酒之后脾气甚是暴躁,所以,曾祖在时曾说:成于肖其祖,毁于随其性。
虽然曾祖总是叫我修身养性,可是我少年心性,又哪里坐得住?每日里不是与自小的玩伴斗鸡驱狗,便是沉迷在舞刀弄棒上了。想想那时,曾祖必是痛心的罢,孙家好不容易有个号苗子,只是这苗子却有些硬伤。
曾祖去后,孙家的家境便越来越破落了,而我的父母在我十五岁时便双双去世了,只留下我一个和叔叔过活。
叔叔待我还好,婶子却不是良善之人,常常指使我做重活,饭还不给吃饱,所以我小小年纪就已经形成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以及欺我者必以十倍报之的信念。但是对于婶子我最终却没下去手报复她,毕竟叔叔家境也不多好,若是我报复了,叔叔也必定受到牵连的。
待我长到18岁后,除每日帮婶子干活外,我还自己干一些其他的勾当。直到悄悄的积攒下了一百多两银子,我决定离开凉州,去京城里谋一份差事,既不用再看婶子的脸色,也可以一展我的抱负和梦想。
曾祖曾说,他和京里的敕造宁国府和荣国府是世交,若以后有什么事情,可往寻之。所以,去京城的第一站,我准备去贾府寻求帮助。
风餐露宿,我一路从黄沙漫漫中穿行,又踏过高耸的山峰,行过茫茫草原,终于,在我离开凉州后的四个月,也就是八月左右的天气,我看见了京城那巍峨的面容。
我是激动的,激动于我能瞻仰皇家威仪,激动于我的梦想即将展开。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找到了宁荣二府,却不想在门房处就吃了个憋,不过,等我见了他主子,有他好看的。
我见到了贾赦,荣国公,只是贾赦却似乎很是看不起我这个故人的血脉,只打发了我二百两银子,就让我走了,连我想让他帮我求世袭的事情都不答应。
去贾府这一趟,却受了满肚子的气,我暗下决心:待我飞黄腾达的时候,一定要让贾府好看。
贾家不帮忙,我又没有太多的银子打点,所以,我不得不艰难的在京内四处奔走,终于,有个曾祖的旧识见我实在艰难,便像皇帝举荐了我,而我才得以有个俸禄,有个差事。
人人都道我是粗人,我也乐得装一个粗人,虽然我曾跟随曾祖认过字学过兵法。因为我知道一个上位者喜欢的永远是一个愚昧的追随者。
上位者不怕你愚笨,只怕你太聪明,而我这个粗人却让人放心很多,无论是上司还是同僚,都对我很是喜欢,我的职位也在三年内从一个六品的小官升到了从四品的城门领,在皇帝面前也是露过脸的。
日子也还算不错,只我在京内,耳濡目染的知道了很多东西,也冷眼旁观的看着贾府的嚣张行径,暗自揣测贾府还能有多少日子可以风光。
我猜他们大概也就三五年的光景了罢,堂堂百年底蕴,到如今只剩下主子娇矜,奴才仗势欺人,却还不自知,依旧那样犯众怒,还能有什么好日子?只待皇帝想收拾这一窝蛀虫时,必定是墙倒众人推的局面,到那时,我必定是要推一把的,还可以买两个官奴回来折辱一番,必定有趣。
只是贾赦那个老王八,想着有些势力,竟拿了我银子不还,真真是恼人至极。
我讨了几次,竟每次都拿没钱的话应付我,我有些恼怒,就威胁贾赦道:若是再不把钱与我,我就将你荣国公欠钱不还的事宣扬的满京城都知道。
贾赦怕了,他们贾家就爱惜他们的那张脸皮,只是他真没钱,就与我商量着想要把他的女儿、贾府的二小姐嫁给我。
我起初不屑,只是回去一想,便觉得这事还是有可为的,一是瞧贾赦那样,那钱多半要打水漂的,二是我不正想找个贾家的官奴玩吗,这不就给我送来了?
先买个出气筒,等贾家败落时,再买其他的,一定好玩。
第二天,我碰见贾赦,告诉他我同意了,贾赦当时脸色就非常好,恨不得立马就把贾二小姐送我府上去,我莫名的想贾二小姐真可悲,就这样被她爹卖了。
这一年,我二十二岁,一个老男人,迎娶了贾家的二小姐贾迎春。
敲锣打鼓,燃鞭放炮,到真是挺喜庆的,只是我却不高兴,有些后悔:怎么能答应贾家让贾迎春做正妻呢?就应该把她抬过来做妾,这样既折辱了贾府,也方便我对贾迎春做些好玩的事。唉,一失足成千古恨,生生要受礼教的束缚,不得随我心意。
这两年,我费心在京内周旋,所以,即便叔叔没来,族亲也没到场,但来参加喜宴的人还是不少,熙熙攘攘的,有我的上司来为我充场面,也有同僚来与我道喜,更有我的下属专门来给我送银子的。这个跟我道贺,那个祝我百年好合,都是吉祥话,可以没一个说到我心坎儿里,我其实是想结婚两三年就让贾迎春去见阎王爷的,那时贾府新的官奴也还该来了。她死了,给我省饭了。
喜房内,我挑开红盖头,第一次见到贾家的二小姐,我未来的老婆。我挑剔的打量她,不过说实话,她确实长得很是风流妩媚,与我府上那几个姨娘不分伯仲,只是她姓贾,注定在这府内没什么好日子可过了,我一定回让她感受到什么是官奴的待遇。
只是我发现她比贾府那些人识趣多了,每次我喝醉酒,心中那条困龙都有抬头的趋势,今天我大婚,谁都上来灌我一杯酒喝,哪里还有不醉的?若是此时有人挑衅我,我会打得他满脸花。
可是这个贾迎春似乎对我很了解,专会以柔克刚,我本已叫小厮捧了装马鞭的匣子,却最终也没抽到她身上,只抽了她一巴掌,真真是便宜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妃染恙
孙绍祖已经一周未归了,恰此时宫内又传出元妃染恙的消息来,虽然我不太想回贾府,虽然我知道让孙绍祖知道我回了贾府,一定又是要折腾我,但是作为贾家的女儿,连宫中的娘娘染恙都不关心,世人不定要怎么议论,而贾府上下也都会对我不满的,毕竟元妃是贾氏一族的靠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