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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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孙绍祖柔声道:“将军此次请来的杨先生,行事自有章法,为人又颇为慧捷,待人也谦和有礼,人品才能都是上上的。服侍他的下人们都讲他的好呢,将军这次可得到宝了。”
孙绍祖听了,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口里也赞道:“杨先生倒是有点才能的。”可见孙绍祖对杨守一是满意至极的。
我又称赞了几句,便结束了这个话题,而孙绍祖则有些扭扭妮妮的磨蹭了一会儿,期期艾艾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放在手里摩挲端详了一会儿,这才一把塞到我怀里道:“爷这次出门行的匆忙,也没问你喜欢什么,就沿途给你带了些小玩意儿,你喜欢就戴着,不喜欢就扔了。”说完,便不顾我拿没拿稳,快速的抽回手,转身出门去了,只是那耳间的一抹红,让我很是惊讶了半晌。
望着孙绍祖的背影绕过回廊,再看不见,我才收回了视线,转而注意起孙绍祖塞给我的盒子上了。
盒子不知是用什么木材做的,颜色微暗,却也平整光滑,想来必是经过了多道工艺才打磨的如此细腻。盒子如此用心,大概里面的东西也差不了。
我很好奇孙绍祖会给我带什么,毕竟我真想不到孙绍祖这样的武夫会讨女人欢心。便也不停留,微微一用力,就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装的确实都是与众不同的物件,竟然会有竹钗竹簪,玉石的流苏,还有精巧的金银饰物,这一匣子有二十几只,支支精巧,样样精美,看的我竟有些移不开目,忍不住将这些饰物拿出来,一一细细鉴赏。
女人无不爱这些美丽的饰物的,尤其是我这样的穿越人士,对着这些东西有着异乎寻常的爱。孙绍祖送的这一匣子头饰,真真是送到了我的心坎里。我决定晚上就带几支臭美。
叫来翠竹重新给我梳了头,簪了几支孙绍祖给的蝴蝶流苏簪,又戴了一支镂空飞凤金步摇,几个小巧的白玉钗,收拾妥当,拿过西洋镜看一眼,自我感觉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感觉立马就不一样起来。
之前我戴的都是贾府给的陪嫁,都是老款式样子,而且我芳龄二八,戴着越发显得老气,不过我就这点身家,不戴就没法见人了。
折腾一番,晚饭时节也到了,下午躲出去的孙绍祖又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很是正直严肃,仿佛他多么正派似的,只是他那双眼老是觑着我,看了一会儿,不觉竟是开怀,将席间的肉食吃的是风卷残云,我在一边是看的目瞪口呆。
我不得不在一边劝道:“将军,您晚上可不要积食了。”
孙绍祖很豪迈的道:“这点子东西算什么,爷我当年可是吃了半只考全羊的,一会儿我还要去校场耍耍,积不了食。”
我便不再劝,只是偷瞄了瞄孙绍祖神奇的胃。半只烤全羊什么概念?反正我是没概念,既然人家自己都说没事了,我姑且信之。
其实这段时间,我觉得我不怎么怕孙绍祖了,有时我还会稍稍的劝慰他几句,只是他的态度也很奇怪,他不再横眉冷对,不再恶语伤人,也不再冷嘲热讽,有时也会和我商量,面对我的劝阻,他也会给出他独特的答案,或粗俗,或豪放,总之,不再对我敌视。
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只是,有时候我又想:何必一定要知道原因呢?现在,我18岁,孙绍祖23岁,人生起码还有四十年,若事事较真,事事刨根问底,真不知会挖出多少糟心事呢。记得哪位说过,生活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处事哲学相当霸气侧漏。
我决定将它奉为人生准则第一条,第二条有待开发中。
下人们收拾了残羹冷炙,孙绍祖心情愉悦的喝过了茶,而我也神情放松的享受夏日微风拂面,一切都很是和谐。
……
天黑的完全,我坐在树下纳凉,翠竹和芳草则在一边轻轻的给我打扇,生活好不惬意。
若没人打扰我就再好不过,只是这愿望注定无法实现,因为我听到了福宝老远就喊我的声音了。无奈,我离了小风缠绵,离了舒适的摇椅,朝福宝迎了过去。
福宝跑的满身是汗,气喘吁吁的向我兵道:“老爷在校场,正舞的起劲,却不想突然就肚子疼,没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疼的满身是汗,小的和福贵想把老爷抬回内宅,却不想老爷动一动就疼,没法子,小的只好来扰夫人,求您快想个法子。”
福宝说的断断续续,我听的也心焦,终于明白了原尾,我便又急忙打发人去请老大夫,又找人拿担架,去校场抬人,总不能叫他在校场躺着,虽说盛夏天气,但地上寒气重,总归不好。
领着大部队,我一身汗的终于赶到了校场,福贵正守着孙绍祖,一边嘘寒微暖,一边安慰着孙绍祖,只是孙绍祖虽疼的龇牙咧嘴,但是仍一脸不悦的咬牙道:“找什么夫人,直接把卢老头儿叫来不就完事了,你们两个,越发被爷我惯上天了。”
卢老头儿就是老大夫,孙绍祖经常请他进府看伤,也算认识了。
福贵在一旁插科打诨,努力消除孙绍祖的不悦。
而我也走到孙绍祖近前,对他道:“将军,您怎么能想着瞒着妾呢。幸而福宝来通知妾,否则妾寝食难安。”说着,我的眼泪很适时的落在了孙绍祖的手心上。
孙绍祖有些手足无措的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天也黑了,也不好总折腾你。”
我再没说什么,只是要众人将孙绍祖抬上担架,抬到了最近一处庭院,叫陈兵堂的,这里一般都是孙绍祖武枪弄棒累了休息的地方。又嘱了一个小厮去门房处接引卢老大夫过来,而我则坐在一边守着孙绍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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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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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躺在床上,满头是汗,我猜大半都是疼出来的。不过他却还一声不吭,仿佛在和谁较劲一般。
我略略劝了劝他,让他难受就说出来,可是孙绍祖依旧咬着牙,脸色也有些发红,不知他在窘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之前劝过他不要吃太多的缘故?可是孙绍祖有这么脸皮薄吗?
见如此,我也不说什么劝慰的话了,反正他都不见得会回答,我还是直接上手好了。
我直接拿帕子给他擦汗,擦过额头,又擦了擦耳后,擦着擦着,我突然发现他不光是额头有汗,他那身衣服竟都是湿的。
这得出多少汗啊!也不知是他武枪弄棒出的还是疼出来的,我急急得吩咐翠竹去给孙绍祖拿身衣服来,省的他穿湿衣服闭了汗。翠竹回来的到快,手里捧着孙绍祖要换的衣裤,正准备给他换时,被孙绍祖咬牙禁止了。
孙绍祖有些难为情的道:“真当爷是废人了,穿个衣服还得你服侍着,出去,爷我自己换。”
翠竹不敢违拗,遵命出去了只留下病病殃殃的孙绍祖和我这个孙夫人。
孙绍祖忍疼起身换衣服,只是他一举一动间,眉间都是痛苦之色,手上也是青筋崩起的。我看的有些不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按住了他硬要起身的身体,与他道:“妾给您换罢。”
虽然我曾经在孙绍祖受伤时贴身照顾过他,但是我依然难为情,毕竟那是男人的裸体,我再思想现代,也依然窘迫。
孙绍祖最终妥协了,由着我给他换了衣服,我颤抖的手几次触碰到他那微黑的皮肤上,都能看见他轻轻的挑眉,想来,他是感觉到了我的触碰,做出的不耐之举罢。
只是待我给他穿好衣服,他便语气坚决的略带着点蛮横的将我遣回内宅休息,无论我如何说,他都不假词色。我无奈,只得与他告退出去了。
只是在我出去的不经意间,我感觉他的裤子好像支起了帐篷,我觉得可能是我眼花了罢,是我眼花了罢!!
被赶回内宅的我无事可做,又恰恰是睡觉的时间,我便洗漱完睡了,可是刚刚那一幕老是在我眼前晃荡,如放电影一般讲求个特写,直到强迫我确认,孙绍祖确实支起了帐篷,这才算完。
其实还不算完,我又思维发散的想到:既然孙绍祖对我起了反应,他不会性骚扰我吧,若真骚扰了,我又能用什么办法打断他呢?而且此时我正在孝期,他不会不管不顾化身为狼罢。
……
我思来想去,觉得问题很多,解决办法却一个没有,难道我依旧得如新婚夜一般,任他为所欲为?
好像除了任他为所欲为,我没其它路可走。,看来我还真是弱啊。
我迷糊的想着。
……
鸡鸣唱晓,又是一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一大早的半睁着眼起来,喊了翠竹和芳草进来给我梳洗打扮。
她二人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对我道:“夫人,您眼圈儿怎么这么黑?难道昨夜担心将军的事没睡好?”
她们两个的诧异不似做伪,弄的我自己都不确定我成了什么德性。不过面子问题很重要,我急忙叫她们取来西洋镜,伸头把脸凑过去照一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眼睛跟涂了烟熏妆似的,黑的真够可以的,连我这个皮肤的主人都不知道它还有这潜力。
我左瞧瞧右看看,确定这眼圈真是自然形成的,不禁感叹道:岁月催人老,18岁的年纪,只是一夜未休息好,就成了这副样子,就算贾迎春的皮肤白,也太过显眼了,看来真不能仗着年轻就随意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该分出一份心,好好打理一下自己这副皮囊的时候了。
我叫了翠竹去给我取了两个煮熟的鸡蛋,用来滚一滚眼周,翠竹和芳草都惊奇的看着我这番动作,只是却不敢质疑我罢了。
揉搓了一番,我终于收拾好自己,起身去陈兵堂看望孙绍祖。行至门口,我正碰到出来的福宝。
福宝应是有事要出去,行路匆匆,只是我却是想知道孙绍祖的状况的,便在他行礼后叫住他,问了几个我关心的问题。
我道:“昨晚老大夫来,怎么说将军的病情的?”
福宝恭敬的道:“老大夫说是将军晚上吃多了饭食,又剧烈的活动,所致胃部不适,才疼痛起来。昨晚就给开了一副健胃消食的药,今儿虽然还是身上无力,但是胃部不适却好了不少,老爷这时正在塌上等夫人过来呢。”
我又问道:“将军今儿还有什么公务要办吗?”
福宝迟疑了下,答道:“上午应是会在府内休息,下午老爷还要出去和杨大人办事。”
杨大人即是杨指挥使,我知道他还是很照顾孙绍祖的。只是孙绍祖这样子出去办差可以吗?
不过看着福宝着急的样子,我没有再问什么,打发福宝办差去了。
而我则缓步进了陈兵堂。堂内,孙绍祖依旧卧在塌上,脸色也有些苍白,不过精神还好,大概老大夫的药很是有效罢。
孙绍祖抬眼看了看,见是我进来,便有些愉悦的道:“你来的到早,可吃了?”
我与他福了福道:“还没,妾吩咐厨房把饭摆在陈兵堂,妾也好来陪将军一起吃。”
孙绍祖脸上的欢喜更盛,便让我就着床边上的椅子做了,而他自己则迅速的穿了衣服,下得床来,与我比邻坐了。
他仔细的端详了我一会儿,才道:“你昨晚没睡好罢,眼下青色甚重。”
我真没想到孙绍祖会观察的这么细,毕竟现在的眼圈可比刚起床时好多了。不过既然他问,我便用情真意切语气道:“将军您不许妾在这儿照顾您,妾不知情况,又哪里睡的着,昨个儿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想着您呢,直到天亮才迷瞪一会儿。”
孙绍祖似乎很感动,用他那双大手将我的手紧紧的握住,那掌心炽热的温度,烫的我从脸上羞愧到心上,直觉的自己这样欺骗孙绍祖,真真是不该。
恰此时,翠竹和芳草领着厨房的人进来摆饭,才算解了我的尴尬。
饭间,孙绍祖频频看向我,那眼里也闪动着光彩,仿佛要将我吞噬一样,此时我终于意识到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做戏做过头了。
☆、礼物
孙绍祖恢复了活蹦乱跳,我猜他也该恢复他那眠花宿柳的生活方式了。
不过我似乎又猜错了,他不再经常夜不归宿,而是下班后总要到我这里报个到,而且每日里在我眼前出现的次数也直线上升,更甚者,虽然我在孝期,但是他也死皮赖脸兼目中无人的赖在床上睡了几次。
我现在也算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有时我想:还不如孙绍祖继续对我横眉冷对呢,那时虽然日子不好过,仿佛被扔在冰水里一样,但是现在,孙绍祖尽可能的温柔了,可是我却觉得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一会儿冰冻,一会儿火烤,我的平平淡淡过余生理念都有崩毁的架势了。
有时候我会扪心自问: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可是却总也没有答案。
……
这日里,孙绍祖又来内宅,手里拿着个匣子。
他这几日里很不对劲,不是给我送首饰就是给我送吃食,前几天他给我送了一包京城里李记有名的芙蓉桂皮酥,惊的翠竹和芳草连连对我道:“夫人,奴婢听人说,李记的芙蓉桂皮酥每天只卖一百份,这要不是早起去排队,都买不到呢,将军现在对您是真有心,您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这次,他给我送的是一匣子首饰珠宝,里面有拇指大的南珠,有莹润的祖母绿手珠,有绯红的红宝石的挂珠耳坠,还有其它各色钗环,看的我眼花缭乱,而孙绍祖依然在那显摆道:“你看你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我明天再给你换别的来。”
我现在不得不感慨于孙绍祖的土豪,这一匣子没个万八千两银子,想买下来还真不容易。可是就我所知,孙绍祖的总资产并不多,且近些日子府内账房也没来向我汇报说,府内有大规模银钱花费啊。那么我非常有理由怀疑这些东西的来路了。
作为女主人,我有责任搞明白这些东西的来路,毕竟现在我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休戚与共的关系啊。
我依旧笑的温婉的对孙绍祖道:“谢将军挂记妾,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