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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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们家的青锋大人,第一次有人来给他‘上坟’呢?可是美着他了,瞧瞧那大把大把的金砖银砖,哦呵呵……”怨鬼道好歹有些事儿可以来乐乐了。
于是一人一鬼,就在众怨鬼的前拥后呼之下,往着林子深处去了,整个林子跟过节似的热闹,到处闹哄哄的。
“他怎么不出来?”往着林子深处走的花朵,装作无意瞟向右边某处,嘴唇抽了几抽,只得问问前面走着的书生。
“你说青锋大人啊?”书生低头清了清嗓子,“额,他,他这几天在闭关修炼,不方便出来”。
“哦,是吗?”听着如此解释的花朵挑了眉头,修炼?他个鬼物这是要渡劫了,还是在偷练葵花宝典?
她的身旁,一众的鬼物今儿个情绪特别激昂,这阵仗简直不输她初时来这鬼林子时。
“哎哎,听说没,姑娘要给我们青锋大人上坟呢,大伙儿都去瞧瞧热闹啊,咱们这林子好久没来人上过坟了,哟呵呵……”就似那妓院的鸨妈,长相美艳的朱四娘扭着腰肢,捏着手帕边走边招呼“客人”,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就招了一大批老老小小的鬼物上百跟在花朵身后。
“哎哟哟,老朽我可是好久都没见过钱的模样了,那香蜡的味道,啧啧,可是好闻得很,今儿个我可是要一口气闻个够!”从来这鬼林子里屁大点事儿都会被一众闲的慌的鬼物给闹成件大事,今日这本就是大事中的大事,他们当然不会放过。
“瞧瞧,那一大堆的金砖,若是青锋大人以后去了冥府,可就真是个阔家少爷了。”
“姑娘倒是回来了,我还以为她不会回来呢,青锋大人还为此……”有嘴巴大的想抖出点秘辛来,却是话还未说完,就倒霉催地被不知哪里来的一片竹叶“啪”的一声拍在嘴上,直接将接下来的话给拍了回去。
前面默默地走着的人,小声地叹了一口气,这人智商呢?幼儿园大班吗?没事来耍这套?她表示捉急。
没出半盏茶的功夫,陆秀才竟是将花朵带到了她选址修建屋子的地方。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黑暗里行了许久的花朵,刚一踏上那片被月色普照的方寸之地时,就被月下那一栋精致的竹屋吸引了。
“哦呀……咱们青锋大人果然上心,不眠不休地弄了一整日,真是弄了这么个似仙境般的地方。”看着那精致的竹屋,一众的鬼物在那里起哄。
“哎呀,青锋大人可头一次对人这般上心呢……”
站在那里怔神了许久的花朵,“啪”的一声丢下手中的纸钱,抬脚向着那栋竹屋走去。被人精心挑拣出来的白色鹅卵石,在柔软的草地上铺成一条可爱的小石子路,弯弯曲曲地通向那用半腰高的竹篱围成的小院,正对院门口的湖边,是一张放着棋盘的竹桌,四张石制圆瞪,对称地放在四边。院子里,对湖的竹篱下是刚填了土的长形花圃,只等着主人来种上喜欢的花种,绽放满园的花香,院子的左侧,还有一口刚打好的井,盈满了清凉的井水,因为要做那什么压力井,所以青锋只是草草地挖了一口出来,打算后续再跟着她得意思慢慢来弄。
缓步进入清凉的屋内,鼻尖尽是萦绕青竹的芳香,让人心旷神怡,旁边几把编织精致的竹椅,一一乖巧地绕在那张刚用榆木做出的方桌旁。信步走出屋外,左侧,翠绿的楼梯可上到二楼,站在楼上的露台,整个镜湖风光尽观眼底,清风阵阵,苇草摇曳。
此情此景,让人看着有些走神,花朵突然想起一句话,“繁华尽处,寻一无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与你暮鼓晨钟,安之若素”。
说实话,这种地方,在现代社会的话,真算是世外仙乡,求之不得的妙地,
一个飞身从二楼下来,正落在那伸到水上的栈道,“蹬蹬”的脚步声,响彻在这安静的夜,看着前面那一幢别致的水上竹屋,花朵瞪大的眼眸里有些惊讶,一个旋身轻巧坐在那翘起的檐角上,撑头看着站在远处的陆秀才,问道:“这镜湖鬼物是不得靠近的,你们青锋大人是怎么做到的?”
陆秀才淡淡一笑,答道:“扔过去的呗,然后再用大锤子,把竹屋牢实地钉在泥里。”
“……”花朵脑补出,那锤子的柄,估计不短……
坐在高处好好地将这几乎是按照古代皇家宫廷设计的竹楼欣赏了一遍,有些楼宇连绵,檐角飞扬的小气候,花朵很是满意,得了兴致,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喜欢的一些把戏,随你抬手,几点灵力从指间溢出,在夜空中划过几抹美丽至极的曲线后,消失在了漆黑的竹林中。
竹楼上翘着二郎腿潇洒而坐的人,一身粗陋衣裳遮不住那一身的仙姿卓越,远远看去,真是月下仙子,误落了红尘,却始终淡泊得不沾一丝烟火气息,看不出权色,也见不着钱色,一众的鬼物,远远地看去,倒是打心里觉得,此人真是天生得高贵,可比那些滥竽充数得修道士看着正点多了。
还未从那人一身淡泊出尘的气质中惊艳过来,一众的鬼物便是惊讶地看到,那零落在竹林各处的萤火虫,竟是全部都一闪一闪地往着竹屋这处聚来,原来在一片暗色之中的竹屋,瞬时周身都落满了梦幻的荧光,一闪一闪,就似天上的星子,迷路在了此方。
坐在竹屋上的人,一边动着手指头,看着那聚集过来的千万萤火虫,嘴角上盈上了调皮的笑意,前世,有好长一段时间,修道对她来说,那所有的趣味,就是能做这些寻常人无法做到的趣事,看到寻常人无法看到的美景。
“呀呀呀呀呀!太,太漂亮了!”
“太美丽了,简直就像着做梦。”
一辈子没见过这般奇景的鬼物们全部沸腾了起来,有的竟是像孩子一般,在漫天的萤火之下,手舞足蹈起来。
“今日是我花朵庆祝新居建成之喜,众位尽管狂欢。”
……
怨鬼道上,从来没有过这般喜庆,老远的地方,似乎都听得到这处传来的喜庆鬼声。
今日,花朵也不拘束,又唱又跳与众鬼物闹腾了一晚上,眼见着月色已是上了中天,觉得时候也不早了,她这才慢悠悠地拿起冷落在一旁的纸钱,转头看着竹屋不远处那一坨荒凉的,长满了野草的孤坟,眉角抽了抽,看着一旁的书生,声音凉凉问道:“这就是他的坟?”
书生点头如捣蒜,嗯嗯,快去吧,烧纸烧纸,这才是大事。
踩着一地的竹叶,花朵慢悠悠地走到那可怜得石碑都断了半截儿的坟,停在前面两步距离处,上上下下将那爬满青苔的断碑打量了许久,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半盏茶的功夫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脚踩到碑上,一寸寸地将之踩入泥土,那个狠劲儿,教一旁的鬼物看着咋舌,最后,那断碑只露出了一小截的头头,可怜到了家……
“姑娘这是……”一旁的秀才满心的不解,她这也太不敬了吧?不知死者为大吗?
女子转身笑嘻嘻地看着他道:“我私下觉得,这样见着要荒凉些。”
“……”
“哦,对了,书生,你可知这些茅草是用什么肥料灌的?”怎么跟长了几百年的一般?在众鬼物惊讶的眼神中,花朵又毫不客气地一脚踩上坟头,满是好奇地捋了捋那长长的茅草,心想着若是这法子好,她下次灌菜也给施这肥料,那不是好极?
“……没用肥料灌过。”书生眨了眨无辜的眼,这草草就是他随便从哪里扯过来的,灌肥料?要说这在青锋大人坟头浇粪的事情,在死之前他还不打算这么干。
暗处的某只,开始恨恨地咬起袖子,满眼幽怨地瞪着那死丫头,面上全是委屈。踩我坟头,大不敬!都不可怜可怜我!没见我一座孤坟孤苦伶仃地在那里趴了几百年了?落井下石!没心没肺!不,狼心狗肺!断碑都不给我留个。
正是踩在人家坟头上大不敬地捋着虎毛毛的人动作一顿,斜眼向某处瞟了一眼,从坟头上把脚拿下来,这才开始慢悠悠地烧起香蜡纸钱,一边看着一旁不知在作何感想的书生道:“你可得帮我见证哦,我可是与死鬼他烧了这么多东西,到时候他莫要跑我面前来赖账。”
一边烧纸,她还一边叹道:“哎,死的真惨,这几百年来风吹雨晒,尸骨都不存了……”
“……”
烧完纸,花朵对着众鬼摆摆手,便潇洒地离去了。
书生怪异着面色目送那人慢悠悠的离开,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哼!死丫头,谁说得这样才最惨?就是要有一半露出来才凄凉!”
陆秀才回过神来时,正瞧着身后,某只正抱着那断了半截的石碑,一寸一寸地往着外面拔,然后,借着月色,他看到了……
“爱妻林雨之……”……
“唰”的一声,陆秀才尴尬地往着一边走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当初他只注意到那块石碑真真是不知过了多少年份的,还是恰巧断了一半那种,又爬满了青苔,很是符合大人的要求,谁知道……
见着某只心满意足地坐在那重新被拔/出来的断碑上撑着头乐呵呵地傻笑……陆秀才速度遁走……
☆、第040章 疑点重重
尽管夏季炎热,但像花家村这样隐于深山的村庄,日夜温差还是比较大的,到半夜,眼看夜雾落下,这茅草庐房子很快也跟着降了温下来,若是不着薄被,怕还有些凉。
床上一直处于浅眠的墨倾城睁开眼,伸手将一旁被娃娃踢开了的被子重新给搭回去,动作生疏地拍了拍娃娃的小背,转头,看着窗下书桌上那一碗还冒着些热气的鲫鱼汤,空气里,她的气息都快凉透了。
衣物响动之间,简单地披了件银白衣衫的人,下了床,走到书桌前,捏着那碗里的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动起来,有些出神地盯着那翻滚得奶白色,不知在想着什么。
此时,落梅镇上。
白狼,正是趴在镇子上最大的勾栏院的房顶上,贴着那被移开了瓦片的小洞,盯着下面眼珠子一眨不眨,狗眼里全是狼光。奶奶的,这古代的勾栏院果然是个销魂地,瞧瞧,这一个个的被教得多专业,半点不比现代的那些女人差。
“嗯……啊……大爷……好棒……奴家快不行了……”满带湿意的声音,柔柔弱弱,就跟鸡毛一般撩得人心头痒痒。
哼,这男人这点衰样儿也算得行?想当年,老子可是京城出了名的魔手joker,光是摸几下那些个女人都是受不住的,这男人有个球球的厉害!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的狗狗,一边不断地吐槽下面毫不知情正办事办得火热的两人。
许是在妓院,那两人也没多少矜持,纱帐都不打下,动作激烈得整个楠木床也跟着“吱吱呀呀”不堪折磨地叫唤,白狼这才能将整个情/事看个完完整整,边看边骂那男人俗物,半点风度都没有,若不是现在身份尴尬,它定是要下去将之揍个鼻青脸肿,尼玛危害社会的狗崽子,一点都不懂什么叫艺术。男人在外面要有风度,在床上更是不能变成了禽兽,这“嗯嗯啊啊”的事可是最考验男人风度的时候,他这简直就是精虫上脑,鄙视鄙视!
不光是动作粗暴,那男人还是个粗人,什么“贱货”“小浪蹄子”“大爷干得你爽不爽”的;粗俗连连,完全和白狼的美学大相径庭,听得它那个眉皱的,心头一个劲地骂,嘴上作贱,你狗/日的逞个毛线的能,算个屁的爷们儿,尼玛平日里不如意就跑女人身上找成就感,男人中的败类,败类中的败类!女子也没个羞耻,她大爷怎个说,她就怎个应,那叫配合得一个天衣无缝。渣渣,渣渣!
虽是心头不断骂渣渣,它却是半点移步的打算都没有,鼻头鼻血也是滴滴答答地落得欢畅。伴随着一阵“咿咿呀呀嗯嗯啊啊”之类毫无意义的音节,被男人架在肩上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特炫瞎它的狗眼。
随着男人那特带雄风的抽/动姿势,白狼满身的淫血也跟着沸腾了起来,随着女子高低娇吟,满脑子意淫自己就是那男子,把女人做得爽歪歪地叫唤,边想,边,自撸,越撸脸色越青,问题出来了,爪爪太短,撸不出来……
正是脸色青白心头不耐,身后突然一声凉若夜色的声音,“施主半夜窥人闺房乐事,怕是不好”。
我撸,我撸,正是盯着自己那短爪爪面色铁青的狗狗,听着背后突然响起的跟地域里冒出幽幽男声,一个没注意,猛地炸了一下毛吓得往一旁跳去,好不容易弄起来的兴致,顿时消失得渣渣不剩。
冷静看去,却是一拿着铁钵钵,眉目很是俊美的和尚?嗯?这不是那天那个小和尚?
我擦,死和尚,大爷的正美着呢,你没事来凑什么热闹?被无端败了兴致的白狼没好气地对着来人翻了个白眼,声音凉凉道:“我说你大爷的,没事跑这里来吓人作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和尚垂目,面色淡然,道,“施主怕是没清醒,小僧非你大爷,只是半夜闲来无事,出来化一口斋饭吃的和尚”。
“……”白狼被这句话呛住了,脸色发黑地瞪了这死和尚许久,大半夜的出来化斋?我看他是酒肉吃多了出来消食的才是,哪个正经和尚没事会跑来这花柳之地?难不成跟它一样,来找乐子的……他妈的表里不一的淫僧?要浪就浪呗,像小爷这样坦坦荡荡的有什么不好?
大半夜地,一人一狗狗,伴着下面的“嗯嗯啊啊”,开始了对峙。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听着下面的两人还兴致高高,白狼眼珠子一转,轻声退后,抬起前爪爪做了个请的动作,“佛主说,独偷窥,不如众偷窥,此乃一种佛家境界,当好生感悟,高僧,请”。
许是对面那人没有料到它会来这句,被长长的睫毛遮在一片阴影里的眼眸划过一丝淡淡的讶异,虽是嘴角稍稍扯了扯,也没多少说什么,果真就在白狼震惊的眼神中,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去了瓦片的洞洞处,专心看了起来……
话说,他到底是要来干啥的啊?
白狼正是对此人此举不解,却是心头忽然一动,猛地一口血喷了出来,喷了那正是专注看着下面房事得僧人一衣摆加一鞋……
“女人,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