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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宅男之武道苍穹-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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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客人的身份……”

终于来了吗?龙在天,你可知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啊!吴若棠微笑道:“龙兄的『巨澜音波剑』独步武林,我吴若棠早已有心见识一番,龙兄,请!”

龙在天一挥手,他的几个随从便将绿玉送出门外,自己更是用棉球塞住耳朵,盘膝运功而坐,以免被龙在天的琴音震伤。

“你的两位同伴不用棉球塞耳吗?”龙在天道。

魏庭谈冷哼一声,道:“塞住耳朵还听什么曲子?”

魏庭谈这一句话以真气逼出,直震得龙在天耳朵嗡嗡作响,龙在天立时便知他内力深厚犹在自己之上,眼中不由微露警惕之色。心中暗道:“想不到吴若棠竟有如此厉害的帮手,真是失算了。看来今夜只怕难以将他留下……”

吴若棠却撕下身上一幅衣袖,将身旁的藤原伊织双耳塞住。他深知藤原伊织剑术高超,内力却有所不足,只怕届时难以抵挡龙在天的巨澜音波剑。藤原伊织见吴若棠对自己这般温柔体贴,心中不由一甜,很是欢喜。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龙在天长吟一阙,道:“昔日楚霸王英雄盖世无人能匹,小弟每一思及,就为其壮志未酬便自刎乌江而深感遗憾。今夜,我便弹一曲《十面埋伏》,说的正是楚霸王被困垓下四面楚歌之事,还请吴兄细细品评……”

“嗡”地一声,琴音已起。与前一曲《楚江月》的柔婉相比,这一曲《十面埋伏》尽显残酷阴寒的杀伐之气。琴音快处犹如万马奔腾一般慷慨激昂,琴音慢处却又似孤灯冷月倍觉凄凉。

巨澜音波剑的玄妙之处便在于将内力以音波的形式传出并攻击敌方。吴若棠虽然有所准备,可他内伤并未完全痊愈,一时间竟觉难以抵御那一阵阵如针刺一般无孔不入的琴音。

吴若棠暗呼厉害。他深吸一口气,默运天魔气,贯注双耳,全力抗衡音波剑。二人真气在吴若棠耳前展开拉锯般的争斗,其凶险处犹胜两人手持兵刃面对面的浴血搏杀,因为一个不慎,便会被音波剑侵入耳中,轻则震聋,重则震伤内腑而死。

魏庭谈和藤原伊织担心地望着吴若棠。与藤原伊织的担心有所不同,魏庭谈并不是真正关心吴若棠的生死,而是担心吴若棠若是一死,那《割鹿玄典》就遥遥无期了。二人眼见吴若棠的脸色在琴音之中越来越白,身体也渐渐颤抖起来,深知他难以持久。只是这是他和龙在天之间的公平决斗,依照武林规矩,别人无法插手。

正在此时,琴曲突然拔出一个极高的音调,刺耳之极。吴若棠一时不察,只觉胸前如一大锤击中,血气翻涌,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更是摇摇欲坠,似乎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吴哥哥……”藤原伊织惊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扑上前去便要去扶吴若棠。

吴若棠微微一笑,阻住藤原伊织,道:“琴曲未完,这一场比试便不算结束。你……莫要过来。”

神经病!你要逞强是你的事,我却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否则我到哪里去找经书?魏庭谈暗骂一声,口中却长笑道:“好一个巨澜音波剑,好一曲《十面埋伏》,听得老夫也手痒起来。老夫不才,愿弹剑一曲,以助龙老弟的琴兴!”说着,右手一拔将背上阔剑摘了下来,置于膝上,左手手指真气涌动,便向剑鞘上弹去。

“噗……噗……”真气激荡在剑鞘上,其音如中败革,甚是难听,瞬时便打乱了龙在天的曲调。龙在天受此干扰,不得不将音波剑的主攻对象由吴若棠处转向魏庭谈,如此一来,吴若棠的负担大大减轻,局面反而变成了龙在天与魏庭谈两人间的对抗。

龙在天深知魏庭谈内力极深,若在与他对抗之余还要分心对付吴若棠,那定然会被魏庭谈的弹剑声扰乱琴曲,只要一被魏庭谈逼得曲不成调,那这场比试就算自己输了。唯今之计,只能暂且放过吴若棠,全力与魏庭谈对抗才是上策。当下扬声笑道:“吴兄暂且歇歇,且待小弟与这位前辈玩玩……”说话之间,内力已凝聚一线,专攻魏庭谈一人。

两人这一番拼斗又与方才有所不同。适才吴若棠完全是被动听曲,此刻魏庭谈却可反击,相较起来,自然是魏庭谈轻松许多。尤其魏庭谈内力高过吴若棠和龙在天一筹,没过多久,龙在天便被逼于下风,琴音也散乱起来。

龙在天一咬牙,全力催发真气,连拔数个高音,又将魏庭谈的弹剑声稍稍压制下去。可惜刚不能久,连续拔了几个高音之后,瑶琴的琴弦竟然“嘣”地一声断了。

魏庭谈呵呵一笑,道:“琴弦已断,龙老弟,这场比试是你输了。”

龙在天怒道:“琴有五弦,我方断了一根,尚有四弦,犹能成曲,怎的算我输了?”说着,五指连发,琴音又起,竟都是高绝之音,显然已动了真怒。

不露点真功夫,你便不会知道我的厉害!魏庭谈微微一笑,体内内力勃发,全力向剑鞘弹去,噗噗几声重响过后,将龙在天的琴音切割地断断续续,几不成调。龙在天再催高音欲要将这几声重响弹压下去,却已是高无可高,琴弦竟又断了一根。

两人正斗至紧张处,却听嗤嗤几声细响,随后眼前一暗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原来二楼所有的灯火已被人用一种极高明的暗器手法全数打灭。

“啊……龙在天!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暗下毒手……”

黑暗中,只听见吴若棠惨呼一声,似乎是已被人暗算。紧接着,又听到藤原伊织略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吴哥哥……吴哥哥……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

听到吴若棠遭人暗算,魏庭谈不禁急怒攻心。他怒喝一声,长剑出鞘便向琴台的龙在天斩削过去。这是在龙在天的地头,谁也不知黑暗中还隐藏着什么杀机,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有先制住龙在天,自己和吴若棠才有可能生离醉花楼。

“我……我没有……”龙在天还未来得及辩解,便听到剑风已劈至眼前。情势危急之下,他双手举起瑶琴一挡,恰恰挡住了这必杀的一剑。

第989章生在豪门的辛酸

襄阳古道。下弦月如一柄闪亮的弯刀悬挂于天际,淡淡的清辉洒将下来,倍感冬夜的寂寞和孤凉。厚重的云层中隐约有众星闪耀,却晦暗无比,给人一种非常郁闷的感觉。突然,一阵惊雷般的马蹄声敲碎了冬夜的宁静,一队身披软甲的武士自古道的彼端疾驰而来。这些武士骑术极佳,虽然是在暗夜之中飞驰,整个队形却丝毫不乱,显示出他们都曾久经严格的训练。

不远处便是襄阳城。时已三更,繁华的襄阳城依然烛光点点灯火通明,即便是从远处望去也能感觉到它的温暖。

一声奇异的呼哨从领头的一个中年大汉的口中响起,所有飞驰的骏马立时被它们的主人勒停当地,便如一排钉子一般齐齐钉在地上,卷起地上一道道的积雪飞溅。从极动到极静,这突然之间的转换过渡地极为自然,绝非寻常人可以办到。可以想见,这些武士也绝非普通江湖人。

“下马,原地待命!”粗豪却极赋磁性的嗓音命令道,随着这声命令,众武士整齐划一的从马上跃下,静静地将马匹牵引至路旁,没有任何的骚动。

对于部下的良好表现,那领头的中年大汉也颇为满意,嘴角不由绽放出一丝自豪的笑容,尽管这丝微笑转瞬即逝。

“大叔,月已过中天了,为何还不进城?这大冬天的骑了一夜的马,冷也冷死了……”唯一没有听令下马的是一位少女,尽管和其他武士无异披着同样的软甲,可从她娇嗔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的关系与领头的中年大汉极为亲密。

中年大汉显然很爱宠那少女,丝毫没有不耐,反而微笑着解释道:“说到底襄阳依然是温家的地盘,尤其在这敏感时刻,我们更要小心行事。我们来这里并不是要与温家开战,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最好不要惊动温师仲,我们做完该做的事就走,以免徒增变数。”说着,他看了看那少女微翘的唇角,笑道:“你且莫急躁,我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过一会儿就会有人前来接应,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敢保证温师仲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曾经在襄阳出现过。”

那少女点了点头,突然叹了口气,道:“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爹爹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皇朝一直在河北发展地挺好,为何爹爹一定要向南边拓展?尤其是这次与蒙彩衣、刀光剑影楼结盟出兵对付温家一事。温家与我们的势力范围隔着刀光剑影楼的地盘和黄河,在利益上并不会与我们有什么直接冲突,我们在师出无名的情况下出手对付温家,究竟于理有亏,只怕会影响我们皇朝风云辛苦经营多年的良好声誉和引起各门各派的猜忌……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呢?”说着,她轻舒玉手掀掉覆压在头顶的风帽,如瀑布一般的长发立时倾泻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庞,正是不灭皇朝的爱女风云舞。而那中年大汉长发披肩,并无软甲披身,只是裹了一袭藏青色的轻麾,轻麾外露出一枝血红色的镔铁枪头,红色的缨穗在寒风中乱舞,不问而知他便是不灭皇朝手下的头号猛将“刺虎”卞停。

“刺虎”卞停跟随不灭皇朝闯荡江湖,二人间的关系犹如亲生兄弟一般。也难怪以风云舞的身份也要尊称其一声“大叔”。

卞停正言道:“无论什么事都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丝毫不能懈怠。不寻求新的发展而满足于现状,最终的结局一定是灭亡。就目前来说,皇朝风云的确在河北一地发展迅猛,运作资金充盈,可那是因为我们依然在暗中做一些没本钱的买卖所致。然而倚靠掠夺的方式来维持皇朝风云的运作究竟不是什么长远之计,且河北乃京师直隶重地,赌馆妓寨这种获利颇丰的生意无形中又受到官府方面一定的约束,所以我们一定要南下开辟新的财源……小舞,大哥膝下仅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这偌大的皇朝风云终究要交给你来打理,这次和蒙彩衣、刀光剑影楼结盟对付温家一事让你负责,就是为了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希望你将来能够承担起皇朝风云的重任。所以你考虑任何事都要将目光放得长远一些,莫要叫你爹爹失望。”

风云舞听到这番话后,她的嘴角嘟得更高,娇嗔道:“大叔,你总是和爹爹一样,动不动就教训我一顿,我究竟是个女孩儿啊,一点也不知道痛惜人家……”

将整个皇朝风云的未来都压在小舞幼小的肩膀上,对她来说的确是太沉重了啊!别的女孩在她这个年龄都是在做一些团扇扑蝶、春困幽思之类的闲情雅事,而她却要背负着众人期待的目光跟随自己这些粗豪汉子们在险恶的江湖中打拼,“皇朝风云的继承人”、“不灭皇朝唯一爱女”这一道道似乎尊崇无比的称号落在她的身上,于她来说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尽管心中甚是怜惜,可卞停口中的语气却坚硬如故,甚至有点声厉色茬:“身为一阀之主,门下千百条人命都将系于一身,你的每一个选择和决定都将影响到天下武林的时势变迁,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是否能允许你有半点女孩儿家的撒娇弄性?如果你不想让你爹爹和大叔失望的话,从今日起就把你的小女孩心态收拾起来,像个大人……不,像个男人一样去做好每一件你该做的事!”

听到一直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卞停突然如此严厉的斥骂,风云舞几乎惊呆了,委屈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望着卞停苛刻地几近冰冷的眼神,她默然良久。然而多年来默默承受着那几乎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沉重压力终于在此刻化为一股强烈地怨恨,使得她再也忍受不住而爆发出来:“我……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当什么阀主,是你们,是你和爹爹逼着我做的!你们除了要求我做这样或那样的事之外,从来就没有问过我自己究竟喜不喜欢!我本来就是个女孩儿,我为什么要像个男人?我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女孩儿一样撒娇弄性?这也不行,那也不好……那好,我不要当什么阀主了,你们爱让谁当就让谁当罢,反正我是不去当的!”一口气嚷了出来,立时觉得心中的压力褪去不少。风云舞倔强地仰起头,冷冷地看着卞停冷峻的面容,不退不让。这是她第一次向自己一直尊敬的卞停发脾气,感觉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她甚至为自己勇敢的行为暗暗骄傲。

“很好!终于会发脾气了,这才是‘枪霸’不灭皇朝的女儿!以前的你就是太过温柔了……”卞停不怒反笑,然而那一抹微笑在他唇角停留不久便收敛而去,代之而起的依然是教训的口吻:“可是,身为一个要经常做重大决定的阀主,最忌讳的便是不能控制心中的情绪,以免被情绪左右自己判断事物的能力,这一点你一定要牢记在心……”

“哼……我才不理呢,我爱怎样就怎样,反正我是不会去当什么阀主了,你对我说这个有什么用?”风云舞一撇嘴角,不屑道。

卞停不动声色,道:“既然你这么不喜欢继承阀主之位,你爹爹和我都不会勉强。但是,皇朝风云的阀主之位一定要自己人来继承,看来我们只好择选青年才俊入赘我们皇朝风云做你的丈夫,这样方能名正言顺地代你掌管皇朝风云事务……最好你们能快快生育出一个男孩,那么我们皇朝风云便不怕后继无人啦!”

风云舞听闻到这番话,登时羞红了脸庞,对于这个什么生孩子之类的话题,她还是有些没法接受的,只能撒娇嗔道:“大叔,你胡说些什么啊,什么入赘不入赘的,难听死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听……”

卞停正色道:“你道我是在开玩笑吗?这是你爹爹的想法,并不是我在这里胡诌……如果你将来能胜任阀主之位,那择婿的权力就在你自己的手中,你喜欢谁就让你嫁给谁,当然这个人还是必须入赘我们皇朝风云;但如果你将来无法胜任阀主之位,或者你不愿意当阀主,那么这择婿的权力就由不得你啦,必须由我们指定一个能担当大事的人来做你的丈夫……总而言之,一切以皇朝风云的基业为重,个人的得失必须抛诸脑后。”

风云舞顿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怒道:“你们……你们两个怎么能这么做?在你们的眼中,我究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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