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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天字嫡一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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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再见宋澈时她并没有什么尴尬。就算有尴尬在那天夜里他追上来时也早就被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她如今跟他的矛盾并不是有没肌肤接触的事儿,而是她是个女的瞒天过海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而他如今知道了却还不能揭发她。他为此感到憋屈。而她却因此心安理得而已。

    宋澈原本抱着要狠狠羞辱她一番的心理,可是等到她真正到了面前,他忽然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一看到眼前她的眉眼鼻唇,就会不由自主想到她散下头发像个风情万种的妖精的模样,看到她的脸,他就会情不自禁盯住她那双又粉又软的小樱唇,继而再想到那零距离之间的酥麻触感……

    “不知道大人唤下官有何事?”徐滢觑着他,扬眉道。

    他心里一抖。连忙把眼别开了。手忙脚乱去端茶,茶翻了。

    徐滢挑眉觑他一眼。不动声色拿抹布来擦桌子。

    他看到那只白腻腻嫩生生的手,立刻又打了个寒颤。

    他真是见了鬼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会连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像做贼?

    徐滢眼角一睃就把他的反应收进眼底。

    看到他害臊成这样,她就放心了,大梁这堂堂的王世子,原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宋澈已经想不起来要叫她进来做什么了,先前的踌蹰满志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抬眼觑到她似笑非笑望过来,一张脸便又火辣辣发起了烫。

    笑什么笑!

    他瞪过去,手里一只笔啪地折断。

    徐滢放了抹布,又走到壁前借着他的仪镜正了正官帽,才拢手站回书案前:“大人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下去干活了。听说廊坊那边梁冬林贪墨的财物都已经核对完毕了,包括于家在内的失去土地的军户也都得到了补偿,下官还得整理数据上呈王爷呢。”

    忙忙忙,好像全天下就你最忙似的!

    宋澈把断了的笔扔在桌面上。徐滢就此出了门,他也没再说什么。

    这一整日气氛都很别扭。

    宋澈心情总凌乱如劫后余生。

    虽然说不用时时见面,但偶尔也会有差事要交代,徐滢镇定自如得很,他的心思却如同在草原上跑马,时常前言不搭后语,根本就没办法抬眼看她。他只要一看她,思绪完全就会变得焦虑狂躁,他会想起她曾经万恶的种种,会恨不得想要掐死她!

    都是她害的, 都是她害的!她这个天煞孤星!

    商虎他们在廊下看他转来转去又是抱头又是捶胸地愁了一日,心里也是有无数飓风在咆哮。

    爱得这么辛苦就把人家抢回去啊!你小王爷又不是没权没势,到了这会儿真是割舍不下又不是养不起,大不了先瞒着到成亲之后再公开!有必要这么长吁短叹跟个娘气似的吗?能不能洒脱一点?能不能霸气一点?能不能像个睥睨天下的霸主一样宣示出你的主权!

    但是再哮咆这股风也冲不出他们的胸膛,他们仍然只能闭着嘴在廊下装木头。

    而且揣着这种大八卦不能往外说的心情好难受,他们小王爷被徐镛扑倒亲了嘴耶,这就好像抱着个大金块却不能露出来显摆,因此越发使人感到焦躁。

    当然他们更多的还是想替宋澈解决这个烦恼,那毕竟是他们誓死效忠的主子。

    这一日主仆数人面上冷静,私底下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徐滢毕竟久经风雨,公事公办地到了下晌,没露出一点破绽。

    眼看离下衙还有点时间,端着杯子正要去沏茶,半路上却被衙役截住了:“徐都事,这里有你的信。”

    说着将一封飘着浅香的信笺递过来。

    徐滢一看信封上画着的两枝竹子,心下便不由一咯噔。拆开来一看,果然是程筠。

    明儿便是初一,是他约她去伍门寺赴法会吃斋席的日子。信上写的就是明日在寺里见面的时间地点。

    这几日全副注意力都在跟宋澈的这事上,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未完待续。)

    ps:  听说微信里有集赞送月票啥的,其实我没太懂,但是聪明的筒子们可以去了解下~

100 勾搭了谁?

    这下怎么办,她到底去是不去?

    去的话程笙既已知道她是女的,那程筠会不会也已经知道?如果他知道,那她还堂而皇之的去赴约就不妥了,而照她目前的推测,他多半已经心里有数,不过是因着程笙同样的理由,而未能对外揭发。

    那要是不去呢?

    不去的话,崔家那里她又岂不是错失了一个打探内幕的良机?

    徐滢在廊下踟蹰,倒不知怎么决定好了。

    宋澈熬了这大半日,也想回府了。

    一出门就险些跟廊下徐滢撞个满怀,她手上抓着的一封信也掉落在地上。

    徐滢连忙去捡,他看到信封上两枝竹叶鬼使神差地也弯腰去抢!

    那竹叶是程筠惯用的信封的徽记,这信是程筠写给她的,她跟程筠男女有别,居然在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后还跟他暗通款曲!她把他这衙门当什么了?把他当什么了?占了他的便宜不算,居然还勾搭上程筠?她这只狐狸精!

    信被两个人同时拽在手里,两个人也如同乌眼鸡似的互瞪着对方。

    到底宋澈力气大,一用力那信就被扯了回来,再一看,竟然还有一半落在徐滢手里!

    “大人何以撕我的信?”徐滢张大眼。

    宋澈可万没想到这信纸这么不禁扯,被她这样反问顿时也有些心虚,扭头望着天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想看看程筠跟她说什么……是,其实他是不应该看。可是他就是想看又怎么着吧!程筠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那天他们俩说说笑笑地从门外走到程笙院子,他一看就觉得有问题。

    “不是故意的。那撕坏了也得赔。”徐滢气定神闲望着他道。

    宋澈瞪着她,把她手上那一半扯过来:“粘好还给你便是!”

    徐滢把两半信全部夺回去,“粘好就能变回原样吗?大人见过粘好的纸中间没痕的吗?”

    宋澈怒视她:“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徐滢慢条斯理地,将信一点点撕碎扔进篓子里,抬步往隔壁公事房而去。

    宋澈握拳回头,扫一眼廊下闻声探出来的许多颗脑袋,咬咬牙大步出了门。

    才走到院门外徐滢又一阵风似的追到身后来:“忘了跟您说一声。明儿上晌下官要告个假。”

    说完俯身深鞠了个躬又走了。

    宋澈鼻子快喷火了,他答应她了吗!

    虽然说想不到万全之策,但徐滢还是决定去赴这个约。

    因为程筠就算知道她的身份。只要他不点破,她也没必要心虚。不过她对于程筠的邀约还是有一点点的疑惑的,她跟他总共也才只见过几面,并不算深交。就算是她对他颇有几分欣赏。而他也出于道义替她解了几次围,说到要把她当朋友一样地邀约,倒让人有些“受宠若惊”。

    但即便如此,翌日早上她也还准时到达伍门寺。

    伍门寺位于东城关东店胡同,占地不算很大,但古朴雅致,建立已有数百年之久。据说原先是个胡僧建的,所以寺里有些古迹还保留着异域特色。附近也有几间外族人开的面馆和小吃店。香火应还是挺旺的。

    徐滢到达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善男信女赶来,老老少少如同蚂蚁搬家。看着装倒是都很齐整,有些锦衣绣服的贵族,但是不多。徐滢遁着人流走进去,找到程筠所在的禅院,他已经在廊下等待了。

    “小侯爷这里倒是风雅静谧。”她进门便笑道。

    程筠扬唇笑着,看着清逸的她眼里满是柔和,“我每年在这里捐五百两银子和五百斤的香油,他们便把这禅院辟出来作我的别居,我盛情难却,也只好受了。”

    望见她额上的汗珠,又顺势把手里扇子递了过去,动作流畅自如,仿佛日常做惯了这样的事,让人觉得舒服得紧。

    宋澈昨儿回府之后余怒难消,想想做什么都没有意思,吃了饭就倒头睡了。

    早上到了衙门,处理了点公事,想叫人来沏茶,才记起徐滢跟他告了上晌的假。

    她接了程筠的信后立刻就跟他告假,八成跟程筠有关。他们俩干嘛去了?

    他心情又不好了,叫了林威进来沏茶,瞪个眼简直能把人戳死。

    这些人平时都跟她鬼鬼祟祟交头接耳,他们都是一伙的!没想到她手段这么强,不但把他的小吏全给笼络了过去,居然还去勾搭程筠!

    “来人!”

    人进来了。“大人有何吩咐?”林威抹着汗。

    他又愣住了,有什么吩咐,他自己也不知道。她跟谁结交那是他的自由,他似乎也管不着……不,话也不能这么说,她在上衙办公的时候外出办私事,这本来就不合规矩。要是她家里出急事倒也罢了,要是跟程筠出去见面,那不是渎职吗?

    作为她的上官,他必须阻止这种行为!

    想到这里他底气又足了,挺直身道:“去查查,程家小侯爷现在这会儿在哪儿?”

    林威麻溜儿地去了。等宋澈喝了半盏茶便就倒转了回来,禀道:“回大人的话,小侯爷往伍门寺赴法会去了。”

    法会?宋澈冷笑起来,他们倒是好兴致!

    法会辰正开始,前后共一个时辰。

    程筠很显然受到相当大的优待,他的禅室西窗推开正好对着会场,所以并不必出外与大众聆听。

    与会的皆是寺里的僧众,由方丈主持,香客们可以选择跪在蒲团上颂经,也可以选择在周边静坐,总之不要扰到会场就成了。而受邀到来的一些香客有些如程筠一般呆在禅室,有些则位列会场两侧的上席,待会过后会有寺里安排的斋席。

    小沙弥们在窗下摆了小方桌,置上瓜果茶点,程筠盘腿坐下,手持念珠而凝神倾听。

    大胤朝皇帝奉道,徐滢自小对僧佛并未十分景仰,跟着听了小半个时辰,便就轻轻端了桌上杯子。不知怎么惊动了程笙,他偏过头来,薄唇扬起:“你不信佛。”阳光落在他侧脸上,将他左边的眉眼睫毛镀上一层金,衬着他的微笑,看着确是个美男子。(未完待续。)

101 不是跟踪

    徐滢也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也扬了唇道:“还好。”

    程筠放了念珠,拂一拂经书上并不存在的灰,起身道:“你也难得上这里,这会儿正好清静,不如我带你进寺里逛逛。”他拂拂衣摆站直,说着又看了眼窗外道:“崔家的禅室就在西边。今儿来的是崔家的女眷,崔嘉应是没来。不然的话,咱们倒是可以过去打个招呼。”

    崔嘉怎会来?他如今正避着不肯上徐家,自是要装孙子了。

    只是崔伯爷父子都没来,又要如何探听底细?

    她笑笑地随他出了门,绕过会场走上古旧的廊子,一路往后面殿堂里去。

    程筠始终静静地,看上去的确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但分明不管人多人少,他表现得总是那么放松自如。就譬如眼下徐滢即使与他并不熟,他的谈吐也总是恰到好处,两个人就着沿途的风景闲逛到了正殿,瞻仰了各方菩萨之后,就顺势到了功德碑前。

    徐滢果然看到了崔伯爷的名字。

    崔家跟程筠一样,每年也是五百两银子五百斤香油。

    徐滢顿了下,说道:“崔家是因为十年前被袭而在此敬奉,那小侯爷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程筠一笑,负手望着她道:“可记得当初你闯到程家我那间小书房来时我正犯着腿疾?”

    徐滢点头。

    程筠便道:“我这腿疾其实也是多年落下的外伤,只不过不像崔伯爷那么惊险罢了。那年也是听崔嘉说起他们家在伍门寺许了长愿。我到这一看这寺虽小但却别有一番古朴沉着之感,便就也在佛前立了愿,请菩萨保我再也不要有什么意外。”

    徐滢听到他说意外。拈住身畔一朵蔷薇停在那里。

    程筠一面下着石阶,一面看了眼远处已然准备撤场的会场,笑说道:“快散场了,我们回房去。”乍然扭头一见到她撩花的姿态,那目光又渐见深沉。

    徐滢是穿着常服出来的,色泽极正的宝蓝织锦袍子衬得她皮肤越发晶莹,简简单单一个发髻在头顶。面上也干干净净,身上没有女孩子惯常的珠玉发饰,唯独只在腰间系了块羊脂玉噤步。一只绣着寒梅的荷包,倒是显出她有着杏眼俏鼻和樱唇的小脸的精致来。

    “这是——镛哥儿么?”

    这短暂的静默里,忽然响起道陌生的女声。

    两个人连忙转身望去,只见面前不远站着个四旬上下的贵妇。身边有两名少女相随。正面带微讶往这边看过来。

    徐滢哪里认得来人?但她既然开口称呼却也只好躬身下拜:“徐镛见过夫人。”

    程筠也含笑行了一礼:“见过崔夫人。”

    原来这就是崔夫人!徐滢心里有惊讶,但却不意外,明知道崔家女眷在寺里,那么会碰见也并不叫做偶然。只是没想到上次她明明答应了让崔嘉上门赔罪却到如今还不见踪影,眼下倒是还好意思来打招呼。

    便就扬唇道:“不知培毓在何处?晚辈正好有几句话想跟他聊聊。”

    崔嘉表字培毓。名字倒起得好,就是人品不咋地。

    崔夫人听她提到崔嘉便有些后悔招呼打得太快,竟是忙了崔嘉跟徐滢那事还没了,当着徐镛这晚辈眼下竟有些下不来台。这的确是崔家理亏。她还是个长辈,如今这么久了崔嘉还没上门。而她又大喇喇打起了招呼,未免显得太不把人放在眼里。

    她忍着面上微僵,笑应道:“你崔伯伯正催着他让他赶紧养好伤到徐家来赔礼,然他身子尚有不适,今儿个在家里候大夫。”

    徐滢并不知道崔嘉过找程笙,也就是刺刺她而已,因而没再做声。程筠自然也不会做声。

    崔夫人有些许尴尬,徐家三房如今是徐镛当家,这事崔嘉能不能得到原谅他是很关键的因素。

    身旁崔家两位小姐里乃是待字闺中的两位,二小姐崔静茹显然是个懂事的,见状就出面打圆场,笑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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