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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剑无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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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陡地亦冷笑道:“你下了多少?”
    老者哼声道:“筹码上有七百五十两!”
    少年大笑道:“太少,谁要是赌命的话我也要!”
    这老者狂笑道:“看不出,今天竞有个赌命的,好,老夫赌了/”
    牛强一见事情要闹大,急向老板道:“大哥,你快出面”
    吁老板点头道:“火焰山今天大概输急了。”
    赌客们发现老板到了,立即让开一道缺口I那老者一见大叫道:“牟当家的,你来得正好!”
    老板笑道:“敖大爷,今天怎么啦?”
    老者一指那青年道:“当家的,那小子既未亮本钱,也未下大注,他竟然买起宝来了:你说谁相信!”
    老板看看那位青年,问道:“年轻人,你恐怕不是本地人吧?”
    青年冷笑道:“当家的,赌博还要分本地人和外来人么?”
    老板摇头道:“老朽不是这个意思?”
    青年哈哈笑道:“请老板说出真意思听听?”
    老板道:“赌博到处有,规矩不尽同,我们这里赌博有个规矩:凡是下注任人自便,下多赔多,下少赔少;如果有买卖,那就不同了,因为下注的钱在桌上,有目共睹,看得清楚,买者钱在身下,别人看不到。因此买宝者必须有两种手续,第一种手续是买宝的必须将钱拿出来和下注的拼上,下一两的拼一两,下百两的拼百两,台面有多少挤多少;第二种手续买宝的如果怕麻烦,他就拿出本钱给大家看,大家认为你的钱足足够赔时,那你就可以揭宝了。”
    青年又哈哈笑道:“老板,假设我下上十万两黄金在桌上,恐怕你不见得也会拿出十万两黄金给我看吧?”
    老板闻言一怔,但仍笑道:“年轻人不要说笑话,老朽长到六十三岁了,同时也有四十多年的赌历了,但从来没有见到一下赌十万两黄金的,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凡来老朽这里捧场的,都不会要我拿出本钱才准开赌。”
    青年正色道:“我今天就要替你开开张!”
    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大叠银票,他向大家亮了一下道:“这是北京第一号大钱庄的银票,每张有十万两,我也没有点张数,大概已超过十万两黄金的银票了,现在我将它下在单面上,老板,你就亮出钱来罢。”
    这下不惟将老板镇住,同时也将所有的赌客都看呆了!
    老板不愧是经过风浪的人物,他在一怔之下又恢复了原来神态,只见他哈哈笑道:“了不得,了不得,真是天下第一位豪赌客,不过年轻人,你恐怕对于赌还未全懂吧?”
    青年沉声道:“那就请老板指教指教!”
    老板哈哈道:“这种单双赌有个名称,一为‘逢中提’,又叫‘自死宝’,后者名词不好听,如经解释,那就是作庄赌法,这种赌法没有买卖,不管两面下多少,庄家自己揭,揭单,庄家收下双面赔单面,有余的,算是赢到那些剩下的,如不够,庄家则自己掏腰包去赔,但还有点小名堂,下注赢的只有八成,另外一成属‘抽头’,但目前这种买卖宝,换句话说,卖得脱,算是成交,卖不脱请下注的自己收回!”
    青年人大笑道:“这样说,老板是不要了?”
    老板笑迈:“年轻人,你是运气好,撞上老朽这里没有伪赌,如果撞上有伪赌的地面么,哈哈,你就是一干万两乌金也输掉了。”
    青年笑道:“我不怕,我现在只怕人家亮不出钱。”
    老板笑道:“等这一宝揭开后,老朽倒要与年轻人玩几宝,不过老朽必先声明,咱们玩的伪赌,但赌法不赌钱。”
    青年笑道:“不赌钱我不玩,现在那位赌下七百五十两的该没有疑问了吧?”
    那老者很尴尬,但却恨在心里,闻言冷声道:“揭宝吧。”
    老板向宝官一点头,示意可以揭了。
    当宝官揭一看,大声报道:“单!”
    这一下可把那老者气坏了,但只能干瞪眼,七百五十两不是他的了。那青年毫无得意之形,他在宝官的助手扫下双面的筹码和银两之余,仅向老板道:“牟老板,我无法拿动啊/”
    老板笑道:“年轻人,恭喜你大赢啦,不要紧,本场为了朋友们方便起见,柜上有庄票。”
    青年起身道:“那我就到柜上领票去了。”
    老板急忙道:“年轻人,你得当面点一下,有多少柜上好如数奉上。”
    青年哈哈笑道:“贵场的诚实我信得过!”
    他说完看都不看,立即离开了。
    老板暗向牛强道:“这确是一位青年豪客。”
    牛强摇头道:“可惜毫无江湖经验,凭派头混不出名堂来,甚至……”
    老板提防他声音过大,伸手拉他到了僻静处道:“你是说他不应拿出那么些银票露白!”
    牛强点头道:“我看‘火焰山’敖立峰已存下动手之心。”
    老板郑重道:“老弟,火焰山是个老江湖,他不敢!”。
    牛强道:“一个花花公子有何可畏?”
    老板道:“人难量,老弟,能在身上带如许多银票出门,而又敢在大庭广众之前亮相的,这就值得咀嚼其味啦,你想到是甜的,也许他是最辣的!”
    牛强经他一说,不禁依然一震,急问道:“大哥,你以为他是干什么的?”
    老板道:“八成是钓鱼的!”
    牛强会意,郑重道:“钓陈大户那只鱼?”
    老板道:“京里出了几件大案,听说有两家皇亲府上被劫,损失金银珠宝无数,我猜是钓那条大鱼来的。”
    牛强忽见那个青年已从柜上取走了庄票,忙向老板道:“我去盯他,看是落足什么地方?”
    老板道:“你要当心,勿被人家误会你动他脑筋:同时你又何必呢?”
    牛强道:“我怀疑他就是‘黑色太阳’!”
    老板摇头道:“黑色太阳连几个最老的武林名宿都查不出,凭你岂奈他何?”
    牛强决心一探,立即离去。
    大门对面是家茶店,生意非常好,经常坐无虚席,但也是些游手好闲之人的巢穴。牛强刚刚追出,竞发现那个青年居然走进茶店去了。他暗暗希罕,认定那种花花公子怎会去这种低级茶座呢,然而事实证明,却又不能不信。
    牛强不敢进去,他只在店外徘徊。茶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柜台上有位少女倒茶的则是两个少年,看样子整个店里就是这么四个人,可是茶客却坐了好几十个。少女显然是老板的女儿,长相竟是十足的美人,也许茶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里该说“口渴不在茶”。两个少年很得力,应付茶客十分周到。
    这时那少女向门外看了一眼,随即起身走向后面去了、当她到一道门口时,向里叫了声:“爹,你出来一下!”
    门儿开了,出来的真是老板,问道:“素儿,什么事?”
    少女向后看了一眼,忙将她父亲拉进房中,顺手将门关上才轻声道:“爹,茶客中有个青年,他刚到,你老恐怕没看到?”
    老人道:“有问题?”
    少女道:“我认出他是皇家剑客那个青年班的头儿!”
    老人大惊道:“你说他是皇甫鹄!”
    少女道:“上个月爹派我进京办那件事情时,我几乎被他发现:当然认得很清楚。”
    老人道:“清庭对我早已淡忘了,此来不一定是查为爹的。”
    少女道:“门口还有个不怕死的‘闯三关’牛强在动脑筋,对象八成是皇甫鸽!”
    老人笑道:“大概他不认得这煞星,管他呢。”
    少女道:“牛强为了什么?”
    老人道:“皇甫鹄出京八成是为了京城两大盗案而来,也许牛强被他钓上了!”
    少女忽又郑重道:“皇甫鸽该不是因‘黑色太阳’而来吧?”
    老人忽然一怔,目光炯炯,大有兴趣道:“黑色太阳神出鬼没,他与官家常常闹鳖扭,你猜的不能说是毫无见地。不过……”
    他略一犹豫后又接道:“不过没有人能查出他来,为爹的不是自己吹牛,我查不出的人物,别人更不用谈了,这不是专凭功夫的事,同时还要有经验。”
    少女转身道:“爹,你不要出去为上。”
    老人笑道:“爹有你们两姊弟,现在也不甘寂寞了!”
    少女娇笑道:“我和弟弟不也是爹教出来的吗?”
    老人笑道:“丫头,你也讥笑爹爹了,爹给你们的只算是打底子,你们师傅教的才算当当响的,现在除了黑色太阳爹不敢夸口,其他的人物是不容易动你们了。”
    少女走了两步又回头道:“爹,我们收留的那个浪荡鬼,近来规矩多了!做事也摸到门路啦!”
    老人呵呵笑道:“你说沙士密嘛?哈哈,那当然罗,他还是块理玉浑金哩!”
    少女反走回来了,惊问道:“他怎么啦?”
    老人道:“你看他无拘无束,浪荡不绢呀,其实他学起功夫来却有板有眼,毫不马虎,甚至进步神速闻一知十呢!”
    少女道:“爹在暗中教他练功夫!”
    老人大笑道:“爹有个幻想,就是怕人手不够,同时又不敢向外求才,否则爹早就行动了,这小子正好作我们的帮手。”
    少女噘嘴道:“爹教他竞连我和弟弟也瞒着,早知爹有些雄心,我和弟弟不早就教他了。”
    老人道:“这小子很鳖招,爹把你们的功夫已向他说过,讵料他竞不甘受你们指教!”
    少女哼了声道:“原来是这样,好罢,该他没福气!”
    说完气走了。
    天色已到了上灯的时候了,少女走出去一看,茶客已走了大半,她发现那个青年也不在啦,同时门口也己不见牛强。
    “沙士密,你还不点灯!”少女向那较高的少年发号施令了,口气可不和蔼。
    那少年看她一眼,作个鬼脸道:“你进去了大半天,我还当是睡觉了呢!”
    少女气虎虎的,不再和他斗嘴,那是因客人尚有不少之故,她自己点灯去了。
    茶客也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一会儿即走个精光!这店子大概不卖夜茶,另外一个少年已去上店门了。
    原来这家茶店老板名叫宇文刚,他的来头可不小,曾经在青年时任过前明左殿将军,当时有皇城锁之号。清入关之后,他曾数度捣乱京城,后因看出大势已去、于是才埋名隐退。近数年因夫人过世,加上不甘让儿女埋没,因此在宜昌作了市隐,表面上开了这家茶店,实际上想观察武林动态。最近他看出复明确已无望,于是乎另动脑筋,惟其深谋远算,连儿女都不清楚他真正企图。
    当初更刚过、街上人稀之际,这条巷子还是哄哄闹闹,宇文刚老人命儿子关上店门后,他们一齐回到后面房中。他女儿名叫宇文素,这姑娘还不到二十岁,她发现父亲今晚有点儿异常的兴奋,知道必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她的弟弟名叫宇文蒂,也是英俊的少年,但沉默稳重,一举一动似都超过他的年龄,这就是一种有了人情世故和江湖经验的表现。
    那个姓沙的少年却与宇文蒂完全不同,那种天塌下来有地顶着的态度,看起来似乎什么事都不重要一般!
    这时候老少四人还在房中吃晚饭,这就是作买卖的苦处,连吃饭的时间都无法按时,非等到客人去尽才安静得下来。老头子独自喝点酒,面上带着笑意,但眼睛却转个不悸。
    宇文素望望弟弟,她向弟弟挤眼,示意他看看父亲。宇文蒂向着老头子看了一会儿:“爹,你老想什么?”
    老头子怔了一下,接着道:“蒂儿、明天我们的茶馆子收场了。”
    宇文蒂诧然道:“生意近来愈作愈好了,爹干吗要收场?”
    他对面的沙士密也哈哈笑道:“我同意?”
    宇文素哼了声道:“你是不是过不惯?”
    沙士密摇头道:“我讨厌那些茶鬼一到就看柜台!”
    宇文素笑道:“你再说一句!”
    老头子急急摇手道:“素儿,你们不要吵,爹收了茶馆,另外作一门生意只怕你们更高兴。”
    宇文素啊了声道:“作什么?”
    老头子道:“你们被师傅放下山时,他老人家吩咐些什么?”
    宇文素道:“不作坏事,结识豪杰,唯父命是从!”
    老头子哈哈笑道:“你们在这茶馆里暗暗结识了多少豪杰?”宇文素道:“可惜来注的人虽多,但无一是真正英豪。”
    老头子又大笑道:“那倒不见得,因为有真正英豪你也看不出,同时看出来也无法结识,其中原因难道你们还不明白?”
    宇文蒂道:“我们身份不同?”
    老头子点头道:“身份虽不能论英雄,但人家总得看看你们的功夫。”
    宇文素道:“爹准备作什么?”
    老头子道:“蒂儿快去请牟伯伯来!”
    宇文蒂讶道:“我们与牟伯伯只是生意上的交情啊!”
    老头子大笑道:“你们怎能知道,告诉你们,他是为父的部下,他是为父的部下,当年他是副将军!”
    宇文姊弟闻言骇然,他们作梦都没有想到那开赌场的牟独权竟是自己父亲当年的部将!
    怔了良久,宇文蒂立即起身,悄悄的开门去赌场。老头子笑向女儿又道:“素儿,再准备一点酒菜来!”
    当宇文素应声去后,沙士密起身道:“老板,我在此不方便吧?”
    老头子哈哈笑道:“士密,牟老板已知你是我最喜欢的小伙子了,他不会怀疑的,我们虽没师徒之名,但已有师徒之实,你在我的眼睛里,并不比素儿蒂儿轻,孩子,你太纯洁了。”
    前门口闪进一个老者,后面随着宇文蒂,到了后房,那老者居然向宇文老人恭声道:“大哥,有事吗?”
    宇文老人点头道:“你坐下喝一杯。”
    来者真是赌场老板,只见他侧耳向四下听了一下才坐下道:“大哥,你今晚气色很好!”
    宇文老人笑道:“你喝完前面这杯酒再听我说。”
    牟老者举杯一饮而尽,正色道:“有重要事?”
    宁文老人道:“我们的计划现在要实行了!”
    牟老板啊了声道:“大哥明天收拾茶馆?”
    宇文老人点头道:“你的人员够不够?”
    牟老人道:“能靠得住的只有三个,这是大哥所知道的,不过我还没有向他们说。”
    宇文老人道:“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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