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的大亨路-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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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偷袭男子扑倒在地,单思华没有丝毫停留,猛扑上去,对着男子的脑袋又是一记沉重的闷拳,然后将男子的一只手反折,“嚓”只听男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一只手已经被单思华折断,动弹不得。
“玛丽隔壁,老子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黑我?”单思华怒不可遏,随着偷袭男子的惨叫,厉声质问道。
“你说什么?”男子竟然讲出一句普通话,似乎没有听清楚单思华刚才的话语。单思华不禁有些诧异,这是个外地人,为什么会在两龙镇这种小地方来,而且身手不错,应该不是泛泛之辈。
越是疑惑,就越想搞清楚。
“快说,谁叫你来暗算我的?”单思华改用普通话又叫了一遍。就听男子回应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听着男子这口气,应该是道上混的打手。单思华想到自己在南方当马仔的日子,那个时候的自己和这个偷袭者又有什么两样?
“不要废话,快说老实话,到底是谁让你来暗算我?”单思华接问一句,想快一点弄清楚偷袭者的身份。因为他听到,隐约有警车声从远处传来。
偷袭者似乎也听到了警笛声,见单思华很心急,干脆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有气无力地接道:“今天我技不如人,反落到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但要我说出是谁指使,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第七章 算了吧
“不要以为警车来了,我就不敢做了你,你到底说不说?”单思华怒不可遏,随手又给了偷袭者一个巴掌,打在他的后脑。
就在这个时候,单思华突然觉得手臂有些湿漉漉的东西黏着衣袖,怪不舒服。而且,刚才被钢筋砸中的肩膀处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单思华感到一丝不妙。
莫非是肩膀被钢筋砸开了一条口?
带着这个疑问,单思华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刚才被钢筋砸中的位置,果然被砸得血肉模糊,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暗忖,好你个替人消灾的打手,居然把老子的肩膀打出血来,看老子不把你门牙敲掉几颗才怪。
心下气紧,单思华顿时产生了恶念,一把揪住偷袭男子的头发,刚刚准备挥拳,就听巷道口传来一个惊雷般的厉喝:“住手!”
随着这声厉喝,一道雪亮的手电筒的光束投射到单思华的身上,将巷道里照得如同白昼。
警察来了!
单思华的第一反应是正确的,他只扭头看了一眼,随即一个纵身往前一跳,一下子就消失在警察的手电筒光束中,然后一鼓作气往巷道里面飞奔。
“站住,不准跑!”见单思华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手持电筒的警察大叫一声,跟着追了进去。等他跑到第二个拐弯处的时候,前面已经失去了单思华的身影,只得作罢,回头去处理被打伤在地的偷袭者。
看热闹的人群见到警察来了,才敢涌进巷道一探究竟,片刻之间就把不宽的巷道挤得水泄不通,“嗡嗡”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个人拼命往前挤,好不容易挤到前面,看了眼被单思华打得倒地不起的偷袭者,又赶紧挤出人群,急匆匆往街道的另外一个方向走,转眼消失在夜幕中。
不到两分钟,这个人出现在一间小屋,里面坐着三个人,嘴里叼着香烟,正围在一起甩扑克牌,斗地主。满屋子充满尼古丁的味道,显得乌烟瘴气。
这个人径直走到其中一个斗地主的人面前,小声道:“耗子哥,那个姓单的叼冒跑掉了。”
“啥?”耗子扔掉手里的纸牌,大惊失色,追问道:“那个广东的高手呢?”
“被姓单的叼冒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要不是警察来了,估计会被姓单的叼冒打死。”
“有这种事?”耗子吐掉嘴角的香烟头,呼地站起身,随后又缓缓坐下,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着一起去找单思华的霉气。
原来那个偷袭者是耗子派去触单思华的霉头,没想到单思华身手矫捷,反把偷袭者打倒,着实出乎耗子的意料,也不得不让他重新考虑要怎么收拾单思华。
在网吧被单思华打了一拳的小子是耗子最得意的小弟,他表面上对单思华诚服,内心却咽不下那口恶气,想报复单思华,但又碍于小雀的情面,便暗地里找了这个偷袭者报复单思华,不料事与愿违,还是没能把单思华奈何。
就在耗子为没能够偷袭成功,苦恼不堪的时候,单思华已经跑到一个僻静处,缓了一口气,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
电话是小雀打来的。得知高乐高俱乐部对面的打斗确实是单思华所为后,小雀关切地询问起单思华有没有受伤,并要单思华说出所在位置。不到5分钟,小雀开着一辆摩托车出现,带单思华到了一间民房。
民房里早有一位中年人在等候,查看了一下单思华肩膀上的伤势,缓了一口气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中年人包扎好伤口,又嘱咐了几句,留下两瓶药,要单思华按时服用,然后匆匆告辞而去。
“华哥,你以前是不是遇到过什么高人?”小雀开门见山,直接问道:“听说你打的那个人伤得很重,全身多处骨折,手臂都抬不起,全靠警察扶着上的救护车。”
“为什么这样说?”单思华有些不解,反问道。
“华哥,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装萌?”小雀提高声音道:“你知道被你打伤的那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我还想问他是受了谁的指使呢?”单思华如实应道:“咋,你认识那个人?”
“何止认识,他在两龙镇一带都很出名,出来混的谁不认识?”小雀接道:“他是半个月以前来的,听说来自南方,是因为出了点事,在这边暂避风头。”
“那和我见识高人有啥关系?”单思华接了一句,小雀应道:“这个人,我们大家都叫他南方仔,身手不错,今天竟然被你打得爬不起来,可以想象,你的身手肯定比他还要厉害。所以我才好奇,你是不是在上次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世外高人?”
原来是这样。
单思华憨笑一声,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给小雀解释。他急于没有回答小雀的疑问,反问道:“既然你认识这个南方仔,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想要暗算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得罪了人,被别人设计?”
“这个我也知道,因为他说过一句话,说什么替人消灾,就是不知道是受谁指使的。”单思华紧接一句。
“你刚刚才来两龙镇,谁会指使南方仔找你?”小雀猜测道:“难道是耗子?”
单思华闻言未置可否,但也不敢百分之百确定是耗子指使的。曾经因为砍伤顾城得罪过肖二姐,其经营的大地ok厅更是因此被查封,也有可能是因为肖二姐怀恨在心,得知单思华到了两龙镇,便指使南方仔偷袭也未可定。
真正的原因,看来得从南方仔口里才能够套出。小雀提出找南方仔询问究竟,被单思华制止了。
单思华非常清楚,像南方仔这样的打手,断不会说出谁是指使他的人,这是道上不成文的规矩。而且依照南方仔在巷道里说过的话,他不是胆小怕事的人,想从他口里套出谁是指使者,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用问了,肯定是耗子。他刚才走的时候,我就看出他有些不服气,想不到竟然敢叫南方仔来报复你。”小雀愤愤地接道:“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小雀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被单思华挡住:“算了,小雀,不用找他,以免伤了你们兄弟的和气。说起来我也有错,就算是耗子叫南方仔来报复我,也是因为我先打了你的兄弟。”
单思华言真意切,诚恳的态度令小雀放下心头的怒火,接道:“可是耗子也不能这样做啊,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大哥,他这样做,才是伤和气。”
“算了,反正我的伤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寻找要梦婷吧。”单思华提议道,小雀只得作罢,嘴里嘟哝道“耗子这小子,改天我得好好教育一下。”
十分钟以后,经过简单换装的单思华和小雀重新出了民房,趁着夜色,悄悄溜进了高乐高俱乐部。
小雀在这里看场子,里面的人自然认识。见小雀领了一个陌生人进来,原本坐得东倒西歪的几个妙龄女子纷纷侧目,好奇地打量了单思华一眼,并和小雀打招呼。
小雀把单思华向大家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隐去他的真实身份,只说是表哥,今天带来开开眼界。于是那些女子便围过来,表哥前表哥后的叫得份外亲热,让单思华受宠若惊,满鼻子都是香水的味道和厚重的脂粉气息。
单思华留意到,高乐高俱乐部里面的摆设和从前的大地ok厅一模一样,甚至连吧台的位置和沙发的位置都没有变。这样的场景让他想到当初被黄鼠狼带到这里的情景。如今,物是人非,当年的种种已经成了过眼云烟。
小雀拍了拍单思华的肩膀,把单思华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意味深长地递了一个眼色,随后忙开去,把单思华留在了几个浑身香艳的女孩子中间。
内心充满无限唏嘘,单思华也不忘今天晚上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他不动声色地和几名女孩子随意地搭讪后,准备实施他的打算,找一个女孩侧面了解一下要梦婷的情况。
经过简单的交谈,单思华挑选了一个相对文静的女孩子,相拥着步入昏暗的舞池,开始翩翩起舞。
女孩子自称叫珍珍,是从外市过来的,刚刚在高乐高上班还不到一周。得知这一情况,单思华多少有些失望,这个叫珍珍的女孩子才来几天,会不会知道要梦婷的情况。但已经选了,也不好意思再换舞伴。
一曲缠绵的贴身舞结束,珍珍提出要为单思华做特殊服务。单思华略一沉吟,答应了。
看这大厅和舞池的摆设没有改变,想必特殊服务应该是在后面的楼房中,正好可以了解一下要梦婷的情况。
单思华没有猜错,珍珍带着他径直往外面走,正是往楼房的方向。当初黄鼠狼带单思华到楼房的时候,走的就是这条路。
在夜幕的掩盖下,珍珍和单思华一前一后走进楼房,来到二楼的房间门口。
第八章 珍珍的爱
开了门,珍珍旋即把香喷喷的身子往单思华的怀里靠,试图营造出温柔的服务环境。少女温软的身体加上香水和脂粉混合产生出的味道,足以令人目眩神迷,心痒难耐。
单思华极力控制住内心的渴望,轻轻揽住珍珍的纤细腰肢,一手把门关上。
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民居改建的老样子,还是在房间里用层板阻隔成一个个小空间,刚好能够放得下一张床的小空间。
事有凑巧,珍珍带单思华进的小隔间,居然是当年单思华和晓蓉不期而遇的那个小空间。而隔壁,就是单思华手刃顾城,大块恩怨的地方。
熟悉的环境再度触动单思华记忆的闸门,他情不自禁地走到隔壁,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小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年砍伤顾城的一幕立刻在眼前浮现,就好像发生在昨天。
“大哥,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隔间,那我们就在这个隔间做吧。”珍珍善解人意地从背后抱住单思华的腰,将柔软的胸部紧紧贴到单思华的后背,就像一股电流传来,加速了单思华内心渴望的涌动。
“不,我们还是到隔壁吧。”单思华再次深吸一口气,这次是为了控制住内心的渴望,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猴急。
再怎么说,在小雀的眼里,他都是一个刚直的大哥形象,要是一进来就对珍珍动手动脚,难免会传到小雀的耳朵里,那样小雀会怎么看?
单思华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晓蓉和顾城的名字,随珍珍来到隔壁,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珍珍的双手开始有节奏地在单思华的身上游走,不由分说地将湿热的红唇印上单思华的嘴巴。
单思华很想说“不”,但这个字还没有到嘴边,就被滚滚而来的渴望所掩盖。他放弃了抵抗,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意志力去阻挡珍珍火热的爱,只能任由珍珍撩起他更加强大的渴望。
珍珍虽然才到高乐高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但娴熟的按摩手法却可以和高级技师媲美,显然是一个个中老手。单思华甚至觉得,在南方的那些女按摩师的手法也不过如此,或者说还没有珍珍按得舒服。
珍珍见单思华惬意地闭上眼睛,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每当有男人在她的手下露出这样的表情时,珍珍都有一种满足感,因为她觉得,男人其实活得很累,能够在她的指法中享受片刻的安逸,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珍珍自我陶醉的同时,双手已经按上了单思华的双肩。
“呀!疼!”单思华突然睁开眼,露出痛苦的表情,把珍珍吓了一跳,当即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下手太用力了?”
仰躺在床上的单思华没有答话,表情非常痛苦,好像在强忍住疼痛。
珍珍原本是两腿分开,像骑马一样跨坐在单思华的下腹部,用双手按单思华的肩部,见此情景,不由得停下按摩动作,拉开单思华的衣襟,只见在单思华的肩部缠着几层薄薄的纱布,雪白的纱布上,正有几丝红色的血丝在浸湿纱布。
单思华的肩膀有伤口,而且,似乎被珍珍按得再次出血!
珍珍吓坏了,一下子从单思华的身上跳下来,站在床边,惴惴不安地说着道歉的话语,显得手足无措。按摩身体她是高手,对处理伤口却束手无策。
单思华掏出一支香烟点着,猛吸几口,借着尼古丁的味道勉强忍住疼痛,然后才坐起身,安慰珍珍不必内疚,是他自己受伤的,刚才忘了告诉珍珍而已。
见单思华宽宏大量地没有深究,珍珍不觉松了一口气,暗自思忖:这个男人比一般混迹社会的男人要得体,不觉对单思华增加了几分好感。同时大胆地查看了一下伤口,关切道:“要不要紧?”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