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端-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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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欧洲越来越发达,越来越向文明世界步入,其人口也越来越多。
偏偏人口增多,却没有积累下相应的文化底蕴,这些城市里的肮脏也越来越严重,巴黎这座翔城,就是这一情况的极端恐怖体现。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卫生情况已经成为整个欧洲的笑柄,法国才那么大力发展香水,最终成为这个世界香水最著名的产地。
只是不知道那些喜欢香水的女孩,在得知自己钟爱的法国香水,竟然是以这样一种理由生产出来时,心里是否会产生一些不适?
平民、贵族、皇帝随地解决卫生问题,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贵族能够派仆人定期清理、皇帝可以在几个宫殿间来回祸害。
听起来似乎是吃过饭后不想洗碗,平民只能自己洗,贵族让仆人洗,皇帝直接丢到一边换新碗?
……
德卢斯默默地从巴黎离开,过人的武力让他能够轻松击破小伙的匪盗,甚至成了一个盗贼团的首领,手里的钱和马匹可以随意地取用。
他没有待在某个地方发展势力,而是带着自己的盗贼团呼啸欧洲大陆,每到一个城市,总是默默地一个人进去看看,看看这自己曾经梦中憧憬无数次的历史城市。
他看见这个大陆文字的极端混乱,每个人依据自己理解的法子拼写一个单词,一千个人或许会拼出500种“hello”的拼法,文字的混乱,让许多领主国王,甚至都不识得多少字。
他看见过两个邋里邋遢的“王子”与“公主”私奔,满身污垢地在野地尽情地品尝爱情后被冻死。
他看见过一个黑死病末期,人们对黑死病最恐怖时期的地图里,一个人因为偷偷洗澡,被恐惧、愤怒的民众绑起来,被教会诬陷成传播瘟疫的女巫后,架在火上生生烧死!
他看见数之不清的贵族、王子,因为厌恶那些不洗澡的女人,而转变了性取向,三扁不如一圆,玩男人玩得不亦乐乎。
他更看见一个面色清纯、皮肤如雪中血般的美丽、美到爆炸的落魄公主,在面对那些以死捍卫自己的仆人、骑士时,毫不在意,却在面对一个顶尖国家王子时,二话不说就脱裤子,如同最低贱的妓、女一般的丑陋模样。
当然,也有例外,到了中世纪的中后期,由于黑死病还没暴发,加上十字军从东方带来的新时尚,以及维京海盗的贡献,各种沐浴方式在欧洲一度蔚然成风,只要有钱就能洗澡,还附带餐饮和*****,太穷的人则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很脏。
卫生情况就是如此了,那些对生活感到满足的贵妇人,一个个不洗澡,反倒是那些想要改变命运的女人,宁愿担着黑死病的风险,也要洗澡来吸引那些上层人,不得不说是种讽刺。
至于教会,德卢斯对其的印象很复杂。
一方面,教会确实掌握着这个大陆完善的文化传承,由于地位特殊,维持了欧洲文化的延续,不然依靠那些乱战频频的国度,只怕欧洲早就文化断层、崩坏,回归了原始洪荒时代。
但另一方面,教会又实在太过霸道,即使是历史上出名的“十字军东征”,也从一开始纯粹的的宗教战争,最后演变成在教皇默许下,一场卑劣的抢劫、连一同信奉教会的“兄弟国家”都抢的那种。
而且,不洗澡这件事就是教会推动的,虽然有当时文化层次低,对瘟疫认识不足的缘故,但也确实有教会借用这些手段,来控制普通人的身体与思想的原因。
这样的情况下,就仿佛一个叔叔把自己含辛茹苦地把自己养大,但又性、侵自己一般的纠结,让人实在是不知道拿什么态度去面对这个“叔叔”。
一个个不同时期的地图,一个个不同时期的社会,看在德卢斯眼中,就像是一场荒诞的舞台剧,无论是那些“低贱”的平民,还是那些似乎很有绅士风度的贵族,抑或是那些穷奢极欲的顶尖国王,在自己眼中,全都是同样一种极其可笑的面孔与生活态度。
在这片大陆上,似乎再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向往的东西,哪怕是昔日最为向往的存在,在近距离观察下,也成了让人默然无语的东西。
似乎只有带着盗贼团肆意劫掠、痛快地夺取那些贵族绅士的一切时,内心才会感受一丝满足与畅意,才会在劫掠之后,期待下一次挥舞长剑的情景。
……
这样痛快的盗贼团生活,也就只有德卢斯这样的人能够享受,这世上大多数人,却是不能任意掌控自己的命运。
普通人只能在那些野外小镇做着一件件的任务谋生,或者忍受大城市的污秽拼一把。
即使是那些常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公职人员,那些被上级委以重任的公务员,在拿着上级给的钱,去轻松地当着领主老爷,享受领地内的“初、夜权”时,仍旧是脸上见不到一丝笑容……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初夜权
阿贝儿是个普通的法兰西正府职员,按中国话说就是公务员。
不过,虽然公务员在普通人看来都是那种清闲、自在、待遇好的存在,但无疑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最顶尖的,自然就是那些官了,又有权又有钱,每天小刘小吴地叫个不停,穿着西装、白衬衫出现在电视、报纸上。
中一等的,就是那些掌握实权的队长之流,比如说交警队长之类,掌控实权,过得也很爽。
低级的,自然就是那些普通职员了,负责最基本的事务,不过这些人也算是掌握些权利,给民众办事时动不动就装b,拽得二五八万一般,也算是能抖抖威风。
排除这些做办公室的,还有最底层的一群公务员,按古代话说就是“小吏”,比如说一些大学生就可以考老家的公务员,考上后工资、待遇也一般,每天就下乡给村民发安全、套之类的那种,这种公务员反倒没有那些毛病。
与不少其他行业一样,真干活的不抖官威,抖官威的不真干活。
阿贝儿就是这样一个干活不赚钱的,当了一辈子的民警,没有如电视中那样抓过大贼,也没有关系升级,中年岁数的发福身材,如同无数同行一样的普通。
如果没有变化,他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与老家小镇上的无数同龄人一样,好事、坏事都没怎么落到自己头上过,平凡度过自己一生。
但变化来了。
全息网游出现,阿贝儿买不起,但让他意外的是,上级派下来的工作,竟然落到自己头上,去到游戏里做事!
原本还有些高兴,但随后了解了自己的工作任务和具体情况,他就感觉一阵阵的无语。
“进入游戏当领主,操控着自己的领地势力发展,从清理自己的城堡卫生开始,与其他同行一起为自己国家的巴黎城,清理秽物!”
尤其是当他从网上搜索到巴黎城的历史情况之后,更是无语得说不出话来,一天多吃不下去饭,脾气都大了许多。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做了一辈子的底层公务员,难道还能拒绝上级任务?
自己这个年纪,如果去找其他工作,又哪里找得到?
同时,阿贝儿也想明白了上头的想法,自己这样的“积年老吏”顾忌最多,使用起来最没有难度,又是底层公务员,这种事情不派自己派谁去?
派那些局长去当tfboy?这是明显不可能的事情。
还是派那些新进来的小年青?他们年轻气盛,恐怕宁愿辞职,也不愿意做这个了。
好在,阿贝儿是有能力的,常年处理这些基层事务,对普通民众的心理把握得很好,一进游戏,就显露了出来,通过各种收买人心,建立威信,对自己领地内的掌控,一下子上升了许多。
由于是真人当堡主,自然就没有那些碍眼的邋遢公主,一心政务的他没用那些算是“花钱买来的堡主金币”直接聘人,而是先用这笔钱为资金,打造了一批精锐的城堡骑士出来。
仅仅是对治下的治安大力整治,抓的那些盗贼,就得到了数倍的黑金,周围不同大小的盗匪团,更是被他摸得门清。
驱兵用间,吞小谋大,就在这短短几天功夫,通过一点点搏杀强大的盗匪敌人,他手中已经拥有一批可观的精锐骑士,成为方圆四周首屈一指的大领主。
听起来奇怪,但也正常,一个接受现代资讯,并且可以无限从现代获得相关资料的人,猛地“穿越”到中世纪落后的欧洲,又拥有自己的领地、兵员,没有内部势力的掣肘,势力高速发展,是件必然的事情。
稳定住领地内部之后,他就已经彻底让人清扫了城堡,设立相关的清洁人员、对治下城镇花钱找了专门的清扫工,这只是件极轻松的事情。
相信只要过上一段时间,治下的民众也肯定习惯了自己的政令,恶劣的卫生情况会有所改善。
短期任务完成得这么优秀,上边倒也觉得满意,眼看兔子家就要过年,这对于有许多华裔的法兰西人也算是个值得凑热闹的日子,就也算是给阿贝儿放了个假,总不能让人家过外国年的时候,还要记挂着游戏里的那点污秽事。
阿贝儿对此倒没在意,当底层公务员什么没见过,不过趁此机会,他倒是可以领略下中世纪自己祖国的风情。
比如说……传说中的初、夜权?
对于这个话题,大概全世界的男人都会比较感兴趣,阿贝儿已经大力整治卫生问题,到时候把那送初、夜权的妹子洗个澡,还不是美滋滋?
想到这里,颇有点法兰西人浪漫情节的阿贝儿,就恍如无数死肥宅大叔一般地充满干劲,等待着治下来送妹子上门。
“这也算是上级公款给发的福利吧?哈哈……”
……
所谓的初夜权,就是指中世纪欧洲的封建领主,在领地内居民结婚的时候,可以抢在新郎的前边,先和新娘睡上第一夜,夺取她贞操的权力。
想想看,天天大洋马,日日不重样,亲眼看着自己18厘米的粉嫩大兄弟,变成软短黑,多刺激!
听起来很香艳,在东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这边,却是因为理念的差异,变得理所当然。
而且,就如同白象国嫁女儿,反而要给男方钱,甚至被男方勒索一样,欧洲中世纪的“初夜权”,通常都是将要结婚的平民们倾家荡产备了厚礼,求爷爷告奶奶地恳请领主大人来睡自家媳妇,是被认为是当地领主的一种“义务”,而非一种权利。
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很简单,同样基于当时的糟糕的卫生条件,女性在来大姨妈之后,因为大姨妈的那种不同于其他的腥臭味,所以一直被歧视为肮脏的存在。
这一点与东方倒是相似,东方的姨妈血同样被至为至阴至秽的存在,与比黑狗血还阴秽,看到鬼神,可以直接拿姨妈条丢它们,在各种传说中,邪派高手最喜欢用这玩意污秽对手法宝了。
不过,欧洲的歧视,却是更加地浓厚!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蔓延千年的初夜权
文明越是落后,对于不能理解的脏东西,就越是畏之如虎,在中世纪前期的欧洲乡下,因为一些原始部落时代留下来的迷信因素,处、女们竟然普遍被认为是有毒的、肮脏的,甚至有男人上了会折寿的说法。
这已经算是歧视到家了。
同时期的东方,这种情况自然没有,顶多分分“十大名器”之类的闺中情趣,再讲一讲“白虎妹子胃口大,男人吃不消容易折寿”之类的说法,说到底,中国男人觉得这事是在占便宜,而欧洲则恰恰相反。
想想倒也可以理解,平时姨妈那么腥臭,初夜时又有血流出,自然就理所当然地觉得污秽,会传染疾病了。
而在这些愚昧的平民眼中,自然只有尊贵的领主、僧侣、修道士才能克服“毒性”,以上帝的圣光来消泯污秽、只有给这些肮脏的女孩们开了光,那些没法力的新郎才敢跟自家老婆上、床。
这样的好事,换成今天的和尚,估计撩着袈裟就争着给女施主开光了,但古时候的“出家人”,好歹算是比现在的多点约束,除了少数品行不端的浪荡牧师,其他修道士根本不会做这事。
所以这样的“苦差事”,自然就落到了领主头上了。
听起来似乎很爽,拿着新郎敬献的好东西,去睡新娘,一听就是瀛岛本子上的剧情。
但只要随便想想就能明白了,以当时的卫生、营养条件,寻常村姑面黄肌瘦、一年不洗几次澡,虱子、跳蚤一大堆,有几个好看的?
现代社会,让一个亚洲男人,去睡一个贫民窟一身脏臭的黑妹,除了如作者君一般饥渴了27年以上的男人,估计都没几个能硬得起来的,人家领主也是人,你让人家天天抱着这些代表着有毒的、一身臭味的脏妹睡,人家也是心理压力到爆棚的好吧?
估计睡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在拿命换钱,即使不想上,自己领主的义务也不能不执行……
……
不过,随着文明进步,到了中世纪中后期,那些平民也都明白了过来,没几个会再去做花钱请领主老爷睡自家老婆的蠢事。
因此,初夜权在这一时期,就变成了“结婚税”,领主们宣布出售初夜权,新郎则上缴一些钱或者食物,把新娘的从领主手中“买”回来……
例如在1538年苏黎世州议会所发行的公告中说:“领地的所有者领主有权和领地之内农民(小佃农、农奴)即将出嫁的新娘共度一夜,而新郎也有义务提供新娘给领主享用。如果不愿意,新郎要付给领主4。3马克左右的赔偿费。”
在德国的拜恩之类的地方,新娘所付给领主的赔偿费是“能装下臀部”的大锅,以及“和臀部一样重”的乳酪,而新郎必须付给领主高级的上衣或毛毯。这种赔偿费就是所谓“结婚税”。如果不履行以上“义务”,婚姻就不能得到公证人的承认,也不能获得领主的许可。
看来东西方的古代男人,都比较喜欢大屁、股妹子,对于欧派的大小,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喜好、或者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这倒是颇有默契。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