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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失宠皇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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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坐吧,你看夜色多美,回了宫就没机会了。”以乔笑着建议道。

    南宫容若没有动。

    以乔也不勉强,轻轻一笑,“我们那里没有皇帝,很多时候,我还是习惯直呼他的名字的,就请你将就一下了。”

    南宫容若依旧沉默。

    “南宫容若,其实我有些奇怪,你救人从来都是奋不顾身的么,就像救乐颜那样?”虽然已经没了追究的必要,但终归有些不甘心的,不甘心自己无法确定他对自己的感觉,更不甘心,无法听到他说一句表白的话,或者,像曾经的自己一样,做一个表明心迹的动作。

    原来,曾经在许子息那里留下的遗憾,在这个遗憾面前,已经……没有了重量。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就是眼前这个人?

    爱情是没有理由的,曾经她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可是,现在她居然也像那些痴男怨女一般,问出了为什么。

    为什么?谁能替她解答?祈景呢?祈景又算什么?

    “那是我的职责。”南宫容若终于说了一句话,无法确知是什么语气。

    “为了职责就可以不要命,我是该敬佩你呢,还是该嘲笑你?”以乔有些感慨,“不过我明白了,原来奋不顾身救人只是因为你尽忠职守,现在想想,自己还真可笑。”

    又是一句刺激的话,南宫容若抿紧了唇。

    “其实也不能怪我啦,你这样是比较容易……”以乔继续唠叨,却突然被南宫容若打断。

    “不是。”南宫容若笃定地吐出两个字。

    “什么不是?”这话没头没脑,是否定自己的哪一句呢?

    “对于你……不是我的职责。”南宫容若定定看着她,顿了半晌,终究没能将真话说出来,“同你一样,我也是把你当朋友的。”

    “哦,朋友哦,”以乔略带嘲讽地笑了笑,“能成为南宫大人朋友的一定不多吧,我挺荣幸的。”末了却心里一痛,忍不住道,“只是,如果我说我那天说的是假话呢?”

    为什么她要逃避,为什么她要连问一个答案都瞻前顾后?为什么就不可以勇敢一些?

    南宫容若呼吸一窒。

    真话假话都这么煎熬啊……

    “我只有当真话来听了。”半晌,南宫容若答。

    以乔心一痛,为什么绕了半天,还是解决不了自己的疑问,安了自己的心?

    “我知道我们最多只能做朋友,只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你……”以乔转头看他,决定坦白,“爱过我么,哪怕只有那么一刻?”

    南宫容若一震,也看着她。

    时间突然停住,世界剥落了色彩,一片黑白中,只余下长风呼啸。

    “也只有那么一刻而已。”半晌,南宫容若淡淡答。

    以乔突然有些想哭。

    只有一刻么?

    只有一刻……也好,只要爱过,自己做的许多事情,终于……有了价值。

    可是……是么?

    以乔努力握紧手掌,克制住自己,指甲嵌进皮肤里,生生疼痛,然而面上却还是淡淡的,她抬眼看天,声音散在夜色里,有些悠远、飘渺:“以前我以为,你和祈景只是纯粹的君臣,后来听乐颜说的一些事情,才知道,你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现在,我终于明白,你们之间的情义多么深刻。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一定很为难吧。”

    “可是,”以乔却突然变了语气,愤愤地站起来,“我为什么要为你考虑?你永远都不肯做甚至不肯说哪怕一句能让我稍微开心的话,祈景和我之间,你永远选择牺牲我。你以为皇宫是好呆的地方么?你以为和祈景打交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么?你以为太后、宁纯烟,蓝贵妃她们那么好应付么?除了为难我,你还为我做过什么?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你退让了多少?我为什么要体谅你?我又不是要你跟我一起私奔,你凭什么总是一副避而远之的样子,好像我真的是肆意妄为不守妇道的人似的?明明一直都在牺牲我,而你却偏偏还要摆出一副忠君爱国深明大义的高尚姿态,你伟大,你是君子,我倒成了任性妄为不识大体不可理喻的小人了。”以乔一鼓作气地说着,好想要把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可是,除了冲动地亲了你一下之外,我究竟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说的有些急了,以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狠狠转过身,大踏步往前走,以乔冷冷继续,“明明委屈,却连脾气都不能发,我从来没有活得这么低贱过。”

    第一次听她说出这些话,南宫容若心里波澜起伏,无法说出一句应对的话,见她要走,下意识地跟上去,“你去哪?”

    “不要你管。”以乔脚步不停。

    “你去哪?”南宫容若紧跟几步,拉住她。

    “说了不要你管了。”以乔狠狠地一甩,却没有甩开,努力想挣开,却被握的更紧,于是便用另一支手去掰。

    南宫容若的五指纹丝不动,紧紧握着她的手腕,语气低沉,却因为情绪的波动,第一次的有了让人生畏的压迫力,“你要去哪?”

    “我不是你的犯人,不需要向你报告。”以乔狠狠地掰着他的手,五指因为太用力的缘故而泛白,骨节看的分明,指甲深深的陷进南宫容若的手背,几乎要掐出血来,“你给我放手,该死的,南宫容若,你弄疼我了!”

    南宫容若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惶急到失了分寸,连忙缓了力道,却没有松开,只是微微平静了语气问,“你要去哪?”

    “忠于职守的南宫大人,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还欠您的皇上许多交代,不会私自离开的。”以乔冷冷讽刺。

    南宫容若身子一震,颓然地,缓慢地,松开手,垂下眉眼,站直身子,低低道,“我很……抱歉。”

    “不要说抱歉,因为你以后还会这么下去,一边道歉,一边不断犯同样的错只会显得好笑。”以乔讥诮地一笑。

    南宫容若脸色陡然惨白,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以乔却已经嘲讽地一笑,“其实我有些说错了,你不一定觉得是犯错。”

    南宫容若惨白着脸沉默,半晌,终于慢慢开口,“是我错了,不该让你如此为难,我……你……走吧。”

    以乔一怔。

    “皇上那边我会交代的,你不必担心,孤身在外,你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南宫容若幽深的眸子闪烁地看着她,最终微微别开了脸。

    以乔却突然伸手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用模糊地哭音道,“南宫容若,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关心么?

    “我爱你。”这一次南宫容若却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出,却也没有回抱住她,只是僵硬地站着,苍茫的眼看着远方,“一直都爱,可是,我不能。君臣有义,朋友有信,我不能……”

    “不要说,”以乔打断他的话,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惨然一笑,“我明白的。”即便没有儒家五伦,即便他与祈景毫无信义可言,単是与后妃有染,已经足够让他身败名裂、性命不保了,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对他寄予厚望的父亲、一个声名赫赫的威远侯府需要顾及。

    正是因为明白,才会努力克制不对他发脾气。“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今天只是太压抑,才会对你说那些话。”以乔轻轻解释。

    “我也知道,你不是肆意妄为不识大体的人,以后不要那么说。”南宫容若漆黑如墨的眼看着她,依稀孕育温柔。

    以乔心里一暖,也深深看着他。

    两个相爱的人静静站着,目光缠绵,有些甜蜜,却又有些忧伤。

    半晌,以乔脸有些红了,转开头,“回去吧。”

    “嗯。”南宫容若淡淡应了一声,跟她并肩走在一起。

    “说开了,我们都可以坦然了吧?明天,我还是宁敏儿,你还是南宫容若。”以乔沉默了半晌,低低开口。

    “我明白。”南宫容若低声应了一句。

    都接受吧,接受吧,我们实在是……有缘无分,一开始就注定了。

    但至少我们相爱过,对彼此都有交代,这就,够了。

    第二日一早,以乔一行就提出告辞,午晴,秦、苏三人还有些精神不济。尽管如此,苏武还是察觉到,平日里一直清淡如水的统领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似乎是……揉进了一丝清浅的柔和?

    祈景正在和哈撒谈着什么,见到以乔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道一句,“回去歇着吧。”言罢又回过头和哈撒继续。

    以乔笑了笑,听话地往自己的行帐去了。

    “玩得怎么样?”祈景一出哈撒的王帐便往以乔这边来了,伸出手亲昵地抱住她,俊朗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

    以乔先是习惯性地一僵,随即放松下来,笑了笑,“很开心啊,那些牧民热情好客,我帮他们牧马放羊,听他们唱牧歌,看他们拼酒,那些牧歌真的很好听,可惜你没去。”

    “你喝酒了么?”祈景手一紧,眸色转沉。

    “我又不笨,怎么会喝酒呢?”以乔笑的大气,“何况我这不怕皇上罚么?”

    祈景轻笑一声,“算你明白。”顿了顿,低下眉,敛去笑容,“怎么几天不见,脸色差了这么多?”

    “啊!我还没照镜子呢,是不是很丑?”以乔连忙挣开他,就着一盆水左看右看,大叫一声,“啊,真的好丑!”

    祈景走过去,玩笑的看着她,“朕不会嫌弃的。”

    “一定是旅途劳顿,没休息好,不行,我要好好睡一觉,”以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祈景说,边说着边过来推祈景,“你走啦,我不要你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朕说了不会嫌弃的。”祈景好脾气地笑着,心里却躁动起来。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你看到自己这么丑的样子。”以乔丝毫没有注意到祈景的变化,不管不顾地说着,“再说了,我赶了一天的路,你总不能不让我休息吧,那样我会觉得你是暴君的。”

    祈景却纹丝不动地站住了,低下头看着眼前这个开始恃宠而骄的任性女人,就着她推的力道将她抱住,眸色深沉下来,慢慢地浮现几丝火热,沉默了片刻,有些苦恼地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什么时候你身子才能好起来呢?”

    要是她下次再这么毫无防范地对自己,他还真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抱着自己的人呼吸炙热,手臂越来越紧,以乔诧异地抬头,看见他迷乱的眼,有些明白了,心下一紧,强装无辜地笑了笑,“皇上,我真的要睡了。”

    “你睡吧,朕明天让随行的墨太医给你看看。”祈景种种地呼出一口气,借以舒缓自己的燥热,松开手,道一句“朕明日再来看你”,便有些狼狈地走了出去。

    以乔心里顿时又酸又暖,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只是只是,不会吧,看太医?以乔心里号哭,不行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

    常笑说今晚就会有消息,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出去,掀开帷帐,守在门边的太监立刻恭敬地行礼,“娘娘有什么吩咐,让小岭子去做就可以了。”

    是祈景留下的,午晴为自己煎药去了。

    “本宫想出去走走。”以乔淡淡道,刚跨出几步,小岭子立刻跟上了。

    “你别跟着。”以乔有些头痛。

    “可是,是皇上吩咐奴才好好伺候着娘娘的。”小岭子为难。

    “哎,这样吧,我突然觉得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弄一道安神的汤来。”以乔看了看四周的形势,心不在焉地吩咐道。

    “是。”小岭子迟疑了一下才离开。

    以乔看着他离去,这才迈开步子往外走。

    不知道常笑会在什么地方出现,不过以乔也不着急,因为貌似常笑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位置,然后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面前。

遇刺与醋坛子

    没有风,没有月,天上的云层慢慢厚实起来。

    以乔四处张望着常笑的踪迹,却没有看到。

    该不会爽约吧?以乔脸黑了黑。

    等了半晌,没等到常笑,倒等来一个沉默的身影,高高的,冷冷的,轮廓干净利落。

    以乔以为是南宫容若,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我出来走走,马上就回去。”

    黑影没有回答,只是不紧不慢地靠近着。

    越靠近,以乔心里越生出一股不详的感觉。

    不对呀,南宫容若虽然冷了些,但是还不至于冷的让人生畏。他的轮廓虽然干脆请冷了些,但还不至于让人觉得凛冽,而且,他也没有这么沉重的脚步啊,沉重到他每走一步都让人觉得他是踩在自己心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以乔觉得气氛很凝重,透着一股子冷,以及诡异,她甚至想起武侠中经常看到的一个词——杀气。

    她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黑影突然一动,亮出一片寒光,足尖一点,迅速向以乔冲来。

    她知道寒光是怎么回事,那是冷兵器倒映着篝火的光,心下一冷,以乔连忙转过身,开始逃亡,然而她哪里快得过身怀绝技的刺杀者。

    簌簌的一阵风声,刺杀者在自己面前站定。以乔更慌,连忙后退,脚下却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

    “啊!”在兵器被高高扬起的时候,以乔终于成功地惊叫一声,并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

    那一声尖叫,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突兀。

    以乔几乎能感觉到近在耳侧的冰冷的剑气,然而,没有意料之中疼痛。

    “叮”的一声,清脆悦耳,是兵器相撞的声音。

    以乔缓缓睁开眼,看到两个缠斗在一起的身影。

    救她得人不是南宫容若,她确定,因为气质差太多了,并且,南宫容若的剑招跟他的身形一样,总是干净利落的,而不是如此人般,华丽雍容。

    兵器泛出的光不时晃过两人的脸,很快,但已经足够以乔认出来人。

    “哥,你小心一点。”以乔急忙喊。

    宁飒样在空中舞出大朵大朵绚丽的剑花,而对手出手又快又狠,兵器不停地撞出火花,以乔也不确定谁更甚一筹。

    “哧”的一声,衣服和皮肤划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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