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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嫡暴-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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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着她毫不掩饰不满意的双眸,君子恒不禁莞尔一笑。

    “笑什么笑!早知道你牙齿白了还笑!”本来就不爽,见他笑得那样美,白青亭就更不爽了。

    小二抬首望向白青亭,再看了眼笑得温润如玉的君子恒,她纳闷地再次垂首静立。

    君子恒微敛笑意,他很开怀她能对他使起小性子,似乎回到了从前那个端着大家闺秀的模样却偶尔会对他不讲道理的小姑娘。

    “殿下幼年双腿确实摔残了,后来医治了多年,先是父亲负责给殿下医治,后来我与殿下熟识,便由我接手继续医治。”君子恒心下欢快,连为她解说的嗓音也悦耳了几分。

    “再然后,便是你医治好了殿下的腿残?”白青亭努力忽视掉他诱人的声音问道。

    君子恒微点下头:“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

    白青亭觉得不可思议,君子恒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医术那么高明?!

    要在前世她所在的现代,那必然是响彻全世界的名医有木有!

    “这两年殿下一直装着腿疾未愈,继续坐在轮椅上,是你的意思还是殿下的意思?”白青亭继续问,她很想知道这个关健答案。

    君子恒也听明白了,她话中之意无非两点。

    要是他的意思,那他定有他的目的,要是龙琮的意思,那龙琮定有夺位之意。

    “既是我的意思,也是殿下的意思。”君子恒两点都承认,因着两点都是事实,而他对她没什么好瞒的。

    白青亭沉默了下来。

    如今龙玟势倒,皇帝绝对不会允许龙琅独大,皇帝必须确保在他百年归老退位之前,龙琅即便有弑父夺位之心,也无弑父夺位之力!

    倘若皇帝知晓龙琮双腿完好无疾,那么他定然便有了与龙琅一争的资本。

    可要如何在皇帝不怪罪龙琮畜意欺瞒双腿完好的欺君大罪之下,让皇帝知晓这个事实,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如今,殿下缺的只是一个时机。”君子恒挑明道。

    怪不得龙琮会犯险亲自去救她,原来是因着他需要君子恒这一大助力。

    当然,白青亭也没自作多情到认为这全是因她之故。

    君子恒与龙琮联合图谋皇位,早在她来到这个天朝之前便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那之前,君子恒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要冒着君家受他所累满门尽灭之险相助龙琮?

    白青亭想到了一个可能,可她不敢确定。

    她无法相信,这世间竟有人痴情至此!

    “你想问什么,便问。”君子恒迎着白青亭直勾勾瞅他的眼神。

    白青亭垂眼,不再盯着他:“为何要这样做……”

    终究,她还是问出口了。

    “我从不做没把握之事,即便有一半机会,我也不愿冒险,因着我身后还有一个君家,君家嫡系旁系嫡出庶出数百条性命,他们容不得我有一丝犯险。”

    皇帝,终归他无法全然信任。

    “故而……五皇子殿下成了你最好的选择?”

    “殿下深知我意,已然承诺于我。”

    龙琮登基之时,便是明家满门平反之日!

    白青亭慢慢将被他紧握于掌中的手抽了出来,她神色隐晦不明。

    君子恒盯着已空的掌心,掌心她的余温尚在,却不知为何她好像突然离他很远。

    “我不是有事,君家更不会有事。”君子恒站起身,轻道:“你不必忧虑。”(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大发脾气

    白青亭没有应声,她垂眸闷不吭声。

    深深地凝视默不作声的白青亭一会,君子恒再交代一句小二好好照顾姑娘之后,便踏出了他七日来不曾踏出的内室。

    白青亭这才抬首看着被打开又关上的门扉,他最后所言,无非是让她不必为他担心。

    可他三番几次救她于危难,事事以她为先,对她种种的好,她怎能视若无睹?

    更为了还明家满门一个公道,他加入皇子夺权阵营,如此危及灭族大事,她怎能不为他担心!

    “公子!公子……”小三惊慌失措的叫唤声从门外传入内室。

    小二看向白青亭,却见白青亭已人床榻上翻被起身,她焦急叫道:“姑娘!你的伤……”

    白青亭这会哪里还顾得了自已的伤,她慌慌张张地跳下床,跳床之际扯到伤口疼得她咬紧唇瓣,冷汗冒出。

    她却只顿了一下,便继续跑向内室紧闭的门。

    小二除了初时喊了那么一句,便再无他话,她快速地上前搀扶住明显已扯到伤口的白青亭。

    一打开内室的门,进入眼帘的是小三抱着已昏过去的君子恒。

    应是出内室后,君子恒昏倒之时小三接住了他。

    “青云!”白青亭轻喊,心中如火中焦炭。

    她拂开小二扶住她的手,扑到小三身侧看着紧闭双眼的君子恒,质问道:“你让我不必忧虑,便是如此让我不必忧虑的么!”

    小三将君子恒抱至外室的贵妃榻上。道:“白代诏莫要着急,小的这就去太医院请我家老爷过来!”

    说完,小三连等下白青亭的应声都没有便转身疾去。

    “他是怎么了?为何会体弱到突然昏倒?”白青亭看着君子恒苍白狼狈的模样,眉眼仍旧精致如画,唇色微白不复往日光彩。

    小二已搬了张圈椅摆于贵妃榻旁,道:“姑娘不可久站,且坐下听属下道来。”

    白青亭心知自已身体状况,毫无异议地坐下,又吩咐道:“你先去取一条锦被过来。”

    “是。”小二睨了眼榻上的公子,她自是明白姑娘是何意。

    小二去内室衣柜里取了条锦被回来。便让白青亭接过为君子恒轻轻盖上。

    “说一说。自我中箭昏迷至今,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白青亭轻声问道。

    在内室时还是她静养于床榻上,此刻却换他昏睡于外室的贵妃榻上。

    她紧紧握着棉被之下君子恒的手,心中的思绪不停翻滚。激起一重重浪花汹涌。

    小二看了君子恒一眼。眸色忧心而复杂。她缓缓而道:“此处乃居德殿左侧殿中的暖阁,自七日前因着姑娘的伤势过重不宜搬动,陛下便许了这暖阁做为姑娘暂时的养伤之地。”

    皇帝此举。乃情理之中。

    她清洗了污陷,还是宫延女官之首,又命在垂危,皇帝会恩赐她暂居居德殿中,她并不意外。

    “那日公子到时,姑娘已中了冷箭倒于我怀中,公子一步一步走近,缓慢得让属下差些以为那时的公子只不过是一个躯壳……”

    那时,他很伤心吧……

    不……何止是伤心……

    失而复得的喜悦有多深,面临可能再次失去的恐惧便有多深!

    “公子走到属下身侧蹲下身,在接过姑娘身子起身之时,公子……公子突然吐出血来……”

    小二永远不会忘记那时公子突然吐出血来,喷在姑娘本就满是鲜血的衣襟上。

    白青亭抽出紧握他的手,抚上君子恒昏睡中的脸,掌下胡渣粗糙的触感让她微热的眼眶再也承受不住心疼。

    晶莹的泪珠似是被推洒一地的豆子,泛滥而下。

    没有谁比她还要深刻地了解,他对明天晴的爱有多深,明天晴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那时仿若死定的她,该是他最沉重最致命的打击!

    “我想接过姑娘,小三想接过姑娘,就连与陛下他们一同后到的司都统也想接过姑娘,公子都不肯松手!那时宛若陷入疯魔的公子极是骇人……”

    小二如今想起仍心有余悸,她无法想象若是姑娘救不回来,公子该会变成何等模样!

    她看着静声哭成泪人的白青亭,终是劝道:“姑娘,你的身子尚未全愈,不宜如此伤怀……”

    “那要怎样!”白青亭一动分毫,却是突然出声斥道。

    小二不再劝说,她沉默着,泪也慢慢滑落她的脸庞。

    白青亭未再开口,她知道她不该将火发在小二身上,可她控制不住。

    看着这样昏睡失了往日风华的君子恒,她心中的悲心中的怒堵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而她却只能守在这贵妃榻前落泪,什么也做不了!

    片刻后,白青亭强自压下心中隐隐的疼,问道:“他这官袍有几日未换了?”

    “公子自那日下朝,便一直未曾换过衣裳未曾漱洗过,寸步不离照料于姑娘榻前,无论巨细公子皆不假手于人,足足七日未过眼……”

    “你们都是死人么!怎容他这般胡闹!”

    小二尚未说完,白青亭赫然起身转首大声怒喝,她看着小二,眸光凌厉如刀,其声之大其言之厉,惊得刚踏入暖阁的小三与君通二人差些软腿。

    小二僵立在原地,还微张着说到一半便被打断的小嘴。

    “他都吐血了!情绪早就不对!即便我胸口的箭非他亲手拔不可,那拔后照料我之事你们就不会接过手么!他不肯假手他人,你们就不会劝不会抢不会将他打晕强制让他歇息么!关健时刻不得力,留你们何用!”

    小二即时双膝跪下,她低首垂目,满心愧疚。

    小三也冲入外室,同跪于贵妃榻前小二身旁。

    他哭着道:“白代诏说得是!白代诏出事,我们不在旁,令白代诏险些丢了性命。公子出事,我们在旁,却仍什么也做不了,令公子心力交粹不醒人事!如此……留我们何用!”

    白青亭急怒攻心,她身子本就赢虚,此刻更是头晕脑胀,身子晃了几晃,站得很不稳当,耳际尽是小三说话的嗡嗡声,她听不清楚,只觉吵得她的头快要炸开!

    君通在旁看得一清二楚,连忙道:“小二!快扶住你家姑娘!”(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美人如斯

    小二即时抬首,见状心下一惊快速起身,堪堪接住终是站不住身如柳絮飘然倒下的白青亭。

    触及白青亭胸前慢慢渗透出来的鲜红,小二急道:“姑娘晕了过去,右胸伤口又迸开了,这可怎么办?!”

    “内室中不是有子恒亲手配制的伤药么?你扶你家姑娘入内重新敷药包扎!”君通有条不乱地吩咐着。

    待小二将白青亭抱入内室关上门后,他走近自家儿子为其把着脉。

    “老爷,公子可有大碍?”小三等了一会也不见君通说诊断结果,便急声问道。

    “放心,这臭小子身子骨向来不错,只是此次不分日夜守着我儿媳妇七日七夜,身体极是疲累,又心存担忧。待我那儿媳妇一醒,这臭小子紧紧绷着的那条弦一松,身心再也承受不住七日忧累,这才昏了过去。睡一觉养养便好,并无大碍。”

    君通诊完回首,见小三仍跪着,不由说道:“起来吧!”

    小三听得自家公子无事,他便放下了心,可一听自家老爷让他起身,他即时沮丧地垂头不语。

    “我那儿媳妇方才脾气是大了些,可也是嘴硬心软之辈,她气头上的话,你大可不必当真。”

    君通开解完了,见小三仍垂头丧气,便转而开口差使道:“好了,你快去太医院将我早早备好的两份药膳给端过来,一份给内室里头我儿媳妇端去,一份给这臭小子吃下。快去快回!”

    一听是做事,还是给自家公子与白代诏端养身子的药膳,小三立马爬起身,一出暖阁便施以轻功到处飞檐走壁。

    幸得司景名早嘱咐了黄骑卫与皇家侍卫,要不然就在小三飞身去太医院请君通,又施以轻功拎着君通快速到居德殿暖阁这一路,小三便得让黄骑卫或皇家侍卫以刺客追个满宫跑。

    白青亭睡醒时,君子恒如常安坐于她床榻旁,手上看着医书安静地看着。

    她睁着眼盯着他瞧,瞧了好久也不见他放下医书。

    “自两日前我刮了胡子洗净了脸。你便总是如此怪异。怎么?是反而不惯我这个模样了?”君子恒终于放下书,开口道。

    本来他是在等她先开口,但似乎她并无此意愿。

    “嗯,又比我美了。”白青亭还是盯着他的面容。有点嫉妒。

    君子恒往常偶听旁人私下提及他的相貌。但凡带美这一字。他便十分不悦,可听她说这一字,无论是何时何地。他却毫无半点不悦。

    “不过,还是习惯的。看着看着,还是觉得这样干干净净面如白玉的好,多沉鱼落雁,多闭月羞花,多俊俏的美男子啊……”

    美人如斯啊!

    “呵呵……”

    君子恒被她逗笑了,她这样明目张胆地垂涎他的美色,他倒是不介意,还很开怀。

    白青亭叹了口气:“笑起来就更美了,真打击人……”

    被子一盖,她连头都给蒙个严严实实。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君子恒笑着将锦被拉了下来,露出她那张秀气微显红润了的面容。

    此时离二人前后昏倒那一日,已有三日。

    在这三日里,白青亭可谓吃了睡睡了吃,完全是猪的日子。

    天天药膳,补血补气,想脸色不好都有点难。

    从居德殿暖阁里搬回清华阁养伤也有两日了,那日还是刘德海亲自来传皇帝的口谕。

    没有见到皇帝,白青亭不觉松了口气。

    不过令她奇怪的是,皇帝在口谕中竟然强调了君子恒日间可到清华阁照料她,夜间却是非出清华阁不可。

    这种事哪里用得着特意强调,本来夜间他一介外男就不能留在清华阁不是么!

    更甚地,白青亭深深记得刘德海临走时,他那笑得一脸过于异常的褶子:

    “陛下还说了,若是君大人放心不下,夜间可在太医院君太医那里歇息,白代诏这边若有紧急的,也方便君大人速速前来诊治。”

    尔后在君子恒满意的神色中,小三笑得见牙不见眉的怪样中,刘德海喜滋滋地走出暖阁回乾心殿复命。

    她问小三,小三回她:“此事,还是由公子亲口告知白代诏为好。”

    好吧,她问君子恒。

    结果,君子恒回她:“晚些,你自然知晓。”

    而小二因着本身有伤,早在刘德海来传口谕前便让她赶出宫去,妥妥地到白府去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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