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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清朝经济适用男-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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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襄天笑道,“连震云太精明,若没有绝大之利,自不肯断了后路,一门心思替太子卖命。如此也可知,若没有绝大之利,他也不肯断了后路和大人作对。大人若是能不计前嫌,与连震云连日互邀饮宴,传扬开来,免不了就有人猜测大人因着八爷他们扣压河银的事满心恼怒,连震云看着时机正好,便想拉拢陈大人投向太子爷……”

    陈演叹道,“我不愿涉入这些爷们的事儿,那些爷也知道,所以才使手段逼我,也不怕我倒向太子爷。但若是看到别的苗头,必然不敢轻易再逼。扬州这一块儿本就是太子的地盘,有个纯臣当府台,总好过太子爷的门人做——”慢慢摇了摇头,“看这些爷们在上头折腾得,叫下头百姓日子不得安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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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十九章 杭州办差的衙役

    第十九章杭州办差的衙役

    秦淮河二敌台下冠儿居,门内正楼三间,左右为厢楼,中开河门,可供画舫出入。楼上七间,正房则是董冠儿香闺,亦是连震云时常歇宿之地,房中摆设尽用浓艳之色,奢华绮丽,以娱耳目。

    睡房的门大敞着,绿玻璃屏风后,传来男女**的****喘息之声。

    一楼偏厅中,连大船带着一干随从帮众一面喝着酒,一面搂着冠儿居里的婢女们调笑,颇不寂寞。

    连大船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坐在一边喝酒的连大河,推开怀里的婢女,悄悄儿走了过去,陪笑道:“大河哥,今儿大当家会不会去秦家……”

    连大河瞪了他一眼,“少操这份心,那*子你还没玩够么?”

    连大船吓得不行,连连求饶。道:“大河哥,大河哥,小声些,别叫人听见了。我听你的话,打那以后,再没和八儿她睡过……”

    “八儿?八儿是你叫的么?!”连大河狠。狠啐了他一口,“你没和她再睡,戴春林的脂粉、翠花街的首饰、多子街的衣料又是谁给她的?色迷心窍的东西!你还正经拿她当个人看了!”

    连大河脸上涨得通红,默默无。语,连大河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低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眼看着大当家腻了这几个姐儿了,你就想着等几年,办好了差使,求大当家把那*子赏给你,你好和她做个正头夫妻是吧?”

    连大船嗫嚅着,极小声地求道:“大河哥,我看大当家。当真迷着……迷着那人……将来只要她不点头,八儿……八儿她就不用进府里……大河哥,你帮帮我……”

    连大河气得愣住,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一把抓住连。大船衣襟,将他拖到厅堂边门,低声怒骂道: “大当家的手段你不知道么?远水救不了近火,那人进府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你这事儿一旦被大当家发现,你—— ”

    连大船跪在连大河面前,哀求道:“就是知晓大当。家的利害,我才觉着那人早晚都得进府。大河哥,你帮帮我……她……她素来给大河哥你体面。将来只要大河哥你领着我去求她……”

    连大河咬牙道:“。不长脑子的东西,这都是何年何月才能有的事儿——你以为大当家和你一样沉不住气么!”

    “大当家已经和府台大人扯破脸——”

    “他还没和她扯破脸!你没见着前前后后那些虚礼儿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扯连大船起身。“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连大船跪着不起,死抓着连大河衣摆,“大河哥——”

    连大河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你先保着你的性命——”正说话间,忽听得楼上董冠儿呼唤婢女,连大河与连大船皆是一惊,连大河急忙转身回厅堂,连大船一骨碌爬了起来,追在他身后。

    董冠儿勉强起了身,取了热水给连震云清理干净,正在去衣箱里取衣,替他换去有些汗湿的衣裳,连震云摆摆手,“不换了。”董冠儿微微一怔,也不言语,为他整理好衣物。连震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你歇着吧,我回去了。”

    董冠儿微带讶异,“正是饭时,爷不在这儿用饭?回府里怕是赶不上……”

    连震云没有说话,转身下楼。连大河与连大船在楼梯口垂手候着,见得连震云一路出门,连忙牵了马。连大船虽是急着想知晓他去不去秦家,但见得连大河一声不吭,便也不敢多话。

    天色渐晚,连震云急急策马,沿着小秦淮河走着,远远便可听见新城北门外天宁寺的十八慢钟声敲响,放盂兰焰口的僧船缓缓从北门里驶进城内,沿河的南北柳条巷儿、彩衣街等民居里,不少孩童**提着玩灯,嘻闹着涌到河边,准备放河灯了。

    不到半刻钟,连震云便回到了连府,一路进了后宅,直接去了蕊儿房里换衣。蕊儿正倚门望着,欢喜接了进来。连震云换了衣,带着蕊儿走出院子,连大河匆匆迎了上来,满脸惊异之色,低声道:“大当家,府衙里的周师爷递消息过来了,说是要见——”

    连震云脚步一顿,不待他说完,“你去罢,和他商量商量请府台大人饮宴之事。”说话间,嘴角泛出一丝儿笑,目光却沉郁了下去,喃喃自语,“果然不是个老实安分,任人摆布的,只怕他将来成了气候——”

    连大河和连大船听得要请府台大人饮宴,俱是大吃一惊。连大河愣在当场,看着连震云的背影,半晌未回过神来,只听得蕊儿欢喜道:“爷,若是请府台大人饮宴,我们女眷亦要请夫人过府罢?过几天就是乞巧节了,前几日姨奶奶还在想,请夫人七夕晚上过府里来拜织女,结彩缕、穿七孔针,又怕府台大人不放心她晚上出门呢。”

    连震云微微一笑,“这阵子怕是天天晚上都要饮宴,不单在府里,外头中元盂兰会从七月初一便开始了,一直到七月十五,把席面摆到画船上去,你们也可以放河灯玩耍……”

    连大船见得连震云走上回廊,渐渐不见了踪影,结巴道:“大……大河哥,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昨天还动刀动枪,斗得你死我活的,今儿就要一块儿喝酒了?大当家这是……”

    连大河慢慢回过神来,哼了一声,一边急步向外走,一边道:“没见着大当家天天坐在莲姨奶奶房里么,那些料子是白赏的么?”顿了顿,“我去府衙,你赶紧打理明天的画舫宴席,这阵儿都有得忙了。”

    连大船追了上去,又惊又怪,“大河哥,大当家时时去莲姨奶奶房里,我一直以为是夫人的原故——原来因为府台大人——”

    连大河脚步一顿,“大当家的心思,你猜不准的。我只是没想到,府台大人——”

    连大河连连点头,“我一直以为府台大人是个呆书生,这回儿得罪了他,以后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没料到——”

    连大河叹了口气,“府台大人的心思,咱们更是猜不到了——”转头看着连大船,“明白了吧?把你那糊涂心思收一收,谁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儿!大当家可不是你!”

    从七月初四开始,连日的通宵游船饮宴,连府里的老爷奶奶们俱都是白日歇觉,午后方起,待得梳洗完毕,丫头们把饭菜摆上,离着日落也不过一个时辰了。

    李四勤甩下筷子,一脸郁闷之气,“奶奶的!大哥,俺不管了,今儿晚上俺非要把徐二官和曹三娘叫上船来唱几个曲子!天天晚上对着男人喝闷酒,俺都要憋死了!”他也不管莲香坐在一边,蕊儿、桂姐儿站在一旁,满屋子媳妇丫头们都听着,抱怨道:“原还以为咱们和小嫂子她们都一块儿坐画舫喝酒,谁想到陈大人非把他的大官船开了出来,和女眷分开了坐船,他怎么就这么多规矩。”

    连震云淡淡看了他一眼,“府台大人要避开咱们府里的内眷,本就是正理。”用牙箸挟了一筷醋熘桂鱼,放入嘴里慢慢嚼了,“朝廷禁娼,咱们家里倒也罢了,不能叫私窠子里的人上官船。”

    李四勤又急又气,“俺们和他们能有甚话说?就算有,头三天也说完了,今天都七月十五了,俺看陈大人他自己都要受不住了。”

    莲香正抱着海静喂饭,实在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李四勤转头看着她,委屈道:“小嫂子,你们在画舫上倒是快活,俺天天在官船上听着呢,头一天,你们叉麻雀牌叉到天亮,第二天,你们喝了一晚的酒,第三天,你们叫了双清班的苏戏唱曲,第四天你们玩什么针线,第五天,你们放了一百一十八只荷花灯,第六天,天宁寺的和尚专为了你们说了一晚的焰口,第七天,你们追着划子灯船队,愣是把俺们甩在虹桥,四更天才回来……”

    莲香笑得呛了汤,眼泪儿都流了出来,乳娘连忙把海静抱起;蕊儿掩嘴忍笑,涨得满脸通红;桂姐儿背过身去,弯腰揉着肚子,笑得喘不气来。满屋子的媳妇丫头交头接耳,个个兴奋,全是议论今儿晚上如何跟着奶奶们耍玩个痛快。

    李四勤看着连震云,哭丧着脸,“大哥,你和陈大人商量商量,要不,咱们今儿晚上就在府里喝酒,叫几个姐儿来唱。要不,咱们都坐一条船,他要是怕看到小嫂子她们,中间摆他七、八上十个屏风不就成了?”

    扬州府前衙,刚刚睡醒的陈演听得中门外云板声响,匆匆而出。风尘仆仆的衙役走入大堂,低声禀告道:“大人,小的在杭州寻了两月,只探得大人的母家已是——已是败落,大人的外祖父母早已仙逝,余下的族人经了上年的大水,也是不知下落,更没寻到族中幼小的孩子——”

    陈演沉默半晌,让办差的衙役下去歇息,独自坐在了府台高案之后。

    方入了秋,大堂里已有些冷意。堂前几棵槐树已落了一地的黄叶,风吹起,枯叶儿和着灰漫了半天高,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树枝摇摆的吱呀声,好似高邮小村外大槐树的枝丫在摇晃……

    陈演缓缓闭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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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二十章 孟兰盆经中的目连

    第二十章 孟兰盆经中的目连

    天色渐渐晚了,扬州新城巡盐司衙门的定更钟敲响,远远传入了旧城,从旧城四关涌出无数百姓,孩童们提着荷花灯奔向了小秦淮河。

    陈演睁开了眼,走出了大堂,慢慢向中门走去。他走入后宅,转到内室外廊下,便见得前头比儿端着一碗药走入了内室,隐约听到比儿的声音,“奶奶,这副药是天瑞堂大夫新开的。奶奶好歹再试试——”

    陈演的脚步一顿,停在了廊柱后。内室里齐粟娘叹了口气,却未说话,便听得碗勺相击,慢慢喝药的声音。

    内室里静默了一会,传来比儿犹豫的声音,“奶奶,奴婢为着奶奶打算,把心里的话儿直说了。求奶奶听上两句。”

    “你说的话,我何时又没听过,你只管说罢。”

    “扬州城里的大夫没人诊出病症儿来,只说癫症的根儿已是去了,只要不大喜大悲,养着便好,其余也说不出个道理。这事儿终究拖不了的,奶奶得把过嗣的事儿跟爷说说——否则拦不了爷在外头——”

    陈演一惊,正要走到屋里去。解说,却听得齐粟娘轻轻叹了口气,“他娘只有他一个儿子,我没得开口求他让陈家绝后的理——”陈演怔了怔,脚步一顿,脸色亦黯淡了下去。

    “奶奶说得虽是有理,但还请奶奶。细想想,这不单是爷的事儿,也是奶奶下半辈子的依靠——”

    屋内又是一阵静默,似是齐粟。娘不知对比儿如何解说方好,只是一阵苦笑。

    屋外的陈演便怔怔失了神。

    齐粟娘换了出客饮宴的衣裳,梳了妆,比儿退了出。去。她坐在妆台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久久不语。突地,她从妆镜中见得陈演走入了门内,连忙收起了脸上的忧色,却见得镜中陈演脸色似有些不好。

    齐粟娘一惊,担心他在外头又了什么难事儿,连忙。站起身来,转了过去。陈演却早已走了过来,脸上全无一点愁容,笑着问道:““粟娘,今儿晚上你们又打算玩什么?”也不肯换衣,只抱着齐粟娘叹气,“这酒席我都快受不住了;你还是兴兴头儿的……”

    齐粟娘见得他满脸是笑,已是暗松了口气,只道。自个儿眼花,再听到他这般问,不禁咯咯笑了出来,“要不,你们今儿晚上也叫个戏班子上船?几个大男人,话不投机的,也亏你们撑了这么些天。”

    陈演苦笑着; “原。还想假公济私地陪你乐上十多晚,临出门了才能起连府里的女眷可不少,两家不是亲眷,周先生也在,多少得避避。遇上中元节,还非得坐船饮宴,若不是为了让外头的人知道这回事儿,我实在没兴致再去。我看不单李二当家撑不住,连震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齐粟娘笑得不行, “十来天了,想是也成了。你若是不想去,就去和周师爷商量商量——”

    陈演叹了口气,“商量过了。总得把中元节过完才行。扬州城里就好这调调 ,咱们既要人信,也得装全了。算了,这些是小事,总比咱们四处找银子支应的好。”说罢,久久没有言语,只是紧紧抱着齐粟娘。

    齐粟娘心中疑惑,“陈大哥,可是有什么难事儿——”

    陈演欲言又止,终是笑道:“无事。你只管和莲香好好玩乐便是。其余的事儿自有我去打算。”

    连府的大画舫沿着小秦淮河向北,打算过虹桥,出北门,到瘦西湖上去迎着七月十五中元节的神座船。府衙里的官船这回没有驶出来,只有两座护船挑着“府衙”的红灯笼,和着漕连府的两只乌篷船,跟在后面。

    因着是中元鬼节正日子,满城的人都涌了出来放河灯,迎神座船。沿河的街口扎起了悬满彩灯的牌楼,只等着天宁寺等各处的高僧上座诵读《盂兰盆经》,超渡野鬼。

    连大河、连大船领着两只装满各色船灯的小乌篷,从虹桥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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