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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清朝经济适用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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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震云沉默半晌,哼道:“知道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丫头,难不成我还不能找女人?我陪她哥哥一处耍乐,她难道不知道?她能说什么?我可不是她哥哥那般好性儿,由着她拘住了……”说到半路却渐渐消了声。

    连大河在肚子里暗叹,她跟大当家连姘头都算不上,大当家若是不着紧她,自然不怕,若是着紧她,听说了和当场抓住可是不一样,否则大当家上回在桂姐儿家慌成那样是为什么?女人谁是不吃醋的,再说,大当家还没把这位夫人拢住呢……

    连震云一跺脚,“去和她说,我马上出去见她。”顿了顿,“齐三爷在她眼前?”

    连大河连忙道:“正巧齐三爷被二当家拌住了,拉着外头练架式,跟着她的王捕头和衙役们,小的让黄二和几个兄弟拉了在院子外头喝酒闲扯,都不在她眼前。”

    “叫院子里的人都避开,女人们锁进房里。请她进正房里坐着。”连震云丢给他几句话,赶着回房穿了衣服,看了尤在哭泣的莲香一眼,匆匆出门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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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十六章 许府里的连震云(五)

    第十六章 许府里的连震云(五)

    天已经亮了,清晨的阳光照在偏院门前绿昵官轿的锡顶上。齐粟娘弯腰下了腰,看着不远处齐强和李四勤正说着话。

    “哥……”齐粟娘正要开口叫齐强,脚步声起,护轿的王捕头领着县衙快手们走到院门前,漕帮帮众一声不吭都退了开去。

    齐粟娘看着离偏院门口只有三十步不到的正房,默默沉思。男女夜会,原不是正理,暗室亏心之事难免要防。那晚虽因着天黑,看不清连震云面上的神色,但她总觉可疑。她暗暗打听,却听得连震云家中有两房侍妾、县后街包了一位姐儿,江苏淮安总坛里还包了一位苏戏,他身为一坛之主,要占一些有姿色的女子何其容易?再者,平日里连震云行止极有分寸,看着便是不肯屈居人下,必要大展其志之人。她将来或许得连震云之助赚些银钱,但连震云凭那五副简图,由白丁至候补七品,江苏帮主更是对他另眼相看。如此互利之事,他又何必为了一个“色”字,觊觎官家命妇?碍了他的前程?

    齐粟娘慢慢走到院门口,召过王捕头,低声道:“王捕头且在门前,若是妾身呼唤……”

    王捕头低头,“小的立至。”

    齐粟娘扫了一眼站在远处的黄二,“黄二爷对妾身先母有恩,只是不便相见,王捕头……”

    “小的不敢怠慢黄二爷。”

    齐粟娘走进正房里,正中神柜两侧。各安放了六张黄梨木椅,连大船闭紧嘴巴站在一边,连大河小心翼翼送上一盏清茶,陪笑道:“夫人,请安坐,大当家马上就出来了……”

    “你是皮痒了,想吃我的拳头……”院外齐强和李四勤地笑闹声传来。不过是一墙之隔,齐粟娘慢慢在房门旁右侧最下首的第六张木椅上坐下。她若是不找机会看明白连震云的心思。宁可把当初的心血废了,也不敢与他有所往来。齐粟娘接过茶,慢慢抹去茶面上的叶沫儿,水面起了微波,又停下了来,浅浅的映了齐粟娘的脸庞。齐粟娘看着茶盏之中地自己,端详了半会。微微心安,这身子虽是出落了,但其姿色远不足以摧人心志。齐粟娘的唇角扫过盏沿,小心翼翼不沾一点茶水。连震云——连清河老妇都知晓,他是一等一地人物……

    齐粟娘抬头看向院子,扫了一眼关满女子的厢房,“大河,到底有没有找到莲香?”

    连大河背上流汗。含糊道:“这个……应是……”正为难时,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心中大喜,转头道:“大当家。”

    连震云稳步走了进来,眼光平直,未有一点闪烁。从齐粟娘头上三分处扫了过去,便微微低了头,在左侧上首第一张木椅前止步,远远施礼,“夫人。”

    齐粟娘慢慢起身施了一礼,“大当家。”

    连震云目光不抬,看着地面,“夫人请安坐。”

    齐粟娘慢慢坐下,“大当家请安坐。”

    连震云从左侧上首退了开去,连大河一步上前。取了一张椅子放于左侧下首偏角。左侧五张椅几之后,退了最下首座椅一寸之地。以示六品命妇与七品候补尊卑之别,陈齐氏与漕帮连坛主男女之分。

    原是比她更讲究礼数的人。齐粟娘低头沉思,若是为色起心,闸口进水时,为何不曾伸手相扶?那般好的机会,便是她也不会起疑心,认他失礼占便宜。齐粟娘想到此处,终是松了一口大气,她扫过恭立一旁的连大河与连大船,暗暗自嘲,“疑心生暗鬼,他身边多的是女人,何必对你这有夫之妇起心……”神色便也松了开来,开口道:“大当家,妾身所来为何,想来大河已和大当家说了,大当家可知莲香现在何处?”

    连震云忍了让两个亲信退下的念头,果然见得齐粟娘减了些防备,心中隐隐一喜,听得齐粟娘问起莲香,心中又是一沉,半晌方道:“夫人为何寻莲香?可能告知一二?”

    齐粟娘叹道:“许家这事儿,妾身不知是何头尾,只是当初妾身卧病在床时,许老夫人让莲香照料了妾身半月。她性情温柔,聪慧可爱,妾身很是喜欢。听得许家奴仆皆要另卖,妾身便想来赎她,带回家去,还请大当家行个方便。”

    连震云心向下坠,犹豫半会,终觉瞒不住,一咬牙道:“夫人,莲香确是在此,只是——”

    齐粟娘大喜,连忙道:“她在何处?还请大当家放她出来。”

    连震云被她催问,额上冒汗,不自禁结巴起来:“她……她……她现在已经是我地人了……”

    齐粟娘一动不动坐在椅上,呆呆看着连震云,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地琢磨,又看着连震云的神色,终是明白了话中含意,脑中茫然一片,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连震云见她神色木然,心中一急,禁不住想站起,走近她把缘由说清,却分明知晓绝不能起身,心中所想也无一句能宣之于口,只能牢牢坐在椅上,怔怔看她。

    连大河与连大船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偏院正房里静得怕人。

    齐粟娘慢慢从茫然中清醒过来,死死咬着牙,费了全身之力,掩盖住满腔的愤怒,压住跳起痛骂的冲动,慢慢站起,也不看连震云,缓缓说道:“她现在在何处?”

    连震云引着齐粟娘走入屋内,站在门边,看着齐粟娘慢慢走向了床前。

    齐粟娘僵硬着身子,半闭着眼,不忍多看。房间里回荡着细细碎碎的哭泣声。一时低一时高,凌乱无比。就像齐粟娘地心,也像,莲香自己无法掌握的,往后的日子。

    齐粟娘蹲下身子,捡起床下地被子,轻轻给莲香盖上。“莲……”

    莲香的手,在被子下死死握着齐粟娘的手。她泪流满面,微张开嘴,“夫……”冲口而出的却是努力想压住,却终是无法忍住地哽咽之声。齐粟娘凝视着莲香,恍惚地想着,她是不敢再哭出声来,让站在门口的连震云听到么?

    “睡吧……有我呢……”齐粟娘地手轻轻拍着莲香。莲香看着齐粟娘,慢慢止住了哭泣,渐渐睡了过去。

    齐粟娘呆坐在床侧,心中反复思量,忍了又忍,回身走到连震云面前,低着头轻声道:“大当家,借一步说话。”

    仍是站在四面无人的墙角下。连震云眼前的人却换了一个,她虽是与他仅隔一步之远,但身上散发出来的厌恶之意却是将他推在了千里之外,她话语虽是彬彬有礼,但语气中的冷漠却是清晰可辩,“大当家。大当家想如何看待莲香,还请告知一二。”

    连震云良久沉默,缓缓道:“夫人意下如何?”

    齐粟娘心中一冷,咬唇忍住悲意,放软了声音,恳求道:“大当家,莲香虽是个丫头,但是她自小也是许老太太疼爱大的,行事进退不比平常富家小姐逊色,模样儿也是上等的。性情温柔体贴。还识得几个字,女红也……”说话间。悲从中来,狠不得甩给连震云两耳光,拉着莲香转身就走,咬牙不愿再说,只哑着声音道:“大当家可愿娶她为妻室?”

    连震去放在身后地右手,猛然握紧,齐粟娘见他不语,颤着声音道:“若是大当家不愿,那……那就请…请…”她原想让连震云约束连大河和连大船,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她悄悄将莲香接回家中,过得几年再寻个小门户嫁了。但一想到莲香以云英之身日后再嫁,一旦被发现已然破身,其时所受之辱怕是比今日所受更要重上百倍千倍。若是要莲香独身一世,或是遁入空间,莲香她……

    齐粟娘终是无法再说。

    连震云双目下垂,慢慢道:“我原是想接她进门……做侍妾的……”齐粟娘听得这话,未必没有商量的余地,连忙道:“若是大当家觉得她出身不高,妾身就让拙夫认她为妹,妾身陪送她全副地嫁妆,一定不让大当家失了脸面……大当家……”

    连震云眼光抬起,凝视齐粟娘,“你不需如此,无论如何,我至多让她做偏房姨奶,我没有娶妻,偏房就是最大……”

    齐粟娘知晓侍妾不过是要陪主子****地丫头,偏房却是正经姨奶奶,再听得连震云的语气,知晓已是无力再为莲香争取多少,慢慢点头,“偏房……也行……”

    连震云看着齐粟娘慢慢转身回了房,从被翻得底朝天地衣箱中寻出一身衣裙,放在莲香的枕边,便坐在床侧愣愣发呆。

    太阳越升越高,齐粟娘自知许府不宜久留,终于站了起来,随着连震云走了出去,连大船和连大河一声不吭,默立一旁。

    齐粟娘走出正房,衙役们已将官轿抬入,远远退到了一边。齐粟娘下了台阶,突又转过身来,说道:“今日妾身将她接回去,大当家算好日子便来迎娶可好?”她虽是向站在门口地连震云说话,却扫都未扫他一眼。

    连震云慢慢走下台阶,站在她面前,一面寻找她的视线,一面摇头道:“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自带她回坛子里,你放心,我自然给她一个交待。我原也没想亏待她。”

    齐粟娘垂目看着地面,慢慢点了点头,转过身抬步向绿昵官轿走去,连震云见得她全然不抬头看他,犹豫半会,顾不得叫她疑心,终是一咬牙,急走几步到了齐粟娘身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我……我也是喝多了……我以后……”

    那****却已揭帘上轿,厚厚的绿昵轿帘落下,含糊的声音便被牢牢挡住,再也没法传入她耳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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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十七章 高家堰上的陈演(上)

    第十七章 高家堰上的陈演(上)

    齐粟娘回到草堂子,下了轿,进了后院见着陈演,心中一定,满心的闷痛与悲伤无助再也抑制不住,扯着他便是一阵大哭。

    陈演吓了一跳,顾不得齐强在旁,抱住齐粟娘问道:“粟娘,怎的了?”见得齐粟娘抽抽噎噎说不出话来,眼睛看向齐强。

    齐强苦笑道:“她要接回来的那个丫头,被连震云看中了,当时就……这个……收了房了。”看得齐粟娘止不住地淌眼泪,忍不住劝道:“妹子,这事儿于那丫头说不定是个好事。连震云是个靠得住的,又知根知底,即便你把那丫头接了回来,再选一个也不会比他强多少。”

    陈演一边扶着齐粟娘坐下,一边沉吟道:“连震云精明厉害,肯定是要向上的,他还没有娶妻,莲香过去若是能做嫡妻——”与齐强对视一眼,苦笑道:“是做妾?”

    齐强点了点头,伸手从几上的水壶里倒了杯水递给陈演,笑道:“妹子,你就别哭了,我知道你想替莲香寻个人家单夫独妻嫁了。但你想想,莲香是个丫头,又是罪臣抄家抄出来的,就算你接回来,除非找个穷家白户,陪送百金的嫁妆,否则也就是个侍妾,如今能做七品官的偏房,已经是连震云给你面子了。”又笑道:“难不成你是看好了,打算把她带回来给演官儿做小老婆?看你伤心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丢了个金人。”

    陈演哭笑不得。齐粟娘哭着啐了他一口,一边从陈演手里喝水,一边哽咽道:“老太太临去前, 我还答应了她替莲香找个好人家嫁了,转个身就没名没份做了个侍妾,我求了半天,连震云才答应让她做偏房。他对莲香又有几分真心?今儿一个莲香。明儿还有一个桂香,后日里不知还有什么香。连震云哪里又是个靠得住地夫君,再遇上个厉害的正妻,莲香还怎么过日子?”

    陈演放下水杯,举掩替她拭袖,叹道:“你虽说得有理,只是也别太操心,俗话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是好是歹,都是自个儿过出来的。她将来就算不得宠,只要安分,连震云想来也不会亏待他。”

    齐强笑道:“演官儿这话说得对,连震云身边的女人自然不只她一个,想要得宠,没得点心机手段可不行,还不如安分呆着。总短不了她吃穿便是。”

    齐粟娘听得两人这话,越发伤心,连震云若是正经看待莲香,哪里又会在许家便强占了她?现下便是求了偏房的名份,将来若是无宠,便只能仗着连震云压得住后宅。不乱了规矩。否则,失宠的妾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宫里失宠的下等妃嫔她见得多了,虽是饿不死,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这世里女子身不由已,直叫她心冷心寒,有物伤其类之痛,将来不知何时,谁说她也不会落得这样地下场?陈演和齐强皆是她这世里最亲近之人,她却不能说明白心里的悲伤。只能奔回内室。关上门,倒在床上大哭。陈演与齐强面面相觑。陈演待要守在房门外哄她,却被齐强一把拉走,“你劝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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