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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秦时农家女-第51章

小说: 秦时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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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扶苏叹了口气,他好辛苦啊!小寒现在眼睛显得更大了,刚刚病过还是不服输的样子,抿着她的小嘴唇,真像个女斗士。他说:“你瘦了。不要太辛苦!”声音温柔。

    寒洲一低头,这人的声音是把温柔的刀啊!

    “从相府搬出来吧,搬到我那里去,没人欺负你!”

    寒洲猛抬头,这人也太自大了吧,这还没怎么就搬到他那里住,这要求不过分吗?

    扶苏撇嘴,这女人真惹不起,他说:“你别误会,你的鸡被人毒死了,说明你住在那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之间,这是朋友帮忙。而且,你住在那里,我一般还是回大宅去,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寒洲盯着他看了几秒,关切之意还是很明显的,她根本就讨厌不起他。心里叹了口气,说:“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也相信你说的话,你是大公子,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只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扶苏追问。这是多简单的一件事啊!

    “我不想让李相多想。李由刚送了一袋子白土,我的鸡就被毒死了,这里面不会有关联吗?鸡,已经是死了,也挽回不了,人还是要好好过日子的。任谁都不想摊上这种恶心事儿,纵然不会让人家家宅不宁,我也不想让老人操心的。”

    扶苏皱眉,这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李由的妻子是你的姐妹吧?你们皇家教育也一般嘛!”寒洲悠悠地说了他一句。

    扶苏一挑眉,这事情不能这么联想吧?他姐妹那么多,哪能个个都宽广温良?何况,那李由都出门在外了,还整天惦记你,任哪个女人能不多想?这事情坏就坏在李由身上,他姐姐只是气不过,没招儿了才出此下策。

    不过,小寒说得坦荡,扶苏也不会以为她和李由之间有什么事。出了事还能为别人着想,更显出她的善良。

    “好啦,我知道你和她不一样的。你是长子,你是胸怀宽广、洞察秋毫、志向高远的,才不屑于和别人一般见识。”寒洲看他这样只好安抚他几句。

    扶苏摇头,说:“不用夸我,胸怀宽广得看什么事儿!”对李由这种不断表达关切的行为,他是真的无法宽广的。

    寒洲心说,小样儿!“既然不用夸,那我回去了。我还有正事呢!”说完就微微福了下身子,转身要走。

    “哎!你别!”扶苏一把拽住她袖子,然后又“刷”地放开,他怕小寒又跟他翻脸。可是他真的很想跟她在一起。

    寒洲心里叹了口气,有些甜蜜有些烦恼,被人这么爱着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以前良子也是这种表情,但那时候她不懂,或者是故意装不懂。想一想,装不懂的心还是曾经慌乱过的。因为慌乱,只有逃跑。

    今天,她还要跑吗?

    整理了下情绪,望着眼前的俊脸,她说:“公子,我真的有正事儿,这件事的意义不比你的事儿小。当然,等我的试验成功以后,你会看到它的意义在哪里。另外,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

    “哦,那好吧!”扶苏无奈地说。能帮助她当然是好的,可是什么事都比他重要这让他如何接受呢?

    “好了,别这副神情,听人说有块神奇的石头在上林苑,有空我们一起去看看。”寒洲笑嘻嘻地宽慰他。

    “哦,好吧,那就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溜马。”扶苏只好点点头。她摸到他的七寸了,想怎么摆弄他就怎么摆弄他,有什么办法呢?

    第二天,寒洲早早出来,扶苏已经等在相府门口不远处了。

    “公子没吃早饭吧?”

    “没有,等着和你一起吃呢!”说起这事儿,心里老大不痛快。她什么时候才能早早晚晚和他在一起呢?

    寒洲张张嘴,想说“小样儿”,又算了。人家好歹是一国的皇长子,跟这两个字完全不搭的。

    扶苏抽了下鼻子,斜眼瞅她一下,哼!想说又不说,比说出来还让人难受。

    “那我们先去喝点豆浆吧,这会可能刚刚送来,还烫嘴呢。”

    上林苑比较远,去了已经不早,恐怕得耽搁一上午,还是吃了为好。

    “好吧。听姑娘的。”

    走进豆腐店,豆浆刚送来。“一刀准”已经把店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人有了追求,精气神儿就不一样,看到这种人,别人也很提神。

    “大正,我们怕是第一拨客人吧?”寒洲笑着打招呼。大正是“一刀准”的本名儿。

    “哟,小寒姑娘。”往后抻脖子看了看,小寒姑娘身后还有位牵着马的客人,一看那穿扮和气度,大正心里就有数了。这人和小寒姑娘怕不是一般关系吧?

    那客人在门外拴好了马,小寒已经洗好了手,已经在动手做煎饼了。客人很享受地坐下来,看着小寒摊饼。

    “我也要两个蛋。”客人说。

    小寒姑娘轻轻白他一眼,这一眼让“一刀准”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小寒姑娘对一般人总是平和淡然的微笑,哪见过这种亲近调皮的样子。

    很快,饭都好了,两人开吃。扶苏握了一大块煎饼,想说,你还缺一句话呢,“你是男人,要多吃点”。又想,自己不用那么小气的,现在是他在咸阳,有的是机会。李由这会儿只能在三川郡喝西北风。哈哈,李由在喝西北风,想想也挺爽的。

    “想什么呢,一脸坏笑!”寒洲问。

    “想李由。”扶苏一脸得意地实话实说。

    “他有什么好想的!”寒洲撇嘴,他不说也知道他想什么。

    扶苏呵呵一乐,也不答话,这煎饼还真好吃。小寒做什么都好吃。

    “呀,大正,”寒洲扭头对“一刀准”说,“我想起来了,咱这豆腐店品种还不够齐全,回头我试验豆腐脑成功了,咱又多一个品种。那个当早餐也不错。”

    “那当然好了。小寒姑娘你得抓紧啊!”

    “嗯,那个也简单,回头跟作坊的人说,试几回就成功了。不过,到时候你会更忙。”

    “忙没事儿,做生意忙点才好呢!”

    “忙点固然好,但你的收入不增长也不对,回头我跟老爷子讲,销售额和收入挂钩,这样就比较公平了。”

    “那就太好了,小寒姐,你真是好人!”

    一刀准”高兴地眉飞色舞,旁边吃东西的扶苏这叫一个郁闷。好好地吃顿饭,又谈做生意,赚钱有那么高兴吗?

    寒洲多机灵的人啊,一看扶苏这副表情,就知道大公子不乐意了。怪她,想起事来就要说出来,冷落扶苏了。想到这儿,找话儿说:“今天没带木木?”

    “没带。”扶苏挺没好气地说。

    “那坏了!这顿饭没人付钱!”寒洲一副问题有点严重的表情。

    “哦,真的呀!”扶苏也觉得问题有点严重。跟姑娘出来吃个早餐,结果还没带钱,这事儿……

    “没事儿,没带钱没事儿,我讲个故事全当是餐费了,可以吗,大正?”说着扭头冲大正眨眨眼睛。

    大正会意地点点头,说:“可以的,每月有这么一天,可以拿笑话交换一次的。”

    扶苏张了张嘴,愕然地扫了眼前这两人一眼,这也做也行?

    寒洲清清喉咙:“故事是这样的。有个人为人小气,从不请别人吃东西。一次,邻居借他的厅堂请客。别人不明究竟,都很奇怪,就问他家仆人:“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家主人也请客了?”仆人答道:“哪里,要我东家请客,等下世吧。”不料此话被他听见,便把仆人痛骂一顿:“谁叫你许下日子的?”

    听到这儿,大正“噗嗤”一乐,看看扶苏,又赶紧收住笑。假装正经地扭头,看看哪里还有要收拾的地方。

    扶办眉毛一拧,大清早这是拿他开涮呢?他故意恶狠狠地瞪着小寒,他得让她知道惹怒了他很可怕的。

    小寒没事儿人一样站起来,“公子,我们走吧,饭钱都付过了。”

    扶苏这叫一个郁闷,难道我生气的样子不可怕吗?

第六十章 妹妹我是有钱人

    过了横桥,天气就热了。扶苏让寒洲再讲个故事,以弥补他刚才所受的伤害。寒洲就又讲了个吃白食的故事。讲的是有个叫王播的人,家里很穷,但很爱读书,最不得志的时候寄居在寺院里,哦,寺院就是为人们祈福和发放布施的地方。每当听到吃饭钟声响起的时候王播就凑过去吃白食,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一时他也很难解决生计。有一天,寺里的人戏弄他,大家都吃过了,也没有敲钟,直到下一顿吃过才敲响了钟。王播过去,才发现了人家的意图,看来人家已经很厌烦养着他了。他一气之下,离开了这个寺院。

    二十年后,他刻苦努力,成了国家的丞相,有一天,回乡视察,又到了过去寄居的地方,发现他当年题在墙壁上的诗句已经被蒙上了一层纱,被保护起来了。他有感而发,写了一首诗:上堂已了各西东,惭愧阇黎饭后钟。二十年来尘扑面,如今始得碧纱笼!

    “呵呵,故事就到这里了。你看,这是个很励志的故事,当年吃白食的也可以大有作为。”

    扶苏不满意地看看她那戏谑的表情,说:“你还有其它吃白食的故事吗?”

    寒洲很认真地点头:“有,公子还要听吗?”

    扶苏恨得牙根儿痒痒,举起手在空中抓了抓,真想拧断她的小白脖子,可是下不去手啊!

    寒洲却指着三三两两的妇人说:“公子,你看,她们都回来了。”

    扶苏不明白是谁回来了,小寒用马鞭指着的是一些妇人,她们手里拿着包袱,容颜憔悴,除此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问:“她们怎么了?”

    寒洲说:“她们去求那块神奇的石头,保佑家人身体健康,一般天不亮就去,太阳出来就要返回,我们来的迟了,没看到她们祈祷的样子。哦,这些我也是听来的。听人说,这些日子去拜石头的人特别多。”

    扶苏问:“那我们去就是去看那块石头吗?”

    寒洲说:“嗯,我要搞清楚它的神奇之处在哪里,看看是不是有人做怪?”

    扶苏悻悻然点点头,他的约会跟别人相比,不是一般精彩啊!

    远远地就看见一群人,在林子边的小道上堵着。寒洲说:“估计就是这里了。咱过去看看。”

    那群人看上去有城里的体面人家,也有着短衫做苦力的,还有两个十七八岁看热闹的姑娘。他们一起伸着胳膊把手放在一块石头上,那姑娘开始不好意思和男人凑在一起,但看别人只注意石头,不注意她们,就也凑过去伸出胳膊,只是拉了下袖子,怕露出太多的手腕。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头发蓬乱的男子大声说:“我喊号子,大家一起使力。看看我们能不能推得动。”

    众人应着,纷纷点头。

    扶苏和寒洲下了马,站在旁边看。

    他们正在推的是一块巨大的石头,那石头基本是方形的,要是合围的话得四个人才能彼此够着。这么大的石头被一群人的手“呼尔嘿”“呼尔嘿”地推着,纹丝不动。扶苏看了寒洲一眼,不明白这伙人这是要干什么。他们早上吃了吗?这么卖力!

    寒洲只是盯着那石头琢磨,却不看他,也不看那伙跟石头较劲的人。

    那伙人终于泄气了,撒开手,呼呼喘气。那四十来岁的蓬头汉子涨红着脸说:“人家说,我还不信,现在信了。果然这石头是有些神奇的。”

    众人有疑惑的,也有跟着点头的。寒洲和扶苏都有些好奇,推不动石头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一个年轻小伙子,看那打扮像个伙计,他说:“我也来试试,只说是一个指头用力就可以了。”说完,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石头,把手放在一个点上,回头问众人:“是这里吗?”

    那中年汉子就点点头,围观之人也有点头的。那小伙子就开始用力。

    “啊——”人群中开始有了吃惊的叹息。

    那石头开始动了,准确地说像在摇摆或是颤抖,人们说:“快看,它动了,它动了!”

    扶苏和寒洲也看见了,俩人对视一眼,这事儿还真奇怪。

    那中年汉子说:“所以嘛,人家管它叫痒痒石。它是有灵性的,这个地方就怕痒,一动它,它就痒得发抖。我家隔壁三子他妈,来求过一次,第二天,三子就能起炕了。你说神不神?”

    “哎,就是神,就是神!”有人附和,也略略讲起他知道的故事。

    这时,刚才动手的一个姑娘有些迟疑地说:“我家街坊来求过,怎么没灵验呢,这几天都下葬了。”

    那中年人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涨红着脸说:“求神这种事儿,讲究很多的,比如时辰对不对,是不是手脚干净,用心诚不诚,求的时候最好别让人看见,求不着也别说怪话,要不神仙知道了,本来要帮忙的,也就算了……”

    众人又点头:“就是,心要诚,身子要干净,神仙见不得脏的……”

    扶苏和寒洲对视一眼,这事儿好像真的很奇怪。

    寒洲走上前去,看看刚才那小伙子手放置的地方。可能最近老有人要试试石头是不是怕痒痒,被摸的地方油光光的。她把手放上去,使劲推了下,真的动了。心里越发奇怪。她围着那大石头仔细看了一圈,这就是块花岗岩,表面风化严重,除此以外没什么特别的。它之所以会有轻微的摆动,是因为它被大自然之力放在另一块石头上,那块充当底座的石头不知道有多少埋在土中,像生了根一样,人们能推动的是上面的那块浮搁着的大石头。如果他们能推动下面那生了根的,寒洲就真的不解了,现在这种状况只能跟受力的方向和角度有关,除此,她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解释。

    她又绕着石头转了一圈,然后蹲下来,看了看两块石头之间的缝隙。两块石头并不是大小吻合的,在接触面上有不少缝隙,有的地方宽,伸进去两个手指头,最边缘可以伸进一只小臂,而狭窄的地方可以透光,能望得见对面的绿草。这更加坚定了寒洲的判断,这种神奇的现象只能跟受力的方向和角度有关。如果力距够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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