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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花的解剖学-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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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我已经很难过了,请你们不要再折腾我了好吗?让我静一静。

    却又听到有人说:“大公子,根本……就描不了啊……”

    “唔……哎,我说小妹子,你别哭了行吗?”

    “……”

    “昏过去了还能一直哭,还能哭成这样子的,老子生平还真是头一回见!喂,别哭了,再哭全身的水都要没了,就要变干尸了!”

    “……”

    “阿秋啊,怎么忽然,有那么点……羡慕你了呢……”

    做梦么?随便吧,无所谓了,让我死了算了。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总之是直到周围全都安静下来了,我才悠悠醒转。外头十分安静,只有轻轻的脚步声和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一睁眼,却没能睁开。

    我又用力睁了一下,眼睛上有两个东西啪啦啪啦地掉下来,掉在了我的膝盖上。

    我仔细一看,居然是两块水果皮!

    你大爷!我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把我弄昏了,怎么着还侮辱我,往我脸上贴这玩艺吗?难不成还往我脸上画画了吗?!难怪之前觉得脸上直痒!

    我试着动了动手脚,居然不能活动!

    我这才发觉自己好像是在昏迷的过程中不知被人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因为现在的我,不是躺着的,而是坐着的!

    昏过去了还要坐着,哦买噶,太残忍了!

    现在的我,坐在这里,被人点了穴,一动也不能动。

    而且,我坐在什么地方,也完全搞不清楚,因为我的头上不知道顶着什么东西,粗估得有十公斤重,压得我快要腰间盘突出了。头上那玩艺垂下一块红布,把我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我只能垂目看到脚下的方寸之地,很显然,我是在一个十分狭小逼仄的地方,而且,在忽忽悠悠地向前行进着。

    似乎,是马车,要么,就是轿子。总之,我是在被运往另外一个地方。

    而我的身上,穿着十分可怖的血红血红的衣服。

    我心里一惊。是了,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话来着。是那个人的声音,那个沈家的大公子沈华青!我这是落在他的手里了,那还能有好吗?

    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街抢他妹夫,侮辱他妹子名声的女人,作为兄长,一定气得暴跳如雷吧?

    记得胡宣之说了,天雷宗一般是不穿着红衣的,穿红衣的,不是结婚,就是祭祀了。把我弄成红的。总不可能是让我去结婚。所以……

    祭祀?

    难道要把我当成祭品,铸成刀剑吗?!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惊讶地发现,我竟然一点也没感觉紧张和害怕。

    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活了。大唐已经没有让我留恋的东西了。大唐只是我的伤心之所。

    不过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死法。其实铸成一把剑。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比腐朽在地里似乎还要好一些。嗯,一会儿我要问一问把我铸成的剑叫个什么名字,最好能看看设计图。这样,等我回去了之后,没准能在博物馆里看见包含着我自己的这把剑呢。

    呵呵,真是神奇。

    那个切割我心灵的问题,我努力不去想,那就是,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他们究竟礼成了没有。我想我不应该关心这个问题,想象这个问题比让我死还要难受一些。所以我就使劲地想如果活着被扔进铸剑炉的话身体应该会是什么反应,会有多疼,大约多长时间会引起肌体死亡,我究竟忍耐几分钟就可以解脱。

    载着我的运输工具忽然停了,然后一低,好像是落在了地上。

    是轿子。我在心里判定了。

    临死还能坐一回轿子,而不是用马匹拖着我在地上拖行,已经算是挺客气了吧?

    我听见重浊的脚步声噼哩啪啦地跑近了,听上去急不可耐。然后,我就忽然被人拖住了一只手,一把就从轿子里头扯了出来。冰凉凉的雨点打在我露出的双手上。

    拜托,温柔点儿行吗?你们就算要铸剑,也不用急得跟投胎似的吧?

    拉着我的人一把扯下了我头上的红布,鹰爪功似地掐着我的双肩,掐得我都快残了。他红着一双眼,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我,然后,猛地把我按在了自己怀里。

    我犹如五雷轰顶。这个冲到我眼前,恶狠狠地拥我入怀的男人,难道不是我的老公聂秋远吗?

    难不成我其实已经死了,这是在回忆活着的时候?要么就是其实我还没有醒,现在仍然在做梦?

    拜托,无论是谁在主宰这一切,求你给个痛快的,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可是那怀抱的温度,那熟悉的清新的气息,那种全心全意倾注在我身上的热情,那么真实,真实到我的心都快碎了。我好想抬起手来摸一摸他的脸,可是我被点了麻穴了,不能把手抬起来。

    我望着他,试着用喑哑的嗓子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

    “你先别走,别让他们叫醒我,行吗?我要走了,再也不见你了,所以,再抱我一会儿,行吗……”

    男人的眼眶有些红了,双眸微微地泛起了泪光。

    我看得有些不忍,因为我的秋是个坚强的男人,在我们相爱的日子里,他可从来没有哭过呢。

    “没关系,秋,我想通了,没关系的。我也不想说只要你幸福就可以了,我也不想否认我真的伤心极了,我又不是观音菩萨。不过,我也没法选的,是不是?难道我还能去害你吗?”

    所以,你别怕,我不打扰你,只要再多拥抱一会,就可以了。

    “阿秋,你干嘛?小妹子又给你弄哭了哦!好歹我给她贴了两块果皮,才没肿成桃子,你不知道刚才她哭的,啧啧,都哭成黄河了!”

    “华青你闭嘴!”聂秋远怒道,“不许叫她小妹子,也不许跟她套近乎。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要惹我!”

    “嘿,你还说我?知道我今天为了你这不靠谱的事费了多大劲儿吗?告诉你,偷偷摸摸地抢女人这种事,老子我还是头一回干,还不都是为了你这淫。贼!”

    聂秋远哼了一声,忽然一揽我的腰,轻巧地把我的身子扛上了自己的肩头。

    “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喂,阿秋,你去哪儿?”

    “我去哪儿?回房啊!不是说我是淫。贼么?我这就去淫给你看!”(小说《花的解剖学》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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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45 花雨夜(2)(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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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对话把我听得一头黑线。我这梦做得也太有艺术水平了,还特么是带色儿的?

    我也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吧,都死到临头了还在想这个?!

    细细的雨打湿了我的脸和衣衫,微凉。秋的发丝滴下小小的水珠,那么真实。

    唔,天将黑未黑的颜色,天际混合着红黄蓝交织的混乱色泽,树叶的味道,泥土的清香,雨的潮气,一切,都如此有质感。

    简直让我疑心这是真实。

    我的腰搭在他的肩头,脸垂在他的后背,双手也软绵绵地垂落,我这才看到,我的右掌绞缠着白色的绷带,是当时被自己的短刀伤了的地方。这会儿雨水浸湿了绷带,伤口竟火辣辣地疼起来。

    我的泪水和着雨水逆流而下,身子开始可以轻轻地抽搐,力量渐渐地回归了我的躯体。我抬了抬手臂,竟然可以动了。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拳头捶打在他的后背。

    力道很轻很轻,因为我根本用不上力,估计就像挠痒痒一样吧。

    我哭着嘶吼道:“你还想怎样!我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心的,你再也不要入我梦了!你还想我怎样……我要是当真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秋的身子震颤了下,但他没有停步。反而走得更快了。

    他快步走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开满了花,艳红艳红的,芬芳四溢。

    他一脚踹开房门,抱了我进去,又用脚一勾,“砰”地一声将门带得严严实实。

    这是一间朴素的男子住的单人间,家居用品颜色都很素雅,收拾得也很干净。只是因为房内东西很少,所以显得有些寂寞。

    聂秋远放下肩头的我。解了我头上的束带。将一个奇怪的金黄色凤冠样的装饰品丢在地上,然后,将我打横一抱,抬手就丢上了床。

    脖子一阵轻松。原来我头上戴了这样的古怪东西。难怪这么重!可是被丢到床上这一下也把我摔得不轻。疼得我“哎哟”一声尖叫。

    做梦会感觉到疼吗?这特么疼得很厉害啊!骨架子都要散了啊!

    难道,竟然……

    不,我不相信!!

    男人脱靴上榻。一翻身,**地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不是在做梦么?”我难以置信地张大了眼睛。

    “咬我。”男人扯开自己的衣衫,提出了变。态的要求。

    我傻傻地,轻轻地咬住了他裸。露出来的肩膀。

    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地涌来,那么真实地包围着我,一如曾经拥有的,那每一次无间的亲密。

    瞬间,所有的委屈都自心底翻涌了上来,那么委屈,委屈到我一丝都不愿意再忍耐,我想打他,骂他,骂到发泄掉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

    这些委屈忽然变成了我咬人的力气。我一边哭着一边狠狠地咬他,自己都不知不觉地,咬到满口的血腥味。

    我吓了一跳,赶忙松了口,却发现他的肩头已给我咬出了血,一滴滴地滴落在我的脖子里。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难道,竟然是真的?!

    哦买噶!!

    “你流血了!我我我,我在干嘛……”

    我手忙脚乱地支撑起身子,却被他按住了。

    聂秋远热切地凝望着我,说道:“你尽管咬,狠狠地咬,打我,骂我,什么都可以。真真,你不知道我是怎样的心疼!这全是我欠你的,你打我,我会好受一些……”

    我抬起手来,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接触之处,微微的温热。

    “你……难道我不是在做……”

    话还没有说完,秋就抄住我的脖颈,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唇。

    火一般的热吻,交缠,渴求,比任何一回都热烈。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我终于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是他,这是我的秋,他不但记得我,他还爱着我!

    我宁可用一切去交换啊!老天爷,我该如何感激你呢?

    可是,我的爱,你欠了我太多解释啊!

    “秋,到底是……”

    待到他终于放开了我,勉强可以呼吸,我就想问问他事情的经过,可是没等我说出几个字,就被粗暴的男人抓着领口揪了起来。

    “真真,先别说话,什么也不要说,求你!”

    “为什……”

    男人无视了衣服上的扣子和束带,直接动手将红衣从领口出一扯到底,发出了巨大的裂帛之声。

    “因为我想得快疯了!”

    和着我的惊叫,撕扯衣衫的声音急促而巨大,不到几秒,我全身上下就给他撕得寸缕不剩。

    而他自己身上的红色喜服脱得更快,一眨眼的工夫就什么都不见了。

    原本以为,时隔两年之后的相遇,怎么也会有那么一点点恍若隔世的陌生,可奇怪的是,竟然什么都没有,那种熟悉的幸福,那种无间的亲密,就好像昨夜还曾偎在他的臂弯。

    男人粗鲁地抱起我,呼吸急促地按在身下,毫不温柔地,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地,急不可待地长驱直入,随着**的侵入,他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毫不隐晦的低低的呻。吟。

    尽管那强硬粗暴的侵入带来了剧烈的疼痛,甚至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可这痛感和他的一声低吟却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沉积了整整两年的渴望。

    我哪一天,不在渴望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两年来未被抚慰过的身体如同涸裂的土地一般。对于雨露充满了饥。渴。爱人狂热的拥抱,让所有的思念,所有相思带来的痛苦和泪水,所有无处发泄的委屈和力气,全都忽然化成了对于他**疯狂的**。

    我紧紧地抱住他,手掌的伤口裂开,隔着绷带渗出鲜红的血,他肩头被我咬伤的地方也在滴血,可是我们谁都没有管这些。世界上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像是不存在了一样,我们眼中只剩了对方。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发疯似地向对方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毕竟是曾经中过迷药的躯体,我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软绵绵地在他的身下流泪。秋的理智也渐渐回归了自我。他粗暴的动作温柔了下来。开始在索要的同时温柔地亲吻着我。

    对于他,我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他的每一次碰触。每一个轻吻都令我颤栗。太过突如其来的餍足令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这一次,我没有办法再承受失去了,如果再失去的话,我就真的没有生存的力气了。

    “啊,真真,弄痛你了吧!天!我在做什么……”

    当男人终于消停下来,看到床榻之上这湿漉漉、血淋淋的凌乱模样,不由吃了一惊。我努力地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我好怕……”

    秋怜爱地抚摸和轻吻着我的脸颊。

    “都好了,我在这里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可是……”

    “嗯?”

    我的泪水又一次开闸般地夺眶而出。

    “真真,真真你怎么了?别哭,都好了啊!”

    “你还爱我么……”

    秋用一个绵长的吻回答了我。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个答案,因为刚才那一番**般的肉搏,昭示的可不仅仅是我的心意,他对于我的渴望似乎更甚。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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