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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枝头俏-第114章

小说: 枝头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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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今天而已,不晓得她为什么会那么大的火气。”她口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却晓得,这是有人故意漏了消息,而那个故意的人显然就是蒋氏身边的人。借沈云英的手弄死自己?只是张瑛都摆出了这个姿态,蒋氏还要这么做,或者说,想弄死自己的并不是蒋氏,而是表面上在护着自己的张瑛?

    穆时风转过身子,认真的盯着于阳:“只是今天么?”

    于阳被穆时风盯得有些心虚了,穆时风的眼睛好像可以看到她内心一样。她忙点头,死命地点着头:“是真的。那次从桑家回来后我就再也没遇到过了。”

    穆时风好像被于阳说服了,他点了头,指了放在桌上的药瓶:“连续涂三天就好了。”

    于阳心里还在想只涂今天这一次,以后就涂红儿拿来的那些,至少那个涂上去不疼。

    就在这个时候穆时风再次提了声:“不许偷懒。”

    于阳忙点着头,她只觉得自己要是不答应,自己的头发很有可能跟沈云英的一样,她可不想像沈云英那样,那些头发要养到什么时候才能梳个发髻啊。不过一想到沈云英那光秃秃泛着青光的头皮。她便有些忍不住了。

    于阳侧过头,掩藏着自己的笑容。可是那里能逃过穆时风的眼睛,他好奇的问道:“有什么那么好好笑?”他说的话很好笑么?

    于阳摇着头,摆着手:“不是,是桑****奶,那……”她不好说,只是指了指脑门。

    哦!原来是说自己削了沈云英的头发,他原是想给沈云英一个教训,想让她长个记性,只是这下手颇重了些,把她的头发齐根削了个干干净净。

    于阳又低低的说了句话,穆时风听的不是很清楚,他迈上一步:“你在说什么?”

    “没,我什么也没说。”于阳摆着手。

    “我怎么听着像是什么剃度啊,戒刀什么的?你要说什么?”

    看着微微沉下脸的穆时风,于阳只觉得冷飕飕地,怎么这个天她还会觉得冷,这穆大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连沈云英那样的人,最后都会被穆时风吓的面瘫,被人架走,她怎么能承受的住。

    于阳秉着打死都不说的原则,摆着手:“我什么都没说,真的,穆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掌心的伤三天才好,有些慢了,你还是用这个好了。“穆时风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又摸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要不就用这个吧。这个好的更快,不过就是疼了点。良药苦口利于病……”

    瞧着穆时风一副现在就要给自己上药的模样,于阳吓得忙道:“不用。这个就好。”他都说疼了点,那该有多疼,不能要,她宁愿好的慢一些也不愿意疼。她为了展示着自己这样就可以了,还试着拍着手,这么一接触,又疼的她龇牙咧嘴的。这一会儿笑,一会儿又疼的只甩手,于阳面上的表情瞬间变化着。

    “我看着还没好么。”

    “没没没,已经好了,真的没事了!”

    “哦?”穆时风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

    于阳知道,自己只有把方才低喃地话说出来,穆时风才不会逼自己,立马道:“我方才只是说,穆大人那招使的很漂亮,以后和尚尼姑之类的剃度,只要找大人,不用……”她说话声越来越低,心里越来越不安,穆时风不会把自己的头发也削了吧。她紧张的闭上了双眼,摇着下唇。

    可是等了好半天,她也没察觉到有任何动静,她悄悄的睁开半只眼。偷偷的打量着。穆时风只是看着自己,他的剑已经消失了。他的剑是放在哪里的?怎么会不见了?

    穆时风也藏不住自己的笑容,他好笑的拉过于阳的手,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为于阳裹了手:“不要乱碰了。再碰伤了,再好的药也不管用了。”

    他认真为自己裹手的模样,让于阳出了神。熟悉的记忆带着她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寒冷的季节,也是他为自己伤药。以前和现在一样,他为自己上药的动作很轻很轻。

    他的手指细长,却不像有些人显得那么干瘦。恰恰好,也许是练武之人,他的指节分明,掌心有着薄薄的一层老茧,他的茧子没有桑寿那么明显。

    穆时风看着于阳注视着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笑着问道:“我的手怎么了?”

    于阳摇摇头:“我只觉得觉得奇怪,您应该比别人练武的时日更长,为什么没有茧子?不是很明显。”如果自己握住他的手,她不会认为他是个常年握剑的人。

    穆时风随口道:“以前用的多,现在少了。”他手上的茧子没那么明显是姑母总是为他泡手,就算是他练的再长时间,姑母也不许他长出茧子的。

    于阳点了头,她只觉得穆时风的手跟自己在梦中的手有些像,手指细长,指节分明,略微有些茧子,只是……只是穆时风不是才说过他才从外地回来,自己梦中的那只手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于阳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的叹息声传入了穆时风的耳朵里:“你怎么了?”

    “没什么。穆大人谢谢你的药。”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怎么样?”他只是想从于阳的口中知道,虽然每个几日他便能得到一些密报,只是那是简而又简的内容,并不能从里面得到更多的消息。

    “还好啊!”

    还好,差点背打死,叫人陷害了,还叫好?

    于阳笑了笑:“不管怎么样,现在活下来了。穆大人,我说过,我不会是以前的我,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我现在只是想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穆时风才想说出口,只听见红儿在外面很是大声地道:“是,老爷,奴婢马上就开门。”

    张瑛来了!穆时风忙向于阳拱了手:“我先走了,晚上我再过来。”他推开另一面的窗户,从窗子口一跃而过。

    于阳愣愣地看着窗子开了又合,她忙开了窗子,瞧着青色长衫的穆时风一跃而过粉墙。身形在晃着消失了踪迹。

    他怎么那么急从自己这躲开。躲张瑛。他是瞒着张瑛过来的,也就是说穆时风的到来根本就不是因为他听到沈云英在这闹才来的,并不是为了平息沈云英的闹剧。那他过来……的原因,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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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姨娘 第三十一章 放言的英国公

    穆时风从窗子跃出的那一刻,红儿已经开了院门,张瑛领着人沉着脸只是往里面闯。红儿瞧着张瑛的面色不好,忙陪着笑:“老爷怎么过来了?”

    她见张瑛不理她,更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她眼珠子一转,寸步不离的跟张瑛说话:“老爷,方才桑****奶带人来了,发了好大的火,阳姑娘也挨了打,若不是穆大人来的及时,就要被桑****奶带走了。小的原本不要开门的,只阳姑娘一再要求开门的。”

    红儿在这里说话,那个婆子也纠缠着张瑛:“是啊!老爷。我同桑****奶说过,老爷交待着院子不许人进来,可是桑****奶不听,抡了鞭子就要打奴婢。您看看奴婢被抽的。”婆子一抱怨,那些原本怕张瑛处罚的婆子也都涌上来的,根本就没有了以往的畏惧,纠缠着张瑛,述说着沈云英的霸道。描述着她有多凶悍,在外头砸门,不把老爷放在眼里之类的。

    张瑛原本快速的步子,被几个人拖延的慢了下来,他不由的一阵火大:“退下!把这群混帐拖到一边去!”

    另几个婆子到是害怕了,她们忙退到一边,只有红儿仍旧紧紧的跟着。张瑛不由挑了眉:“还不让开?”

    红儿忽然红了脸,低低的道:“阳姑娘在换衣裳。”

    张瑛顿了脚步,却依然走向了屋子,就在这个时候,屋门打开了,穿着青莲色衣裳的于阳站在门口。看见张瑛,于阳低了头,对着张瑛道了万福,却不让开。

    张瑛更是觉得火大,他将于阳轻轻一推,迈进了屋子。面对空空的屋子,张瑛冷哼一声:“这屋子里怎么什么都没有?”他头也不回的叫了人,“红儿。”

    垂手站在院子空地里的红儿,忙一阵小跑的跑到台阶前:“是,老爷。”

    “叫你伺候人是这么伺候的?看看这屋子像什么样?”

    红儿连解释也不解释忙应下:“是。前儿这里漏雨,才把姑娘挪到这里,只等着瓦匠来。”

    张瑛瞧了眼脸上被抽的红儿,抽了抽嘴角:“我先前是怎么交代你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红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脑门子抵在地上:“小的坏了差事,请老爷责罚。”

    “不关她的事,是我让她这么做的。”于阳走到张瑛身边垂下头,“身为待罪之人,小的万万不敢。”

    张瑛眯起眼注视着于阳,这个丫头以这么个理由来将自己。她是在向自己质问,如果说她有罪,那么就应该把她当当正正的关在某处,进行处罚;若如果她没错,为什么还要被他关着。

    于阳扬起头,好不退缩的看着张瑛。这是自己被关到这里的后,张瑛头一次出现,在听了穆时风的话后,她更想问清楚,想明白张瑛是什么意思。

    张瑛同于阳对视了两眼,突然笑了。七皇子果真是瞧得起自己,派了这么个有意思的丫头。在这个府里敢跟自己这么对视的人,好像几乎没有。本来那天就是要借木槿的手弄死她,一了百了,可是那天她在自己面前撩拨木槿的本事,他更觉得这个丫头不错。一个能在那么被动的情况下,能保住自己的命,还能把陷害自己的人一击到底,这份本事,就足令他寻找许久。更何况这丫头对自己还有用。自己现在至于七皇子的掌控中,如果能利用七皇子的人反戈七皇子这也省了他不少麻烦。而且他更想把这样的人变成他自己的人。

    “既然是你住在这,那就随你喜欢。”张瑛突然变的很温和,仿佛先前生气的人并不是他,他撩起袍子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小瓷瓶身上。白色的小瓷瓶平平无华,没有任何纹饰,但是他却认识,这是德化白瓷。他拿起瓶子细细的看了,想从瓶底看出一点端倪,可惜瓶底没有任何标识。

    “红儿说这是老爷命人送来的伤药。”于阳看到张瑛注视着穆时风给她的伤药,心里顿时一怔。脑子顿时做出反应,直接将问题丢到了张瑛的身上,这话红儿确实是说过。

    张瑛只是微微一笑,并没说什么。他命人送什么东西过来,他自己清楚。他敲着桌面默不作声。下人回报说是穆时风到了这里,先不说穆时风是怎么知道于阳被关在这里,只说自己接到回报就赶了过来,可穆时风却不见了踪迹。是他的功夫越来越好,还是自己府中的护卫越来越差?

    红儿端了茶进来,往那一站便不敢在进一步,她略略抬起自己手中的托盘,示意着于阳。显然张瑛的沉默不语让她感到了害怕。

    于阳端了茶,轻轻地走了过去:“老爷请用茶。”

    张瑛看着裹着帕子的于阳的手,抬起头问道:“哦。手要不要紧?叫大夫来给你看看?桑寿家的我已经叫人去训斥她了。听说穆时风把她的头发削了,连手也折了?”

    于阳有些僵直。张瑛这么说是在告诉她,他已经知道穆时风来过这里了?听他的口气,好像对穆时风很是有些不满,还不等于阳做出进一步的反应,张瑛又开了口。

    “我听桑寿说你在冰盏胡同有亲戚?是哪位?”张瑛拨弄着茶盖,笑眯眯地看着于阳。他命人打探了很多时候也没查出来于阳跟冰盏胡同的什么人有联系,只有那本留有穆时风笔迹的手抄本三国。他已经命人按原样抄了一本,想知道那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信息,可是目前毫无进展,他本以为没什么,可是穆时风刚一回来就来找她,还那么快的就找来了,这不得不让张瑛注意。于阳被关的地方是有鲜少几个人才晓得,为什么沈云英会找到,穆时风这个刚回来的人也会知道。他英国公府的墙壁什么时候那么的不牢固?他英国公府如今连一点秘密也没有。

    于阳没想到张瑛会提着个,穆时风跟他都提到了这个,自己在冰盏胡同有没有亲戚,对他们就这么重要么?

    张瑛见于阳不说话,略微提高了嗓音:“是不是过的时候太长了,记不起来了,还是……”

    于阳忙跪了下来,她只是不住的磕头,却不说一个字。

    张瑛突然笑了,他笑着道:“跪着做什么?起来,起来啊!”

    于阳继续做出一副恐惧地样子,一副生怕张瑛一句话自己就会被赶出去的模样。

    张瑛继续示意着于阳让她起来,可是根本就等不到于阳的回应。

    于阳不停地磕头,诚惶诚恐的道:“小的不敢,老爷跟夫人待小的极好,小的……只求老爷别赶走小的。我父母已经不要我了,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她第一个反应那就是张瑛是在借这个机会敲打自己,可是她不能做出晓得张瑛的意思,只能假装以为张瑛要把自己撵出去。

    “我撵你做什么?你可是赵天师说的护星。我的英国公府还想要你来护着。”张瑛放下茶杯,伸手托起于阳的下颚,逼得她同自己对视。

    于阳明白这不过是张瑛的一个说辞,他不过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自己继续关在这里。他这样的话,除了一个办法,她再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只是那个法子,到底能起多少用,这也是个未知数。

    张瑛审视着于阳,轻轻地道:“冰盏胡同住的都是当今圣上在潜邸时的下人,你若是圣上的人,我怎么能再让你做丫头?你说是不是?”

    他略微粗糙的手指从于阳的面孔上滑过。手指上的茧子让于阳觉得有些痒,同时又让她感到一丝的不安。

    于阳有些警觉,为什么会提到这个,张瑛的意思是什么?是在暗示着自己跟冰盏胡同有什么联系?他还以为自己是奸细,是在说自己其实是当今皇上派来的?他连穆时风都怀疑上,认为穆时风其实是当今圣上安排在他身边的探子?

    于阳没有说话。她晓得这个时候他什么也不能说,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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