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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凤簪-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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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磕头,黄建为居高临下,风光一览无遗,下腹那股火洪洪燃烧起来。

    肖姨娘才进门一年,就把梁少初身边陪嫁的十几个奴仆全收拾了,不动婵儿,只因黄建为起了色‘心。肖姨娘就是要除掉婵儿,也是在黄建为腻了后。

    没错,黄建为喜欢婵儿,如今见婵儿这般曲意奉承,虽觉不妥,却是喜大于忧。但他忍着,沉声喝斥:“你快起来,这般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婵儿自幼随在小姐身边,等同小半个主子似的,吃不了苦、受不了难,只想以后能有个依靠,还过好日子。”婵儿言辞切切,表情复杂,仿佛是经过一番苦苦挣扎才做出这决定。

    “胡说什么,夫人不过是小病,好药天天吃着,过不了多久就会好。”黄建为神情忽然变冷。

    婵儿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嘤”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当时婵儿也是这样以为,想着小姐就是这里的药吃不好,还是福闽的药,谁知道夫人有了少爷后,都懒得理这女儿了。本来婵儿就是姑爷的通房,若是被姑爷收入房中,得个一儿半女好歹能扶个姨娘,谁知道这些年过去,婵儿眼看就要老了,还是无依无靠……”

    满满的委屈和怨气。

    束着不盈一握的柳腰的素花绫带子不知何时已经飘落在地。(未完待续……)

第185章 再见一面(二更)

    黄建为倏地两眼放光,心里的戒慎霎时被抛到九宵云外,扑向婵儿将她直接摁在地上……

    被七八名婢女簇拥着在花园散步的肖姨娘,远远看到黄建为的小厮站在院门口,而院里头寂静无声,疑惑地问:“爷还没去赴宴?”

    “姨娘好。”小厮连忙行礼,“爷在那儿。”

    突然一声声不能承受的怪异叫声划破了四周的宁静,不消小厮明说,作为过来人的肖姨娘自然明白里头在做什么事儿。

    肖姨娘的婢女都惊慌得垂下了头,不敢看肖姨娘阴厉的脸色。

    肖姨娘并没要离开,或者闯入现捉的意思,她站在那儿安静地听着,涂了凤仙汁的小嘴唇慢慢翘起。

    她从来不敢这样放肆地叫,一直都是压抑着。

    “里头是谁呀?”肖姨娘对谁都是温温和和,若非知根知底,就要以为这是哪家心慈面善的大家闺秀。

    “是婵儿姑娘。”小厮立刻小声回答。

    “三年来都不肯应承,如今主动送上门来,准没好事。”肖姨娘断定。

    “主子,难道是那边不行了,要找靠山?”肖姨娘的心腹嬷嬷低声进言。

    “有这可能,可是我还是认为……今晚爷不是要赴怀王的宴?”肖姨娘突然醒起,倏地一惊,抬步就要闯进院子了。

    小厮连忙拦住她:“姨娘,不太好。”正兴头上呢。

    肖姨娘暗叹,“罢了。”难道他还能忘记今晚的晚宴?怕是他被人抬得太高。自己都疯掉了。

    所有人都察觉到肖姨娘的不悦与无奈,全部人都小心翼翼地躬着腰,不敢做声。

    “回吧。”肖姨娘温婉一笑,善解人意地走了。

    身后那新人初承‘欢的声音,真是有趣。令她想起了初时,甜蜜的吐气扬眉;也令她想到了现在,恼人的毫无生趣。

    怪她肚皮不争气。

    一直躺在榻上的梁少初,突然坐了起来,外头那种一浪接一浪的嘶叫声,她熟悉之极。是婵儿发出的。

    痛苦。婵儿很痛苦,可是痛苦中却带着那种……

    梁少初的心倏地像被什么重重一击,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敞,须臾即软绵无力地倒回榻上。死气沉沉再也动弹不得。

    苟延残喘。到底为了什么?

    她呆滞的目光突然滑过左手腕。怔愣地定在腕上在幽暗中闪着冷光的凤尾纹银手镯上,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灰暗的里间唯一的光亮。

    熬着吧,有个秘密总得告诉她。

    “她来了。”有一道有力却不高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刺进梁少初耳内。

    “谁?”梁少初一惊。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她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黑暗中再也没有任何回响,仿佛是幻听一般。

    梁少初干涩的眼角缓缓垂下了一滴泪珠,闭闭地合上双眼,熬着吧,或许她真的来了。

    再见一面,谁也别遗憾。

    重华殿是怀王府专司设宴招待客人的偏殿。

    别人是雕梁画栋,以古董名画饰高墙以显华美高雅的君子风骨,重华殿却不,整个殿堂从天花到墙壁尽是用黄金铺成——金碧辉煌。

    别人能用宫里四门照明规格的大红渲花鸟纹灯笼已经是荣耀,他却用成年女子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作照耀宫殿之用,可谓奢华之极。

    虽然怀王名声不太好,玩世不恭,阴晴不定,可京城的王公子弟,莫不以成为怀王座上宾为荣。

    这里有世上最好的酒,他只管请你喝酒,上等的美酒,而不论政事。

    这里有世上最好的曲,他只管请你听曲,绝妙的乐曲,而不论才情。

    这里有世上最妙的舞,他只管请你赏舞,曼妙的舞姿,而不论清高。

    他若高兴,甚至会将府里豢养的貌美如花的歌舞姬送给宾客玩乐,及时行乐,数日便还,而非借故安插眼线。

    总之,与怀王相处,无比的欢乐,似能忘却世间一切的纷扰。

    虽然有无数奏疏弹赅怀王的劣迹,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在怀王跟前放肆。

    因为他是怀王。

    一个被太后唾弃的皇子,却得了“怀”字的封号。

    怀王从没座上宾,今日却在主位右首设了一席,这是上宾席,就连太子来了,怀王也没要与他一起坐饮。

    众人惊愕不已。

    今日到底是谁有这荣幸?

    可惜宴会开始时,那席还没人来坐。

    大家便在靡靡仙乐中飘飘欲醉,忘了这茬。

    酒过三巡,大殿门口突然有慌乱的脚步声传来,还不时有几声惨叫。

    诸人虽然疑惑,但观怀王微阖着眼,沉浸在乐曲婉转的氛围中,浑然不知,于是没人敢做声。

    一会儿后,哀告声响声:“王爷,这位爷,不晓得是谁,横冲直撞,小的们都拦不住。”

    冬临苦哈哈地跪在殿门口,如履薄冰地禀报。

    话音未落,一名昂藏七尺、仪表雄伟,气度非凡的年轻男子长驱直入。淡漠的神情并没因眼前花枝招展、妸娜曼妙的舞姿所动摇,及至大殿正中央,方拱手施礼:“微臣参见怀王。”

    迟到也不致歉,也不躬身,就那么淡淡的一句,伟岸的身躯傲然矗立。

    虽然没有散发出任何一丝多余的气息,却有一种与有俱来的慑人气势。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舞姬似乎从没见过如此刚猛难测的男子,他甚至比端木护卫还要威猛吓人,不禁吓得直发抖。

    怀王突然轻轻敲了扶手三下,所有呆愣的舞姬在师傅的示意下,花枝乱颤地逃了。

    “这谁呀,摆这谱吓谁呢?”坐在末认的郑长歌,狐疑地看着他雄赳赳的背影,发出鄙夷的笑声。

    有些嫩的公子哥儿,被他这一带头挑拔,都发出了讥笑声。

    主位上面无表情的怀王薄唇的笑容越扩越大,忽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李大将军大驾光临,真是蓬毕生辉。”

    他边说边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宇轩。

    “谢怀王赐座。”李宇轩还礼,尚未踏上上宾位,下头突然响起磕头声:“原来是李大将军,小人该死,求李大将军饶命,求李大将军饶命。”

    “饶命?”左灵剑玩味着这话。

    “饶命。”商益肯定地道。

    “饶——命!”郑长歌不甘后人,拖长了尾声。

    “就是这个王八蛋,把我的手臂折了,求怀王……什么?李大将军?”郑长兴一惊一乍,呆愣地瞅着下面的郑长歌,哑声道:“兄弟,李大将军?”

    他不敢置信地重复着。

    “不,愚弟不是李大将军。兄长且看,这位才是英明神武,威震海内的李大将军。”郑长歌摊摊手,爱莫能助地比了比李宇轩的刚猛的背影。

    所有人顿时都用一种深切同情的目光对郑长兴挤眉弄眼。大楚只有一个公主被封为“长公主”,这位长公主只有一个孙儿配称为李大将军,显然眼前这位威武不凡的男人便是,并无作假的嫌疑。

    然而方才郑长兴骂李宇轩王八蛋,恐怕就算是郑国公亲自出马周旋,也保他不住。(未完待续……)

第186章 无聊(一更)

    在座十二人,都是权贵子弟,哪能不晓得李宇轩这名字所意味的意思。他手握大楚战斗力最强横的军队,放眼天下,无人能与其匹敌,是个举足轻重的实权大人物。

    此番奉召回京,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其实早在李宇轩离开陇右时,已经有各路探子往京城报信。据说不过是半天,送往李家的拜贴已经堆成小山那么高了,诚谓门庭若市。

    如今朝野说,谁得到李宇轩,谁就能得到天下。换言之当今皇帝百年飞仙后,皇位最后花落谁家,还有变数。

    叫皇后一党如何睡得着?就是太后也睡不香。

    但今日是皇帝召见李宇轩的日子,送拜贴去不过是作作样子,明日才会是太后与皇后的人马争夺、讨好李家兵权的开始。

    至于皇帝?大家也难以揣测上意,端看李宇轩的意思。他究竟会与谁结交,朝廷上下也是拭目以待。

    偏偏就没人想到李宇轩居然会赴怀王的宴。

    八年前,四皇子致李家嫡幼女惊水而亡,李宇轩将四皇子吓疯,以致四皇子不久后病故的事,有心人都不会忘记。

    郑长兴有眼无珠,错把英雄当狗熊,大家也就等着李宇轩震怒,将于他而言“弱不禁风”的郑长兴扔到外面去吃灰尘了。

    好戏总是令人期待。

    李宇轩能让别人称心如意吗?只见他大步走上主位旁的上宾席位落座,一张不喜亦不怒的脸淡漠地面对众人。沉默不语如泰山静岿。

    突然间,殿内除了郑长兴拼命咽口水的声音外,几无声响。

    “哈哈……”俊魅轻挑的怀王忽然举樽长笑,看似欢喜的表相下隐藏着深刻的讽刺,“诸位,李大将军今晚可是连皇家御宴也没去,如今大驾光临本王的薄宴,本王真是脸上有光。来,敬李大将军!”

    这句话所透露的信息不少,众人却深藏心思。兴致勃勃地高声附和。举杯共鸣:“敬李大将军!”

    李宇轩却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只微微斜睨向怀王,举了举金樽算是致意,稍后一喝而尽。

    怀王如冷泉般的黑眸闪过一抹兴味。勾唇轻笑。也是仰首一喝而尽。放下酒樽。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徐徐扫过下面,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看,像用力谄媚却受了冷落的狗。

    可是这些故作清高的人。其实并没谄媚谁。

    老狐狸们内心深处最恶毒的心思并非是希望李宇轩的归来能打跨他们的政敌,而是是希望皇帝因忌惮李家功高盖主,威胁皇权而削了李家的兵权,最好将李宇轩斩首,以绝后患。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所以都按兵不动,并不往李家使力,仅仅送张拜贴而已。

    并不是没这可能,飞鸟尽良弓藏。所以这些或精明或早就被长辈耳提面命的权贵子弟,并不会公开对李宇轩讨好巴结。

    若是这点定力都没有,也当不起家族的继承人。

    而怀王对李宇轩有所保留的态度,恰好成了这些人对李宇轩的不冷不热的最佳掩饰。

    想得美。

    怀王心中冷笑,左手隐蔽地打了个手势,里头密切注意着动静的属下立刻意会。

    绮丽的丝竹缓缓奏起,像有催眠力似的,听在耳内,就像看到春风拂柳、红袖拂面般美妙醉人的幻觉。须臾,一名肤白胜雪,穿滚银边红绸诃子,露脐及膝六破间裙裤的绝色妙龄舞姬,自侧殿中旋转而出,轻若点水,翩若惊鸿。

    春笋似的指尖随着曼妙腰枝的摆动,在半空中结出一个又一个优美眩目的印记。

    大家从没见过这种舞蹈,不由得眼前一亮。

    尔后随着婉约的曲调突然往糜烂之意转变,舞姬姿态越发妩媚盅惑,灵蛇一样扭动的纤腰,释放出女子最大胆迷人的曲线。温婉的眼神亦随着越来越具暗示色彩的音律,变得妖冶起来,眉目与身体皆在传情,脉脉情涛却单单萦绕在李宇轩周围。

    郑长歌喉咙咯吱发响,像有什么在烧着,他突然伸出手往绕到他前面的舞姬背后飞快一划。

    丝绸裂开的声音随着她的惊呼起一同响起。

    原就只有一块遮羞布,那块遮羞布根本遮不住她卖弄的风情,小荷早就挺挺傲立。

    别说她那媚‘浪的恨不得立刻有男人贴近共谱鸳曲的舞姿,就是逸出绛嘴的惊呼声,也与巫山所行的**无异,酥媚入骨。

    就连恶作剧的郑长歌本人,也闪过一抹尴尬之色,大概也是被撩动了心神。

    眼前这光果着上身的女子,与那玉‘体横陈的一代尤物冯小怜有何区别?

    只见她还羞涩地捂着风光,急忙地俯身捡起地上成了布块的诃子遮挡。

    这雪白妖娆丰美的年轻娇躯,若是闭眼不看,太过装作,所以全部人都在盯着她看。

    自然就发现这舞姬的正面由始至终一直对着李宇轩。

    猛地回过神来的人,暗暗把目光瞥向主位。

    这时,怀王皱起了眉,略带厌恶地瞥了郑长歌一眼,神情若有所思。

    而李宇轩脸上阴云密布,冷峻的目光从舞姬身上移向郑长歌。

    郑长歌只觉头皮发麻,脱口而出:“姑娘,我这有薄披,快来拿。”

    那舞姬真的福礼,回身去取。

    “哎,以前都没见过这种裤子,还是裙子来着,就这么薄薄一层吗?”郑长歌眼底闪过一抹坚韧,突然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舞姬下裳,捉着披风的左手愣是压在案几上不动。

    舞姬尴尬万分,艳若桃李的脸容如朝霞蒸煮,异常羞赧。

    “我看看,这是什么料子,怎么会发光?”郑长歌越看越觉有趣,忽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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