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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女子为尊-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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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风他们到是一派悠然的弹着琴,画着画儿,各自惬意。见到我都只是轻抬头,微微一笑,表示欢迎我回来了。

    “今日主夫大人没召你们过去说话?”我略显诧异。

    端木风指尖在琴弦上拨弄了一个回转,收了尾音,笑言,“该问的都问过了,自然需要休息一阵。”他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惹的我开怀大笑。

    我走近他低声道,“你皇姨端木遥给你的秘密武器,虽然我还没猜倒是什么,不过还是全靠你了。你皇姐端木严一回来我们立即离开,要不然不只我们离不开,只怕还要连累你皇姐。”

    他含着笑扫过嘲风,轻轻的拉过我的手,“抱一天娘子也累了吧。”他的另一只手摩挲着我脖子上细小牙痕。

    嘲风冷哼一声,消失在众人眼前。

    晋城中因为长时间没有消息我便让莫黎回去查看,身边有嘲风照顾足矣。

    ******风雪之夜,大家窝在暖阁内就着黄晕的灯火,十分温馨。

    黄杨木桌上摆着一张晋国地图,我用笔细细勾勒出各地一些特殊关口。今日有使臣来报端木严二日后便归。

    “女皇今日传了密信与我,芎牙族内操练的士兵已经配上了武器。”

    端木风微笑着语气淡然,“那一切都与我们无关了。”

    他的一句无关,便是表明了他是与我们一起的,他在女皇和我之间选择了我。

    我眼神灼灼欢喜的注视着他,这个我爱的男子日后便将随我一生。

    曜对我安排的路线没有多大意见,他安静淡然但保证一定在我身后不远处,时刻保护我的安全。

    冬白欢喜的讨论着很快大家便可以相聚在一起,大家都很好奇自己的新家,岛屿之上的新地盘。

    我当时让工匠画的图纸是结合了端木风的皇室林园和宇文府的风格而来的,尽量让大家有熟悉感。

    端木风近日忙着施粥,见天色不早便让他早早睡下了。真是辛苦他了,每日着一身素衣辰时便步行前去施粥,申时才回。他累并开心着,身姿越发的俊逸挺拔,他很高兴可以为爱戴他的百姓们干点什么。

    “冬白,很久没听你抚琴了,今日我可有幸听到呢?”

    “倾和曜都才刚睡下,别又把他们吵醒了。”冬白沐浴过后发丝未束,轻盈舞动时漾出淡淡馨香。“你也早点睡吧,这段时间远侯翁主就是存心要把你累死,每天那么多公文都抛到你面前。”

    我怡然一笑,“别动,我给你画张画儿。”

    灵动中夹杂着娇憨的眉眼,酝酿着柔情蜜意的双目,这又是我没看过的冬白另一面。

    他奈着性子等我画完,接过一看,双眼弯起,甜滋滋的把画卷收了小心放好。

    “嘲风撕破的宇文哥哥的宝贝画卷也是你画的吧。”冬白狡黠一笑,“现在这个也是我的宝贝。”

    我不是画画大师,造诣说不上有多高,只是我画画一向讲究感觉,感觉来了的时候下笔自然细腻,人物便有了清新跃然纸上之感。

    吹熄了桌上的烛火,留了一盏壁角的小油灯,蒙蒙亮,方便夜间起夜而设置的。

    冬白一头发丝披散开盖住了我半边手臂,他侧卧与我相对,“娘子,娘子,娘子。”

    我吻了吻他嘴角,“我在,我在,我在。”

    他翻身覆在我身上,神情波光潋滟。他的嘴唇划过我的鬓角,眉眼,鼻尖,嘴唇,最后缠绵在一起。

第一百一十一章

    晋城宇文倾沉稳端凝,他知道女皇打的什么主意,他才不会让女皇得逞,使一家人一辈子被人操控与手心之中。

    是什么人派来的杀手现在已经不是问题的关键,他们必须尽快离开。可惜就连宇文府的消息现在都传不进来。

    唯一的好消息算是昨夜潜进来的莫黎带来的晨一切安全的消息,算算时间她们也该动身了。他眉宇间清冷,微不可见的搀出一丝柔情,却又被一声叹息打碎。

    大大咧咧的柳飞雪也得到了消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女皇是不动声色中便把人扣住了。

    女皇虽不曾提过端木阳一事,但是女皇怎么可能轻易就放任自己儿子不管呢?女皇定也是有所计量的。柳飞雪想到此眉头深皱,端木阳一事她也有责任,女皇不追究便算了,真追究起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还好端木阳目前只是受了轻伤没有真出啥事情,要不然秋后算账只怕大家都有得受了。

    晋城中,各方人马按兵不动都在静待时机。

    蠢蠢欲动的是什么?

    ******端木遥给端木风的竟然是盖了圣印的圣旨一张。这张圣旨可以调动晋城以北七省将士一用。

    这一招端木遥防的就是远侯翁主关键时刻出现叛乱。

    “如果把圣旨给了端木严,万一她调兵攻取晋城怎么办?”曜随意的问道。

    我摇头轻笑,“端木遥怎么会出这种纰漏,圣旨中清楚表达了是要将士们共同保卫边界,守住家园。端木严想事后引兵南下,那除非是这些将士们都想反了。”

    “我们何时动身?”冬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去海阔天空了。

    “今夜。接风会后。”我和端木风仔细商量过,剩下的就留给端木严一个人解决,这个舞台要够宽才能够让她展示她一个人的才华,多了我们就是累赘了。她如果能把边界的事情漂亮处理好了,受到百姓爱戴,日后对她自是有益无害。

    我们自有我们的海阔天空,日后相见不如怀念。

    圣旨不过是拖住她的脚,让她无暇顾及我们。

    我已经交代过副将一定要在明天第一时间找到端木严,然后交代她所有边界我需着手处理之事情。拖得一时是一时。

    边界的夜很辽阔,星星明亮如洗,清寒之辉撒在雪地之上,雾霭沉沉,月色在朦胧中有点撩人。

    舍家乘夜随君往。

    我看着端木风感慨一笑。

    马车与喧闹声背道而驰,成片的辉煌灯火变成点点黄晕。

    “方全,此去前途未卜,你真的不要留下创功立业?”我坐在驾车的方全旁边看着茫茫前路,淡然相询。

    方全憨厚一笑,“大人怎这么直白告诉属下。您就算骗属下你们现在是奉命出边界办事属下亦不敢怀疑。可如今大人已经如实相告,那属下更不能弃大人不顾,自然要一路相护。”

    我一路一直观察方全,知道她是个聪明却不会自作聪明,踏实肯干的年轻人。所以我一直重用于她,就是为了出边界时有人相护。

    我拍拍她肩膀,“这一路要辛苦你了。”

    一切都在算计之内,我们很安全的离开了边界,行程放缓了点就像普通人家出行般悠然自得,接着又行了两日我们改道走曲阳,准备从通州去襄阳。

    “前面有人打斗。”曜看着前方淡淡道。

    我转头看向方全示意她前去查看一下。她点点头骑马快行了一步,我驾着马车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我们从这条小路出去,前面就是官道了,如果我们掉头在另走他路万一拐到什么崎岖小路上去走岔了道路那就麻烦了。所以如果没什么大事,我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那个是土匪?”我诧异的相询。

    方全骑着马车在我旁边略微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

    一群男子拿着刀剑斧头一类的武器围着几个人,很不幸运的是我们也被围在了其中。只因为方全一时大意,而我担心方全迟迟未归便加快了几步,结果就冲进了敌人的后方。

    “大人不用担心,他们武功都平平,也就胜在人多,若是真要动起手来,我挡住他们,大人自可获得时间逃跑。”方全对于自己的失误很懊恼。

    “那群男子不像土匪,或许只是因为生计所迫,方全,不要轻易伤了他们。”端木风撩开帘子一角,语调温雅。

    “是。”方全恭敬道。

    我与冬白面面相视,无言一笑,这群男子如果举着斧头手可以不颤抖我相信更有威慑力。

    现在完全是被他们围着准备要打劫的女子反调戏他们。我们则成了看戏人,想笑还得忍着。

    我示意方全先不要动作,等着看事情的发展。突然一个身影跃入眼帘,我微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他,这个男子还是一样的镇定冷眼看待世界。

    那个在我记忆中模糊的山寨便清晰了起来,那个夜晚之后我便无暇顾及的山寨如今是何面目?

    当日我匆匆间也只是交代副手让官兵莫要伤害寨中百姓,她们具体是如何决定山寨命运我不得而知。

    “方全,去教训那几个女子一顿。”打劫的被被打劫的人调戏,真是让人无语。

    方全一愣,“大人,这…?”

    “去吧,这些男子都是些旧识,看他们拿武器的姿势便知如果不是生活逼迫,想来他们也不会做这劫路一事。”

    方全点了点头,领命而去,一把宽刀挥的虎虎生风,还没砍人便把对方给镇住了。

    只听女子结结巴巴道,“你是何人,可跟他们是一伙的?我~可告诉你,抢劫是犯法的,你知道我是何人?我~是县长大人的女儿。”说到最后一句明显可以感觉出女子挺了挺胸,一副了不得的样子。

    冬白直接撩起帘子走出马车坐到我身旁,摆出一副看戏的状态。

    “方全,教训到她们乖乖交出钱来便放她们离去吧,别打的她们爹娘都认不出来那就不好了。”我此话一出,目光便刷刷刷的都射向我这儿,守在我们身后怕我们跑了的几个男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是你。”我认出他来了,他也认出我来了。

    他看着我的目光瞬间泛出恨意,握着长剑的手青筋毕露,他每向我靠近一步,杀意就更重一分。

    就算山寨被毁,那也是他们自找,做土匪就要有被官兵围剿的觉悟,就算不是因为我也早晚会有别人,我无奈的撇撇嘴,坏心的想到,不该救。

    冬白挡于我身前,面色严峻,曜从马车里面走出来,把冬白的宝剑抛给他,然后安静的盘腿坐于我身边另一侧。

    方全那边虽然以一敌数人,但是方全是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是真正的战士,那几个女子那点功夫也就只能对付对付没有功夫的小混混,与方全那是不堪比较。方全还是听了我的命令手下留了情,把她们当猴戏耍教育了一番,这还打的她们哭爹喊娘的。

    这边冬白一个鱼跃龙门便从车上翻身下了地,虚挑开了对方的长剑。那男子下手力道狠,不过招式就那么几招,反复耍来耍去,冬白轻易就能避开。

    男子的攻击近不了我的身,又伤不着冬白,冷然的眸子都泛上了红血丝,那无可发泄的愤然不满憋的他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当日我也是受害人,你们就算山寨被毁,你也不能把恨意都放到我一人身上。”我平平向他解说。

    他颓然滑落在地,愤慨道,“山寨被毁是我们自找的,可是都因为你,我弟弟才会,才会…”他语气哽咽,泛出泪光的眸子狠狠的盯着我,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

    我刚想说他还是明事理的,知道山寨被毁怨不得我,可是一听他提起他弟弟,我又困惑了,我把他弟弟怎么了?

    应该是那个眼睛大大的小男孩吧?记得那个时候还是个天真的孩子,窝在我怀中小小的,拱着我胸口会说我怀抱很舒服的孩子。

    “他怎么了?”我轻蹙眉头不自觉的问道。

    情况会突然变成这样真是让人没有想到,那群拿着武器手还在颤抖的男子面面相视,都看着颓然坐在地上的男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大概也还有人认出我来,小声的在互相嘀咕着什么。

    颓然坐在地上的男子收敛了其他情绪,眼睛里面除了冷就剩恨,“他不过是个孩子,你想逃跑何必利用与他,你可知你把他害得有多苦?”

    啊,这话从何处说起?我惊讶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男子冷笑一声,讥讽道,“你可曾答应过他带他离开?”

    我仔细回想山寨中一切,记得在山洞中那小小的孩子窝在我怀里亲昵的样子惹人怜爱,我当时玩笑的问过他是否愿意跟我走。

    那小娃儿当时怎么回答的?他好像扭捏着没有回答,不过那如年画娃娃般的眉目倒是漾上了一层喜悦。

    我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他,“我离开山寨后我曾派过人来寻找过他,但是未曾找到,我以为是你带他躲藏起来了,便没有在过多探寻,他如今到底怎么了?”

    “哼,如果你真派人来寻过他,怎么可能寻不到?他为了找你在山寨中一直逗留不去,被官兵抓到。当官的就是一群畜生,对那么小一个孩子还用的下刑,如今他还能如何,能留住一条命已经是万幸。”男子从地上站起来,声音平淡的诉说,眸子半垂着看着地面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来,我知道我们其中定是有误会,当日山寨的命运到底如何,我未曾过问这是我最大的失误。

    男子毫无预期的一剑朝我直刺而来,我怔怔的看着剑锋毫无动作,眼前飘满了那双大大的亮亮的满是天真的双眼。

    叮的一声脆响,曜从袖中滑出那把短剑挡在了我的面前。

    男子一击不中,还想继续来第二击,冬白已经倾身上前挡住了他,几个剑花便把他的剑隔开了一段距离。

    “如果不是你们,晨当日便不会身受重伤,今日还敢咄咄逼人的来指责。”冬白脸色一沉,执剑相向,剑上寒光幽幽,看得人心颤颤。

    我回头看向端木风,耸耸肩膀,淡然轻笑了起来。冬白定还不知道自己一时着急口误说了什么吧,他没有恢复记忆如何记得当日种种?

    端木风慧心一笑,来到我身边轻言道,“打开心结是需要时间的,冬白慢慢会放下。”

    我点了点头。

    “大人,我们现在把她们放了可会?”方全走过来低声询问,她的眼神诉说着她的担忧。

    我们现在在逃跑确实不易惹人关注…

    “你带我去看看他吧,事情始末等见到他时我在清楚告诉你,中间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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