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为你痴恋一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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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得心头好的莫铖却不见一丝开心，眼中更是好像盛满了哀伤，离开的背影充满萧索。
“monica，实在是抱歉，今天来了个大买家，那画被拍走了。”
孙瑜来到偏厅，对等在这里的女人解释道。
那是一个十分清丽温婉的女人，如瀑的青丝松松挽在脑后，如一只清雅的玉兰。
“有人这么喜欢我母亲的作品，她也会高兴的，这比我买下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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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剜走了我的心
孙瑜刚送走monica，偏厅的门就被人打开，去而复返的莫铖径直走到自己面前。
“能把今晚到场的人员名单给我看看吗？”
一种奇怪的感觉让莫铖今晚格外心神不宁。他有些不甘心。
孙瑜有点奇怪，却不敢得罪大主顾，只能照办。
可看着莫铖将名单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心情不佳的样子。孙瑜有些忐忑地问：“莫先生。你是要找什么人吗？”
“一个穿着烟灰色礼服的女人，长发，你有印象吗？”
孙瑜犯了难。余光看见楼下，顺手指了指，“是那个颜色？”
莫铖随着他的手指一看，刚好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俯身上车。很快就开走不见了。
莫铖探出身子。手指掐住窗框，骨节发青。
“她是谁？”
尽管没看清脸。可莫铖心里是那么慌乱，几乎要追去。
孙瑜有些奇怪，却如实相告。
“那是monica，美籍华人。是这几年声名鹊起势头很猛的画家。很有灵气的。莫先生认识？”
莫铖有些失望。摇摇头。
“您大概是看错了。onica从不跳舞的。”
辞别了孙瑜，莫铖带着一身的落寞踏上了归程的航班。
第二天刚到公司，宋之煜就不请自来，闯进了办公室。
“听说你又天价买了一幅画？钱多烧得慌？”宋之煜嘴上调侃，心里却满是担忧。
五年了，莫铖不仅没从那件事里走出来，反而越来越离谱，看着都要入魔了。
莫铖瞥一眼他，“你有意见？”
“莫铖，够了。”宋之煜收起调笑，“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该放下了。”
莫铖放下笔，指着自己的心，对着挚友满脸的苍凉。
“她剜走了我的心。
你教教我，怎么放下？”
宋之煜语塞，叹口气，无奈地说：“那至少不要这么自虐下去了，过正常生活好吗？”
没有许萌的生活，只能是活着。
甚至这种活着，都是煎熬。
“叮铃铃！”
“老板，da的负责人打电话过来邀请您出席今晚的决赛，要回绝吗？”
“不用，告诉他我晚点到。”
晚上十点，梦想剧院。
本年度的da决赛终于落下帷幕，获奖的女孩子额头上闪动着晶莹的汗水，兴奋地看着台下英俊的男人。
听说他是比赛的唯一赞助商，居然这么年轻！
他要给冠军颁奖！
女孩激动地内心尖叫。
“莫先生，请吧！”
比赛负责人毕恭毕敬将莫铖引上台。
接过奖杯，莫铖将它递给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孩，说了句，“加油。”
男人的凝视让女孩羞红了脸，大胆回视，却觉得对方似乎并没有看自己，不知在透过自己看着谁？
台上此时耀眼夺目，而昏暗的观众席上，一名清秀美丽的女人却脸色惨白，起身就往剧院门口走。
刚走进狭长的通道，四周突然一黑，灯火通明的剧院顿时陷入了黑暗！
身后的演出厅爆发出巨大的尖叫声，本就开始离场的观众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糟糕！
她想加快脚步，快点走出去。
突然脚下不知绊到什么东西，右脚的旧伤处被狠狠一磕，她扑倒在地。
身后已经有人跑了出来，她只得抱着头尽量往角落缩，尽力地发出呼救声。
可越来越多的人推攘着往外跑，在误踢误踩了不知多少脚后，她终于被人推倒在地，眼见着就要被踩踏！
一只有力的胳膊一把将她捞起，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顺着人流往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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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的毒，只有你能解
莫铖刚准备离开剧院，剧院就突遇停电事故。
他不得不被人流挤着往外走。
嘈杂的尖叫、高呼声中，几声微弱的呼救声钻入他的耳朵。
有几分相似的音调让他的记忆瞬间回到了五年前。
“莫铖。救救我……”
莫铖开始努力寻找，终于在前面的角落里，依稀看到一个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他抓起这个陌生的女人。护着她往外走。
她似乎崴了脚。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却坚强地没有叫痛，尽力跟上自己的步伐。
“谢谢你！”
有几分沙哑低沉的嗓音从怀中传来。
尽管语调相似，可并不是那一把柔美清脆的声音。
莫铖掩下失望。淡淡说：“没事，快出去了。”
话音未落，却觉得揽着的女人浑身一抖，身体骤然僵硬了起来。步伐也有些乱。
很快出了通道。到了宽敞的大厅，虽然仍是昏暗。但人群却不再拥挤。
刚一脱险，女人便挣脱自己的手，低低说了声“多谢，再见！”便迅速隐没在人群里。
莫铖也不以为意。负手往门口走去。
突然。
他的脚步顿住。难以置信地露出狂喜的表情。
莫铖在人群里疯狂的寻找。
是她！
这次绝不会错！
女人埋着头往门外飞奔。眼见着就要出去。胳膊突然被人拉住，一股大力，自己被揽入一个坚实的胸膛。
“我找到你了！”
男人过分热切，满含激动的声音让女人战栗起来，她开始不停地挣扎，低声地叫嚷。
“先生，你认错人了，放开我！”
“不！我不会认错！”莫铖一步迈出昏暗的大厅。
女人秀丽的小脸赫然暴露在路灯下，纵然已有很大的不同，可分明就是许萌！
莫铖仿佛一团火，看着朝思暮想多年的面容，乍然出现在眼前，激动的难以自已。
“我不是！你认错……唔！”
狂烈炙热的吻瞬间封住了唇，将一声惊呼尽数吞下。
莫铖闻得那般用力，直到怀中的女人停止了挣扎，他的吻变得*又虔诚，仿佛吻着视若珍宝的女人。唇齿间溢出情难自已的呢喃。
“小萌……小萌……”
原本已经气虚无力的女人，在听到他的呼唤时身子一抖，仿佛清醒过来一般用力推开他。
“我不是什么小萌！”
女人一边用力擦着唇瓣，恨不得要擦破了皮，一边冷冷地说：
“再靠近我，我就报警了！”
莫铖满心的欢喜烟消云散，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熟悉的面孔，却是全然不同的神情。
没有爱慕，没有欢喜，有的，只是浓浓的戒备和明明白白的憎恶！
明明站在眼前，却比在梦中还觉得遥远。
莫铖愣愣地伸出手，“小萌，你回来……”
“啪！”一声，女人狠狠打掉莫铖想触碰的手，转身飞奔而去。
莫铖陷入巨大的迷茫中，他抬脚想追，却突然无力。
她恨他。
如此明显。
他俯身捡起脚边的一张卡片，是她刚才挣扎间掉落的。
“月心画廊 monica”
他捏紧了卡片，眼睛里爆发出决绝的光彩。
即便你恨我入骨，我也不会放过你！
因为，我中了毒，只有你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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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找回我的心
“帮我查一下有没有一家‘月心画廊’，在哪里？主人是谁？我要详细信息。”
挂上电话，莫铖恢复了镇定。他看着许萌离去的方向，露出了五年来第一个笑容。
莫氏大厦。
莫铖拿起桌面上“月心画廊”的开业邀请卡，反复看了良久。
宋之煜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只觉得毛骨悚然。背后生寒！
“你。你是怎么了？”
“之煜，我要找回我的心了。”
不同于莫铖的喜悦，正忙碌于画廊开业的许萌这几日都心烦意乱。
若不是要在母亲的故乡弥补母亲的心愿。她永生永世都不愿再回到这里！
可老师的话犹在耳边。
“你母亲是我最优秀的弟子，她的作品不该这样四散飘零！”
自己有责任重建母亲的画廊！
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世界各地收集母亲的画作，努力数年。也只收回来一部分。据说大部分都被一个神秘的爱好者收藏。
她打听不到下落，只得先办起画廊。再慢慢寻访。
可刚一回来，就碰见莫铖，却让她平静了多年的心再起波澜。
那一场注定无妄，结局惨烈的痴恋。让许萌付出了能付出的所有代价。
每当想起。心就痛得辗转难眠。
如今。她甚至都不愿回想起过去的任何事情。除了一直帮助她的沈奕，她切断了与过去的所有联络。
“小萌，你怎么了？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的？”
看着沈奕关心的眼眸，许萌犹豫了下，说道：
“我遇见他了。”
不用再问，沈奕便知道是谁。当初没能劝住许萌回来，他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
“你怎么想的？”沈奕问得艰难。
许萌却态度明确。
“我只是想起以前，有些难过。你放心，人一辈子只能蠢那么一回。
明天搞定了开幕，我就走。”
翌日。
画廊低调地开幕了，没有剪彩没有礼花，来的都是母亲生前的师友。都是清高隽永的前辈，携一束百合，喝一杯清茶，感叹缅怀一番，如此而已。
所以许萌看着门口格格不入的巨型花篮时，皱起了眉头。
一看就是空运来的名贵鲜花，价格不菲。
“小姚，这是谁送的？”
助理小姚也很疑惑。
“不知道啊。沈先生？”
许萌摇摇头，心里有些莫名不舒服。
“把它移走。”
“哦。onica，孙先生刚打电话过来，说那位收藏家今天会来拜访你。”
“什么？”许萌高兴极了，“若是人到了，你请他到会客厅！”
一想到有可能让母亲的画作团聚，许萌难掩激动之情。
尽管可能是夺人所爱，价格也可能是天价，自己还是要试着和这位先生谈谈。
“monica，人来了，在二楼。”
小姚有些激动，脸红扑扑的。
“长得超帅！”
许萌失笑，拧拧她的脸。
可当她走进会客室，站立在落地窗前的高大身影回过身时。
满面的笑容都僵在脸上。
“怎么又是你？我说了不要再骚扰我！我要报警了！”
许萌转身就走。
“你妈妈的画你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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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我就是疯了
“你真卑鄙！”
许萌坐在莫铖对面的沙发上，满心都是怒火！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所谓的母亲作品的爱好者。竟然是莫铖！
他究竟想干什么！
自己已经将命都赔进去了，还不能放过她吗？
看着心爱女人眼中的恨意，莫铖苦笑一下。
再次因为她的母亲向自己妥协。许萌估计更恨自己了吧。
他俯*子蹲在许萌的面前。执起她的手。嘴里却说着很可能惹怒许萌的话。
“回到我身边来，你妈妈的画全都给你。小萌……”
果然，被莫铖卑微姿态震惊住的许萌。一听这话，就甩开他的手，眼里恨意愈浓！
“再说一遍，我不是小萌！我都不认识你。去你身边做什么？
我看你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莫铖激动地喊道。“你知道你消失之后，我每天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
他抓起许萌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没有你。我连心都没了！
回到我身边来……
我爱你……”
许萌愕然地看着眼前激动的男人，曾经，对方一个微笑自己都能回味几天，心心念念的。就是得到他的爱。
可如今看着依旧英俊的男人握着手说爱。许萌心中却只有惊讶和反感。
他爱我？
多么可笑！
她冷笑出声。直视着莫铖的眼睛。
“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收起你廉价虚伪的爱，我不稀罕！
还有，我最讨厌被人威胁！”
许萌一根根掰开莫铖的指头，将手用纸巾擦拭了好几遍，站起身要离开。
莫铖静静看着许萌的一举一动，内心却是不停地咆哮着。
她不愿回来！
她说不认识我！
她嫌我脏！
她！不再爱我……
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莫铖站起身一把将许萌按回了沙发，双手紧紧捏着扶手，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莫铖眼里凝聚着风暴，表情深情又暴戾。
他强硬地挑起许萌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
“不准再说不认识我！
许萌！你不要惹火我！”
莫铖急促又炙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许萌厌恶地扭转头。
“先生，你不要……”
“嘭！”莫铖一拳砸在许萌耳边，压抑已久的狂躁让莫铖几乎疯魔，他一把将许萌抱起，在小姚的惊呼声中将不听话的女人塞进了跑车！
“许萌！我说过不要激怒我！”
还是那个卧室，被扔在床上的许萌一看到满眼的熟悉景物，过去的痛苦记忆灭顶而来，心也跟着抽搐。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混蛋！”
莫铖粗暴地按住许萌的双手，眼神危险。
“说，你是许萌！”
“我不是！我不是！”许萌执拗地反抗。
莫铖俯身便吻住朝思暮想的红唇，香甜的芬芳让他沉醉不已。
嘴里一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