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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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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胜源有些话想问信阳长公主,但碍着陆凝,又不好意思问。

    见信阳长公主要走,陆胜源一把抓住了信阳长公主的胳膊。

    “公主,林恩不是我的儿子而是皇子,这件事公主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何要瞒着我?你我夫妻多年,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林恩可是我的嫡长子!”

    陆胜源是喜大于恼,裕圣帝强势陆林恩就跟着沾光,封太子是迟早的事。

    这是这么多年,信阳长公主一直瞒着他,陆胜源就有些不高兴了。

    信阳长公主挑眉,嗤笑的看了眼陆胜源,“林恩长这么大,驸马可曾对林恩有过一日的教育?不说旁的,宁姨娘生的麒哥儿从小娇惯,林恩从小就得事事谦让着他,这些不必本宫提吧,从前林恩是本宫的嫡长子,堂堂公主之子却要被一个卑贱庶子欺压,驸马该不会都忘记了吧?”

    “如今林恩是皇子,身份尊贵,驸马不会才想起来林恩之前也是你的儿子吧?”

    信阳长公主一句一句的嘲讽,让陆胜源脸色一阵青白难堪。

    “他是嫡长子,麒哥儿是庶子,日后林恩要承担的远比麒哥儿多得多,我若骄纵林恩,成什么样子了?”

    陆胜源自以为都是为了陆林恩好。

    信阳长公主简直要被陆胜源气笑了,反讥道,“那凝姐儿呢?音姐儿可比凝姐儿年纪大些。”

    陆凝在一旁佯装没听见,简直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宫宴的战队的时候,陆胜源可是坚定不移的站在陆太后那边呢。

    如今,陆林恩有出息了,立马就换了一幅嘴脸,真够恶心的。

    这么多天了,信阳长公主入狱,也不见陆胜源着急,四处走动,到现在来巴结了。

    陆凝嘴角一弯,压根就瞧不上陆胜源。

    陆胜源语噎了,信阳长公主就拿话堵他呢,逼的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么多年来,陆胜源对信阳长公主的一双儿女,向来都是不管不顾的。

    若是陆林恩和陆凝跟宁柔雪的一双儿女有利益冲突的时候,陆胜源一准的站在宁柔雪那边。

    陆凝也不指望陆胜源能对她好,都是有前提的。

    “凝姐儿性子顽劣,这么多年你娇惯就行了,我若继续惯着,日后还成什么样子,前几日给母妃气成什么样,你不是没瞧见!”

    陆胜源依旧言之凿凿,丝毫没觉得自己理亏。

    信阳长公主怒极反笑,“闭嘴!本宫的女儿,还轮不着你来指指点点!”

    陆胜源脸色一沉,梗着脖子,“我是凝姐儿的父亲,怎么就不能管?”

    “哼!凝姐儿如今是郡主,在东楚是公主,你又是什么身份?”

    信阳长公主毫不客气的指责,让陆胜源彻底没了话,噎住了半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去。

    临进公主府前,信阳长公主不忘吩咐,“任何人不许进门。”

    气的陆胜源捏紧了拳,眼中闪过杀意。

    陆凝一路扶着信阳长公主,略有试探道,“母亲,父亲如今满心里全是自己的利益,女儿担心日后大哥登位,碍着父亲的身份,只怕做出什么事来也不方便,父亲可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

    陆凝忽然想起了东楚的贺家,摆不清身份,一味的作践那点亲情。

    陆林恩对陆胜源没有感觉,但对信阳长公主却是真的是那个最亲生母亲的,肯定有矛盾。

    信阳长公主深吸口气,眼色有些复杂,不用陆凝提,信阳长公主也知道陆胜源骨子里是个什么货色。

    “母亲,您可有想过和离?”陆凝也是纠结再三,才说出口的,毕竟信阳长公主对陆胜源也没有感情,这么多年的隐忍完全是为了一双儿女。

    “和离?”信阳长公主吓了一跳,而后嘴里始终喃喃着这两个字,眼眸中闪过一抹坚定。

    “凝儿,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一眨眼凝儿就能独当一面了,母亲很高兴,若是可以,母亲还希望凝儿可以做回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凝儿,远离这些。”

    信阳长公主颇有几分欣慰道。

    陆凝嘴角的笑微微一僵,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信阳长公主对陆凝的母爱,绝不比凌氏对苏晗的。

    提及凌氏,陆凝心里一阵酸楚落寞以及隐隐的愧疚。

    “母亲放心吧,凝儿长大了,也不会忘记母亲的。”陆凝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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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八章,一更

    (全本小说网,。)

    夜色降临,公主府外一阵静谧,忽然有几名身影极快地闪过,行踪如鬼魅出没。

    戚曜嘴角一抿,坐在屋子里,淡淡的喝着茶水,神色微闪了闪。

    耳边有一丝打斗声响起,陆凝恰好裹着衣裳匆匆从厢房出来,小脸晕染着一层粉红,一双浸了水的眸子亮的惊人。

    “哎?你怎么来了,外面什么声音?”陆凝嘴角一挑,疑惑道。

    戚曜伸手接过毛巾,将陆凝按在椅子上,手里轻轻的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还带着一股香气。

    “不过是几个无名小贼,不必担心,这几日许是有些不太平,我哪也不去,就在屋子里守着你。”

    陆凝小脸一红。

    “你放心,我就睡榻上,过几日来了援兵守着我再走,绝不叫人发现。”

    戚曜嘴角含笑,孤寂冰封的心,渐渐有了温度,又重新活了过来,这一年多戚曜几乎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

    陆凝点点头,一只手搭在了戚曜的手背上。

    “夫君,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当初我不该……。”

    戚曜极快的伸手捂住了陆凝的唇,“别胡说了,你我之间不需要任何解释。”

    陆凝心里却始终放不下,想将这一切尽快解决,每日吃不好睡不好,大雍这边又走不开。

    戚曜看在眼里有几分心疼,原本苏晗可以无忧无虑的活着,谁知跟着他受尽了苦楚。

    两人静默不语,耳边的打斗声已经逝去,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两人仅隔着一座屏风,相对而眠,彼此间的呼吸响在耳边才会安心。

    皇宫

    “太后,公主府周边有一批神秘黑衣人,将公主府团团围住,我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一个晚上就损失了两百名精英。”

    路嬷嬷缓缓道。

    陆太后脸色阴沉的厉害,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刚醒来不过一个时辰,脸色苍白。

    “祖母,这到底是谁这么护着公主府,是皇舅舅?”

    陆玺一直守在陆太后身边,一整晚还未消化那点情绪,至今还觉得像是一场梦。

    十多年的希望顷刻间毁于一旦,陆玺如何能接受?

    一旁辰王妃忽然道,“今日信阳长公主触柱那一刻,东楚皇帝毫不犹豫的上前,又是撑腰又是册封公主,只怕不简单。”

    陆太后闻言看了眼辰王妃,“这话怎么说?”

    “母后,众人皆知,东楚皇后自逝去,东楚皇帝身边就再也没一个女子靠近,多少战败国贡献绝色佳人,东楚后宫再没添一人。”

    辰王妃缓缓又道,“东楚皇帝却忽然对陆凝这样用心,莫非是……”

    辰王妃欲言又止,大概的意思大家都知道。

    “听闻东楚皇帝身边有一批暗卫,武功十分高强,想必公主府周围必将就是这帮人了。”陆太后说着有几分恼意,“好端端的,他一个外人掺和进来做什么,东楚虽征战,却没半点扩张的意思,倒叫人觉得奇怪了。”

    陆太后更想不通,戚曜和陆凝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如何能联系在一起。

    戚曜居然这么帮着陆凝!

    陆太后忽然了眼陆玺,“玺儿,陆凝日后是你的平妃,记住了一定要牢牢看紧了,有她在手,至少可保你无忧。”

    陆玺闻言郑重的点点头,“皇祖母,孙儿知道了。”

    陆玺想了想又继续道,“那陆林恩……。”

    陆太后脸色微微一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哀家部署了这么多年,并非一朝一夕说瓦解就能瓦解的,况且戚曜一个外人掺和大雍内政,也得瞧瞧那帮老顽童答不答应。”

    陆太后嘴角溢出一抹极残忍的冷笑,瞧的人头皮一阵发麻。

    陆太后一整晚接二连三的受打击,心口闷的厉害,脑袋里也昏昏沉沉的,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被气得这样厉害。

    “你父王那边也打点好,余下的,容哀家再想想。”

    陆太后微闭着眸,陷入了沉思,耳边只有烛火跳跃的声音,霹雳啪啦的作响。

    陆太后倏然睁开眸,看了眼辰王妃,“前些日子辰儿派人去天葬山行刺失败,到现在哀家才想起来,戚曜来大雍的目的是什么,大雍有什么可值得他冒着危险停留的?”

    辰王妃蹙眉,“东楚皇帝来大雍,又在天葬山……。”

    辰王妃犹豫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母后,天葬山的传言不知母后可曾听闻过,天葬山乃凤凰之身所化,山顶常年飘极严寒,最适合冰封。”

    陆太后点点头。

    辰王妃又继续道,“若猜的不错,东楚皇帝之所以肯帮皇上对付太后,许是因为皇上身上的一样东西。”

    “是冰蚕!”陆太后惊疑道,“皇上数年前就得过一只冰蚕,可哀家问过皇上,皇上说自己吃了,原来如此。”

    陆太后大约猜到了什么,天葬山冰蚕难寻,偶然间裕圣帝得过一只。

    “东楚皇帝什么都不缺,只要开口自然有人往上送,听闻东楚皇帝对皇后恩爱之极,苏皇后中毒身亡,毁尽五脏六腑,若有冰蚕修复再有得道高人相助,起死回生也不是难事。”

    辰王妃也只是大胆猜测,否则的话,戚曜为何要白白的为了裕圣帝冒险?

    陆太后了然,“你这么一解释,倒让哀家豁然开朗,想通了关键,怪不得皇上这样信誓旦旦,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一个女人昏庸之此,真是糊涂,枉费哀家之前高看他一眼。”

    陆太后的语气里颇有几分不屑,不悦的哼了哼。

    辰王妃低着头,端起茶盏轻抿里小口沉默不语。

    “祖母,若咱们能替戚曜找来一个得道高人,是不是戚曜就不会帮着舅舅了?”

    陆玺不指望戚曜能伸手帮忙,只要不帮裕圣帝,一切都好办。

    陆太后点点头头,“这件事还需要多多打听才是,切勿急躁,免得上当了。”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走了进来,脚步似乎走的有些着急了,手里的托盘有些不稳,一碗汤药一碟蜜饯差点撒出来。

    宫女吓得赶紧稳住身子,一只手扶住了托盘,一颗蜜饯不小心沾染了些褐色药汁,掩藏在一堆蜜饯中倒是没瞧出不同来。

    只是宫女的手上残留一点蜜,不仔细瞧却是瞧不出来的。

    这一幕恰好让陆太后看见了,顿时解了疑惑。

    “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路嬷嬷见状呵斥一声。

    那名宫女小脸一白。“奴婢该死,求太后娘娘恕罪。”

    “原来如此!”陆太后冷笑,冲着那名宫女摆摆手,“下去吧,这次就饶了你!”

    那名宫女如同大赦,赶紧站起身将托盘放下后,就离开了。

    “太后?”路嬷嬷疑惑。

    “你们可知道第一次验血,为何陆林恩和皇上相融?其实左边那一碗是陆胜源的,右边那一碗才是皇上的,哀家原以为是误打误撞,结果验了两次还是相融,哀家一时倒是想不通了。”

    陆太后一辈子猎鹰没想到到头来却被鹰糊弄了。

    “会不会是两碗血没有换?被人发现了。”陆玺道。

    路嬷嬷同样很好奇,为何三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陆太后看了眼辰王妃,辰王妃眸色微闪,摇了摇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左边验的是陆凝的血,俩人本就是父女,自然能相融。”

    陆太后嗤笑,“这丫头,倒叫人意外。”

    “陆凝?”陆玺显然不太相信,“众目睽睽看着呢,她哪里有那个本事,皇祖母太抬举她了。”

    陆太后却笑了笑,“非也,咱们都小瞧她了,你别忘了陆林恩滴血后,陆凝做了什么,将大伙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否则闻公公必将发现陆林恩调包,是我们小觑了人家。”

    陆太后说着,端起手里的汤药一口饮尽,顿时一阵苦涩袭来,皱紧了眉,路嬷嬷赶紧递了一块蜜饯。

    陆太后含住了以后,苦涩才消退不少。

    “看来这些年,是咱们太松懈了,被外表所迷惑住了,信阳是先帝最宠爱的女儿,又是后宫长大,耳濡目染学会了不少,她教养出的女儿,如何又是个蠢笨的,不过是大智若愚掩藏着罢了。”

    陆太后摇摇头,“可惜了,若抛开信阳这层关系,你若娶了她,后宫之主必将是她!”

    陆玺暗自心惊,没想到陆太后对陆凝评价这么高。

    陆太后看向陆玺,“明儿起,你要多多和陆凝接触,尽可能的讨她欢心。”

    陆玺顿时就苦着脸,一脸不悦,“皇祖母,要不是她坏事,哪里还能把您气成这副模样,我恨不得杀了她解气!”

    陆太后脸一板,“胡闹!哀家的话都是为了你好,眼下正关键时刻,不可得罪,日后娶回去不愿意就放着,不过多了一双筷子的事罢了。”

    见陆太后生气,陆玺才点点头答应了。

    陆太后揉了揉额,“好了,你们先退下吧,不应守着了,哀家这把老骨头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是,儿媳告退。”

    “孙儿告退。”

    两人齐齐离去时,天色已经渐亮。

    辰王妃率先登上了马车,陆玺就在一旁骑马。

    “玺儿,太后说的没错,陆凝此刻绝不能得罪,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否则……。”

    辰王妃深吸口气,有几分无奈。

    “母妃,儿子知道了。”陆玺褪去了一脸懵懂和冲动,转而换成一幅睿智精明的模样。

    人往往太过聪明不见得是好事,皇位只有一个,是陆太后四十年的遗憾,又何尝不是辰王的呢。

    难不成,辰王真的心甘情愿将皇位拱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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