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神老公-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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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拉王应恒下马”为生平已任。可以说,王应恒之前受到的各种冲击,也与伍勇坤的“锲而不舍”精神有关。
那张王应恒共同的敌人,合在一起,设计出了一个天衣无逢的阴谋,长达三年的布局,高达数亿元的天价布局,这幕后黑手,为了拉王应恒下马,也是拼了。
幕后黑手大概也了解王应恒全身都带着金钟罩,无从下手,又把目光对准了王应恒的家人。他们是极其了解王应恒丈母娘的为人,轻松就设计成功。妻子李梦佳那儿,颇费了些功夫,好在仍是让李梦佳钻进了圈套。
功亏一篑的是,居然有术士也来掺一脚,王应恒死里逃生不说,人家还落了个真金不怕火炼的好名声,还一箭三雕地把难缠的丈母娘给摆脱了,那位锲而不舍的同学伍勇坤,也因陷害国家干部的罪名,此生将会把牢底坐穿。
至于那位幕后黑手,不出王应恒所料,是那群黑恶势力的终级保护伞以及即得利益集团。除此之外,也还有不少人这个案件里,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
王应恒被还了清白,恢复了职位,但事情还未结束。
第68章 诡异的车祸
在zjw李书记的亲自陪同下,王应恒风光无限地坐着李书记的私人专机,飞回了蓉城。
李书记要亲自给王应恒正名,顺便替他恢复清誉。被zjw双规的官员还能全身而退,并官复原职,这是建国以来,从不曾有过的。
因此,王应恒下了专机后,在蓉城机场上,受到了省里市里四套班子的隆重接待,省里头的一二号也分别发表了重要讲话,只差没有把王应恒夸出一朵花来。
刘永刚更是亲切地拍了王应恒的肩膀,笑道:“我就知道,我带出来的兵,绝对是经得起考验的。哈哈……”
王应恒恭敬地喊了声:“刘部长。”语气亲切感激,可只要细心发现,他那低垂的眉眼深处,并没有一丝笑意,有的只是防备与疏离。
刘永刚再一次拍了他的肩膀:“既然李书记已亲自替你正名,你也是算是不枉此生了。不过你这回可真是把我吓了好大一跳,你知不知道?”
“让您受惊了,也让您为了我费心了。”王绍谦一脸的愧疚。
刘永刚说:“说什么见外话,你能被证清白,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这回主要是事发突然,连我都懵了,正当不知如何是好,你倒是又给了我一个惊喜。哈哈……”
“千万不要有任何压力,好好投入工作中,好好干。”刘永刚笑得亲切慈爱,但无人注意时,他的眉眼处,却有阴霾在飘动。
……
一个素雅古朴的古风建筑里,一名身穿长裙,柔顺黑发披在香肩上,长得极美的女子,正坐在钢琴前,葱白十指在琴健上不停跳跃,舒缓悦目的钢琴曲正从她指尖流泄而出……
美人儿弹得很是忘我,如此美丽悦耳的音曲,但倾听之人,似乎不怎么欣赏,眉头不时紧紧皱起,脸上或闪过某些疑惑与愤怒。
琴声嘎然而止,美女不依地看着对方:“爷爷,您跟本就没有在听。”
老者忽然回过神来,笑呵呵地说:“乖孙女,爷爷在听呀,你聊得很好,继续弹,继续弹。”
“爷爷根本就没有听。”美女起身,步伐轻快地来到老者跟前,捏着老者的肩膀,说,“爷爷这两日一直心神不宁的,是不是那个地方的人……”爷爷的本领,放眼全世界,绝对是无敌的存在,可唯一让爷爷忌惮的是爷爷嘴里的那个另一世界。据说那个世界的人,个个都比爷爷厉害,也不知是真是假,在她心目中,爷爷的本领已相当厉害了。
王眉山摇了摇头:“那倒不是。”
“那爷爷为何总是愁眉不展呢?”
王眉山长长叹了口气:“爷爷的身份估计已要暴露了。”
“爷爷鲜有出现在世俗,又改名换姓,怎会暴露呢?”美女很是不解。
王眉山说:“你太低估了那个小世界的人的厉害。前两日,爷爷忽然发现有个相当适合的肉身,这个肉身还拥有相当恐怖的功德之光……爷爷大喜过望,派了天君前去夺去此人身上功德,却没想到功亏一篑。天君居然被人发现了,爷爷才收到天君的求救符,还来不及施救,天君就已被对方杀死。”
美女好看的秀眉也轻轻拧了起来:“那爷爷还是赶紧躲起来吧,千万别被对方发现了。”
“暂且还发现不了,但一想到大好的肉身居然没能得到,心痛呀。”
王眉山脸色阴沉沉的,那么一大好肉身,又年轻,长相还不俗,又还有那么庞大的功德气运,又身陷囫囵,几乎不可能从里头出来,他这才冒着倒行逆施风险,行了一回险,却以失败告终。
他可以想象,能拥有如此实力的人,肯定是那个地方出来的。
“彼岸花酒吧爷爷是不能再去了。”王眉山交代孙女,“那个钟文清,你也不要与他有任何往来了,就当此人不存在好了。”
钟文清是彼岸花酒吧的实际管理人,也是一名术士,已是天师境界的修为。
美女尽管年轻,却也是个提得起得下的,闻言并无任何心疼不舍,立马就应了。
要知道,彼岸花酒吧每年都能替她创下十数亿元的利润,却就这样放弃,一般人也还没有这样的魄力。
“爷爷,那最近你还是就呆在家中吧,以免万一。”美女轻声说。
王眉山点点头。
……
凌阳前去彼岸花酒吧自然是无功而返。
尽管酒岸花酒吧的管理者是名术士,但实力修为太低了,凌阳都懒得动手收拾他,此人就把要交代的事儿全吐了个干净。
原来,彼岸花酒吧确实还有幕后术士在撑着,但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却一无所知。只知道对方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显然不是京城人氏。而凌阳动用神职,感应王眉山的气息,却毫无头绪,他就知道,要么此人已刻意躲了起来,要么就是拥有一个不被术士神职发现的空间。
之后没多久,彼岸花酒吧就关了门,凌阳在钟文清身上下的印记,也没任何用来处,主要是彼岸花酒吧关门大吉后,钟文清这个实际管理者,也在一次意外中死亡。钟文清已死,幕后那个想夺取王应恒的功德之光的黑手的唯一线索,也就中断了。
凌阳又飞回了蓉城,准备提醒王应恒,要他小心行事。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应恒如此风光地回到蓉城,还没风光两天,却在凌阳回到蓉城的当天,忽然出车祸,和妻子岳母一同出了在医院进行急救。
王应恒躺在医院里,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已被医生宣布脑死亡。妻子李梦佳当场就晕了过去。
脑死亡已算是真正的死亡了,有人感叹唏嘘,依然让部份人感到开心不已。王应恒的存在,确实威胁着他们的财富甚至性命,现在躺在医院人事不知,倒也让他们长长舒了口气。
凌阳得知王应恒的事后,第一时间就赶往医院。后来从王应恒的司机兼秘书小何说,他开车开得好端端的,却不知怎么回事,脑袋忽然一重,脖子忽然一凉,之后,双手就不受自己的控制,猛地撞上了迎面急驶而来的大货车。也亏得大货车开得不是很快,及时刹了车,否则,他们一车人休想活命。
而让人奇怪的是,司机小何坐在最前头,与大货车相撞,居然只受了轻伤,而坐在后座的三人,却全都受了重伤,王应恒和李梦佳一个脑死亡,两个重伤晕迷,交警看了监控,控制了小何,对着路面监控反复调查推断,只觉车祸相当诡异。
因为他们居然在王应恒的座驾的车顶上,看到了一个身穿古服的人。
要知道,车头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情况下,就算系了安全带的小何,也休想全身而退,但他偏就毫发无伤,仿佛身上有金钟罩似的。而祸车司机也大喊冤,冤他开车开得好好的,对方驶来的车子忽然朝他撞来,车顶上还站着个身穿古服的人,正咧着嘴冲他笑,笑容诡异,倒是把他吓得够呛,还特地打了方向盘,大概这也是小何保得一命的重要原因吧。
而货车司机却说,在出车祸之前,明明他还看到那个黑色古服冲他笑,可车祸过后,人就不见了。
第69章 阴差大人?
货车司机甚至还特别强调,那个身穿古服之人,与市长王应恒长得特别像,就是脸色不对尽,有种阴森恐怖的意味,还有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交警觉得车祸越发诡异了,又调来录像,仔细回放,果然,王应恒的座驾上方,确实出现了一道黑影,尽管很淡很淡,需要特别放大后,才能瞧出,也只瞧出了个黑乎乎的影子,但这个黑影,确实存在。
货车司机还特别强调,那个人的脸,他看得特别清楚,分明就是市长王应恒的模样,短头发,小麦色的脸,只是手上却还拿着一根黑乎乎的像鞭子的玩意,还冲着他阴森森地笑,货车司机当时就觉心脏剧烈跳动,下一秒,那人却不见了,紧接着,对方的车子就朝自己冲来……
凌阳听了个大概,看着心有余悸地货车司机,忽然问:“你是不是才刚从医院出来?”
货车司机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对呀,我前阵子去医院做肾结石手术,才出院一个星期。小伙子你怎么知道?”
凌阳了然,说:“生过病的人,大多体质比较虚,身上火气代弱,不若正常人阳火旺盛。”
货车司机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加上长年在上跑运输,当然也知道那些“玩意”,听了凌阳的话,身子不由打了个哆嗦,他抖着声音说:“小伙子的意思是,我看到的那个人,是,是脏东西?”
凌阳没有回答,又发现秘书小何脸色青惨惨的,顿时了然,这是被鬼上身后的特有的皮肤颜色。小何年纪比较轻,身上的三味真火还是比较旺盛的,加上又是中午出的车祸,中午正是一日之中阳气最重的时刻,小何还能被鬼上身,证明这只鬼有着不俗的修为。
“这只是场意外,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凌阳拍了小荷的肩膀,注入了些许三味真火在他体内,小何头顶上,肩膀上的阳火忽然又旺盛起来,脸色也恢复到正常颜色。
凌阳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给夏禄恒打了电话,要他来低调处理这件事,自己则去了本地城隍庙。
如果不出意外,王应恒应该是被勾魂使者亲自勾走了魂魄,陈蓉和李梦佳属于是顺带。
至于原因,凌阳心中有些谱,又有些没谱。得先去本地城隍了解事情经过才成。
……
“应恒,你怎么,你怎么穿这样的衣服?”李梦佳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应恒,她知道自己和丈夫同时出了车祸,却没感受到半分疼痛,等她彻底清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自己和母亲,却一同被锁上了镣铐,另外一个同样被上了镣铐的陌生男子,却用哀伤的眸子望着自己。
而自己的丈夫,王应恒,却身穿一身古服,手上拿着条铁鞭,目光阴冷噬人地看着自己。
李梦佳不明所以,不明白怎么回事。
“应恒,你怎么穿成这样?我怎么会被戴上镣铐?你赶紧想办法给我解开呀。”李梦佳在丈夫面前向来是指气赜使惯了,并没有把王应恒古怪的反应看在眼里。
王应恒却冷笑一声:“你叫我什么?”
“应恒呀。”李梦佳莫名其妙。
那个陌生男子却脸色大变地对李梦佳说:“楚佳,你不要说话……”
“啪!”一声鞭子撕裂空气的声响传来。
陌生男子脸上挨了一记铁鞭,顿时出现淡淡的黑痕。
“王应恒,你在干什么?此人可是有大功德在身的,谁允许你私自鞭打的?”另一名身穿古服的男子,厉声指责王应恒,又打量那个男子,脸色大变,对王应恒说:“此人不但拥有大功德,也并未到死期,你就把他的魂魄拘来,这要是让地府判官发现了,可是要下地狱受刑的。”
王应恒却冷哼一声,用铁鞭指着该男子,昂了昂头:“你问他叫什么名字?”
男子沉默地看着王应恒,一言不发。
“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王应恒一记铁鞭又挥了过去。
又一声尖锐的铁鞭声响。
男子脸上又多了道黑色痕迹。看得李梦佳和陈蓉花容失色,母女俩紧紧抱成一团,李梦佳甚至小声说:“应恒,你别无故打人好不好?这人又没惹你。”
“闭嘴,你这个贱人!”王应恒一记铁鞭忽然甩向李梦佳,李梦佳尖叫一声,铁鞭打在脸上,顿时抽得她整张脸冒着黑烟。痛入骨随的剧痛,使李梦佳整个人都懵了,捂着伤口,只觉撕心裂肺,心脏都绞在一块。
陈蓉抱着女儿,指着王应恒,气愤道:“反了反了,居然敢打老婆了?翅膀长硬了是吧?”
“老泼妇,你敢教训我?你也不是好东西。”王应恒的铁鞭又挥向陈蓉,打得陈蓉半边脸也开了花,黑烟大冒。母女俩何时受过这种虐待,也从未受过皮肉之苦,这记铁鞭可把她们打得痛切心扉,过了好半天才有力气哭出声来。
“梦佳。”男子上前,扶着李梦佳,脸色大变,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对王应恒道:“这一切都与梦佳无关,你有什么气就朝我发好了。”
“哈哈,死到临头还敢充你的英雄?”王应恒厉笑一声,又一记铁鞭打向男子。
与李梦佳陈蓉的不同,他脸上也只是出现淡淡的黑痕。
“王应恒,你他妈的要干什么?快给老子住手。”一名与王应恒身穿同样古服手持铁鞭和打狗棒的男子厉声喝道,并夺过王应恒手上的铁鞭,严厉警告,“你他妈的想死自己死去,别连累老子。”并屁颠颠上前,对该男子虚寒问暖,“你没事吧?没事吧?”
“多谢阴差大人,我没事。”男子声音沉稳。
“什什什么?”正捂着伤口的李梦佳忽然睁大眼,目光如利箭般射向那名身穿古服的男子,“阴差?你是阴差?”声音尖锐。
去年一直堆积在脑海的噩梦又重现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