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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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忘了告诉你,我的记忆恢复了很多,我原来是有父母,有媳妇,还有小孩的,我应该,应该去和他们团聚。”
珍娘眨了眨眼睛,不管她相不相信,黄历的话的确让她觉得轻松了一些,她不必再为如何说出自己的决定而感到痛苦和为难。
黄历起身送珍娘出门,当珍娘走过他身旁的时候,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情,将珍娘紧紧拥入怀里,没有**,只是紧紧抱着,轻轻地叫着“珍儿,珍儿,让我再抱你一次,就一次”,他最后一次感受着珍娘的气息。
珍娘哭了,眼泪不住地流在黄历的脖颈上,哽咽地低声呢喃“对不起,黄大哥,真的对不起……”
第二天一大早,黄历收拾好行装,只带了随身衣物和一些钱财,剩下的都给了珍娘。他把何大魁找来,简单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让何大魁去把张小锁接来,他就不再露面了,只说事情紧急,他马上就要走,以后估计也不会再回来了,请何大魁继续照顾珍娘一家。
“这,这是,唉!”何大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瞪眼拧眉拍大腿,也不知道是该为小锁还活着而高兴,还是该为黄历的黯然离开而难过。
“我和小锁昨晚聊了一会儿,他死里逃生,这一路上又吃了很多的苦,现在一家团聚,是件喜事啊!”黄历勉强笑了笑,说道:“何叔,这兵荒马乱的,生活不容易,你们一家就搬到旁边的房子里去吧,这房租什么的,珍娘那里都好说,她也跟您说起过这事吧?我呢,这脑子也好使了,原来是个富裕的大家子,我这么长时间音信全无,家里亲人还不知道怎么惦记呢!所以,急着回去。”
“那,这以后黄兄弟你就不回来了?”何大魁不舍地问道。
“那还说不定。”黄历敷衍着说道:“看情况吧!”
何大魁惋惜地摇了摇头,说道:“早走也好,这城外又是枪,又是炮的,打得人心发慌,这城里也不知道保不保险,早走了安全。”
嗯,黄历点了点头,进屋拎着提箱走到当院,北屋的门一开,珍娘红肿着双眼走了出来。妞妞和小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以为黄历又要出门,笑嘻嘻地跑过来,对黄历说道:“舅舅,回来时给我买好吃的,还有……”
在家都要乖啊!”黄历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又揪了揪她们的小辫子。
何大魁看了看珍娘,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先走到院门口,给黄历和珍娘留个单独说话的空儿。
黄历笑着望向珍娘,说道:“我这就要走了,你收拾好等着迎接小锁吧,屋子里的东西你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扔,不用给我留着。桌子上有个小布包,你收好了,拿钱给小锁治治病,把身体先弄好。”
珍娘又要掉下泪来,用手抹了下眼睛,低声说道:“路上小心,要是找不到家,就再回来,那屋子我给你留着——”
“千万别留,我——不会回来了。”黄历叹了口气,说道:“咱俩是有缘无份,这是天意,怪不得别人。好了,我这就走了,保重。”
“保重!”珍娘嗓子哽住了,想说些别的,可话再也出不了口,她自己也觉出她的声音里并没带着一点水分,而象枯朽了的树枝被风刮动的不得已而发出些干涩的响声来。看着黄历大步走了出去,她的视线模糊了,紧跑了几步,扶着门框,看着黄历越走越远。
黄历走出大门,便再不回头,这是天意,他现在又是孤身一人,了无牵挂。除了心灵上受了损伤,他身上并没一点血痕,他的目光深沉而冷酷,当感情的羁绊骤然解脱后,他竟有一种嗜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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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行动前的准备(拜求收藏
曾澈虽然说是抗团的总负责人,但他还是华北区的军统干将,另有许多任务,所以,他也只是与抗团的几个人有联系,具体事务他都不管。这样一来,黄历的工作便繁重起来。
平津沦陷后,抗团的三个小组群情激愤,非要搞出一些举动,打击日本鬼子的嚣张气焰,振奋沦陷区的士气民心。黄历作为技术顾问,一方面要解决抗团所需的特殊装备,比如定时燃烧弹、定时炸弹;一方面还要审查各小组的行动计划,弥补其中的纰漏,必要时还得亲自出马,为这些年轻人保驾护航。
黄历知道,虽然这些抗团人员经过了培训,但他们欠缺实际行动的经验,所以,现在的行动不能过于复杂和危险,他们必须经过熟悉和磨练,才能承担起更危险的任务。基于一贯的谨慎原则,黄历只与抗团的三个组长保持联系,在见面时还戴着塑胶面具,一个和蔼的笑眯眯的形象。
时间一天天过去,就在抗团人员摩拳擦掌,心急难耐的时候,沈栋小组的队员接到了组长传达的定时燃烧弹图纸和样品,可这燃烧弹的形状却出乎了大家的预料。
李振英两眼熠熠发光,瞪大眼睛望着面前的一张白纸,上面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形,旁边还有小字的注释。
“这个应该叫纵火铅笔。”组长沈栋努力把黄历的原话复述得清楚,“老三说了,样子不主要,主要的是掌握其中的原理,以后想做大做小,做成什么形状,就好说了。你们技术队员有化学知识基础的,应该都看得懂……”
沈栋突然伸手从程盈秋手中夺过铅笔,变颜变色地说道:“我的姑奶奶,这笔头可不能折断,你想放火不成?”
“有那么严重?”程盈秋撇了撇小嘴。
“那当然。”沈栋说道:“振英,你看明白了吗?”
李振英点了点头,说道:“看明白了,这很简单,铅笔里面已经被掏空,塞进了玻璃管,这里面还有一个铁盖,一小段易燃药柱。折断笔头,玻璃管破碎,便会流出腐蚀性的化学药水,当药水蚀穿铁盖,与易燃药柱相遇时,便会产生白色的烈火,这示意图上说得很清楚。”
何梦雨也看懂了,指着示意图说道:“至于定时的问题,是在制做的时候就计算好的。需要时间短些,铁盖就做得薄,使药水能够很快地将其蚀穿;如果需要时间长,就用厚一些的铁盖。真的是很简单,很安全的设计,而且制做起来非常容易。”
“按照这个原理,不光是可以制造定时燃烧弹,定时炸弹也可以,只不过时间上不是那么精确而已。”李振英凝视着图纸说道。
老三也是这样说的。”沈栋连连点头,郑重地说道:“老三给了我一笔经费,要我们在英法租界的商行里购买相关材料,尽快制做出一批原理相近的纵火器材,不仅是我们自己使用,还要支援其他组的队员,看来我们是要大干一场了。”
“快点把枪枝炸弹发下来吧,日本鬼子和那些不要脸的汉奸太可恶了,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干掉几个。”冯运修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现在连门都不想出,给日本鬼子鞠躬,太屈辱了,心里就象吃了苍蝇般恶心。”
我也是这么想的。”程盈秋应声附和道:“组长,你没向老三反映那个汉奸黑心老六的事情,他本来不过是个混混儿头,现在当了南市的侦缉队长,就成了一条疯狗,带着手下无恶不作,前天还抓了两个躲藏起来的二十九军伤员,送给日本人砍头了。”
“我向老三说过了,他说会处理这件事,让咱们不要轻举妄动。”沈栋脸上也露出愤恨的神情,说道:“技术组负责制造破坏器材,行动组负责打探消息,摸清一些日伪目标的情况,进行袭击破坏的准备。另外,老三要咱们特别要搜集码头上的消息。好了,大家分头去行动,每天把情报向我汇报,由我转给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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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并不象英美那样以政治决定军事,也不象德意那样以军事决定政治。它的民族的性格似乎替它决定了一切。她有天大的野心,而老自惭腿短身量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