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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岐黄大宋-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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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夫人忽然脸上一红。她忽然想起,昨天夜里将这个年轻的男子救回来之后,是她和宝儿一起为这个男子更衣,擦拭身子的。虽然她当时只是出于救人之心,并没有其他什么想法,但事后回想起来,却总觉得心下有些别扭。

    范宏德却没有想这么多,顺手拿起最大的那锭敲似,手上顿了顿,又再多添了一锭,往郑夫人手上塞去,嘴上说道:承蒙夫人相救,无以为报,这点银子不成敬意,还望夫人务必收下!

    郑夫人本来有些红润的俏脸顿时变得煞白,她眼里也泛起了一团怒火,道:官人请拿开你的银子,妾身家中虽然穷困,却愿意以双手双脚来养活我家公公还有孩儿。官人若是感激奴家呢,就请官人把银子先收回去,以后近水的时候小心一些,莫要再落到水里,这便足够了!

    范宏德想不到郑夫人会忽然翻脸,拿着银子的手顿时便悬在空中,往前送也不是,往回收也不是,只好苦着脸无力地解释道:娘子误会了。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会需要帮助的,夫人,所谓病人之病,忧人之忧。,人与人之间相互帮助一些,也是自然,要不然,古语也不会说达则兼济天下了。小可身上有些薄财,夫人一家人却困顿如斯。小可略尽绵力,帮夫人一把,也

    范宏德还没有说完,却听郑夫人插入道:即是如此,天下比奴家家中还要困顿的人也尽有,官人何不多襄助几个忍饥挨饿的乞丐呢?

    范宏德顿时失语。

    正在这尴尬的时候,忽听门外一个声音喝道:就在这里了,快,快点,上!

    然后便传来好几个人的应诺声。

    范宏德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第143章 斩草除根() 
。范宏德当机立断,为了不牵连无辜,他立即向宝儿和郑夫人道:你们在屋内呆着,不论生了什么,千万不要出去!便丢下二人,昂然向屋外走去。

    郑夫人看着范宏德坚定向外走去的背影,忽然像是触动了什么一般,眼中忽然流下两行泪来。

    到了宝儿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已经不再是迷迷糊糊的了。况且,宝儿本就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小孩子,对于周遭事情的判断力比一般的同龄孩子要厉害得多。但面对眼前的情形,他却有些迷糊了:娘亲,这位叔叔是坏人吗?宝儿看他慈眉善目的,很像是个好人哩!怎么会有官府的人来抓他?

    郑夫人摇摇头,轻轻地摸着宝儿的头,喃喃地说道:那不是官府,那是皇城司!

    皇城司是一个带有间谍性质的官府,宋初的时候称作武德司,掌宫门出入、保卫宫廷、宫门启闭等事,并司侦察,可直达皇帝。这最后一句是最重要的,这个部门是司侦察的,也就是皇帝的耳目,皇帝的私密之事,几乎都交由皇城司是去处理。比如说,幽禁后宫贬谪下来的女官的瑶华宫,就是皇城司负责守卫的。这个衙门的职能,大致相当于明朝的锦衣卫,只是负责的事情比较广一点,还涉及皇宫的守卫。

    皇城司的主官叫做勾当,由于皇城司的勾当是由内侍押班或者内侍读知充任的,皇城司又和明朝的东厂有些相似。只是皇城司有七位勾当,谁也无法独掌大权,这也就使得他们无法完全形成统一的声音,也使得皇城司对于朝政的控制力大为减弱。再加上宋朝的政治风气比较开放,陷害忠良的事情虽然也有生,但却无法做得太过,所以皇城司还不至于像锦衣卫一般臭名昭著。

    但既然这个部门所担任的就是这种不怎么见得光的任务,自然在大宋的诸衙门之中,还是最为声名狼藉的。所以,郑夫人甚至把它和官府分开来说。大抵在她的眼里,这个衙门实在太过邪恶了,已经不是一般的官府所能比拟。

    宝儿只能认出官府的制服,哪能分辩是什么衙门,更不清楚这皇城司的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母亲为什么会把皇城司和官府分开来。他正要问,就听他母亲又说道:还有,宝儿,你要记住一点,官府来抓的,未必就一定是坏人。有时候,越好的人就越是要被官府抓。

    宝儿更加懵懂了,惑然道:官府也抓好人?照娘亲这样说,官府岂不是都是坏人了吗?那为什么娘亲还要孩儿苦读诗书,日后好做官呢?

    郑夫人眼中衔泪,轻轻地把宝儿揽入怀中,道:官府里当然不都是坏人,你爹还有范二相公不都是好人吗?只不过,也有坏人就是了。当坏人控制着一个官府的时候,这个官府就是坏的,当好人控制着一个官府的时候,这个官府又是好的。所以,我和你爷爷让你务必要好好读书,以后考取进士当官,创造一个好官府,明白吗?

    宝儿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孩儿明白了。娘亲,你怎么哭了?

    郑夫人揉揉眼睛,道:我哪里有哭,为娘是大人,怎么会哭呢?

    宝儿将信将疑地望着郑夫人,不再说话。

    范宏德刚刚走出门外,立即便有四个人冲了过来,这四个人身上都穿着一身光鲜的皇城司制服。事实上,在大宋,只要你穿着皇城司的制服,就可以横着走,不论是吃饭还是住店甚至是逛青楼,只要你不想付账,人家根本是不敢想你催要的。因为,除非必须要掩饰身份的时候,皇城司的人都喜欢穿他们的制服。毕竟,被人敬畏的感觉实在是很不错的。

    为那人故意轻轻地在自己的制服上轻轻地扯了一下,才缓缓地向范宏德走了过来,说道:范大官人,想不到你还真是福大命大,竟然能从滚滚的汴河里逃出生天,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范宏德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那人脸上顿感无光,也哼了一声,道:范大官人看来还没有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你已经是钦犯了,不再是堂堂范家的公子。而我们则是索命的判官,不但你的性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就连你如何奔赴黄泉,这一路上要忍受的痛苦是多是少也在我们的手中握着,你竟然胆敢对我兄弟如此无礼吗?

    范宏德到了这个时候早已对自己的生死不报什么希望了,心下倒也是异乎寻常的平静,他知道不论如何,这些人都不会放过自己的,他们只是想在出手取自己的性命以前*戏耍自己一番而已。若是自己这个时候向他们跪下来讨饶,也只能是满足一下他们心中那种变态的快感而已,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况且,如今的范宏德心中也是一片冰凉,对于死生倒是看开了不少,倒也无心屈膝求生了。

    当下,范宏德冷笑一声,道:一群无耻的鹰爪孙而已,某些人为非作歹之鹰隼,我为何说不得你们?方才我那些话还是客气的了,若是不客气一些罢了,圣人说,非礼勿言,和你们这帮子有头无脑的无耻之徒也没什么好说的,左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我还是省点力气为好,免得不但污了舌头,还

    那人勃然大怒。虽然他们都知道自己这皇城司的人名声并不好,但天下少有人敢于这样肆无忌惮地辱骂他们,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被这样毫不留情地辱骂。本来,若是范宏德武艺高强或者位高权重倒也罢了,偏生范宏德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且范家以前虽然风光无限,如今早已没落,范宏德自然更谈不上位高权重了。

    把他拉走,溺死,给我把他溺死!那人怒道。

    说起刑讯逼供,再也没有谁比得过他皇城司了。皇城司的人自然最知道犯人怕什么。范宏德刚刚经历一次溺水,对水的恐惧已经是到了极点,最怕的死法莫过于溺水死了。这人在盛怒之下还是很有些专业本能的,居然命令手下将范宏德溺死。

    不要让他死得太快,让他慢慢享受那种一步步走向黄泉的感觉,让他时时刻刻都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让他时时刻刻都感觉无比难受,无比恐惧,却不要把他真的弄死。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之内,若是把他弄死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那人忽然又咬牙切齿地加了一段。看来,他对范宏德的恨已经是到了一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程度。

    两位皇城司的事卒笑着应道:头儿你就放心吧,这种事情咱们兄弟有不是第一次做了,手上熟着呢,你就望安吧,这姓范的弟子孩儿死得太快了,你尽管找我们兄弟便是!

    那头领才阴阴地点了点头,方才说话的那两名事卒立即冲了上来,如狼似虎地抓住了范宏德。

    范宏德心下暗暗叹息。他方才对皇城司如此破口大骂,就是为了激怒这些人,好求个痛快。想不到倒是适得其反了。他此时就是自杀也已经不可能了。

    那两名事卒一人一手架着范宏德,生怕他找机会自杀,然后向那头领道:头儿,你怎么不随我们兄弟一起去弄这个不开眼的弟子孩儿,你一向不是最喜欢对付这种子里的人,也留不得。

    范宏德一听皇城司的人连宝儿母子都不放过,心下的那一点恐惧也不翼而飞了,他大怒着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擒拿的人是我,与旁人何干,为什么要滥杀无辜!

    就连那几名事卒也有些忐忑,其中一个有些犹豫地向那头领道:头儿,人都抓到了,咱们就不必节外生枝了吧?这屋内的人只是恰巧救了这小子一命,也算不得他的同谋,咱们这就把他们杀掉了,万一此时被查出来,就算是官家也难以保住咱们哪!

    那头领冷笑一声,道:咱们皇城司的事情,谁敢查,谁愿意查?那些敢于和咱们皇城司作对的,到现在还有几个人能站在朝堂之上?这些人的确很有可能和这小子没有任何关系,但万一要是这小子对他们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借着他们的嘴传出去了呢?又或者,他们本就是这小子的同党,只是貌不惊人,咱们一般人看不出来呢?咱们皇城司行事的原则是什么?宁可错杀,绝不漏过!这些人就算是和这小子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也没有从这小子口中听到什么,也只能怪他们命苦了,救谁不好,偏要救这个煞星!

    范宏德听得怒火中烧,又大骂起来。那头领有些不耐烦,摆摆手,那两名事卒便架着范宏德向河边走去。

    

第144章 救星() 
。那皇城司头领,还有另外一个皇城司事卒缓缓地走进了宝儿的家中。

    宝儿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仍是用一双黑葡萄一般的眸子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不之客。而郑夫人的身子却开始颤抖起来她可是知道皇城司的厉害的,更知道落到他们手里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她本来只是轻轻搭在宝儿肩上的玉手开始用力掐,直痛得宝儿眉头紧皱,却不好叫唤出声来,只能默默忍受,郑夫人自己却浑然不觉。

    那头领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本来只是进来杀人的,但却忽然现眼前这个女子虽然浑身并无什么浓妆艳抹,甚至还穿得甚为寒酸,姿色却是不俗。这倒是勾起了他一些别样的心思。

    他一笑起来,就露出了一口森森的黄牙,脸上的黑肉也抽*动起来,看起来颇为可怖。这一下,不但郑夫人看出了他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透出来的兽性,就连宝儿也觉得此人不怀好意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身形高大,四肢粗壮,一脸横肉的大号男子,宝儿心中自然是有几分害怕的,但他却没有被彻底吓倒,而是朗声问道:你这坏人,来我家里做什么?

    那黄牙一见这明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却一本正经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心中的戾气不但没有更强,反而敛起了一些。他尽量摆出一副和善的笑意,道:这位小官人,你爹在家吗?

    宝儿顺口答道:不在!随即,他又警惕地加了一句:你问这个做什么?

    黄牙吃吃地笑道: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需要一个爹这样吧,我委屈一点,就当你一天干爹好了!

    郑夫人一听,脸色越苍白了。她本是歌姬出身,虽然只是清倌人,却也是算是再风月场上混过的,对于那些荤话自然是清楚明白得很。她的丈夫虽然已经故去,但这些年以来,她一直谨守妇道,侍奉公公恭谨孝顺,教养孩子尽心尽责,独力承担起了一个家庭的全部责任。如今的她对于清白的看重,并不下于当初她丈夫还在世的时候。若是她公公还有孩子都不需要照看,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她倒是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若是黄牙要用强的话,她完全可以先行结束自己的性命。可是,现实却并不是如此!

    黄牙也感受到了郑夫人心中的恐惧,心下更为欢畅了。方才他没有在范宏德面前体会到的那种戏谑人的快感终于在郑夫人身上得到了泄。尽管他还没有碰到郑夫人的身子,他醉了,出了一阵狼嚎一般的笑声。

    就在此时,忽听旁边门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媳妇,宝儿,外面生了什么?原来是老太公在屋内听见声音,觉得不对,便出言相问了。

    郑夫人正要答话,黄牙却趁着这个时候抢上前去,一把抓住郑夫人的玉臂,口中淫笑道:好了,就让我来尝尝当孩子干爹的好处吧!

    宝儿见自己的母亲被坏人抓住,连忙挥舞着小拳头向黄牙袭了过来,但是,任凭他怎么拍,怎么摇,对于皮糙肉厚的黄牙来说,真不比隔靴瘙痒难受多少。但是,他此时正要做活,一直被宝儿这样骚扰,也自不舒服,便回过头来向一直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的事卒道:你这厮怎地这般蠢笨,还不把这小孩给我解决掉,还要待我自己动手不成?

    那事卒稍微犹豫了一下,立即横下心来,向宝儿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郑夫人大骇,大声喝道:不要啊!而屋内的郑老太公也听出了这外面生的事情,也在屋内破口大骂。只是他毕竟年老体弱,只骂了两句便又改成了剧烈的咳嗽。

    郑夫人哭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们竟敢行此禽兽之事,不怕遭到天谴吗?

    黄牙却越兴奋了,毫不在意地笑道:青天白日,当然是白日。本太尉就是上青楼也出来没有给过钱,今天这样的事情,本太尉以前做过很多次,以后还要做很多次,你前面的那些小娘子都没向我要过钱,你难道还要向本太尉要钱不成?至于是不是禽兽,你还没有试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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