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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黄天乱世-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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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过家常,云涯儿不愿等之过久,而直接打断道:“不知二位所来是为何事?”

    旋即便见二人纷纷扭过头来望,其中妇人则立刻笑出声,空招一手,“看这小厮眉眼不凡,大概就是那往日带领众人隐居于此之廖方将吧,果然……”

    不等其将恭维之辞说完,云涯儿立即眉头紧锁,将大汉拉至一旁,“我不是与你说了此行隐秘,不得张扬,你怎转头便告知于人,且还是这我不曾见得之妇人?万一传之出去……”急得是咬牙切齿,不知该如何形容。

    那大汉也是一脸茫然,手舞足蹈,急忙辩解,“我也不知其怎如何一眼便能认出方将,但我敢对天发誓,只是与其商谈了嫁女之事,方将身份绝非是我泄露。”说着便要高举右臂,被云涯儿一把拦下。

    但其口中之言,不能不进心里,观这妇人年纪,即便有女,又能有多大,怎如此急切便要嫁出?再退一步,纵是真要嫁人,又与已何干,怎还跑于自己屋前来打听自己之事,想不过意,“嫁女?”一词脱口而出。

    “正是!”回答之人不是大汉,却是那妇人,又将云涯儿惊起一头冷汗,也不知方才之言其听到未有,否则就是不打自招了。而趁云涯儿疑惑之际,妇人又再补充说道:“小女年近十五,已是待嫁之龄,若是能够嫁得廖方将这等英雄,自是其福。奈何家中贫苦,恐方将不能看上,故我亲自前来打听,好使媒人上门。”

    此言一出,差点没将云涯儿吓出半个魂来,且不说自己与那女子素未谋面怎就能谈婚论嫁,单是楚阙之事,也断不能答应于其。然观此妇人似乎也非自己能够轻易应对之人,不敢贸然拒绝,更不敢轻易承认身份。

    转念一想,反正此妇人从未见过自己,于是佯装镇定,向其行之一礼,“这位夫人大概认错人了,我乃元俭友人蔡元富。因是途经此处之时,一时兴起,特来拜访,结果发现元俭并不在家,也正疑惑。至于其是否准备娶亲,并不知晓,恕我不能代其答之。”说罢又再行一礼,以装更真。

    本以为如此说来,妇人定悻悻而归,哪知其非但未露难色,反倒更是欢喜,赶忙打听云涯儿是哪里人士,可有家室,说其还有一女年芳十三云云……又将云涯儿吓得慌忙谎称自己已有家室且未有再纳之意,才将此妇打发,而后仓促拜别,直往路中逃去。

    自觉跑开挺远,回首再看,那妇人倒又与大汉说之起来,热情丝毫未减。

 第197章 醍醐灌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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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观来,一时半会想要返回屋中已不可能,云涯儿只得叹之一声又于路上躲躲藏藏,漫无目的四处张望。(全本小说网,https://。)好在乡人并未因其怪异之举多做怀疑,只是尽量敬而远之,还算相安无事。思来如此终是不甚方便,故而装作病疾低头捂脸,直往那人少之处行去,不想这般误打误撞,竟来到楚阙屋外。

    也不知真是无心,还是心中正想此处。反正既然来了,云涯儿索性抬起头来,大胆望去,结果真是望得屋门虚掩,如往日楚阙在家那般。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楚阙已恢复记忆,还是说又再换了性格,只记得此处之事?显然,只凭云涯儿猜测,并不能得出结论,如何也不可能比得上亲自上前确认。而后又联想起自己家中怪事,猜想此刻上前应当未有问题,于是加之相见心切,终是克服再被楚阙剑指颈上之恐惧,悄摸上前。

    都已来至门前只差将门推开之时,云涯儿心中却又再起犹豫。毕竟对方此时还待嫁闺中,自己这般冒昧,万一被人见得,会如何作想?其实往日每每如此,皆是毫不忌讳直将门推开,楚阙也未曾露出不悦。然听得庞德公之言以后,倒是这般蹑手蹑脚来,迟迟不敢进入。虽说如此,云涯儿想确认楚阙如今状态之心倒是未有一丝消退,于是直盯门缝而细细调整位置,以求能从其中望得楚阙,却是忘了如此之举才更遭人唾弃。

    这般还未看清屋内,屋门却已自行打开,而立于云涯儿身前之人,是楚阙之义母。其一望得如此,便已惊恐不已,但碍于情面,仍是强压惧色,问于云涯儿,“方、方将,今日可是来寻楚阙?”而后忽然想起楚阙其实是与云涯儿一同外出,又慌忙改口,“楚、楚阙她,是否也与方将你一同归来了?怎未见得其影?”继而四处张望,也不知是为掩盖内心之慌乱,还是真在担忧楚阙。

    听其之言,云涯儿倒是已完知晓楚阙实际并未归来,至少未曾与其义母相见,虽然此间过程有些令人尴尬。而最难以启齿之处便在于此,楚阙明是与己一同离去,若说其与已同归,一时之间,又不能将其找出;若说其并未归来,又有自己不能将其照看好之嫌,虽说此乃事实,但仍不想因此受人非议。无奈之下,只好灵机一动,想来楚阙义母也是旧部之妻,定能理解,决心一骗再骗。

    继而清清嗓子,一板一眼说道:“其实我二人此次外出,并非一帆风顺。因遇得些许不可轻易张扬之事,不得不隐瞒身份,如今改叫蔡全,字元富,只是暂回村中避之一阵。至于楚阙,为免暴露我之身份,而于暗中保护于我,故而未敢轻易露面。待到时机成熟之时,自会现身,还请切莫担忧。”

    望来义母听得,脸上虽少了恐惧,但疑惑丝毫未减,显然并未全信,但仍碍于身份,并未提出。只是将头轻点,答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妇人,不应多问,还恳请方将再见得楚阙之时,替我叮嘱一声,让其莫忘了家中之事。”而后微曲身子行之一礼,刻意当于云涯儿之面将门拴上,自行离去。

    望着眼前紧闭之屋,云涯儿自是明白楚阙义母用意,自然不好再将门打开。不过脑中已被勾起那对楚阙之思,也并不能因此而消退,加之暂时无法回屋,干脆倚于壁上就地而坐,让往日种种尽于脑中流过。

    忽而想至年关之事时,那一蓝一红两只香囊跃然眼前,想起自己那只已于前日被箭刺破,还未让楚阙知晓,这番正好找人将之修复,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也不会再遭责备?于是赶忙从镖套之中将护符取出,剥了碎布,却是发现那香囊竟是蓝色。不由一愣,反复回想,自己那只确实是那红色才对,当时还以为是已血将衣物染红,决计不会记错。旋即赶忙展平,仔细检查,其上果然未有破洞。

    复又观察其上所秀之物,除了颜色、方向与自己那只不同以外,其他之处几乎一样。由是不难猜出,此护符实际为楚阙所有,而非自己那只。然自中箭以来,自己虽与楚阙又再见两面,但已是刀剑相向,哪还有闲心去交换这物?偏偏此事已然发生,不得否认。

    只好就此想来一路之上所遇怪事频频,如此小事,倒也是小巫见大巫,不足一提,反而省去向楚阙解释之麻烦。为免此香囊又在意外之时遭受损坏,一个念头从云涯儿脑中一闪而过。于是仓促将香囊塞回镖套,站起身来,拍落尘土,急往家去。

    折返回来,发现不但先前那妇人未有离去,就连早于妇人围于屋外之人也已取代大汉,同妇人聊之起来。云涯儿见众人兴致正盛,自懒打扰,偏偏妇人眼尖,远远望得云涯儿,便领人前来招呼,“真是巧了,我正想寻蔡英雄,这英雄就自己来了。”

    虽不知其中有几分客套,不过云涯儿仍是担忧对方又再强行推销女儿,只是就此逃走终归不太礼貌,还是停留原地,让那妇人靠近过来。只见那妇边向身后之人招手,边又喊道:“听闻这蔡英雄乃是廖方将之友,你等能见其一面,也是此生无憾了。”这般夸张言辞倒是令云涯儿猝不及防,自己平日夸口也未敢如此,怎从这仅有一面之缘妇人口中说出?

    而后又再望得众人纷纷跪地行礼,其中一人说道:“我等乃是襄阳乡勇,一向不求于人,本不会前来打扰。奈何近来一名为赵慈之人,面上归附乡勇,实际暗中拉拢我等少主。也不知其使了什么法子,令我少主一夜失踪,并趁机吞并乡勇,正欲为祸一方。我等实在看之不过,四处打听,听闻少主曾与廖方将交好,故而想请廖方将助我等前往寻回少主,以挫赵慈。哪知廖方将也不知去向,还请蔡英雄替我等做主!”

 第198章 醍醐灌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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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其绕来绕去,原来不过是想寻回楚阙去治那赵慈罢了,但其定料想不到口中所说其实皆是指自己。(全本小说网,https://。)然赵慈之事,自己又确实脱不了干系,此回需要楚阙才能解决,大概也是不假。

    替其寻回“廖方将”自也是小事一桩,而问题在于寻回自己目的乃是去寻楚阙,实则是否有这“廖方将”已是无关紧要之事,当然是可以略过,不必暴露身份。归根结底,关键还是在楚阙身上,但若真能如其说得那般轻巧,自己早已将楚阙带回,又何须其托?

    合计完了,终是发现如此要求虽说自己本该当仁不让,却全然无法执行,对那赵慈为祸之事也是爱莫能助。好在赵慈兵略自己也曾见得,根本不足为惧,暂不能形成大害,唯一受苦之人大概是其部下与周边百姓。然而这早已超出自己能力,即便出手相助,也于事无补。

    于是拱起双手,相行一礼,面露难色而言,“恕蔡某无能,此主非蔡某能作。实不相瞒,若蔡某若能知晓廖方将所在,又怎会在其不在时前来拜访?至于你等少主所谓何人,从未听闻,更是不知其去向。”而后迈出一步,搀扶众人,“不如你等先行返回,我若遇得方将,定将此事相告。”表演一番,总算令众人相信,但想要其归去,却还差些火候。

    那人客套完了,猛甩手臂,义愤填膺,也是直奔主题,“那赵慈未除,我等安有归去之处?只得就此驻扎,一来等候方将归来,而来也可保此地平安。蔡英雄若有何事能够使唤得在下,尽管提之,我等定当竭尽全力。现在我等还有驻扎之事未完,先行告退了。”说罢便转身招呼众人真在周边空地之上搭起营帐来。

    这有没有需要使唤众人之事,尚不好说,只此几人能否保此村平安大概也悬,不过好歹也是好意,受了自也无妨。然此些之人若真驻扎于此,时刻监视已屋,那自己还如何回到屋内?此事自然万万不可。

    故而心生一计,又再假意上前询问各人,“难道诸位不是在寻少主?”见得众人疑惑看来,立即又再补充,“可否将你等少主之名告知于某,来日若是见得,也好将此事相告。”虽说早已心知肚明,但为免怀疑,还是演了此出,答案自然也不出所料。

    而后装作震惊之状,冲众人又再喊道:“原来是楚姑娘!既然如此,你等何不直接于其屋外驻扎,而要在此等候廖方将归来?”猜得众人定又有疑惑,心中窃喜不已,继而又再指于道路,告知众人,楚阙其实也住于此村,并要带领众人前去。为此不但引走了麻烦,还平白无故多了不少感慨,不禁又为自己机智而得意起来。

    辞别众人,这番又再悄悄摸摸折返回来,确认再三,肯定那妇人已经离去,而从树后蹿出,直奔门口。入屋之时又再朝四周张望几遍,确保无人发现,才是心安,立即摸入屋内,将门闩插上。转身便是翻箱倒柜,于各处寻找,也未能找得一件称心物件来。找得累了,索性直接躺于地上,双手伸平,望于屋顶。

    忽然只听窗上一响,急忙望去,窗户并未打开,继而疑惑站起身来,缓步上前,又将窗户打开,而令其自行关上,果是那声!不由心头一紧,正欲转身朝屋内查看,颈上却已被横上一剑。而此剑锋,自己再是熟悉不过,自然也能猜得如今身后所站何人。

    “莫动!”那清细之声果然传来,不过云涯儿倒也从未想过要作何反抗,不过是欲将手抬起,以示配合罢了。既然身后之人怕己使诈,便也顺从于其,一动不动,静候其言,“我且问你,你只需如实相答,若敢多说半句虚言,我便将你那舌头割下泡酒!听得未有?听得便支应一声!”

    想必是上次欺骗于其,被其发觉,知晓自己口中谎话连篇,而起了警惕,这般想来,倒还机灵了许多。不过任其如何严厉,云涯儿这般却就是怕不起来,反而倍感亲切,因而从容答应“是!”

    随即提问便扑入耳来,“你到底是否是那廖化?方才屋外之人怎喊你蔡英雄?”虽望不得其颜,但声音之中,哪怕极力掩盖,还是能够从中察觉些许困惑。看来其真是未能记起自己半点,否则也不可能连如此简单之事也要询问。

    思来这倒是极好机会,若是能够就此蒙骗过去,使得楚阙放弃追杀自己,也未说不准。不过却也有弊端,那便是若楚阙以为自己真非廖化,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仍要去寻廖化,待到那时,可能就真不能确保楚阙时刻潜伏自己身边了。如此一来,一人独自在外危险许多不说,而廖化早已死去,恐怕穷其一生也不能寻得。若自己往后不能寻回太平要术,抑或是即便寻回了却未找回楚阙,那岂不是害其一生?

    权衡之下,还是暂且将其就在身边为好,况且其本性善良,几次刺杀未能得手,未必不会被己再次打动。于是开口正欲高谈阔论,却被捏住耳朵警告,立即又将腹中之言吞了回去,而只简单答了一“是”字。显然只有如此并不能令楚阙满意,伴随一声“那蔡英雄呢?”云涯儿才是敢将编造此名之事尽数说于楚阙来听。

    其间肩上之剑似乎摇摆一阵,几欲抽离,却又忽然摆回,足以可见楚阙已有动摇。本欲就此一鼓作气将其说服,然而却又听见楚阙怒斥一声,“原来你这狗贼非但背信弃义,竟还冒充他人,四处蒙骗良家妇女,纳以为妾,实乃可恨!今日不能除你,真是……!”旋即身后踢来一脚,云涯儿整个人皆扑将前去,又觉头被踩中,伴以窗响,屋内便没了动静。

    爬之起来,于四周观望,果真已不见人影,然其最后之言,却不得不思。未想楚阙虽未记得自己,倒是对那事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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