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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黄天乱世-第61章

小说: 黄天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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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来倒也合情合理,山野村夫,久居山中,消息闭塞,自然不识神医。若是能寻得同样名声远播之人,说不定恰巧二人常有来往,知晓所在,应能轻易见得。

 第144章 走访名士2

    (全本小说网,HTTPS://。)

    于是云涯儿问于楚阙,若是寻得那神医,又该如何答谢,倒是将楚阙难倒,故而又是抬手欲打。(全本小说网,https://。)只手悬在半空,并未落下,随即抛之一句“此些尽是你之部下,与我何干?你自己想去。”说罢,推开云涯儿,夺路而走。

    望其走远,云涯儿也于心中寻思似乎的确如此。纵使现在已非部下,平日也未少得众人照顾,为之答谢恩人,于情于理,也当尽力。思来那医既是神医,名声在外,自然不缺俗物钱粮,这谢礼可不贵重,但绝应稀罕。可纵观整个茅屋之内,也无甚少有之物,未免太过寒酸。

    不经意又摆头望去,却是望得那玉匣已摆于案上,不禁大惊。反复思之,记得上次走时,明是将其藏于榻底。若是有贼潜入,为何不将其偷走,放于案上又有何用?且自己回时,门并未开,也不像是楚阙所动。因而谨慎靠近,反复观察。

    观之一阵也未见得此匣与往日有何不同。于是伸手正欲将之放回,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幻影,而又心生胆怯,怕再被吸入其中,索性放之不管,又于屋中寻找,看有何物适合送与那神医。

    寻了许久之后,不过翻出些许残刀破甲,实拿不出手。转念一想,那人是医者,即便好刀好甲,送之于其,似也不妥,因而收了将身上宝甲赠与之想,决心放弃。毕竟若是寻得那医,却拿不出像样物件来,反遭其嫌,岂不是自讨没趣。思来想去,不觉困了,便将烦心之事放之一旁,就此往那榻上一躺,闭目睡去。

    睡梦之中,总觉右掌奇痒难耐,却又睁不开眼,动之不得,只能于脑中不停回想往日之事,比那恶梦更为难受。跳至一处,眼前突然豁然开朗,细而观之,竟又是那老翁所住之处。

    不免大为震惊,此番明是何物也未曾碰,为何还是被带至此处?然事已至此,再作乱想也无意义,索性懒得再想,大步靠近那屋,推门而入。这回那老翁倒是未有喝茶,而是捧之宝书上卷细看,即便云涯儿入内,也不抬头望之一眼,极为入神。

    思来这老头不是曾说早已将此书倒背如流,为何这些日子过去了,仍还抱其不放?于是悄悄走近,轻拍老翁脊背而说:“你这老头倒也好学,如此之书,还愿反复翻看。”

    原以为这般该是可将老翁吓之一跳了,可这老翁偏偏改了往日那般不经吓之态,纹丝不动不说,口中竟还振振有声,“这太平之道,既非王道,也非霸道。行王道者,以德行仁;行霸道者,以力假仁,此皆乃驭人之术,绝非万民之福。而此太平道,当……”偏偏说之最为关键之处,惊觉云涯儿到来,连人带书跳将起来,手足无措。

    待其惊魂甫定,细而问之,却是一脸茫然,不知所问为何。云涯儿故将方才听来之语复述其听,反遭其笑,“我好歹也是读书之人,你少诓我,太平经中,哪里有此内容?”而又抚须沉思“这王道霸道之说,听来倒是极像论语。”

    思来这老头也是奇怪,自己说话不记得也就罢了,竟还倒打一耙。不过其后面之言,倒是令云涯儿警觉,即便从未读过,却也知晓二书并非一家所言,又怎会有雷同之处。莫不是这老头看得乏了,所言皆是梦中呓语,这般被自己惊醒,忘了方才之言。

    想之此事也非要紧,故而懒得追究,又问老翁何故要看此书。问得老翁一脸茫然,望之手上宝书,确实又不像是云涯儿诬赖,转而眉头紧锁,低沉不语。

    片刻之后,老翁终于抬起头来,“按理来说,我本不愿再看此书,不过昨夜之时,不知为何心中痒痒,极想翻看一二,故而连夜查阅。醒来之时,才惊觉你已到来,再望窗外,似已下午,其间发生何事,我亦不知。”而后将那宝书硬塞云涯儿手中,不敢再碰。

    这般看来,倒确是极像此书怪异,想来乃是张角所给,若真平平无奇才是奇怪,遂而不疑,又望老翁慰之,“反正如今我已归来,将此书拿回但也正好,就是不知前辈对此书有何高见,还望指点一二。”

    “此书……”老翁迟疑片刻,细看了云涯儿一眼,才认真作答:“此书内容玄妙,似非面上所记载这般,只可惜老夫隐世多年,不知外面发生何事,难以结合当世之况作得分析。你若能去寻得德一高望重之人,想必……”还未听其说完,忽觉地动山摇,虽能望得其说,却不能听得其言,旋即眼前漆黑,再望不得。

    而后听得身旁传来一声闷响,从梦中惊醒,朝那边望去,原是玉匣从案上跌落。顿又惊奇,此匣虽不算重,却也并非风吹便动之物,而这案与榻也有些距离,绝不可能是自己梦中无意打落,那其又是如何摔落?

    想至此处,云涯儿立即惊坐而起,于屋内反复查看,复又走至窗前,探头望去,未找得一人一兽,心中更是惶恐不安,徐徐靠近玉匣。抬手正欲触其,这才观得自己右手紧握宝书,却毫无感觉,仿佛粘在手上那般,松之不得。细而观之,只见那宝书通体泛黄,与上次所见成色,犹如过去了十几年一般,其他之处,倒也记不得有何不同。

    无奈右手不得用之,只好改伸左手将匣拾起,除了摸之有些冰凉之外,倒也未摔出半点裂纹,仍是匣体通透,却望之不穿。随即将匣又放回案上,与之同时,右手宝书也随之脱落,反复拿之,亦不能再吸于手中。

    惊奇之余,便将宝书展开,以为其中内容已变,从头读之,却仍是普通至极,毫无改变。又觉无聊,将之合上,随手放至玉匣之上,站起身来,舒展筋骨。

    动之两下,又觉疲惫,却不敢再睡,只好将门带上,去寻楚阙。一来商量今日怪事,二来顺便散心,解困解乏。

 第145章 走访名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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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之上,自也是心事重重,全无观赏路边之兴致,走走跑跑,三两下就来至楚阙所住之处。全本小说网;HTTPS://。m;只是这般见得,却是门窗紧闭,似是无人。因而又料想是去了义母之处,随即前往。可到了其义母家中,仍未寻得,并得知楚阙今日实未回来,反倒问起云涯儿是何时回来。云涯儿哪有心思共叙家常,草草答复几句,就此拜别。

    此村并不多大,却不曾想寻起人来还是这般困难,遍访平日所去之处,不是不知楚阙去向,就是留云涯儿候坐,全然没有楚阙音讯。仔细思来,楚阙今日确实归家换了衣裳,怎会凭空消失?

    焦急之中,只如热锅上的蚂蚁,胡乱走动,反复观察来往行人,无一是那楚阙。无奈之下,只好先返回家中,寻思若是楚阙天黑未归,便要收拾行装外出寻找。正走至屋外,见得门已敞开,遂疑惑步入,竟望见楚阙正趴于自己榻上摆弄那玉匣。

    察觉云涯儿归来,楚阙忙惊坐起身,顺手将那玉匣放至身后,装作若无其事与云涯儿问道:“你、你回来啦!”这般古怪倒还不止趁云涯儿不在之时闯入屋内,就连这客气之语,云涯儿也是头回听见。

    不免有些怀疑,这眼前之人到底是否还是楚阙,于是答应一声,故意问出楚阙并不知晓之事,“昨日我托你替我取来之药,可已拿来?今日再不服药,实难忍耐。”而后佯装瘙痒,于身上乱抓一通。

    此刻楚阙倒也真有疑惑,不过并未同往常那般回以讥讽,而是怯声反问:“药?我不……”忽又恍然大悟一般,将掌一拍,“啊!你说那药,我忘去取了,能否……能否再将方告知于我,我这就替你去县中取来。”果然言语闪烁,且并不质疑云涯儿所说虚实。

    只楚阙反常之时多不胜数,凭这三言两语,还难确信。云涯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冲上前去,直抓楚阙之臂。直至当真抓起,也未见楚阙有何反抗之势,反而此刻一脸茫然,问之怎突然如此。

    凭着此点,已然断定眼前之人绝非楚阙,而能捣出如此之鬼来,除了士口,还有何人?于是退将一步,指于楚阙大喝:“你这士口,又侵占楚阙身体,所作为何?”为显气势,还伴着嘶牙咧嘴,瞪眼挤眉。

    倒是真将楚阙吓得退至榻下,不慎将那玉匣带落,也无心去管,只惊恐万分,望于云涯儿,“你口中之言,所谓何意?”面上表情也确实带有疑惑,难以看破。

    不过云涯儿仍以为是那士口擅于伪装,故而并未心软,仍是咄咄逼人,要去揭楚阙之面。楚阙顿时泣不成声,恐惧之至,更于口中不停询问这是为何。而云涯儿从未见过楚阙如此,不免一时心疼,想来那士口也不可能装得如此之像,终是罢手观之。

    眼前这楚楚可怜之人,无论面容身材、神态、动作皆与平日所见极像,偏偏最为重要之性格,却完全不同,实在难以相信。只好又再向其询问家世经历,以作最后确认。

    哪知如今楚阙口中,变成了久居此处之女,从小被义母养大,只字未提乡勇之事。今日突然记不得近日之事,只知与云涯儿交好。遂趁其不在潜入家中翻找,以为能寻得记忆,不想云涯儿突然回来,故而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应对。

    这样说来,眼前此人根本就是与楚阙长着相同模样的另外一人,可看其态度诚恳,又不像在是戏弄自己。可这张脸又骗不了人,综合往日来看,若非士口冒充,定是又失了记忆,且比上次还要严重,虽说这次仍还记得云涯儿,但把过去忘了,也非好事。而最为严重之处,乃是楚阙完全不会使那拳脚了,就连握剑姿势也全然不对,还好仍算活泼,并未因此垂头丧气。

    思来往日士口警告,云涯儿更是悔不当初,不免又觉士口所指便是此事。若是只此,尚还无关紧要,可保不准哪天病情又再恶化,将所有事情皆忘了,那还如何是好?将其医好,如今已是十万火急之事,再不可耽误。

    想靠寻齐太平要术,自是不切实际,而张角又是神出鬼没,根本不知何处去寻。想之一番,突然灵光一现,未保那来村中济世之神医能有医治之法?于是转而向楚阙说明要带其去寻神医之事。

    一听寻医,楚阙这般倒是恢复极快,全然收了方才恐惧之态,笑而说之,“我也正有此意,因想那神医云游何处,迫其复来,未免无礼,还是你我亲去见之,更为妥当,也能显出村中之人对其感激诚意。”

    没想到楚阙忘了往日之事,却没忘感激神医,反令云涯儿也不知这番到底是真是假了。不过无论如何,医治楚阙也是头等大事,又何必计较那些,便未说明要替楚阙医治之事,只附和是陪其前往答谢。

    然此事说来轻巧,对那神医所在毫无消息,如何去寻?又再商量一番之后,云涯儿只得听取楚阙建议,先去拜访附近名门,询问是否与神医有所来往。而以这村民身份自然不可,那黑山军身份也不稳妥。思来想去,还是只得再次冒充廖化那沔南豪门身份。至于礼物,也只得将自己近日敛来之财假以冒充。

    这置办完了锦衣华服,穿于身上之时,云涯儿仍是如那市井流氓一般,全无长进。倒是楚阙又比往日多了许多端庄,配之现在性格,恰到好处,宛若大家闺秀。比之,云涯儿更是相形见绌,无奈现今又无时日前去学习,只得尽量收敛,让楚阙辅助,不露马脚。

    而这出村所要拜访之处,便是沔南。云涯儿为之疑惑,这廖化父母岂不认得自己儿子?楚阙反倒轻笑而答:“这你便有所不知了,正是因你对那廖化了解甚多,冒充其友,岂不轻而易举?先骗过其父母,而后又由此出发,反而更显真实,谁又会前来对质?”遂而解惑,与之同往。

 第146章 走访名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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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二人跋山涉水,去往沔阳,本以为离中卢不远,哪知跟去往宛城差不了几日。全本小说网;HTTPS://。.COm;渡过一河,才知原来此河通往襄阳,白赶诸多陆路,终是来至沔南。然而此处姓廖大户确实不少,但未有人听得廖化,又不知廖化父母姓甚名谁,一时之间难以找寻。

    也不知是否遍访人家过多,乡里忽然传开了廖氏子嗣携妻衣锦还乡未能找见亲父之事,添盐加醋,越传越怪。不时有人前来询问,却又皆称并不识得廖化,多半也只是为一睹云涯儿风采,并非真来寻子。未有办法,云涯儿只得劝说楚阙同自己先行返回,先去他处走访。

    可楚阙倒是眼珠一转,斜眼视之,“上次看你那般骇人,还以为多有见地。这几日与你处来,才觉你果真与印象之中那般心拙口夯。”继而执起云涯儿之手,轻拍而道:“莫怕!反正那又不是你亲生老父,寻之不得又有何妨,难道你还打算替其养老不成?且这乡里之中,不也无人怀疑你非廖氏子孙,这般不是反而更易冒充?既然来了,又何必匆忙返回,此处不也有各路名士,何不前去拜访一二再说?”旋即又将云涯儿之手丢开,自顾转身前去询问各人,倒是毫不介意那夫人身份。

    问了几人,皆说附近名士并不轻易会见生客,也不便告知姓名,只有一户人家近来喜得一女,而广宴来宾。此人名唤黄承彦,其妻乃南郡大士蔡讽之女,声名在外,高爽开列,可以一访。又问之这蔡讽是谓何人,不想那人嗤之以鼻,扔下一句“连那蔡公也不认识,还敢来此巴结权贵!”即甩袖扬长而去。

    得见如此,即便再是如何木讷之人也自当明白那蔡讽定是非同小可之人,若是能通过黄承彦得以认识,倒是极好。且说不定就连这黄承彦也是声名远播之人,认得神医也不足为奇。于是赶忙同楚阙商量即刻起程前往拜访,却见得楚阙噗嗤一笑,未做言语。

    原本以为这名门望族应当住在奢华之处,可寻到这黄承彦家时,那院只比普通农家稍强一些,比之往日所见袁术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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