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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黄天乱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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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后席间,尽是恭维寒暄之语,毫无半句有用之言,更无人提得半点与黄巾有关之事。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不免令云涯儿心生怀疑,这袁术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个什么药,竟能如此沉得住气。明明想得宝书已经想到亲自前来,结果却分毫不提,莫非其中有诈?

    然而直至席毕,众人纷纷道别,就连袁术也只随意说了两句,便各自归去。云涯儿哪里还有再留之理,只得也回了袁术为其安排之所。

    一入门内,忽见一人弓腰立于屋里,背对门口。云涯儿大吃一惊,以为是袁术暗中派人前来,然而定睛一看,那人已回过头来,却是士口。

    望得云涯儿归来,士口一如往常,面色平淡,不紧不慢转身走之两步,又转头扫视屋内,才缓缓说道:“我知廖方将在此见得我,心中必然惊讶。不过你我不才分别半日,即便嫌弃我来,也应习惯才是。”

    没想到这士口倒是颇有自知之明,然而光是耍耍嘴皮子,却也毫无作用。而在袁术地盘能够见得士口,便是更加印证了云涯儿所想,虽其未前往赴宴,不过因纪灵亦是不在,故而云涯儿只当此宴并不重要,与士口身份无关。

    不等云涯儿张口言说,士口又抢先说之,“你也莫要猜了,这袁术不过一介平庸之辈,又怎能得我相助?强行将我与其扯在一块,怕不是有些请看我了?”随后走到云涯儿身侧,望其冷笑。

    这仿佛内心所想被看穿一般所感,不免又令云涯儿惊恐不已,急忙止住思绪,只想当前之事。而士口既然并非袁术党羽,此事便更为蹊跷,终是揣摩不不透其之想法。

    旋即,士口微微抬起右掌,不发一言,只是神情变得越发凝重。观之一阵,只见掌上呈现六处水滴纹路,每滴大小相同,却又颜色、细节各不一致。其尖所指交汇处,正是掌心。而后众水滴绕于掌心转起,产生重合之影,六滴纹路合至一起,突然消失。

    此番景象,分明是似曾相识,而士口又不等云涯儿想问,抢先答道:“不必多问,日后你自会知晓。不过……”正说间,士口又抬起左手指于右掌掌心,“按理来说,此处本应还有一物,只是实际如你所见。而我只能告知于你,时日已不多矣,若你再不能寻得那书,只怕楚……”

    正说至关键之处,突然听得外边似有脚步响动,云涯儿赶忙回头望去,未见一人。随即又转头回来,欲听完士口之言,却发现士口早已没了身影。

    前后不过一晃,便见一人手执长刀夺门而入,口中还一本正经喊道:“你这贼徒,竟敢潜入此处!”直将手中之刀刀指来。

    云涯儿一头雾水,观之那人,八字胡须,眉宇之间透着狡诈之气。仔细思来,方才在洗尘宴上见过此人,名为陈兰,不过此人表现与众人并无二致,故而并未留心。在此之前却也并未见过,更不可能有何仇怨,不知其为何突然闯入,并加以诽谤。

    复又仔细观察,发觉陈兰醉眼朦眬,身姿摇摆不定,不能稳立。思来此人大概于宴席之上对己有些偏见,因而借着酒劲,发泄出来。看其脚步,倒也不似醉酒之后亦能善战之人,且只他一个,对付起来应也容易。

    正沉思时,陈兰大概见其未做回答,不耐烦了,提刀便砍,一下砍在云涯儿手臂之上,被弹将回去。醉意当中,也不知惊讶,只当被其抵抗,复又举刀大喊:“纳命来!”飞扑上来。

    这般见得陈兰照头而攻,云涯儿慌忙躲开,又见其复砍手臂。这厮手法虽不高明,却不知疲惫,此屋狭小,自己身手又非绝顶,若只躲避,必遭其害。只可惜手边并无趁手之物,而宝甲之上毒镖,因上次害死赵弘,自觉危险,早已弃之路边。如今躲不及躲,战亦无可战,实乃难办。

    眼看陈兰又是飞起一刀,云涯儿退之过急,翻倒下去,摸得手边一物,是那玉匣,急忙扯下挡之。只见那刀击于玉匣之上,瞬间止住,任凭陈兰如何抬手,就是拔之不起。而云涯儿自己,只觉托有玉匣本身中量,并未再使多余力气,观得陈兰表现,极为惊奇。

    尝试一阵,终是未果,陈兰索性弃刀,改用拳脚。幸而其之拳脚,如那街边小儿嬉闹一般,非但毫无章法,更是毫无劲力。云涯儿长期在楚阙身侧被迫受其训练,早已将此花拳绣腿悟得通透,轻易接下了陈兰攻势。

    几个回合斗之下来,陈兰处处下风,大概是因发了些汗,已然清醒许多,便问于云涯儿为何要与自己打斗。云涯儿听之一笑,叫陈兰望望四周再说。陈兰将信将疑照办之,突然明白过来,忙与云涯儿道歉。

    好在虚惊一场,不然云涯儿还真以为是那袁术刻意潜之前来偷听,与陈兰寒暄了几句,约好绝不将此事张扬出去,便放其回去了。

    闹完这出,云涯儿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倒不是因陈兰醉酒闹事,而是反复思索士口逃走之时到底欲说何言,时间紧迫又是怎的一说?最后那个“楚”字则最为揪心,难以令其不联想至楚阙身上。

    然而担心终归担心,只是早已听到楚阙亲口所说,不想自己参与其中。若是楚阙本人并不愿意,自己再是如何努力,又能如何?说到头来,云涯儿始终还是解不开心中之结,为何要去救一个不希望获救之人。

    一人思索半天,心中越想越乱,正欲起身出门散心,碰巧撞见何仪三人因方才扰乱前来。这才不过片刻,那陈兰就忘了约定,不免觉此人难以再信。

    寒暄了几句,何仪这才挑明正题,露出平时难以在其脸上显现之严肃之脸,“不知方将对方才之事有何看法,可否说与何仪一听?”其言其行,无不告知云涯儿,陈兰前来根本就是另有所图。

 第114章 解甲归田5

    (全本小说网,HTTPS://。)

    从何仪先后表现来看,明显并未完全忠于袁术。(全本小说网,https://。)正如波才有难之时,何仪却选择逃走那般,此人更像是为了苟全世间,决计不会忠心为主。令云涯儿不禁心中暗暗为其打上标记,自叹人心如此。

    话说回来,自己与那何曼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亦不光彩,故而未有指责,只是尽量回避要害与何仪说道:“陈兄不过是宴上兴致高昂,多饮了些酒,失了些态,不足为提,还是给陈兄留些颜面吧。”有意替陈兰开脱,以观何仪反应。

    而那何仪闻此之言,哼笑两声,摆出一副不屑之态,“方将有所不知,那陈兰平日素来紧细,不说极少醉酒,便是醉了,也从未做过这般荒唐之事。而方将初到,便遇得此事,不可不谓之古怪。”

    此事哪里需要何仪提醒,云涯儿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不愿说穿罢了。可这何仪却不识抬举,非要逼迫云涯儿与袁术闹翻,而云涯儿又怎是袁术对手,因而心中又生嫌隙。于是装腔作势,假意感激何仪提醒,实则只想尽快将这祸害赶走。

    哪知此话一出,何仪倒是真往心里去了,顾盼左右之后,面露喜色,细声说道:“既然方将手中有那宝物,为何要献与中郎将,自立山头,虽不能得天公将军之势,亦能割据一方,何物寄人篱下?”

    听得这般劝说,差点没把云涯儿吓得整个人都跳将起来,何仪这分明是在挑唆自己造反。也不知其是否当贼久了,如今为军,颇多律条需要遵守,又开始思那为非作歹之日。若再不制止,恐怕真会祸及自己。

    本欲厉声斥责,以表决心,随即思来此法虽最为有效,然而过于强硬。万一何仪听了,耿耿于怀,反而枉结此仇,岂不自讨没趣?于是灵机一动,也细声答之:“何兄之言甚妙,只可惜廖某无能,未能寻得宝书,若是就此自立,恐怕难服其众。”既是顺从了何仪之想,又能拒绝,不禁心中自夸,沾沾自喜。

    结果便是门外黄邵突然蹿入,怒而喝道:“我早已便知此人不过浪得虚名,如今既无宝书,不如直接将此人告发,以得脱身!”刚一说完,就被何仪捂住嘴巴,制止其言。

    看得何仪此刻惊慌神色,云涯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三人早有预谋,多半是在袁术之处隐瞒了些许,才致使袁术并未相问半句,亦不同往日那般为难。

    只如今计划败露,若让袁术知晓,何仪必然难有好终。其心中深知此刻断不可将云涯儿灭口,更不可继续欺瞒袁术,只得苦苦哀求云涯儿莫要说与袁术来听。

    这对于云涯儿来说倒是小事一桩,本就从未打算巴结袁术,即便何仪不求,自己也不会去趟这浑水。如今又看在何黄三人其实并未为难自己,曾经甚至还帮过自己份上,勉强答应了。

    为求心安,何仪反复向云涯儿确认保证,完全失了平日那般沉着冷静,就连一旁黄邵也是对其唏嘘不已,最终看不过去,只与云涯儿知会一声,提何仪离去。

    送走二人,云涯儿又思此处不宜久留,即使何仪三人未露马脚,袁术亦迟早会与杨弘见面。待到那时,稍有差池,不想败露也难。为己性命着想,也为那三人着想,还是不要犯险为好。

    于是次日天刚一亮,云涯儿即从梦中惊醒,整理一番,欲前去与袁术道别。走至半道,发现四周无人,随之惊觉为时尚早。想必此刻袁术还未醒来,若是这般冒昧打扰,只恐空惹其怒,亦不能脱身。

    犹犹豫豫之间,云涯儿于村中道上来回游走,脑中全是见了袁术之后如何应付之景,未能察觉周围情况。

    直到袁术已立于其侧,抬拳遮于口前咳嗽两声,并以眼神示意半天。良久,云涯儿才回过神来,尴尬望之,趁其发作之前,赶忙问候,“袁兄早起,可有安排?”并弓腰拱手,行之一礼。

    “这倒未有,只不过是睡不惯这乡间小榻,故而早起闲逛,不曾想路遇贤弟。”得了台阶下,袁术立马收了架势,又装出一副随和之态,“我观贤弟反复来往,神情凝重,所愁何事,不妨说与为兄听听?”

    尽管袁术此番表现得极为通情达理,终究是难以信任之人。而那所思之事,正巧与之有关,却不能真如实相告。但若编的与那杨弘口径不一,定又会遭其怀疑。

    思来想去,突生一计,于是故意挤眉而言,“小人有幸谋得一宝,不过未能带在身边,只将之放于安全之处,然而……”话说一半,突然停下,佯装紧张望于袁术,且故意不说宝物是何,以混淆视听。

    那袁术听了,果然两眼放光,旋即面露喜色,直言不讳,“你我兄弟相称,便是一家人了,缘何未能拿回宝贝,但说无妨,无需顾忌,为兄定鼎力相助。”倒是毫不掩饰。

    见得对方上钩,云涯儿心中亦是大喜,却仍强装为难,故意望之袁术身后之人一眼。袁术立即领悟,赶忙催促随从回避,安静等候。

    自觉已十分逼真了,云涯儿这才肯将眉脚舒展,轻声细语而说:“如今南阳动乱,我已数月未曾归家,只怕襄阳亦遭洗劫,那宝不知是否还在,故而心中急切。”为显更加真实,云涯儿更添盐加醋,说自己多么牵挂那不曾见过的廖化父母。

    这般一演,倒是真把袁术唬住,其先是一怔,随即又强颜欢笑,不信云涯儿真会如此轻率。而量云涯儿不过只身一人,也翻不起多大浪花来,便思不如与其一同前往返乡查看,到时再想对策。遂而也装作关切之态说道:“既然如此,为兄正好也要前往襄阳,不如送你一程,此去也更为轻松一些。”

    虽说自己目的并非将袁术引到襄阳,不过思来袁术势大,此去还不知有何危险,倒不如让其掩护一程,到了襄阳,再找一处躲藏,这袁术又能耐他何?总比在此处逃脱,又被半路拦截来得好,便爽快答应了。

 第115章 解甲归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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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算万算,却不曾想这袁术比楚阙更更好游山玩水,行进速度远不如自己一人。全本小说网,HTTPS://。.COm;但又不敢催促,且随行有守卫监视,逃走颇为麻烦,只得任其如此。

    待云涯儿抵达襄阳之时,已是十一月。南阳黄巾,除躲于山中及归附地方者外,早已被尽数清剿,死伤数万。并听得张梁于冀州兵败身死,张宝之军亦如风中残烛。黄巾大势彻底散去,天下逐渐恢复太平。

    而袁术携数万之众前来,难以入城,只得差人管理部众驻扎城外,随时候命。而后又挑了几人,包括杨弘与陈兰,跟随云涯儿一同进城,权当玩耍。

    襄阳城中,路上行人百姓,明显多于宛城,因城更大,比之襄城,更是繁华无比。

    其中不时有人朝这边望来,云涯儿立即会意,此乃留于城中约好与自己接应之人。只是此刻不便相认,又唯恐被袁术察觉,便装作未见,暗中示意,也不知其人知晓未有。

    因不止一人轮番如此,还是惊动袁术,其撵搓须尾,望于四周而说:“难道此襄阳城中亦有认得我袁公路之人?看来我平日行事还是不够谨慎……”倒是颇为自恋,随即脸色一沉,面露不悦,“……此些百姓,既然认出我来,竟不懂行礼,定是家中管教无方。在我所治之处,绝无……”

    说之半天,原来袁术是在自吹自擂,令云涯儿虚惊一场,急忙随杨弘一同附和,并对看来之人加以斥责,将袁术戒心完全抹去。随后又陪袁术玩了一阵,因街上人多,又不熟悉城中地形,一直未能寻得逃脱之机。不觉已至正午,只得又随袁术入了酒舍。

    酒足饭饱之后,袁术满足叹道:“此襄阳城果然比之汝南小城富庶许多,若我能于此为官,定能令其更为昌盛。”感慨完了,转而又望于云涯儿,说之:“贤弟回至家乡,定心中牵挂无比,不如尽早前去探访二老,亦让为兄得以拜会。”

    云涯儿原本只当袁术还会再多玩几日,不想其竟如此心急,已然催促。而自己尚不知廖化老家所在何处,即便知道,人家父母又岂不能识得自己之儿?到时必会穿帮,断不能将袁术带往。前番之计,未能考虑周全,只怪自己不够机敏,现今必须再思一计,将之填上。然而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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