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鹰突击队-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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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蜂涌追来,边追边开枪射击。
“叭……叭叭……叭叭叭……”
曾浩所率的大刀排,又有六人中弹,惨死扑倒在麦地里。
借着浓尘浓烟的掩护。
扈青、花猫和田鼠、曾集带队,挖出了快要窒息死亡的吴淞和郭先楚,背起他们俩。
他们在硝烟和浓雾中逃离拳头凹,回归枫林镇桃花寨。
一个昼夜恶战。
吴淞带着他的警卫连及后半夜的新编营,一共三百多号人,又在三十名多村姑、小女孩、民妇的帮助下,以一百七十条步枪,十挺机枪,三十把大刀,和其他的棍棒扁担、铁锄、铁锹、铁铲、削尖的竹杆和树丫,与鬼子的一个辎重联队、一个骑兵中队、一个纯步兵大队血战数场。
取得了歼敌四百七十多人、毁坏公路、山道、桥梁的辉煌战绩,并毁塌了鬼子一个炮兵小队、一个机枪小队!打死了一名大佐、一名中佐、三名少佐、七名大尉!
最后那一炸,炸死了鬼子一百多人!
在时间上,也取得了重大胜利,迟滞鬼子的辎重部队壹天壹夜。
大岛由加战后代理联队长,派兵从拳头凹废墟里修路。
鬼子花了大半天时间,才修理出一条简易通道来,让辎重部队推车、牵马、扛运物资及武器弹药,艰难地行进,前往他们的前线阵地。
此战,吴淞的警卫连及后来的新编营,也付出了重大牺牲,伤亡二百九十一人,仅有潘今莲、扈青、曾浩、曾集、聂姿容、郭先楚、吴淞等分散逃生。
扈青、曾集、花猫和田鼠及其警卫班、几名女护士,共十七人,轮流背着吴淞、郭先楚,尔后削树为担架,抬着吴淞和郭先楚,回归五峰山西面的枫林镇桃花寨。
吴淞这次回五峰山,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拥有一支二十六人的队伍。
这二十六人,都是和他一起经历了台儿庄血战、拳头凹血战的精干小分队,烽火来,硝烟去,建立的感情深厚。
途中,聂姿容和两名助手,携相机、胶卷前往泉城,在“战地时报”上,发表了拳头凹一战的大量图片、大篇幅的感人的战地新闻。
吴淞及其新编营成为全国的抗战英雄。
潘今莲战火寻夫,浴血奋战,枪击千野屠夫的消息刊载之后,也成为了闻名全国的女英雄!
蒙城血战后,薛平、冷子华等九人回归拳头凹,发现这里已经夷为平地了,惨啊!
到处是残肢腐尸!
“师父,你在哪?………………………………”
“扈姑娘,你在哪?……………………………………”
他们哭着,喊着,找着。
却无发现吴淞遗体的下落,众人便前往泉城去找聂姿容打探情况。
枫林镇。
枫林山。
桃花寨。
方猎、赖新树果然已经成为桃花寨的头目,但还不是寨主。
他们俩人以武功、枪法赢得了寨主钟旺达的喜爱,成为桃花寨的武术教官和枪法教练。
训练寨匪之余,方猎也暗中培植亲信弟子。
他是教官啊!
弟子门生成为亲信,是很自然的事情。
这个方猎,原本没多大理想。
但是,扈家庄的巨变,使他看到了这个混乱年代有枪就能称王的机会。
他从离开扈家庄废墟之时始,便有了理想。
此人曾是扈家庄的总管,统筹能力得到了历练。
他一步步的朝着他的理想迈去。
只是,目前还是势单力薄。
他在等待机会。
扈青、曾集抬着吴淞和郭先楚来到。
方猎和赖新树惊喜交集,钟旺达也出阁相迎,笑迎吴淞、郭先楚,拿出全部医药,叫集所有的郎中,为吴淞和郭先楚诊治。
由于扈青原是扈家庄的少庄主,钟旺达为了体现其关心人才、爱护人才的形象,任命扈青为桃花寨的副寨主!
曾集、方猎、赖新树等人划归扈青管治及指挥。
“想不到咱们师母这么有能耐?手底下这么多人呐!”
“哈哈哈……………………………………”
花猫和田鼠两人窃窃私语,又笑得合不拢嘴。
战斗打的如何?
伤亡如何?
花猫和田鼠可不管。
他们就是要跟着扈青,看着扈青,瞅着扈青。
扈青高兴,他们高兴。
扈青愁闷,他们愁闷。
但是,扈青的到来,改变了桃花寨的格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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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桃花寨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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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猎等待已久的机会,也终于来到了。
虽然扈青仍然无权指挥桃花寨的人。
但是,她的快速上位,引来了钟旺达的把兄弟钟旺财、钟旺盛的不满。
枫林镇桃花山。
半山腰。
这里奇峰突兀。
蜿蜒曲折的桃花溪水贯穿于整个峡谷。
溪水两岸草藤垂挂,杂木丛林莽莽无际。
桃花寨即在杂木丛林莽莽无际之中,有木棚,有木房,也有砖瓦房,还有冬暖夏凉的大山洞。
这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
对比宋疆的火山寨,这里的地形更险峻。
寨主钟旺达并不是凶悍好斗之人,相反因为有几分才气,倒象是一个中年儒雅文人。
他较少带兵下山打家劫舍,只是每个月月初,就带兵下山,到枫林镇找大户人家收取保护费和粮食。
偶尔,他也抢抢过往商旅。
有时候,他还为山下的镇村乡民主持公道,装模作样的替一些受欺负的老百姓作主。
他毁誉参半,不算很坏,也不是好人。
因此,他的山寨兵力不多,也就三十来号人,使用的多是老套筒步枪,还有几支汉阳造的驳壳枪,部分陈旧手榴弹。
但是,他的两个把兄弟钟旺财、钟旺盛早年因为谋财害命,被关进监狱里,是钟旺达带兵救出来的,却是凶悍之人。
不过,因为钟旺达对他们俩有救命之恩,他们在钟旺达面前还是不敢胡来的。
正是因为钟旺达不凶悍,为人处世较为圆滑,人也斯文,所以,他和当地警察、官兵、大户人家没啥大的冲突。
桃花寨十余年来,都较为平安。
钟旺达也不思进取,只想维持现状,过太平小日子。
这样的平静生活,在这样的浴血混战年代,实属不易了。
吴淞醒来,喃喃地说道:“我这是在哪?阎王殿吗?”
他就躺在一个大山洞里。
一张木板大床,四周是石桌石凳石锅石碗。
扈青趴在他的石床前的石桌上,睡着了。
地上,躺着花猫和田鼠这两个忠诚的仆人。
他们也不铺床单,席地就睡,就躺在扈青的脚下。
此时,吴淞喃语,让扈青闻言而惊,一惊而醒。
她揉揉眼睛,惊喜交集地说道:
“吴大哥,你醒了?
太好了!
这是枫林镇桃花寨。
你都晕睡三天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你知道吗,你的吐的血,都沾满了泥尘!”
她见吴淞醒来,激动的声音发颤,泪湿眼帘。
吴淞揉揉眼睛,挣扎着要起来。
但是,他浑身松软,四肢无力,起床不了。
扈青急给他倒一碗清水,坐到床沿,单手抱着吴淞,抱他起身,搂他入怀。
虽然知道吴淞有老婆的,但是,扈青爱上了吴淞,也就认定了吴淞,还有那份浴血烽火中的情缘。
更何况,此时潘今莲并不在吴淞身边,并不在眼前。
她还是有机可趁的。
姑娘家家的,为啥而生?
只为一个情字!
最重要的是,吴淞一直没有机会和潘今莲拜堂成亲,不算堂堂正正的夫妻。
这在扈青看来,吴淞仍然是单身的。
只要吴淞是单身汉子,她就有机会得到他。
此时此刻,她柔情似水地说道:
“吴大哥,先喝水。
郎中说了,你没啥伤,就是用力过猛,把力气差点全用尽了,所以,全身虚脱。
另外,炮火硝烟中,你吸入的尘泥太多,肺部有尘埃。
你得多喝水,多喝去尘的中药。”
吴淞接过她的那碗水,仰头一饮而尽,问:
“你怎么和我在一起?
今莲呢?她在哪?她伤着没有?”
洞口守卫曾集带着两名警卫员跑进来,看到吴淞醒来了,甚是激动。
扈青没想到吴淞一醒来,关问的是潘今莲,不由心酸酸的,眼眶泛红,难过之极。
她哽咽难言,确实太委屈了。
于是,刚刚进来的曾集便替扈青愤愤不平,不满地说道:
“营长,你太偏心了。
你一醒来,也不问问扈青姑娘是怎么救的你?
人家也是舍生忘死,差点被你命人埋的炸药炸碎!
为了救你,人家的双手刨土,都把皮肉给刨掉了。
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弄得皮开肉绽的,多难看啊!”
曾集和潘今莲没啥交情,故此支持扈青。
兼之,这几个月来,他和吴淞及扈青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解扈青,知道扈青不容易。
而且,扈青性情豪爽,极有男儿气慨,又对吴淞一片痴情。
在烽火硝烟中,扈青陪着吴淞浴血奋战,若没有那份爱的坚贞,会舍命相伴吗?
所以,曾集看不惯吴淞如此这般冷待扈青。
“对啊!曾师弟说的对!”
“俺们支持师母!”
“师父,你敢对师母不好,俺们打你的黑枪。”
“嘿嘿,俺们都学会打枪了。”
花猫和田鼠竖指称赞曾集,也纷纷怒骂吴淞,还扬手端枪而起,指向吴淞。
扈青听着这两个浑人的话,登时勇气陡增,追求爱情的心更不变,目标更清晰,愿望更强烈。
曾集心烦地推开花猫和田鼠,骂道:“去去去,滚犊子!”
花猫和田鼠闻言,真的就地一躺,翻滚着出去了。
那些女兵想笑不敢笑,急急伸手捂嘴,生怕笑出声来。
吴淞低头一看,扈青双手还包着纱布。
他不由一怔,讪讪地对曾集骂道:
“滚犊子!谁说我偏心?
我不担心扈青姑娘吗?
你们能到这里来,难道不是我之前的指引吗?
拳头凹血战前,我不是让你们强行绑走扈青姑娘吗?
但是,现在,我毕竟睁眼就看到了扈青姑娘。
可是,今莲呢?她在哪?她是生?还是死?”
众人登时哑口无言。
曾集也无言以对了。
扈青心里也很好受。
姑娘家家的,心软,耳根软。
她登时破涕而笑,说道:
“呵呵,你的俏老婆从另一个方向逃走了。
你放心,曾浩带着大刀排跟着她呢!”
她说罢,又拿刀拿苹果,给吴淞削苹果吃。
吴淞稍稍放心,望着扈青的一头短发,想到她的如瀑长发可是为自己而剪的。
他不由心怀内疚:这辈子,吴某怎么对得起扈姑娘的深情厚意?唉……………………………………
曾集喃喃地说道:“哎哟,你们呀,可是床前打架床尾和,就我瞎掺乎!走!”
他带队出去警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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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怎么报答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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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青和吴淞登时脸红耳赤。
吴淞看到曾集要走,急忙喝道:
“小曾,电台带走没?
上级有没有指示?
蒙城战况如何?”
曾集闻言,倏然转身,跑回床前,却是骤然落泪。
他哽咽地说道:“报告营长,蒙城失陷!
两千多名官兵弟兄牺牲!
事后,鬼子屠城,杀了三千多军民。
呜呜呜!……………………………………”
他说罢,便蹲在床前,放声大哭!
吴淞登时阵阵心痛。
他剧烈咳嗽起来,又咯出一大口带泥尘的血。
一番努力,一番心血,牺牲那么多弟兄在拳头凹上,大战场上的结果还是一样。
太让人心痛了!
太让人心酸了!
太让人难过了!
他又晕了过去。
扈青放下苹果和刀,起身转身,泣声喊道:
“来人啦!快来人!快叫郎中!”
曾集起身抹泪,转身飞快跑开。
方猎、赖新树很快就带着老郎中过来把诊。
捏着吴淞的腕脉一会,又侧身看看那地上的泥尘血。
老郎中说道:“诸位请放心。
吴营长再睡一两天,必定安然无事。
哦,老夫开的药方,给你们抓的药,尔等抓紧熬药,却尘去痰,十分受用。”
他松开吴淞的手,起身提着药箱走开了。
扈青打来一盆冷水,为吴淞擦拭脸上的血上,为他抹手抹脚抹脖子。
然后,她又让曾集托着吴淞的头,为吴淞洗头发!
接下来的几天,她仍然是衣不解带的守护在吴淞的床前。
吴淞时醒时晕。
但是,他内心的负疚感却越来越重了:这辈子真不能娶扈青为妻,可用什么来报答她的深情厚谊?
桃花溪畔,山风涌动,绿水漫卷。
方猎和赖新树两人并肩漫步于溪水畔。
赖新树停下脚步,东张西望一会,便低声说道:
“方总管,根据兄弟我的线人举报,称钟旺财和钟旺盛前两天密议除掉我们!
原因是扈青姑娘上位太快,抢了副寨主之位!
现在,变成了三个副寨主。
钟旺财和钟旺盛心里不平衡啊!”
方猎笑道:
“钟旺达一介书生,下不了狠心的。
现在,吴营长又带着一帮弟兄过来了,就轮不得钟旺财和钟旺盛两个狗杂种说话了。
你暗中吩咐咱俩的弟兄们,一定不要造次。
不要惹出什么麻烦,给钟旺财和钟旺盛两个狗贼抓住什么把柄!
只要没给抓住把柄,钟旺财和钟旺盛两人就无法动手!”
赖新树急道:
“方总管,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