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帝国之横扫天下-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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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落叶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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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彦崇微微点头，吕将又一声大喝：”仁多将军胜。“
彦崇并不想让何灌当选锋，万一有所闪失，对爷爷可不好交待。
西夏军见仁多零丁胜了一场，不禁高声呼叫起来。
“大郎。”岳飞侧身说道：“这西夏人果真强悍，不能小看。”
“鹏举，不能小看任何人，西夏人能与我们西军血战数十年，岂是易与之辈！”
两人正在聊天，却见西军阵中又冲出一人。
“我就料到肯定是他！”彦崇看着张宪出阵，心中很是满意。
阆中张宪，民族英雄，就从这里开始扬名吧！
籍辣英毅曾和张宪比过枪，一见他出阵，连忙叫仁多零丁小心应付。
两人翻翻滚滚杀了数十回合，张宪得到彦崇叫工匠营专门为其定制的虎头湛金枪后，战力更上层楼，这段时间和几员大将对战后，临场经验也多了起来，枪头洒出点点寒芒，看的彦崇和岳飞都在心中大赞。
“张所有子如此，当可满意了！”
仁多零丁渐渐落入了下风，不过依然咬牙苦战，绝不放弃。
“鹏举，西夏以小国立足，民风果真是剽悍，要是他们不借路，要想攻下西夏，谈何容易。”
岳飞笑道：“只盼西边的那些国家不要这么历害才好。”
“放心吧，黑汗王国就是懦弱的代名词，从他们放弃佛教引入***教就能看出，有奶就是娘呢，没什么立场。”彦崇说道：“这种没有信仰的国家，就是我们的磨刀石，这些异教徒，丢我们东方人的脸！”
仁多零丁到底没挡住张宪的攻击，被虎头枪点中了右臂，脱力后离开了战斗。
辽方又由萧烈出战，和张宪大战了一百回合之后，还是不敌败下阵来。
张宪的实力得到了全场的认可，不过由他来当选锋军主将，彦崇不会放心。
拔苗助长是不可取的，要是败上两场，张宪的武学修为就难以达到巅峰。
三方的主帅互相商议之后，彦崇站了起来，“选锋之职，现已确定，由仁多零丁、萧烈、张宪担任，听命于先锋官杨再兴。”
看着咬着草根眼中战意十足的杨再兴，没有人上去挑战他，听说此人是仅次于雷神的悍将，连号称“神陨”的完颜娄室也败于他手，西夏和辽国尽皆服气。
运粮官则由耶律奇、郭师中担任。斥侯由武松负责，校场中将各个位置安排完毕之后，只待明日祭祀便正式进行西征。
……
终于到了大军出征的那一天，大宋、西夏、辽国，三军呈现三个整个方阵，在兴庆府城外进了大型的出师祭祀。
这次西征具有历史性的意义，这是宋、辽、西夏三国几十年前首次走出国门，向西域发兵。
至从唐末动乱，五代十六国乱象纷云之后，中原便失去了对西域的控制，盛极一时的唐王朝已经过去，现在，烈火中重生的大宋帝国将接过大汉民族开疆扩土的理想，继续前行。
男人何不带吴钩，杀遍亚欧两大洲。
彦崇今天非常的激动，一个在祭坛上，喃喃自语着什么，没有人去打扰这位气运之子，看着那道身影，仿佛和天地已经融为了一体。
出征前祭天叫类祭，在郊外以柴燔燎牲、币等，把即将征伐之事报告上天，表示恭行天罚，以上帝的名义去惩罚敌人。
然后分别祭社、祭地、祭山川湖海在坎中瘗埋玉币牲犊为礼。再祭军神、也就是祭轩辕黄帝，最后祭“牙旗”。
祭祀时要杀牲，以牲血涂军旗、战鼓，叫做衅旗鼓。天子有六军，实行六纛之制，即一军有一旗。祭完六纛之后，再建坛位，张帷幄，设旗、纛神位。
三个国家的祭祀略有些不同，大都以汉制为尊，李乾顺是一位崇尚汉学的皇帝，而辽国的方方面面与大宋已经密不可分了。
祭祀礼毕，出征的军队天始了誓师典礼，由晋王全权主持，将此次出征的目的与意义告知将士，揭露黑汗王国的罪恶，强调军队的纪律与作风。
此次所用的是上古著名的誓师之辞——《甘誓》。李乾顺还授之以节钺将西夏最精锐的一万铁鹞子交给了籍辣英毅。
一切的活动结束之后，晋王和籍辣英毅见彦崇终于站了起来，于是双双邀请他作出征前后的致词。
彦崇并未推辞，缓缓走到高台的中央，声音虽然不大，却能够清淅地传到三军将士的耳中。
“出征前，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一听彦崇要讲故事，红娘子对李仙芸说道：“大郎今天好反常，我都不敢去找他说话。”
仙芸拍拍红娘子的小手，“姐姐，看来今天对大郎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在他心中，是一个非常的时刻。”
“安史之乱时，唐玄宗仓皇出逃，即位的唐肃宗将西北边军调到中原勤王，吐蕃和回纥十万大军进逼安西，安西守将杨志烈和五千精兵全部战死。”
这个故事所有人都未曾听过，整个军队没有一丝声音。
“郭子仪大将军便派侄子郭昕为西巡使者增援安西，郭昕没到多入，吐蕃攻占了河西重镇，切断了唐朝和安西的所有联系。”
一阵阵冷风吹过，所有的将士心都沉了下去。
“这一守就守了四十年！郭子仪将军的侄子，孙子都在安西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四十年啊！无兵无将，出使前的郭昕还是一少年郎，等到西域联军攻下安西之后，清理战场时，所有的士兵都惊呆了，阵亡的八千唐朝将士，全是白头士军，没有一个是黑发将士！”
西军的将士不少人流下了泪水，在脸上挂着，全身却一动不动。
“从那以后，我们汉民族便再也没到达过西域，直到今天。”
“铮——”
拔出太阿剑，彦崇脸上也流下了两行清泪，“郭昕将军和八千将士的尸骨在等着我们！”
“哈……”
雷神嘴中一声长啸引天动地，一声雷鸣扫过全场。
“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种彦崇，去将他们的尸骨接回中原，让他们落叶归根，让他们感受大地母亲的温暖？”
“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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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天下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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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之言引动了所有男人体内的激情，那奔腾的吼叫声，象一头苍龙，向大漠深处飞去。
“他们的事迹，应该被传颂，他们的鲜血，不能白洒，他们未竟的任务，将由我们来完成，都说西出阳关无故人，我们要打破这个魔咒，将阳关已西，也变为我们的花园，成为我们的领土。”
“吼……吼……吼”
“多年以后，当我们送别朋友的时侯，就不再会说那首诗，而会换成另外的名句。”
“天下谁人不识君！”
……
“妹妹，大郎说的真好！”红娘子抹着眼泪，“他就是一个骗子，专骗我们的眼泪。”
仙芸也听得痴了，“大郎西征归来，我将亲手为他解下战袍，然后——嫁给他！”
元妃也听得双泪琏琏，看着在辽军队列中斗志昂扬的耶律宁，那目光中带着对他的喜欢和对未来的憧憬。
彦崇本意是不想让徒弟去的，让他陪元妃回延安府去见两位爷爷，但耶律宁瞒着师傅进入了辽国军营，晋王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关爱有加，也答应了这个要求。
在耶律宁的身边，一身男装的铃铛正在呆呆望着天空，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
进军的路线分为三条，由杨再兴率一万先锋军进入高昌回鹘境内，派籍辣英毅带着一万人马进入黄头回鹘境内，而彦崇和晋王则带着主力，进入蒙古草原。
蒙古诸侯已经开始强大起来，塔塔尔、翁吉剌、蔑儿乞、斡变剌、克烈、乃蛮、汪古诸部都有着不小的实力，而彦崇要去拜访的是克烈部和乃蛮部这两个大型部落。
只要蒙古部落依然承认大辽国的存在，女真人就象被西夏和蒙古关在门外的一头饿狼，威胁不到西征军的后方。
……
“蓝蓝的天空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草原上一队人马在行走，彦崇和红娘子走在最前面。听着大郎唱着歌，红娘子美眸中的秋波都能滴出水来。
“这人唱的歌为什么这么好听呢！”
彦崇当然不会让红娘子去当斥侯，这工作交给了武松，在深入他国国境后，彦崇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冒险。
晋王见两人在马上其乐融融的模样，脸上浮现出羡慕的表情。
“也许自己该找一个王妃了。”
一名骑士从前面奔驰而来，片刻便来到军前，扬声禀告：“克烈部
忽儿札胡思可汗已经得知冠军侯和晋王前来的消息，正在窝鲁朵城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
听完斥侯的汇报，彦崇将心思收了回来，和晋王走在一处。
“大舅哥，忽儿可汗的父亲余古可是被你父亲捕杀的，你怕不怕？”
晋王看着天上的白云，长叹一声，“父王不管做了多少坏事，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坯黄土，他造下的孽，就由我这个儿子来还吧！”
彦崇轻轻碰了晋王一下，“克烈部在忽儿汗的率领下，相继战胜蔑里乞、塔塔儿诸部，现在隐隐成为蒙古第一大部落，能和就和，当然不能和，我便帮你打这头一仗。”
晋王听完，脸上也有了一丝感动，“大郎对辽国的帮忙，我们时时铭刻再心。”
彦崇做了一个鬼脸，“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方法，你娶克烈部公主为妻，不就解决了？”
晋王想了一想，“这到也是一个可行的方法。”
听到长空鹰鸣，彦崇抬头看了一眼，“克烈部的斗争也很激烈，所以晋王并不忙作最后的决定，我们看看情况在说。”
“是啊！”晋王回头看了看长长的军队，“我们这次来访，对克烈部来说，就是一次洗牌的过程。”
“克烈部，我们必须掌握住，”彦崇收起了笑容，眼神中有刀锋闪现出来，“这也算是我们的大后方呢。”
“冠军侯，前面有骑兵向我们奔来，我们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何灌的声音响了起来。
彦崇点了点头，对晋王笑道：“走，迎上去看看是何方神圣。”
前来迎接的是蒙古图鲁卜部首领额格，虽然他为了新婚妻子迪娜叛辽，但听说妻子被大宋所救，加上彦崇写了一封长信给他，说明了历害，额格见辽国不再追问此事，便重新投入了宋、辽的怀抱。
小势力在群雄环绕之中犹如墙头草一般才是正常的反应，彦崇并未责怪额格的选择，相反私心中对金军攻陷夹山还持赞赏的态度。
迪娜被彦崇带在军中，此时听说丈夫前来，便和彦崇一起迎了上去。
看着抱头痛哭的夫妻，晋王感同身受，发出一身的长叹，“辽国这样的情形比比皆是啊！”
额格听说了彦崇营救辽国妇孺的行动，心里对这位大宋雷神佩服的五体投地，见娇妻无恙，走上向前抚胸行了大礼，连连表示感谢。
彦崇扶起额格，和晋王一起，三人边走边聊了起来。
忽儿汗有四个儿子，长子脱斡邻大权再握，是汗位法定继承人，但二子也力合并不服气，因为勇力过人，正和大哥斗的不亦乐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彦崇感慨了一句问道：“那我们该帮哪位才对呢？”
额格迟疑了一下说道：“脱斡邻阴狠，也力合凶悍，此两人都非是可汗最佳的人选，另外两个王子年纪大小，还无力进行汗位之争。”
“看看再说吧！”晋王发言了，“我们又不是长生天，只是遇过的朋友而已。”
……
建都在窝鲁朵城的忽儿汗对这支西征军给予了足够的尊重，不但亲自出城十里迎接，并且热烈邀请远方的客人参加几日后的围猎和叨羊大赛。
看着健壮的忽儿汗，彦崇和晋王都放下心来，这位大汗正值壮年，短期之内，应该不会发生健康问题。
彦崇专门给忽儿汗作了一次全身的体检，除了血脂高之外，没什么毛病，草原人长期吃肉，这血脂和甘油三脂超标那是太普遍的现象。
草原的夜色的确很美，满空的星星仿佛象是洗过一般，比其它地方亮丽很多。
蒙古人本就好客，大型的篝火晚会将草原映得明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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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草原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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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枫这次带着万民会的精兵强将，立求将生意做到辽阔的大草原上，今夜万民会的美酒，果然让草原民族喝的欲罢不能，高声叫好。
彦崇是舞中的王者，几百年后的舞蹈无论从韵律上还是节奏上，都经历了无数名家的提炼，所以雷神一舞，顿时一群蒙古姑娘便围了上来，拉起一个圈，快活跳了起来。
忽儿汗喜欢张枫那张巧嘴，和万民会谈妥了美酒各桩生意后，见雷神草原舞跳得非常内行，便看向身边一位双十年华的小娘。
“朵朵，不去和雷神一舞吗？”
朵朵是克烈克最美丽的公主，草原上的格桑花，此时托着香腮正在欣赏彦崇的舞蹈，听见父皇所言，优雅的站起身来，象一朵鲜花般飘进了场中。
“加油。”
一边几名蒙古汉子和西军将士玩起了摔跌，牛皋刚摔翻了一位蒙古汉子，赢得了西军的满堂彩。
“张会长，欢迎常来草原作客，草原就是你的第二个家。”忽儿汗端起酒杯，刚与张枫干了一杯，却见侍卫长米普匆匆走来，神色中带着一丝慌张。
忽儿汗听完米普的汇报后，神情也是大变，连连向张枫赔了罪，起身便和米普向王帐走去。
张枫最擅长察言观色，见这场景顿时感觉不妙，便对着舞场中的彦崇连打了几个手势。
“朵公主，你舞跳的太好了！”看到手势后，彦崇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嘴里依然和朵朵聊着天。
“雷神，听说你是男人中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