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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回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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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抄写,不删减,想留下一些古典文献,方孝孺这样做,已经是违抗旨意了,虽然没有计较,但是朱允坟已经有了换下方孝孺的念头。

    说道解诸,朱允烦又想起在自己那个世界颇负盛名的急智和才华,到自己迫不及待的用其时,才觉解借这个人对权力的热衷是很强烈的,也就是说,在政治上比较圆滑,可能是仕途磨平了年轻时的棱角吧,朱元璋口中那个愤青模样的解诸也不复存在,这让朱允圾十分郁闷。

    耸然,人无完人,但是名人的光环一旦陷落,那用起来也是索然无味,再看看满头白的耿炳文、傅友德和冯胜,日益觉得自己的人才储备断层的厉害。

    现在还可以用这些老将压住阵脚,可是他们最年轻的,现在已经也近六十五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还能依仗多久呢?

    这是朱允坟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所以由京畿开始,由军队开始,整肃之事必须马上开始,其中也有些狐假虎威的味道,趁着老朱的余威尚在,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奉天殿上,群臣们那里知道上面端坐的皇太孙有此想法,心里都在揣测着皇太孙的意思,看着那震怒的模样,不过都认为五军都督府的人要倒霉了。

    果其不然,稍后,朱允坟让太监传下诏书,在兵部和五军都督府之外,成立军部。

    军部不但涵盖前军、后军、左军、右军和中军等五军都督府的名位,更是增加了水军和军校两全部司,即军都有七司,分别为前军司、后军司、左军司、右军司、中军司、水军司和军校司。

    但是表明军部只是基本上相当于宋时的枢密院作用,但并无实权。只做参谋使用,但是朱允坟诏书里话锋一转,各司设正使一人,副使两人。各司正使除水军司由朱允烦置顶方明谦担任、军校司由冯胜担任外,其余五司在暂时人员短缺的情况下,朝廷考虑到各方面因素,暂时抽取五军都督府左都督担任正使,稍后酌情调任。

    原有五军都督府的事务,暂时交与右都督接管,右都督不在任上的,交与全事接管,而后,五军都督府互相现任主事互相调换,由中军都督府接替前军都督府的事务,以此类推,达到互相换防,并责令在三个月内熟悉本部情况,做出书面的一个,奏疏,如有违背,罚俸半年,再延长一个月,再违背,则降级使用,一年后,依旧不靖者,削职为民,用不启用。同时升五军断事官为正四品,总治五军刑狱。分为五司,每司设稽仁、稽义、稽礼、稽智、稽信五人,均为正六品,各理其军之刑狱。

    群臣一片大哗,但是反对者却不太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次皇太孙整肃的是兵事,也就是武臣的事情,现在武臣方面,只要是傅友德和冯胜还有耿炳文不出声,就算是五军都督府的各个。都督,恶论是从辈分上,还是从资历上,都要远远逊色很多。

    唯一能和老将军有说话权的武定侯郭英,却是仍然赋闲在家,皇太孙并未有启用的意思,不过就算是郭英现在大殿,面对冯胜和傅友德也没有争论的余地。

    此次调动,徐增寿先出来表示了反对,说按照皇太孙这样做法,大明可能是真的并不知将、将不知兵了。想让皇太孙请出皇上的诏书,他们方可行事,在徐增寿的暗示下,其兄右军都督金事徐膺绪、前军都督全事,也是驸马都尉谢达都站出来表示附议。

    朱允坟并未理睬,只是冷然让掌印太监拿出了兵符和印鱼,这些人才无话可说。按照如此看来,皇上早就将兵符交与了皇太孙,只好一脸悻然不甘,却不在说话。

    徐辉祖看到几个人偃旗而归,这才放下心来,本来这个主意就是他在去年为父亲扫墓时向皇太孙献的计策,这样一来,诸军都督府职权互相调配,那么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动作,皇太孙趁机可收复军心。

    不过皇太孙做的更走到位一点,竟然将五军左都督全部调入军部。那么以来,主管的位置架空,副手有了上位的机会,还不拼命的做出一点业绩,那才是傻呢。

    同时,朱允坟又下达了掉山东布政使铁锁进京,在兵部担任右侍郎,总司五城兵马指挥司之责,这样以来,兵都有齐泰、铁销担任左右侍郎,军都有冯胜压住阵脚,五军都督府再都是一些新官上任,京畿的局势暂时控制了下来,其实做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毕竟老朱还健在,不好动他原有的军制,只是在其中上了一道枷锁,其中还有一个深层的意思,就是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赶快跳出来,若是不跳,就湮没了他。;/dd》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死心的郭英

    皇太孙更改军制的消息也不会传不到一直关心朝廷时局的郭英耳朵里。更加使他寝食难安。

    按理,上回御史裴承祖对郭英弹劾参罪,欧阳伦推波助澜,急欲置之死池而后快,若不是圣恩垂怜,皇太孙和驸马梅殷斡旋,郭英早已呜乎哀哉,如今的郭英如果看透,就不应集再想那么多,安安稳稳的做个富家翁,凭借妹妹郭宁妃、还有辽王是其女婿、自己的儿子又是永嘉公主的驸马,这几层关系下来,谁也奈何不了他什么。

    可是郭英就是偏偏放不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行军打仗过了一辈子,到老了却被削去军权赋闲在家,而且还有那么多的靠山,难道皇太孙竟然一点也不仰仗自己吗?等傅友德和冯胜出现后,他彻底的伤心了一回。

    因为在世人眼里,他郭英始终是将,而冯胜和傅友德都是可以称之为帅的人物,将帅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待到这次军制依旧没有他半点消息,难道自己军旅一生,就要在儿孙之乐中慢慢逝去吗?要知道,冯胜和傅友德的年纪可比郭英还大啊!怎友能让他甘心呢?

    郭英在那里坐着慢慢的呆,忽然亲卫来报:

    “侯爷,驸马爷来了

    郭英一惊,难道是欧阳伦来看自己笑话来了?忙问道:

    “哪位驸马?”

    “宁国公主府驸马都尉梅大人。”

    “快快有请

    郭英匆忙走出客厅,跨进庭院,见梅殷走来,拱手相迎。二人来到客厅,侍女献茶。寒暄一番之后,梅殷问道:

    “武定侯深居简出,可曾听到什么风声?”

    郭英心里一格登,什么风声,难道是太孙殿下感到自己不满,所以前来试探?他望着梅殷那张英俊的面庞,那一双眼睛正友善地望着他。

    “不可能。”于是笑道:“老夫自从那次风波之后,闭门深省,确是不谙朝野新闻,驸马所说风声指的是”?”

    “就是正月十六那天,奉天殿群臣弹劾殿下枉顾圣上安危,私自带陛下微服出巡的事情。”

    “哦!”郭英佯作吃惊地说道:“这个老夫也略有所闻,但不知道详情如何?。

    “其实晚辈得到消息,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所以

    “啊!!真的?”郭英似乎有些不信的模样,这到不是郭英假装出来的。

    前一段传的沸沸扬扬的犯人和虎贲右卫整个总旗士卒失踪的事情,原来竟然有这样的内情,不但牵涉到安庆公主,而且还牵涉到高丽人,甚至,听到梅殷的话意,竟然遥指被任命为左宗正的燕王殿下。怎么能不令他吃惊呢?

    “不错,实情的确如此,侍卫们亲口告诉晚辈的。”

    “皇上怎么说的?不、不,皇上知道吗?”郭英咽了一口吐沫,忙改口问道。

    “皇上虽说圣体无恙,但殿下因涉及安庆公主,所以不想打扰皇上的静修,不敢乱说,所以至今一直没有对此事作出反应。”

    “夜猫子进宅不怀好意,这些高丽人的来意如何?不知道有没有消息?”

    “失踪了,无论动用多少人,都没有一点头绪,连公主府的管家周保在被灭口之前被傅雍救了,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就知道是驸马生意上的伙伴,看来消息守的十分严密。但是”

    梅殷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林子雨的消息说出来,在没有把这次来的目的达成前,什么也不好说,谁知道郭英会不会将此事透露给自己的妹妹,而让皇上知道呢?

    “噢!欧阳伦有没有和高丽人做生意,难道老夫不知道吗?”郭英将茶碗盖子轻轻地刮着茶叶,也不去喝,似是自语;“中间一定有什么秘密,殿下怎么不向欧阳伦采取行动呢。”

    一阵短暂的沉默以后,梅殷探身道:

    “武定侯,依晚辈看来,这与皇上圣体违和有关。这一个多月里,皇上病疾缠身,天下臣民无不担心。但是殿下以孝顺著称,怎么肯用这些事情来叨扰陛下呢?”

    “燕王!”郭英持着花白的胡子,若有所思地说:“他们是为燕王被困京师而来。皇上健在,他们不敢造次;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样一个严峻情形,殿下难道真的没有察觉?!”

    “武定侯,晚辈觉得皇太孙心中早就有所察觉;也作了未雨绸缪,只是皇上对于安庆公主的情谊,你也知道,万一皇上知晓,这事儿

    “一定要斩断他们的联系!哦,不是,不是斩断皇上之间的联系,而是斩断燕王和安庆公主之间的联系。”

    “武定侯忘了燕王与我和欧阳伦都是妹夫郎舅之亲,皇亲之间来往本是堂而皇之,为何斩断联系?”

    梅殷心里暗笑,皇太孙所料果然不错,郭英已经渐渐的走进了自己的角色,遂慢慢的引导着,接着道:“要治罪欧阳伦,必须要有一个。理由,正月十六望江楼的事情,皇上也知道,单凭捕风捉影,皇上肯定会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姑息迁就一下,毕竟查无实据啊”

    “不是有那个周保吗?皇上听那周保的供再也能采信啊!!”

    摇摇头,梅殷道:“一个下人而已,你觉得周保失踪后突然出现在东宫手里,难皿划工就今相信不是有人构陷安庆公辛和驸马吗”;

    双方陷入了沉默,梅殷静静的等待着郭英的回答,其实这件事情,压根就没有打算让皇帝知道,之所以来找郭英,不过是想有个足够于分量的人在前面拼搏,欧阳伦非要被治罪不可,那样等于给那些暗中支持燕王的人一种警告,就算不能吓退他们,至少可以扫扫那些人的嚣张气焰,放出去一个信号,安庆公主和驸马皇太孙都敢动,别说是你们其他人了。

    而郭英也在沉思,报复的机会来了,倘若欧阳伦因此而获罪,那么自己不是正好可以获得皇太孙的信任,但是为什么梅殷来找自己呢?并不笨的郭英马上就想起了这个问题,越想里面越有玄机。但是自己若是贸然难,弄不好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新仇旧恨,凶狠好斗的安庆公主决不会善罢甘休。这个皇上最宠的金枝玉叶炙手可热。就连妹妹宁妃也得让她三分,闹腾起来,反戈一击,反而弄巧成拙

    “我有办法!”郭英嘴角一翘,显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从暗格中取出一件物事,压低声音说:“私自贩卖茶叶往外藩,这条欧阳伦必罪无疑!”

    “噢?”梅殷不懂神色,接过郭英递来的物事看了看,是一封信,是陕西都指挥使刘进的密信,透露了一个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信息。信中言道,有件事十分蹊跷,据卑职属下护卫过境兵卒暗中报告,驸马贩茶的谣辞,人言沸沸,附上大人参阅。卑职不敢妄言驸马与贩运私茶干系。然此事关系重大,柬职诚惶诚恐,夙夜难安,惟乞恩师大人垂赐良策”

    刘进原是郭英的部属,甚得郭英爱重。刘进出任陕西都指挥使便走出于他的举荐。沉思片刻,叹了一口长气,说,“扑朔迷离。捕风捉影,难,很难。

    更何况驸马贩卖私茶之事,皇上已经知晓,再用此定罪,恐怕群臣不服啊!!!”

    说道这儿,梅殷忽然问道:“武定侯,皇上曾经派僧人前往西番游方,听说快回京师了吧!”

    “对!我把这事给忘了!”郭英手击桌面大声说,“那些僧人回京,只要将数目加大到,就有好戏看了,,但不知皇太孙可否愿意这样做?”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看见郭英还在装傻,梅殷也不禁暗自偷笑,遂正经道:“太孙殿下知道武定侯老来得女,有一个小丫头如同粉琢玉雕的一般可爱,正准备奏请皇上,让年龄相当的那王朱栋娶为王妃,不知道武定侯可愿割爱呢?”

    郭英听到这句话,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注意,心里盘算起来,那个意思是如果愿意替皇太孙出头,除去欧阳伦这个老冤家,那么就可以重新获得皇太孙的信任,但是这个双料岳父真的是那么好当的吗?

    皱了皱眉头,本来整天都是想着如何重获权柄,可是当这个机会摆在面前时,他却有些犹豫,想起了自己妹妹在后宫的威望那么重,都有些害怕这个不知道轻重的安庆公主,更何况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办法能不能把欧阳伦置之死地,因为毕竟因为这个罪过。皇上曾经开了一次恩,同样的,自己的罪责也是没有完全洗脱干净。

    如果打蛇不死,那么自己也将会非常麻烦。以安庆公主的性格,肯定会借助自己原有的罪责继续扩大,以达到同归于尽的目的。

    但是这个念头同样是一闪而过,对于皇帝身体的近况和皇太孙从去年起的风头,可以判断出,皇太孙不但现在大权在握,而且登基也是不久的事情,现在不出手,还更待何时呢?但不知道皇太孙会怎么安排自己今后的动向和职司,难道就给我一个双料藩王岳父的名头吗?还像是这样不死不活,还不如现在生活的安稳,郭英想到。

    “那老夫怎么能和宋国公、颖国公相提并论呢?”郭英巧妙的将话锋一转,绕到自己身上,然后等待着梅殷的回答,他已经看出来,梅殷是这次皇太孙派来和他谈判的。不趁机要些好处,那就枉费了这么多年的处事经验了。

    看到郭英此刻仍旧在讨价还价,梅殷心里有些不愉,但是皇太孙似乎对于郭英早有安排,只是想逼迫郭英和藩王反目。加大一些保险系数而已,遂摇摇头,道:“武定侯,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晚辈也不敢欺瞒,但是觉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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