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宏图-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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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她的泪水,内心只剩下原始欲念的朱宜锋,在这个时候却伸手到她后脑将发簪解下,在解下的瞬间,她的那一头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那熟悉的相貌和发形所透出的诱人的风情挑得他几近失控,狂野的手掌在她臀部上滑动,想要挑逗起她热情。
“朱宜锋,你凭什么吻我……”
扬起手,容茗慧想甩他巴掌,奈何她的手还没挥下,手腕倒先被朱宜锋给钳住,怎么都无法挣开来。
“别甩男人巴掌,否则你会后悔。”
这是句警告的话。
拼命的瞪着这个男人,容茗慧的美眸中眼泪直滑,止都止不住,实际上她很爱哭,但是却从不哭,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就忍不住泪水,一直以来所有的坚强实际上都是逞强的。
“不准哭!”
看到她流出来的泪,朱宜锋有些心疼,但他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只是低吼。
“我就哭,要你管我!”
容茗慧泣诉着,下一瞬间她便被一只强壮的臂膀搂了过去。
见她惊慌的神色,朱宜锋板着脸上说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管你。”
“你神经病啊!谁是你的女人!”
他怎么这么霸道,容茗慧气得推打他。
朱宜锋突然倾头再次封她的嘴。她使劲推开他,哭着槌打他的胸口。
“你,不要这样……可恶!你好可恶……”
面对女人的挣扎,朱宜锋的笑容未减,一迳地疯狂强吻她。
几分钟后,容茗慧没推开他,在这一瞬间,她彻底投降了,似乎也认命了。所有顾虑的事情统统不管了,现在她不想再做那个容家的大小姐,她只想做一个女人。
此时,两人之间的**,有如**一般的熊熊燃烧起来。
容茗慧几乎是被动的被朱宜锋引领着,引入旁边的小院中,引入其中空置的房间里,一路上朱宜锋疯狂拥吻怀中的女人,在进门的瞬间,便并急切地的卸除她身上多余的衣物。现在对于他来说,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拥有并征服这个女人。
来到这个时空之后这是他第一次想要去征服一个女人,这种感觉是这个时代,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给予她的。
这是她之间的第一次,一切应该温柔且缓慢地进行,才能给她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可是,朱宜锋却根本就慢不下来。
此时的他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一般冲动。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着、咆哮着,血y沸腾着,那无法抑制的冲动,更是犹如箭在弦上,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
他甚至等不及进入卧房的床上,而是直接将怀按在那张西式的沙发上,以腿膝顶撑开她的双腿,有如虎扑羊一般的勇猛的占有她。
在被侵犯的瞬间,容茗慧吃痛的紧咬嘴唇,在发出痛哼着双手攀紧这个男人,那长长的指甲甚至陷入他的后背,不自主的划出几道血痕。
后背传来的疼痛反而刺激得朱宜锋更加兴奋起来,饥渴如野兽一般在那里狂野驰骋起来。已经无路可退的容茗慧,这时只能顺从地承受他野蛮的掠夺,至多只是如那草原上的绵羊一般,发出几声痛吟。
拥有两世的记忆,可以说早就是位身经百战的朱宜锋,就像沙场老将一样技巧颇为高超,每一次都精准触碰到她的痒处。在她感觉疼痛的同时,还掺杂着一种从未来曾体验过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得她心甘情愿诚服于他诱惑与冲击之下,在忘情的发出呻吟时,甚至还有些生涩的地摆动起身体回应他。
在那狂野的草原上,野兽对绵羊的进攻是狂热而又激烈的,在这种激烈的进攻之中,绵羊最终只能臣服与野兽,完全沦为野兽的口中之食。
在被野兽彻底征服的那一瞬间,绵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搐,而野兽也随之发出粗吼了声,那肆意欢纵之后的释放。
随后,瘫在她身上重重喘息,朱宜锋看着她。
“还好吗?”
“嗯。”
容茗慧的脸色恍惚,她的心跳激动,尚未完全从疯狂的激情中回神。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一切,不敢相信之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就这样让他给……
心慌意乱的她推了推他。
“你好重,你、你起来。”
抱着她翻转了身,让她改趴在他身上,他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滑腻的背肌。
趴躺在他的身上其实很不舒服,她扭动身子试图寻求更舒适的姿势,却引来他的误会。
“看来刚才我没有满足你。”
“是因为……你……”
感觉到他又一次逐渐的苏醒过来,容茗慧惊诧得瞪大双眼。
“很显然,我也没有得到满足。”
“啊……”
那一声尖叫之后,房间中再一次弥漫起了一股异样的气息以及掺杂加其中的吟声与嘶吼声……
清晨的阳光由窗外s入偌大的床沿,反s出床上歇息的俪影。背对着朱宜锋,容茗慧抱着被子蜷曲在胸前,长及腰部的黑发零乱散落在背后,将她的肌肤衬得格外雪白。
“为什么要走,你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吗?”
拨开乱发,朱宜锋抚着她的l背轻问,两手几乎离不开她,昨天夜里他一直疯狂的索要这个女人,热烈缠绵的味道至今仍萦绕不散。
“当然要走,我说是我不想当你的女人。”
咬着下唇回答的时候,容茗慧尽力不去理会自背部传来的酥麻感觉。
“不,这不是真正原因。”
朱宜锋轻咬她的肩膀更正,两手潜入她与被子之间,轻轻的搓揉她。
“你想离开是因为你害怕,你害怕自己内心的感觉,所以你想走,对不对?”
“不,不是的。”
这的确是她所害怕的,她所害怕的不仅仅是自身的感觉,她所害怕的是她不想做为工具,她不想成为容家的或者其它人的,所以她必须趁理智尚未完全溃散之前逃开。
“否认是没有用的,茗慧。”
看穿她的思绪,朱宜锋以两指掐揉着她,想要唤醒她身体的知觉。
“即便是你否认又有什么意义呢?即便是你走了,你的心还在这里!”
“才怪。”
不服地冷哼着,容茗慧更是在心里命令自己忽视那双在身体上游走的大手。
这个混蛋……无法忽视那种感觉的她,不由的轻咬下嘴唇。
“要打赌吗?”
朱宜锋微微一笑,转眼间已完全覆在她身上,那高大的身体就像座小山似的大有一副随时能将她压扁,只带给她极大的压力。
“我才不要。”
被压得几乎不能喘气的容茗慧想要推开这个男人。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现在可以放过我了。”
容茗慧固执的说道,她不想成为别人的工具,她看来甚至现在都是一场错误,她甚至懊恼自己的意思不坚,居然让这个男人穿了空子。
“啧啧,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这么胆小,当初那个当面斥责我的女人去那了?”
朱宜锋煞有兴致的看着怀中的女人,即便是到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她都在抗拒自己。这个女人啊……
“茗慧,留下来吧。”
“不!”
摇着头容茗慧害怕自己的意志会动摇。
“放我走。”
“乖,不要再抗拒我了。”
朱宜锋一边用言语嘉奖她,一边以身体响应她的热切,像只遨游天际的巨龙,三两下就抓到自己要的猎物。
……
终于当激动回复到平静,一切再一次恢复安静的时候。看着她几乎累瘫了的小脸,朱宜锋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起床之后,看着床上躺着的这个粉雕玉琢的绝色佳人,朱宜锋的唇角微微一扬。这是来到这个时代之后自己征服的第一个女人,她与其他的女人不同,看着那堪称绝色的俏颜,朱宜锋忍不住伸手轻抚了一下,也许,就是这张有些相似的脸蛋在一开始吸引了自己,但更为重要的是她的性格。
这时床上的女人醒了过来,她看着站在床头的男人,那双美眸中流露出异样的感觉,似乎又有些犹豫。
“我……”
“嘘,别想其它的了。”
朱宜锋一面低头吻她,一边轻声说道。
“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朱宜锋的言语显得极为霸道以至于完全不容她反对,面对这霸道的近乎命令的语气,容茗慧居然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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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难题(第一更,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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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多了位夫人!
对于外界来说是新闻,而对于府中来说,却不是件什么事。甚至很多人还长松了口气,在他们看来,这似乎是后府“正常”的表现。
男人嘛,三妻四妾实属平常!
若是没有三妻四妾反倒不正常了。至少过去府中只有一位夫人就有些不太正常,至于那个染病身故的侍妾,那只是不值一提的侍妾罢了。
不过这种终归是内府之事,对于外界来说,顶多也就是好奇一下罢了。好奇着二夫人的出身,好奇着其它种种。
但是当这个消息传到广州的时候,对于广东人来说,却是一件喜事——二夫人是广东人!
二夫人是广东人!
现在的夫人,没准将来就是娘娘!对于广东人来说大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毕竟这广东可是几百年都没沾着皇气了。
什么,汉督还不是皇帝?
那不可紧,当年朱洪武也是先当的吴国公,而后才登基为洪武帝。
寻常百姓们在那里念叨着这“沾染皇气”的时候,对于广州城内离“皇气”最近的人,李子渊这会却是压根乐不起来,原因无他,一个难题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博白县到底怀的是什么心思?”
看着于念鹏,李子渊的眉头紧锁着。他口的博白县指的是其知县丁少力莫明其妙的递了一份降书过来,请求归顺汉督。
这两年他见过不少归降的,有在战场上逼降的,有被俘虏的,也有献城的,可那都有一个前提,就是兵临城下,所以他们才会不得不降。但丁少力这样,压根就没派兵就主动“举义旗”的地方官,他丁少力可是第一个!
“回大人,博白县丁少力是湖北襄阳人,咸丰元年的进士,因与上官不穆,而屡于州县转任,以在下之见,丁少力定是想以此谋o个出身!”
于念鹏嘴上这般说着,心底苦笑连连,这人可真会“找事”。
“本官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他携城而降,为的不就是个出身吗?为得不就是为汉督所用吗?可本官怕的就是这个!我怕开了这个头,回头不好收场啊!”
为什么会怕?
怕的原因再简单不过,现在对于督府而言,最要紧的就是彻底消化三省,而不是再夺他省,若是再夺一个省,没准督府非得给撑死不可。现在府中要的是稳扎稳打,而不是动摇根基似的随意扩张。
“可这也没有办法,这报纸上不是写了嘛主公在海外拓地万里,这海外能拓,地方上岂不能展?就是地方上也有声音说,府中应该平西南、定四川,进中原、克京师,逐满清于……”
“他们懂个屁!”
不待于念鹏说完,李子渊便骂道。
“咱们在虾夷一共只派一个营加上一个军政官,在堪察加才只有两个连,在婆罗洲也才只有一个营和,总共加在一起,派出五个官、不到两千部队,那是那里根本就没有老百姓需要咱们管,就是一些土人,直接拿枪管就成,不是咱们自己人,杀了便杀了又如何?现在若是吞了广西,别的不说13府、4州、44县、34土州、6土县、10土司和3长官司,单就是宪兵就要派出不下五千,兵好派,可官从那里来?吏从那里来?现在府中可不归当初了,这两年湖南、湖北地方上留用的旧官旧吏还有多少?”
当初因为人手不足,所以府中对于旧官是双手欢迎,一应留用,可对于那些人却是并不怎么信任,而且他们也不怎么让人信任。毕竟那些官员中有不少人的家室尚在满清治下,且愿意留用的也不多。
这两年,府中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些可用之人,基本上都塞到地方上了,甚至就连府中也显得有些人手不足,虽说如此,他们仍然缺理政经验,以至于不得不依靠旧吏,甚至师爷。现在府中对于地方上的要求非常简单——用宪兵维持其秩序,避免其投敌。派下的知县主要的工作就是督办粮税,只要粮税役课能按旧例收上来便成。
可汉督本人对此一直都不满意,就是参军府也不愿接受现在的这种“名义统治”,粮税役课固然重要,但粮税役课的上缴,并不意味着地方上承认了督府的统治。府中之所以打不起败仗,就是因为地方不稳。
“当年李自成出襄阳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打下了京城,可是结果如何?山海关一败,他派到山西、山东、河南以至陕西的知府、知县若是被当地士绅所杀,或是被逐,几乎一夜间,几个月前还据着半壁江山的大顺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李自成是边逃边打,一边要和清军打,一边还要攻之前已降之城,若非如此,山海关之后,他李自成又岂会败的那么快?”
这会李子渊反倒是恨着那些人不读书,压根就不知道对于府中来说什么最重要。
“若是当年他李自成,把陕西、襄阳经营成铁桶江山,满清又岂能夺以中原?”
“可外面不这样以为……”
作为大人的幕僚,于念鹏无奈的说道。
“别说是地方上那些年青气盛之人,就是博白县知县丁少力这样的人,也觉得正是投身之时,他的这份降书递了过来,咱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点点头,李子渊说道。
“接怎么接?接了他丁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