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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代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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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邕乃当世大儒,刘宏也曾受过蔡邕教导,因此按照这层关系来算,叶昭还真能够跟刘宏攀上些关系。

    “那这太平教之事……”蔡邕现在对叶昭之事不太关心,自己这位弟子如今的地位已经足够高了,就如刘宏所说的那般,再高的官爵,对他来说,未必是好事,他现在更关心太平教之祸,这可是殃及大汉根基的。

    “此事朕已经知晓,此事关系颇大,朕希望伯喈公不要再插手此事,个中缘由,日后自有分晓。”刘宏认真的看向蔡邕,肃容道。

    蔡邕虽然性情刚直,但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刘宏如此一说,便已经猜到一些东西,惊骇的看了刘宏一眼,连忙躬身道:“陛下,此事关乎社稷根本……”

    “蔡公!”刘宏神色中,已经带上了些许严厉之色。

    “喏……”蔡邕心中发苦,他觉得刘宏这是在玩儿火。

    “伯喈公一路舟车劳顿,先在洛阳歇息一些时日吧。”看着蔡邕疲倦的神色,刘宏心中一软,叹息一声道:“这朝堂之事,伯喈公暂时莫要去管,朕听说那卫家与伯喈公之女婚期将近?”

    “的确如此。”蔡邕点头道。

    “也不急在一时,伯喈公这次既然来了洛阳,朕希望你能在洛阳待上一段时间,朕之皇子协正好缺一位启蒙老师,朕希望伯喈公能够教导他一些时日,为他启蒙。”刘宏温言道:“不知伯喈公意下如何?”

    “臣领命。”蔡邕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太平教之事,让他有些放心不下,留在洛阳,也好时时看着形势,自己虽然不善此道,但好友卢植可是当世兵法大家,文武双全的人物,他定能看出些端倪来。

    “那臣先告退。”

    “阿父,代朕送一送伯喈公。”刘宏点点头,对一旁的张让道。

    “喏。”张让从门外进来,对着蔡邕一礼道:“蔡翁,请吧。”

    蔡邕对宦官没什么好感,冷哼一声,也不理他,转身便走。

    看着蔡邕离开的方向,刘宏眉头渐渐皱起:“叶昭?”

    “父皇,这位叶昭是什么人?很厉害吗?”一道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之中,蹦蹦跳跳的来到刘宏身边,拉着刘宏的手道。

    “薇儿?你怎在此?”刘宏看着少女,有些头疼的道。

    少女二八年华,生的眉目如画,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青春活力,正是刘宏之女,万年公主刘薇。

    “陛下,非是奴婢隐瞒,只是公主她……”骞曼苦笑着跟着跑进来,脸上还被绑了一根丝巾。

    “胡闹!”刘宏有些不悦的看着自己这个女儿:“看看都多大年纪了,还这般没有规矩,看来朕得找个人将你尽快嫁出去,让人好好管着你?”

    “我才不要,我要为父皇分忧。”少女不屑道:“再说洛阳那班纨绔子弟没有一个成才的,女儿要嫁,也得嫁个文武双全的,至少得比我强才行,否则凭什么娶我?”

    “我看袁家嫡子袁公路就不错,四世三公,也配得上我皇家门第。”刘宏瞪了她一眼道。

    “不要,听说那袁公路小妾都娶了八个了。”刘薇撇了撇嘴道。

    “那又如何?袁家乃当世大族,四世三公,袁公路乃袁家嫡子,女人多些有何奇怪?”刘宏冷哼道。

    “可是他大我十岁呢。”刘薇委屈道,随即抬头看向刘宏:“不对,父皇,我们说的不是这事。”

    “朝廷大事,何时轮到你来多嘴,还不与我下去!”刘宏头疼的敲了敲桌子:“骞曼,给我把她送回去。”

    “父皇,你可关不住我!”刘薇撇了撇嘴道。

    “太放肆了,给朕带下去!”

 第二十章 鸣冤

    睢阳,县衙。

    “主公,各位士绅已经都送走了。”丁力从堂外进来,对着叶昭躬身道。

    “嗯,做的不错,这段日子大家都辛苦了,如今我等初来睢阳,我想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大事情,大家可以好好修养,过了这段时间,我想诸位应该会很忙的。”叶昭将手中的竹笺放下笑道:“对了,那位吴主簿今日还没来?”

    “还没有。”邱迟皱眉道:“若说昨日我等来的仓促,没能及时赶来,倒也说得过去,但今日,连在乡间督办税赋的廷掾都陆陆续续回来,这吴主簿却迟迟不曾现身,未免太过无礼了一些。”

    “一个主簿而已,若他真的对那已经下狱的上位县令如此忠心,我倒是不介意放他离开,邱迟,这县丞之位由你暂代,等朝廷正式公文下来,再正式上任。”叶昭思索道。

    “喏,谢主公。”邱迟连忙道。

    “至于其他人……”叶昭看向管亥、丁力、方悦、孟虎这些人,皱眉道:“如今这睢阳县编制齐全,而且那王兴、蒋胜两位都尉也都并无劣迹,不可随意更换,你们四人就暂为我门下游缴,日后再找机会帮你们升迁,只是有些委屈诸位了。”

    孟虎还有高升倒无所谓,方悦曾经是校尉,丁力在马城时就担任县尉之职,在军都山更是做到校尉之位,如今却只当个游缴,连正式官员都不算,更多算是自己门下食客,管亥自不必说,叶昭培养出来的猛将,如今也是无用武之地,而且随着叶昭身边的人才越来越多,如果长期无法给出合适的官位,一时半会儿人心还不至于散,但时间久了,肯定会心生不满,这是人之常情,而且自己想要招纳更多的人才,也需要足够的官位,眼下只做县令,很难满足叶昭的要求。

    “主公言重了,我等能为主公做事已经很满足了。”方悦等人连忙躬身道。

    “名不正则言不顺,你们日后要为我办事,这没有相应的身份,出师无名,很多事情办起来也不方便。”叶昭摇了摇头:“不会太久的。”

    “我等先行谢过主公。”管亥等人感激道。

    “你们与我,都是出生入死的关系,这些客套话以后不要老说,如今我们还未在这睢阳立稳脚跟,大家这几日先熟悉熟悉县务。”叶昭笑道。

    “喏!”

    邱迟看向叶昭道:“主公今日召见这睢阳士绅,可是有什么想法?”

    叶昭无语的看着邱迟:“在你眼中,我就那么喜欢搞事?不过是寻常的宴请而已,你也说了,想在这睢阳做事情,就绕不开这些人,我今日召集他们过来相见,也只是熟悉一二,日后要在这睢阳办事,少不了和这些人打交道,哪有那么多想法?”

    “呃……是,卑职失言。”邱迟有些尴尬的道,实际上也不怪他乱想,想想叶昭从出仕开始,还没到马城,便惹上了太平教、卫贤、郭铓,到了马城也没消停,先是将城中三大势力收服的收服,赶走的赶走,然后又是税制,又是布局草原,后来到了军都山,还没坐热,就把马城给一把火烧了,鲜卑单于都因此换了主人。

    仔细想想叶昭入仕这三年来一桩桩一件件,实在很难想象叶昭会安安稳稳的做这个县令,邱迟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卑职蒋胜,拜见使君。”便在此时,门外响起了鸣冤鼓声,同时蒋胜神色匆忙的进来。

    “是何人敲响鸣冤鼓?”叶昭一边穿戴好衣冠,一边询问道。

    “是一衣衫褴褛的妇人,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蓬头垢面,属下问她有何冤情,她却死活不说,使君可要上堂?”蒋胜躬身道。

    “我大汉律法明文规定,鸣冤鼓响,官必上堂,走,随我去看看是何人敲响这鸣冤鼓。”叶昭穿戴好衣冠,上前道。

    这鸣冤鼓相传是汉高祖刘邦立下的,旨在避免有人欺上瞒下,百姓有冤不能申诉,是以曾有过明令,鸣冤鼓响,官必上堂。

    不管后世对刘邦评价如何,但他自民间长大,深知百姓疾苦,对这方面要求也十分严格,作风问题不论,那是私事,但作为一个皇帝,刘邦并不差。

    很快,叶昭带着一干心腹上堂,王兴也已经带着县吏在堂上等候,却见一名衣衫褴褛的妇人跪在堂下,衣衫虽然褴褛,但看得出来,大都是不久前撕破的,不少地方能看到肌肤。

    叶昭跪坐在堂上,一拍桌案道:“那妇人,可否请你将形象整理一下,这里是公堂,就算无钱购置新衣服,但整洁一些,也是一种礼仪。”

    “民妇遵命。”夫人将遮挡在脸上的头发拨开,露出本来面容。

    虽然污垢满脸,但凭着轮廓来看,这妇人倒是颇有几分姿色。

    “姿色不错,只是不知为何会落得这般田地?”叶昭笑道:“起来说话。”

    有时候上天赐予一张优秀的面容是很大的资本,哪怕出身不高,也可凭此过上比常人优渥的生活,再不济,也不至于混到这女子这般地步。

    “谢使君。”妇人依言站起身来,下意识的的扯了扯身上的衣衫,她这一站起来,身上露出来的地方就更多了。

    “孟虎,去找馨儿给她一件衣衫披上。”叶昭见不少县吏眼神变得不对,皱了皱眉,扭头看向孟虎道。

    “喏!”

    孟虎依言进了后堂,向馨儿借来了一件衣裳,虽然不合身,但至少可以遮住身体。

    “多谢使君。”妇人感激的看向叶昭。

    “不妨事,现在可以说说你的遭遇了。”叶昭微笑道:“不知你要状告何人?”

    “民妇之冤颇大,只是不知道使君是否敢接手此案?”妇人迟疑道。

    “放肆!”管亥闻言大怒,虎视妇人。

    “本官是否敢接那是本官的事情。”叶昭止住管亥,笑道:“但说与不说,却是你的问题,既然敲响了这鸣冤鼓,想必是有大冤情,说,或许就如你所说,本官不敢接,但却是你不多的机会之一。”

    妇人脸上闪过一抹挣扎之色,犹豫片刻之后,终于吐出冤情……

 第二十一章 名士?

    “妇人,别着急,先说说你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看着期期艾艾,有些激动的妇人,叶昭笑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一些。

    妇人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有些低沉道:“民妇本是己吾人士,夫家姓刘,本事己吾一行商,三年前外出走货遇上了盗匪,找到之时,已经是一句尸体,用夫家留下来的钱财,在己吾开了一间酒楼,生意也算不错。”

    “哦?那为何会沦落到这般模样?既然是己吾人,为何反倒跑来睢阳来鸣冤?”叶昭诧异道,就算己吾县令不愿接手,她也该跑去陈留太守那里告状才对,跑到睢阳来算几个意思?

    “就在三天前!”刘氏眼中闪过一抹刻骨的仇恨,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县里来了一队豪强,听说是一位卸任的县令前来投宿,民妇如往常一般招待,谁知却糟了那豪强的觊觎,将我强行带至睢阳,囚于家寨之中,每日行那侮辱之事,直到昨夜,民妇不堪受辱,撞墙自尽,才被他弃之荒野!”

    “天可怜见,民妇命硬,只是昏迷过去,并未死去,只是这胸中一口怨气难平,冒死前来鸣冤!只是这世态炎凉,民妇早知,今日,也没想过活着走出这公堂。”说到最后,刘氏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你还没说,那豪强究竟是何身份?”叶昭捏了捏眉心,没想到自己刚刚上任,就会遇到这种事情。

    “回使君,此人名唤李永,便是这睢阳大户!”刘氏抬头,看向叶昭道。

    “李永?三天前?”叶昭惊讶的看向刘氏,三天前,不正是自己待在蔡府的日子,那李永也是那一天离开圉县。

    “王县尉,你去将那李永带来,此事毕竟是你一面之词,本官不可能因此便轻信于你。”叶昭看着刘氏,叹口气道:“既然你连死都不怕,可敢与他当堂对峙?”

    “有何不敢?”刘氏直起了身子道。

    “王县尉,你为何还在这里,快去将那李永带来。”叶昭扭头,看向犹豫不决的王兴,皱眉问道。

    “这……”王兴苦笑道:“使君,此事是否再斟酌一二。”

    “只是过堂受审,本官也还未将他定罪,难不成这李永就这般难请?”叶昭皱眉问道。

    王兴闻言不禁苦笑,以他对李永的了解,这事怕还真没冤枉了那李永,只是这等事情,让他如何开口?

    “李永乃睢阳大户,在睢阳颇有名望,使君刚刚上任,只因一外乡无知妇人之言,便要提审名士过堂,未免太寒人心了些。”一名文士从门外进来,对着叶昭朗声道。

    “你是何人?”叶昭皱眉道。

    “使君,这位就是吴主簿,吴功,吴妙高。”钱主簿连忙上前,给叶昭介绍道。

    “吴主簿?”叶昭笑道:“见您一面,还真不容易。”

    “卑职偶感风寒,是以未能为使君接风,还望使君见谅。”吴主簿躬身道。

    “无妨。”叶昭摆了摆手笑道:“至于吴主簿所言,那李永若真是睢阳名士,如今有人出面毁其清誉,更该出来辩驳一番才是,本官也是为他名声着想,若此时不来,岂非被人误解?”

    “不然。”吴功连忙道:“使君,若是每天都有刁民前来告状,便要来对峙,那我等名士岂非每日都得往这公堂之上来跑?还如何为朝廷效力?”

    “那吴主簿又是如何断定此妇人乃诬告?”叶昭反问道。

    “这等道理何须在下来说?李使君虽然卸任,但曾任富春长,造福一方,更年年出资,为我睢阳修桥铺路,而此妇人何德何能,胆敢状告名士?只此一罪,就该将此妇人下狱!”吴主簿冷冷的瞥了一眼刘氏,冷笑道:“使君初来睢阳,切不可因这刁妇有几分姿色而被迷惑!”

    “放肆!”叶昭身后,管亥猛地踏出一步,那金戈铁马中磨练出来的杀伐之气爆发出来,顷刻间,便让整个公堂弥漫在一片压抑之中,首当其冲的吴功更是直接被吓得脸色苍白,双股战战,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堂前。

    这一次,叶昭并未阻止,伸手端起桌案上的茶汤,轻抿了一口,淡然道:“吴主簿,我等身受朝廷俸禄,自当为朝廷效力,而非为一门一户,此处是睢阳不错,但却更是大汉,在这公堂之上,大汉律法高于一切,这断案,讲究证据,你一无真凭实据,张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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