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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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仲文看眼外头昏暗的天色:“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一刻!”
他赶忙掀开被子下床,扯过一旁挂着的衣裳穿上,急问:“溶月她——哦,我是说祁小姐她怎么样了?”
三贵咽下口中香糯的红薯,笑道:“好着呢,这红薯是她烤的,可香了!”
郑仲文一听,立马夺过他手中的红薯,一把塞进了嘴里:“我饿了,还有没有?”
三贵目瞪口呆,虽说世子不如尹公子那般讲究,行事比较随意,可也从来没在他嘴里夺过食啊!
“有,还有,祁小姐特意给你留了两个,在她屋里呢,她说让你醒了就过去!”三贵的话还没说完,郑仲文的身影便已经像一阵风般消失在他眼前。
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他刚走到房门处,便听见里头传来刘嫂高亢的笑声:“小姐您可真会说笑,我哪是有福气的人啊,像您这样的富家小姐,还有这样一个疼爱你的兄长,将来嫁人了,夫家人也不敢欺负你,你才是真正有福气的人呢。”
祁溶月抿唇轻笑,不否认。
刘嫂又问:“郑公子可有婚娶?”
祁溶月看了刘嫂一眼,淡声道:“嫂子是两年前过门的,生了一个儿子。”
刘嫂面现失望,随即又问道:“可纳有侧室?”
祁溶月摇头:“没有,嫂子不让,兄长也不喜欢,他们感情很好。”
刘嫂面上的失望更浓,叹了一气后赶忙转移了话题:“小姐你生得这么好看,肯定能嫁个好人家呢!”
这时门推开,郑仲文迈步而入,他似笑非笑的朝着刘嫂道:“我妹子自然是要嫁个好人家!”
刘嫂瞧郑公子面色不太对,知道他一定是听见了她打听他的家事,心里不高兴了,便赶忙起身:“你们聊,你们聊,我去做饭。”
郑仲文走到碳盆前坐下,瞧那房门关上了,他这才道:“我怎么不知我两年前娶了妻,还生了个儿子?”
祁溶月笑道:“我是怕她给你做媒,为你省去麻烦,怎的,我这好人还做错了?”
郑仲文哼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认为是个麻烦?兴许我会高兴呢?”
祁溶月耸肩:“那还不简单,一会她来了,我再跟她说,让她将好姑娘都领出来,如何?”
郑仲文切了一声,道:“你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覆水难收,还怎么跟人说?一会人家还以为我是骗子呢!”
祁溶月哈哈一笑:“瞧你这意思,是讹上我了?”
“是啊,就是讹上你了,谁让你坏了我的好姻缘。”
“这可如何是好,人常言,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这可真是天大的罪过呢!”
“所以你要记住,你欠我的,将来是要还的。”
他的眼神晶亮,在碳火的映照下,闪现出奇异的光芒,她别过头,叹道:“这欠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得赶紧还才是。”
“公子,我说了吧,祁小姐烤的红薯是不是很好吃?”三贵笑嘻嘻的凑了进来,眼睛盯上了碳盆边上的三只红薯:“咦,公子你没吃啊,那我帮你吃一个吧!”
郑仲文赶忙将三只红薯一齐抓在了手里:“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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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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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俩人几乎异口同声问出这句话。
郑仲文抬了抬下巴,傲娇道:“是我先问的,你先说!”
祁溶月耸了耸肩,道:“我被劫匪伤了小腿,失足跌落悬崖,没成想,崖下竟然是一条河,天不亡我,我抓住了一根漂浮在水上的木头,水很急,我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太冷了,河水太冷了。”就像她重生的那一天,也是在水底,那种刺骨的寒冷,她又经历了一次。
“后来我坚持不住了,就昏死过去,没想到,这睡了一觉醒来,竟见到了你。”
郑仲文心头微微的疼着,这种天气的河水,能不冷吗?她一个姑娘家,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怎么会有劫匪?哪里来的劫匪?”他急问。
祁溶月将那天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听得郑仲文稀里糊涂:“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她当然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但她不能说,郑仲文性子冲动,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四个劫匪都死了,死无对证,谁也不能拿祁永春如何,她不能陷郑仲文于不利之地。
“还不知道,许是想讹些钱财吧!只是他们没想到,尹家人会去得那么快,心中不愤,想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于是我就悲剧了——”她故意说的轻松,可郑仲文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她又道:“说说你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叹了一气道:“我帮我爹出门跑腿,就住在朝阳城里,昨儿心情有点闷,就拉着三贵出来赛马,跑着跑着就跑到了这边的河道,瞧着水里时有肥鱼跃起,便在河边钓鱼,没成想,竟然在一堆枯木中发现了你。”他不敢想,若昨日他和三贵没来,后果会是如何?她现在焉有命在?
或许,冥冥之中皆有注定!
踌躇了一会,他终是问道:“昨天,昨天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看见,看见——你胸口有一个胎记。”
祁溶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里确实有一个火焰型的胎记,说是胎记,也不尽然,在祁溶月的记忆里,这个胎记从前并不存在,是她重生之后才有的。
也就是说,这个胎记,是她带来的,与她的灵魂相契合。
“这个胎记,是你生来就有的吗?”他问。
她目光闪烁,没有迟疑,立时便答道:“当然是我生来便有的,否则又怎叫胎记呢?”
是啊,既然叫胎记,那就是自打娘胎里出来便有的东西。
“你为何这么问?”她看着他道。
郑仲文苦笑“也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图案,和我曾经送给一位朋友的东西很像。”
祁溶月心头一震,她想起幼时郑仲文曾送给她一块玉佩,玉佩很精巧秀致,她很喜欢,便挂在了脖子上,一次她背着宫人攀爬假山,从假山上摔下来后,她受伤昏迷,醒来时,那玉佩便不见了,后来郑侯爷找父皇讨要,说郑仲文年幼无知,将家里祖传的宝物遗失在了宫里,请父皇帮他寻回,区区一块玉佩,竟然令郑侯爷亲自找父皇讨要,显然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8章 家传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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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时,玉佩已经找不到了,郑侯爷虽然心痛,却也只能不了了之。
还能怎么着?将皇宫翻一遍吗?
据说郑世子怎么都不肯说玉佩究竟给了谁,为了此事还被郑侯爷关在祠堂面壁了一个月。
她早已记不清那块玉佩上雕刻着什么图案,只依稀记得那是一方小巧精致的玉佩,她一瞧见便爱不释手,天天都戴在身上。
后来找不到了,她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你送给朋友的东西是什么?”她小心的问道。
郑仲文苦笑:“是一块家传的玉佩,我从出世起便戴在身上,父亲说那是宝物,可佑我平安,我后来转送给了一个我很看重的朋友,可我那朋友,却——”
“却怎样?”她心跳逐渐加速,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她死了,都是骗人的,说什么家传宝物可护平安,都是骗人的!”
不,或许不是骗人的,或许,真的可护佑平安。
她现在还活着,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原来,她能起死回生,能重活一世,都是那块玉佩的功劳,原来胸口上的这块胎记,是玉佩上的符号。
原来,重新给她生命的,不是老天爷,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极力压制着激动的心情,不想让他看出她的异样,她不能说,不能说,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她不希望他卷入这场政局的纷争,只希望他能如他父亲所愿,平安喜乐的过上一生。
“你怎么了?”终是发觉了她的异样,他问。
她摇头:“许是累了,我想睡了!”
他自然的伸手扶住她的手臂,搀着她起身,扶她至床边坐下,柔声道:“那你休息,我回房了!”
她点头,垂目不语。
郑仲文转身离开,轻轻关上了房门,站在门外许久都未曾迈步离开,就如房中坐在床畔的人,许久都未曾躺下。
三日后,两人的身体都好了许多,三贵回了一躺朝阳城,带来马车,将二人接回了朝阳城的客栈。
朝阳城距离彭城有六百里路程,驾马车需要两日能到,可如今距离除夕只有五日,这一来一回的折腾,怕是赶不上回京过年了。
三贵想到府中老侯爷凶悍的模样,不由虎躯一震,忙扯了扯公子的衣袖,低声道:“公子,不如让护卫送祁小姐回彭城吧,咱们还是早些起程返京,否则就很难赶上除夕夜了。”
郑仲文摇头:“不行,不亲自送她回去,我不放心,除夕夜赶不上就赶不上吧,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派个人送信回去,就说咱们晚几日到。”
三贵无奈,只能照办了,世子决定的事,莫说九头牛,就是一百头牛也拉不回来。
自朝阳城出发,路上又遇风雪,原本只有两日的路程,生生走了三日才到彭城,此时的彭城街上,已经是一片喜气洋洋,南方过年和北方不同,许多人家喜欢提前一两日将春联贴出来,孩子们也穿着喜庆的新衣在雪中跑来跑去,红灯笼四处可见,鞭炮的碎屑夹雪里隐隐若现。
这就过年了啊!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9章 回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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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的这个日子,她都会和父皇母后还有皇弟在宫里接受朝官命妇们的年贺,在宫中设宴欢庆新年,之后待众人散尽后,他们一家又聚在一起,一起守岁,就和普通百姓一样,过着普通的年,吃着高兴的团圆饭。
她和皇弟也会给父皇母后拜年,讨要红包。
可是今年,她要自己过了,她的弟弟,那名号上的一国之君,在这举国团圆之日,该有多伤心,该有多难过,他还是个孩子啊!
袖中的纤掌紧握成拳,不能再耽误了!
马车在长兴街的溶瑜堂门前停下,郑仲文下车后,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店铺门眉上的招牌:“溶瑜堂?”
他愣住,心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想要抓住,却什么也没抓住。
为什么叫溶瑜堂?
溶是她的名字,那瑜呢?为什么是瑜?
他转身,看着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祁溶月,她站在风雪之中,寒风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清明澄澈的眼眸正静静的望着他,他问:“为什么叫溶瑜堂?”
她知道他会问,早已想好了说词。
“几年沦瓦砾,今日出泥涂。
采斫资良匠,无令瑕掩瑜。”
她字字清脆,落地有声,声音虽不大,却未遗失在呼啸的北风之中,如珠玉落盘般沁入他的耳中。
是这样吗?只是这样吗?再没有别的意思了吗?
他有些失望,又有些释然,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淡声道:“进去吧!外头冷!”
三贵敲响了溶瑜堂的大门,里头传来伙计的应声:“今日不开门,去别处看病吧!”
三贵道:“快开门,祁小姐回来了!”
里头立马传来伙计匆忙的脚步声,大门打开,寒冷的风雪灌入堂内,原本坐在炉火旁烤火的几个伙计都冲到了门口,直愣愣的盯着门外那秀美绝伦又恬淡如菊的女子,不是他们家祁小姐又是谁?
那伙计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口,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张着嘴出白气,却蹦不出一个字。
另一个伙计嚷道:“快,快去告诉雪儿姑娘和周公子。”
几个伙计高兴的转身奔离,悲凉的溶瑜堂,又开始泛起了生气。
先到的是周安,瘦削的身子一如既往,仿佛更瘦了,从前干净的脸上竟出来了一层胡茬,他由后院步入前堂,一眼瞧见刚刚在火炉前落坐的祁溶月,激动的冲上前:“祁小姐,你,你没事?”
郑仲文见这溶瑜堂里还有这样一身书卷气的男人,心里头不爽,呛道:“有事没事看不出来吗?”
周安哪里管他说了什么,心里高兴的像云朵一样飞了起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看见周安的眼里泛出了泪花,看来是真心为她担心了,她朝他点头:“我没事,一切都好!”
这时扶梯处传来一声尖叫声,她扭头,瞧见雪儿披头散发,只穿着薄薄的中衣就冲了出来,那张原本水嫩的脸,变得苍白又憔悴!
“小姐——呜呜呜——”雪儿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也不下来了,就坐在原地嚎啕大哭着,伤心又高兴,看的周围的人都跟着掉眼泪。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70章 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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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雪儿这模样,祁溶月心里也不好受,鼻头微酸,心道这丫头这些日子一定不好过。
三贵笑嘻嘻的走到楼梯下,朝不断抹泪又哭又笑的雪儿道:“这好在是大白天,若是夜里,你这模样就跟女鬼似的,可得吓死个人。”
雪儿立马止住了哭,瞪着眼道:“吓死你算了。”
祁溶月朝雪儿道:“雪儿,先回房穿好衣裳再下来,披头散发的,让客人见笑。”
雪儿这才发觉自己的狼狈模样,羞红了脸,赶忙起身往房间跑。
郑仲文笑道:“雪儿倒是个不错的丫头,有她照顾你,我也就放心了!”说着,他又看了眼周安,面色不悦:“你这溶瑜堂里,人倒是不少,各种样式的都有。”
祁溶月知道他的意思,笑道:“周公子是我的朋友,你若拿我当朋友,也请拿他当朋友!”
郑仲文扁了扁嘴,颇为无奈的朝周安拱手道:“在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