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潇洒-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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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做法自然也对应地需要天机传媒付出真金白银,自然进一步压缩了公司其他歌手的专辑制作,甚至影响了已经发行专辑的歌手的销售宣传,侵害了这些歌手的利益。
现在周延新专辑的第一天销售量出来了,虽然数据很不错,但在公司高管看来,这个数据也就中规中矩了:这张新专辑肯定会成功,但离大家之前的期望有点远,很可能不会超过《最炫民族风》这张单曲专辑的销售量。
也就是说公司没有必要筹集并积压一笔资金为这张专辑的大规模生产做准备。
公司总经理张会城拿起桌上那张纸看了看,看了好几眼上面打印的有关清源歌曲专辑周销量排行榜的数据,然后朝舒恒问道:“舒总,你认为呢?”
舒恒坚持道:“我认为这张专辑很好,第一天就爬到了第七名,明天或许就是第三名了,这不说明这张专辑大火吗?除了这个排行榜,我不知道你们看了那个天籁金曲点播周排行榜了没有?《我的未来不是梦》、《大约在冬季》、《花心》等等歌曲都挤进了一百名之内,说明什么?说明这张专辑到听众手里不到半天,就有人喜欢上了它们,就急不可耐地在电台点播了。这绝对是一个好兆头。我们为什么不坚持一周呢?或许一周之后就会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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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该千刀万剐
刚才发言的高管冷笑道:“一周之后大爆发?现在有《最炫民族风》这张专辑的人气可以借用都没有大爆发,难道等这张专辑的人气跌落了,它还能大爆发?……,你说的那个天籁金曲点播周排行榜我看了。”
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正是因为看了,我才觉得这张《我的未来不是梦》专辑不可能大爆发。今天我们的主打歌《我的未来不是梦》的排名才是三十六名,而舒兰英的专辑上市的第一天,她在天籁金曲点播周排行榜是第四名,相差多少?一个挤入前五名,一个连三十名都没挤进去,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嘛!”
舒恒其实心里也发虚,也不敢确定这张专辑会不会爆红,可因为他之前是坚决主张备货八十万张,也建议出钱请其他厂家空出两条生产线来,同时囤积一批资金做好大批量生产专辑的准备,公司就是在他的坚持下才真的备货八十万张,也跟其他厂家约好了至少留一条生产线备用。
所以,听了对方的话,他说道:“这个根本不能比。舒兰英这两年正火着,而且她的专辑上市之前这首《妈妈的烧烤摊》已经就小红了,所以上市第一天就挤入前五名。如果我们之前在宣传上投入巨资,要求电台必须播周延的新歌,我相信这些新歌的排名不止这么低。”
财务总监冷笑道:“你的意思还是我们公司投入的资金少了?可我们公司有这么多钱吗?之前,我们给周延投入的宣传费用还少吗?这几年哪一次不是打了水漂?再说,就算我们加大力度宣传了,你就能保证他的新歌能进入前五名。他今天能进入第三十六名,根本还是蹭了《最炫民族风》的人气,没有这个人气,说不定连五十名都挤不到。”
喝了一口气,这个总监苦口婆心地说道:“舒总,我真的不是刁难……不是刁难周延老师,上张专辑他就为我们公司赚了不少钱,他现在的商演价格比过年前翻了一番。但主意是我们公司僧多粥少啊,韩鹿、木灵这几个歌手都问我要钱,都要求把公司早计划给他们制作专辑的资金拨下去,可……。我现在头都痛了,也早就两眼通红地盯着周延这张新专辑的数据。……,”
不知道是不是耍滑头,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周延这张新专辑的销售量不会差到哪里去,赚的钱肯定跟《最炫民族风》差不多,他和袁慧的商演价格可能在今年还能往上涨一涨。那个叫孟文天的高中生,我们还得好好鼓励鼓励,他写的几首歌还是好听的,虽然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卖座。”
听了财务总监后面的话,张会城看着舒恒道:“舒总,你觉得呢?”
对张会城两次这么询问,舒恒心里有点腻味:我的意思你还不知道?你这么问不就是逼我改变主意并当众说出来吗?
他本想按大家的意思来,改变自己的初衷,可想到那几首歌实在好听,自己的弟弟舒毅对孟文天的钦佩,想起公司员工们觉得这歌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他咬了一下后牙槽,硬着头皮说道:“我还是认为这张专辑会大火。……,这样吧,我动用我今年所有的副总基金权限,我亲自去找丰台电子制品公司的项目经理去谈,求他给我预留一条生产线。至于公司为此准备的资金,就按你们所说的办理吧,我没意见。”
天机传媒跟其他公司一样,每一个老总都有一笔资金的动用权限,有一方面是为了应急:当老总所管辖公司的某件事急需资金,而又一时无法召集公司领导开会商量,或者不足以惊动公司所有高管讨论的时候,该老总可以启动这笔资金,无须总经理或其他高管事先认可。
另一方面是给老总一个特权,就是让老总扶植他所看好(而其他老总有可能存在疑义)的项目。这样有利于发挥个人的长处,不至于错过好的项目。毕竟有时候大伙都认为好的未必就是好的,大伙认为差的就未必是差的,虽然不能偏激地说什么“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大伙集体看走眼的事并不罕见。
就如现在这样,舒恒非常看好周延的新专辑,在其他人不是非常看好这张专辑的前提下,他就可以拿自己所掌握的那笔资金来扶植这张专辑的制作。
因为舒恒的妥协,会议很快就结束了。
……
第二天在镇政斧吃早饭的时候,华弈吩咐道:“今天你陪我下去调研。你当我的通信员。”
因为是乡镇级别,跟着领导跑的文书一般不称为秘书,而是称之为通信员,实际上干的就是秘书工作。
想到自己留在谷口镇的目的就是保护她,孟文天自然没有二话,说道:“行。什么时候出发?坐外面的公交车还是镇里自己有车?”
华弈说道:“骑自行车。吃完饭就出发。……,没意见吧?”
孟文天笑道:“你一个副县长都没意见,我一个平民百姓有什么意见?”
华弈笑道:“没意见最好,有意见你也得给我忍着。你可记得带水和水果,路上吃。”
孟文天问道:“领导下去调研还带水果?你以为是郊游啊。”
华弈说道:“我减肥,我喜欢,你怎么着?……,我可不想在下面吃饭,肚子饿了就吃一个苹果。”
孟文天笑道:“还是看不起我们乡村老百姓。肯定是嫌下面农家的饭菜不干净,对不?……,行,你也别翻白眼,娇娇女嘛,我可以理解。我给你准备就是。”
吃完早饭,两人就骑着办公室准备的自行车出发了。今天是难得的阴天,他们出发的时候没有下雨。
孟文天骑的是一辆载重自行车,上面携带了水果和矿泉水以及两人的雨具,而华弈骑的是一辆女式红色自行车,上面什么也没有。
从镇里出来后,华弈转头朝孟文天问道:“你知道我们来的那天那件案子的情况不?”
孟文天说道:“也就那样吧。……,都弄清楚了?”
华弈说道:“那当然。有省刑侦大队插手,那些阿狗阿猫想阻拦?哼,这次他们还搭进去好几位呢。这些家伙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替章家喊冤呢。呵呵,这起案子还真多亏了你,没有你,章家这个毒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割掉呢。”
孟文天说道:“章海青也太丧心病狂了,竟然想弄死两个副县级干部。”
华弈笑道:“人家黔驴技穷了,想孤注一掷保他的下一代呗。”
孟文天嗯了一声,问道:“他儿子叫章浩波吧?满十八岁没有?”
华弈点了一下头,说道:“满了。才满几个月。谁叫他不认真读书,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人家小姑娘才十三岁半。”
孟文天问道:“是不是蒋圆石陷害的?如果是他陷害的,这个高中生应该没有多重的罪吧?坐几年牢应该也差不多了。”
华弈怒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同情那个小女孩,反而同情这个犯罪分子?”
孟文天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哪里同情他了?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主动的还是被打的,是不是蒋圆石那个混蛋故意设置的陷阱。……,蒋圆石会判刑不?”
华弈说道:“姓蒋的不死也要脱一层皮,至少得判十年以上,他可不是这件事。人家章海青抓着他的把柄呢,这次不就被你找到了?……,就这件案子,他可以说是教唆犯吧。不过,章浩波也不是什么好鸟,不值得同情。他和他的两个同学喝了酒,就叫着要找小姐,蒋圆石自然就把他们带到了杨小红睡的房间。看到她脱光衣服晕倒在床上,如果是有良心的人,有一点点人性的人就不会去侵犯她,可他们呢,猴急地扑了上去。当她痛醒来的时候,他们三个还有的抓手有的抓脚,没有廉耻地多次污辱她,这种人不是人渣?喝了酒也不能作为他们逃脱法律惩罚的理由!”
孟文天叹了一口气,但没有说话。
他对章家没有任何好感,不过在章浩波和他的同学一起污辱那个不到十四岁的女孩杨小红的事情上,他认为最可耻最应该惩罚的是那个蒋圆石。
在他看来如果没有蒋圆石将他们三个喝多了酒的高中生带到杨小红的房间,如果他们没有看到杨小红脱光衣服躺在那里,这三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年轻就算精虫上脑、就算他们喝了酒,他们也不会污辱她。最多就是在酒店那里招几个卖肉的女子做一些荒唐的事情。
这时华弈冷着脸问道:“你是不是可怜他们?”
孟文天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蒋圆石该千刀万剐。”
华弈说道:“他们都该千刀万剐!……,开始的时候,我可以理解他们是冲动,但一次之后他们难道还不清楚还得来第二轮?睡觉之后醒来再一起来第三轮?不顾她的哀求,不顾她的哭喊,不顾她身体流血?还把她抓得全身稀烂?一直折磨她到第二天天亮?还有,得知她住院后,他们没有一丝悔改之心,不但没有去看望她,当她家里人要他们出医药费时,他们竟然置之不理,还威胁说如果说出去要杀了她。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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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祖传的卑鄙
孟文天只感到一股血液从胸腔里冲到脑顶,怒道:“他们这么无耻?”
华弈冷冷地说道:“如果不是黄子琪死死抓着我,我都要踩死那三个王巴蛋!”
接着,华弈冷笑道:“常恒章家几代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章虎彤那老家伙最后交代,他们章家祖祖辈辈靠掌握别人的黑材料发家。他如此,他父亲如此,他儿子也学了他的做这种无耻的事情。听说是在太平天国的时候,幸亏他家被起义军给杀得差不多灭族,他们家才中断了一段时间,来不及做这种抓人黑材料的事情。后来在民国的时代,他家又准备这么做,又幸亏被军阀给杀得只逃跑了章虎彤的父亲,损失了他所抓到的把柄。”
孟文天问道:“章虎彤之所以凭一个武校的校长掌握了很多官员为他呐喊,就是因为他偷偷掌握了很多官员的黑材料?”
华弈说道:“可不是吗?要不凭一个县城的武校校长能在常恒县以至于江德市呼风唤雨?你以前是不是以为章家人靠能打而获得的威风?”
孟文天点头道:“确实是这样。”接着,他问道,“你好像以前就恨他们,那次我报警,听你口气好像巴不得他们有罪似的,是不是你家也被他们抓了黑材料?”
华弈白了他一眼,但还是点了一下头,说道:“我舅舅就是被他拖下水的,只不过我爷爷和我外公他们宁愿把我舅舅撤职坐牢也不让他章家得逞,所以他们奈何不了我们。你说,我能不恨他们吗?”
两人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一个村子里。随便找了一个农民,打听了村长家的位置就很容易地找到了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的男子。
显然华弈和这个村长认识。看到她,村长非常客气,连忙请华弈和孟文天到他家里去休息,说是边喝茶边聊,保证会让她了解她所需要了解的情况。
孟文天两世为人虽然也在农村里住过,但因为家里一直是县城郊区的菜农,对真正的农村并不了解,所以被华弈带过来,他很是想看看这个大户人家的女孩是怎么进行农村调研的,看看她问一些什么内容。
不知道是华弈来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还是因为她有这个本事,或者她家里人告诉了她如何进行农村调研,反正在孟文天看来这妞表现得很不错,问了很多问题,在她的笔记本上记录了不少内容。
就连孟文天这个农村盲也多少了解了农村现在正忙于春插,忙于把早稻秧栽进水田里,现在还要收油菜籽,忙于为棉种做营养坨,或者准备往田埂或水渠边栽点黄豆。
所谓栽点黄豆就是先用工具在田埂或水渠边挖一个小坑,然后在里面放几粒黄豆,过几天黄豆就会发芽,等到秋天就能收获大量的黄豆。当然,有的农家不是在田埂或水渠边栽种,而是用农田或旱地栽种,毕竟现在黄豆的价格也不错,产量也好可以,比种水稻或栽种棉花的收益不得少。
问了农活,华弈又问农民上缴的税收以及其他负担,比如孩子读书的书杂费,民办老师的工资来源等等。
此外,她还询问了村提留,历年欠下的债务,村里有关疏通渠道、拓展马路等方面的计划、家里五保户、困难户以及外出打工人员情况……,等等这些内容,她都一一记在本子上。
不说是问话的华弈对这个村有了不少了解,就是只在旁边听的孟文天也增长不不少知识。他相信华弈问的这些内容,肯定是她家里人或者她家里人委托内行人给她做了询问提纲,否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