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三嫁前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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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我等你。”声音瞬间高了一个度。得到自己多期盼的东西,纯良该有多欢喜。
挂断电话,心里的甜,冲淡了伤口的痛。纯良脸上泛起喜色,精神似乎比往常也好了。
爱情就是良药。
“姐,怎么了,这么开心。”南宫俊刚进门就看见满心欢喜的纯良,也跟着不自觉的笑了笑。
这是自家姐姐住院来第一次这么开心,不用想,绝对跟季牧爵有关。
不过难得姐姐这么开心,管它到底是什么呢?她开心就好。
纯良眨了眨眼睛,翘起嘴巴。“你猜啊。”像个小女孩似得跟弟弟撒着娇。
南宫俊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给纯良递了一杯水,病房里突然活跃起来。
没有热闹的声音,却有着热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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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接过水,刚放在嘴边。纯良突然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放下水杯。
“俊,把镜子拿给我一下。”纯良看着南宫俊,害羞的笑了笑。娇羞的样子甚是可爱。
南宫俊愣了一下神,原来姐姐小女生的样子这么可爱。在他眼里纯良一直都是温婉,优雅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嗯。”南宫俊将镜子递给了她。
纯良整理着自己。感受着她的愉悦,南宫俊也喜不胜收。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看。
皓齿衬红唇,皮肤细腻,吹弹可破。眉目皆可传情。微微一笑,可倾国城。
“俊,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会不会很丑啊”纯良微微皱着眉头。一脸担心。
等会季牧爵就要过来了,自己可不能让他失望。
“姐姐怎么样都好看。”南宫俊安慰着纯良,不过在他心里纯良确实什么时候都好看。
得到肯定的纯良放下心来,再三确定后,才放下镜子。静静的等着季牧爵的到来。
只是这个傻女人,就算她美若天仙,季牧爵心中也不会有她了,就算她再丑陋,季牧爵也不会在乎。
林如是?她有什么事?
商岚衣疑惑的看着手机。再三考虑下还是接听了。
“你知道季牧爵去哪了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得意的声音。林如冷笑着。嘲讽意味浓厚。
其实季牧爵去哪了,商岚衣没有必要知道,但是林如是讥笑的语气刺伤到了商岚衣的自尊。女人之间的嫉妒,总是那么不经意。又火热。
她愣了一下,没有接上来话,不过,自己确实不知道,季牧爵现在在哪。
哈哈哈,电话那头飘来一阵有着特殊味道的嬉笑,落入商岚衣耳朵里面,就成了嘲笑。
不禁的怒火中烧,眼眸里,透出夹杂着硝烟的味道。
“他去看纯良了,你不过就是他用来消遣的罢了。”林如是突然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全放在了商岚衣身上。
“嘟嘟嘟。”林如是眼睛闪烁的着光,眉头皱着,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纯良,商岚衣挂了电话,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手握的更紧了些。
蠢女人总是容易被挑唆,当着别人的棋子,还自以为聪明。
怒火冲的商岚衣不剩理智,她在马路上冲涌着,一次次的超车,一次次的提速。
不一会就到了医院,这个女人不至于那么糊涂,知道季牧爵在,特意买了花装样子。
下午往往都是枯燥乏味的,纯良静静的等待着季牧爵到来。
她倚在床头,视线聚焦在那紧闭的门上。
她回想着季牧爵与她温暖的瞬间,他为她披上衣服,他与她的四手联弹,他为她轻轻撩起碎发。
她回忆着,她多想回到那个时候,他会冲着她笑,她会温柔的吻过他的脸。
太多太多了,一边想,一边期待,一直到纯良睡着了,紧闭的那扇门还是没人推开。
空荡的楼梯,季牧爵缓慢的走着,他不是不想见纯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竹衣的消失,与纯良脱不了关系。
他每想商竹衣多一分,就想远离纯良多一点。
商岚衣走到很快,她想赶在季牧爵前,演一场好戏。
“吱吱吱”门轻轻的被推开。许是纯良做着美梦,许是她最近思恋太累,她并没有发现她心心念念的人过来了。
季牧爵并没有吵醒她,他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以前他会看着她睡觉,会抚摸着她,会跟她讲着自己经历着事情。
她会躺在他怀里睡觉,会安安静静被他抚摸,会跟随着他的眼睛看他的世界。
物是人非事事休。
只是韶光易逝,自己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季牧爵,而纯良也不再是他心里的纯良了。
病房安静的过分,树挽留不住风,只留的树叶沙沙作响。
风追不上云,每当它追到时,它在早就变换了模样。
空寂的下午,无所事事,季牧爵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安静的整理着往事,纯良安静的睡着,幻想着回到哪一天,像今天一样的下午。
门突然被推开,看见季牧爵,商岚衣愣了愣,没想到自己还是来迟了一点。心下失望,不过看着熟睡的纯良,商岚衣计上心头。
“季总也在啊,好巧。”商竹衣小声的说着。分贝小到只能看见红唇蠕动。
她抱着花兀自进了门,她轻轻的走到,纯良的床头,一切看似那么小心,只是花不知道怎么就掉在地上。“啪”的一声,在安静的病房内显得格外突兀。
纯良瞬间就被吓醒了。看清来人后她的瞳孔不住的放大。
商竹衣?不可能是商竹衣。自己明明。不可能。
纯良暗示着自己。对方不可能是商竹衣,但是还是害怕,纯良盯着商岚衣,脸上的惊恐展现无遗。
“竹衣?”纯良试探着面前这个像极了商竹衣的女人。
商岚衣没有回答,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她不知道该怎么答。她转头看向季牧爵。
商岚衣虽然跟竹衣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不足以到被人认错的地步。季牧爵看着纯良,一个念头浮现出来,但是又被压了下去。
“纯良,你看清楚,她是商岚衣,不是竹衣。”季牧爵提醒着纯良。也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纯良仔细看了一下商岚衣,确实只有几分相似。只是刚刚太惊慌,没有仔细看。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岚衣。”
纯良为自己刚刚的失态道着歉。商岚衣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纯良没事。
门突然被推开,南宫俊突然冲了进来。
病房突然的声响惊到了南宫俊,他担心自己的姐姐再受什么伤害,马上冲了进来。
发现只是虚惊一场,南宫俊轻轻的关上了门,招呼着来看他姐姐的朋友们。
他接过商岚衣手里的花,“商小姐,这些我来就好。”
来者是客,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商岚衣故意坐在季牧爵的旁边,季牧爵也猜到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但是自己并没有心思参与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
看着季牧爵身边的商岚衣,一下子戳到了纯良的痛处,她微笑的看着她们,心却是在滴着血。
她盼了了多少天,才盼来了季牧爵。
但是他却带了一个女人过来。
连最后独处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吗?
如果有一次再来的机会,她宁愿不要生命,她要季牧爵。
没有季牧爵的生命就是苟延残喘。
精心梳理过的头发依然那么整齐,只是没有了喜形于色,只有强忍着的悲伤。
季牧爵感觉不到的事情,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觉到。
纯良的悲伤,那么明显。
南宫俊静静的整理着花,眼睛却没有离开过纯良。看着她隐忍的悲伤,看着她的失落。自己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纯良,你就只是这样?商岚衣心里泛起的得意,看着纯良的眼睛也不住的挑衅。
“嗯,我知道了。”季牧爵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了出去。并没有跟纯良知会,连个示意都没有。
纯良低下头,强忍着眸中的泪水,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哭,不然成什么样子。
南宫俊已经隐忍到极致,手里的花杆都变了形。谁也不能伤害他的姐姐,包括季牧爵。
“纯良,你好点了吗?”商岚衣惺惺作态的关心着纯良。
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让纯良有气也只能自己强忍着。
看着纯良隐忍的表情,商岚衣更加有恃无恐。“之前在视屏里面看见你我还没有发现,我们竟然有一些神似。”商岚衣继续添油加醋。
自己引以为傲的面容,如今却是成了笑柄。纯良心里泛着酸楚,凭着跟自己面容神似的商竹衣,就那样,夺走了她的季牧爵。
“哦?真得嘛?我怎么没有看出来。”纯良反击着,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这就是商岚衣想要的效果。商竹衣嘴角扬起邪笑,眉毛上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那纯良以为,今天为什么牧爵会来看你呢?”商岚衣毫不留情的刺痛着纯良,把在林如是那受的委屈,全部给了纯良。
如五雷轰顶般,突然失焦的眼神,失落的表情,纯良的自尊被轰成碎片。
她呆呆的坐着没有说话,没有继续接下去的勇气,商岚衣触碰到了纯良的软肋。
忍无可忍的南宫俊爆发了,他不允许别人伤害他的姐姐。
“那你觉得你自己的这张脸又是与谁神似呢?”冷冷的言语,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凌迟处死。
南宫俊是不与女人计较的,商岚衣能惹的南宫俊攻击,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南宫俊走到了商岚衣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样子让商岚衣不寒而栗。
“请商小姐有点自知之明,如果自己真的是倾国倾城的美色,我想季牧爵应该不会与你退婚吧。”南宫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商岚衣小脸顿时阴沉了下来,身体因为气愤微微发颤,在他的话语攻击下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骤然下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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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自欺欺人
就算她想要自欺欺人也罢,自己在季牧爵是心里是什么地位,她自己是清楚的。
是替身?不,她甚至连替身都不是,她在他的面前怕是跟路人并无太大的差别,唯一不同就是她的身上多了几分商竹衣的影子罢了。
念及此,她的心里莫名冒起一簇簇的火苗,挺了挺背,刚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却被突然的开门声打断。
季牧爵推门进来,只感觉屋内气氛的异样。
“怎么了?”他的语气冰冷如斯,深邃的眼眸如同一把利刃,从屋内几人的脸上扫过。
屋内并无人作答,还是纯良最后开了口,“没什么,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她敷衍地回应。
“爵,你难得过来一次,陪我说会儿话好不好?”纯良仰着头望向季牧爵,苍白的小脸上并无过多的气色,唯有那黑色的瞳孔,迅速地闪过一丝什么,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恳求。
这几天,他盼了那么久,可现在他终于站在自己面前了,两人之间的对话三句都没有,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她始终还是放不下,她怎么可能放的下?
季牧爵不语,眼神依旧冷淡,只是微微的颔首,一旁的南宫俊眼神复杂的瞥了他一眼,抓起身边商岚衣的手臂往门口走去。
“放开!我自己会走!”走廊上,商岚衣甩开南宫俊的紧攥着她的手,厌恶地拍了拍衣袖刚刚被他碰过的地方。
“商岚衣!”南宫俊眉宇劲蹙,双手抱胸,目光如炬,俯视着面前这个女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着什么小算盘,但是,我警告你,离我姐姐远一点!”
女人的用意已经很明显,无非是想在她的面前宣誓她的主权,他对这些并不在意,可要是想要伤害姐姐,他绝对不允许。
“哟,还真是姐弟情深呢?不用你说,我自己也会离她远点,她现在这幅模样,我怎么忍心向她下手?”
商岚衣嗤笑了一声,并不回避,迈着猫步走到他面前,下巴微微抬起,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仿佛要把刚刚吃的亏,全部还回来。
“罢了,可怜你一个被退婚的女人还要靠那几份和竹衣相似的容貌来上位,看着竹衣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计较什么了。”
南宫俊淡淡地说道,却完美地把刻薄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面前的商岚衣语塞,气的不打一处来,商竹衣!又是商竹衣!
可唯有商竹衣这个死去的女人,这个她平日里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女人,才能给她靠近季牧爵的计划增添一些可能性。
南宫俊抬起眸子,目光聚焦在面前这张脸上,原本勾起的嘴角透出的不屑中,随之多了一丝苦涩。
竹衣……
病房里,剩下两人,空气安静得很诡异。
“爵,过来坐在这儿吧?”顾纯良轻轻拍了拍自己床边一片空白的位置,小小的脸上是淡淡地笑。
“不了,我站着就好。”季牧爵冷冷道,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口袋,掏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淡然地吐着烟圈。
他的眼神飘忽,一会儿凝视着半空中的空气,一下盯着自己蹭亮的皮鞋看,就是没有落在面前的人身上。
曾经挚爱的女人如今形同陌路,连他自己,也难解释半分,也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些什么。
纯良望着那英俊却冰冷的脸庞,似乎消瘦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最近公务繁忙,又或者又是把工作当做药物一样来麻醉自己。
“你瘦了,爵,是不是最近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纯良的细微的声音飘荡在病房里,将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出来。
“我没事,你怎么样?伤好点了吗?”季牧爵的语气并无太大的波澜,依旧冰冷如斯,让人感觉像是隔了一层冰墙似的。
“好点了,医生说,如果恢复的好的话,不久就可以出院了。”她回以微笑,虽然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