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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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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夜颜刚到沈秀兰身后就对她道,“沈姐,我尿急,去后面面找找茅厕,你替我排队问问签文,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她一手捂着肚子佯装很急的样子,拔腿就往寺庙后面跑去。

    “夜……”沈秀兰张嘴想喊她,可她喊了一个字就不敢了。王爷说过夜颜的身份特别,在外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她的身份。

    看着她跑没影了,她又看看前面还有好几个人呢,默了一瞬,也跟着朝寺庙后面跑去。

    只是,当她跑到寺庙后面时,却没看到夜颜的身影。

    “小姐?小姐?”

    这后面是一处简陋的小院,到这里的基本都是临时来歇脚的,人比前面少许多,一眼望去都能尽收眼底。沈秀兰寻到茅厕去,可连喊了两声都没人应她。

    问过刚从茅厕里出来的一名女子,可人家一个人进的茅厕,并没有看到有多的人。沈秀兰急得在院子里奔跑寻找,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包括寺庙的厨房和柴房。

    就连院角一口枯井她都差点跳下去找人了。

    可那枯井里面草都没长一根,井口大,她朝里面望,发现井底只有一块木板,这一眼都能瞧完,她自然就放弃了。

    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虽然满头大汗,可脸色惨白惨白的,找完院子后赶紧拔腿去寻那些侍卫——

    …

    胡一永接到消息的时候都忍不住大骇。

    慕凌苍还在宫中,他只得先下令让魂殿的侍卫全数去汕水寺附近寻人,而他让人牵了马来之后扬鞭直往宫门去。

    今日是各地地方官吏回京述职的日子,因为慕凌苍好几年都没入朝堂,祁曜留下他,也是希望他能尽快熟悉全国各地的情况。

    如此重要的事,本不该受打扰,可胡一永还是让裕德公公帮忙传了话。

    夜颜失踪的消息,就连祁曜听闻后都猛然大惊,更别说慕凌苍了。那脸色阴沉得如同罗刹,当着各地官吏的面如风般冲出了御书房。

    祁曜虽觉得他过于冲动了,可一想到夜颜有可能被血盟庄的人抓去,也很快对胡一永下了命令,“速速调派城中将士,务必将夜小姐找到!”

    他知道血盟庄和炽焰宫的世仇,也知道夜颜落在血盟庄的手中会带来的后果,虽说他不管江湖上的恩怨,但如今夜颜即将成为自己的儿媳,就凭这一点,他也要帮儿子将其找出来。

    何况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就算血盟庄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也可以无惧。

    世上就两个女人能克制血盟庄,那荣国皇帝追了夜芸十多年都没留住夜芸,如今儿子能得到夜颜,那真是别人想都想不来的。

    如若不是这般厉害关系,他也不会在儿子提出想娶夜颜时一口就应下了。

    他甚至还替儿子看好了日子,打算在明年初盟国宴之前替他们把婚事办了,免得那荣国皇帝见到夜颜,只怕想娶他女儿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

    因为庙会人多,怕引起慌乱反而利于血盟庄的人逃走,魂殿的侍卫也不敢大肆上山进庙搜人。一部分人扮成香客在庙中继续搜查,而大部分侍卫都驻守再各个路口处,但凡有人带着大物件或者大包袱的,都会被他们拦下盘查。

    行人都以为是官府通缉要犯,要也配合。

    就这样,搜了一下午,查了一下午,眼看着来庙会的人纷纷离去,天黑时山上只剩一座孤零零的寺庙,可依然没有盘查到任何有关夜颜的消息。

    小羿从外面回来,听闻夜颜失踪的消息后就找来寺庙。

    在山脚下看到了一直不肯下令撤人的自家王爷,他激动的上前,许是赶得急,说话都带着颤音,“王爷,夜小姐怎会、怎会不见的?”

    他就出去躲了两三日而已,谁知道一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慕凌苍背着人负手而立,没有人能看到他此刻的神色,但能从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感受到巨浪滔天般的怒火,在这漆黑的夜里,犹如四周蛰伏着风暴,随时会将他们所处的地方摧毁成乱岗残地。

    侍卫们离他们远远的,谁也不敢近前。就连小羿靠近他之后,都暗中心颤。他从小就在王爷身边长大,哪怕王爷战场杀敌,也没有如此惊人的煞气。

    他也没指望王爷此刻能与他说话,只是绷着小脸咬着牙坚定无比的道,“夜小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站在他身前的男人依然没回应,但他听到那指骨节碎裂般的声音传来,在这寒气笼罩的夜里很是刺耳。

    “王爷——”

    突然,沈秀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慕凌苍纹丝不动,犹如一座冷雕感觉不到身边所有的人和事。

    小羿主动迎上去,“沈姨,出何事了?可是找到夜小姐下落了?”

    沈秀兰一头汗水,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力气跑路,从来都把自己打理得干净整洁的她,此刻头发蓬松凌乱,两鬓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她都顾不得捋一下。

    对小羿摇了摇头,她急匆匆的跑到慕凌苍身后,喘着粗气将手中的东西呈上,“王爷,奴婢在整理寝居时发现夜小姐留下的书信和这串腕珠。”

    一直都没动过的男人猛然转身,冰冷的眸子盯着她手中的东西,冷冽的寒气更如风刀霜剑从他身骨中射出。

    下一瞬,书信已到他手中。

    月光下,寥寥几字映入他砭人肌骨的眸子中,小羿都感觉头皮发麻,可他也想知道信中到底写了什么,正打算硬着头皮上前询问,突然见自家王爷将信纸攥在手心里,紧接而来的是充满暴戾之气的低吼声——

    “夜颜,你胆敢吃干抹净就跑,待本王抓到你非撕了你不可!”

    …

    此刻,在枯井中藏了一下午的某人猛打冷战,不停的搓着手臂望天。

    奇怪,这里都没风,怎么突然这么冷?

    搓着鸡皮疙瘩的她将视线收回,重新盯着身前一直晕迷不醒的男人。

    她也是盲目跳到这口枯井里躲避,可跳下来以后她才惊奇的发现,枯井下面这一块木板只是一个迷惑人眼球的东西。

    木板下竟然有个深坑……

    而深坑里居然躺着一个男人!

    她是真被吓了好大一跳,以为他死尸被埋藏在此。可这个晕迷的男人突然呓语一声,又狠狠吓她一次,最终她才发现这人并没有死,只是陷入了晕迷中。

    就她现在的处境,她哪敢呼救啊。

    而且,她看这个男人衣裳完好,身上也干净,不像是被人迫害的样子。这个深坑刚好容下他修长的身子,就似专为他挖的,反倒像是有人特意将他安放在此的。

    她不敢出声,也没有去碰他,只是缩在角落里,借头顶的木板把自己隐藏起来。

    她也知道现在还不能出去,慕凌苍知道她在这里失踪,一定会大肆搜查的。就好比现在,她都能听到侍卫踱步奔跑的声音,说得也是有关寻找她的话。

    这一次,真是托这个陌生男子的福,要不是有人故意在枯井中制造了障眼法,她怕是根本就摆脱不了魂殿的人。

    只是,不知道那些找她的人何时能离开,也不知道慕凌苍有没有看到她留的书信,一直窝在这口枯井底下,还跟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在一起,她心里也是发怵的。

    万一这人死了,她可是说不清楚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枯井外面总算没有人走动了。她绷紧了好几个时辰的心,总算能正常的跳动了。

    她试着起身动了动,然后去掀头顶的木板,可突然发现,井口里她至少四五米远,压根就没法出去。

    就在她又替出不去揪心时,突然又听到脚步声朝井口边来,吓得赶紧又缩回角落。

    而这次,来人并不是在院中走动搜查,而是直接跳入了惊吓。

    听着木板上的声音,夜颜差点破喉尖叫。

    躲了一下午,难道真的躲不下去了吗?

    就在她捂着嘴且满头冷汗时,来人掀开木板跳了进来——

    “啊!”

    惊呼的不是她,而是来人。

    夜颜缩成一团眼都不敢睁,已经做好被逮回去的准备。

    结果突然又听到来人惊讶无比的声音,“阿弥陀佛,女施主,你为何在此?”

    她愣了一下,随即睁开眼。头顶的木板已经被井口边的人弄上去,月光竖直洒下,照着来人的光头和僧袍,她顿时拍着胸口狠狠松了一口气。

    真是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

    而来到井下的僧人又询问道,“女施主,你为何在此?”

    夜颜‘嘿嘿’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我迷路了。”

    “迷路?”僧人望了望头顶,又看了看井下四周,显得很是不解。

    “小师傅,你能救我上去吗?”

    …

    禅房里——

    原本躺在枯井下的男子此刻已经被年轻僧人抱到房里地铺上。

    夜颜也被带出了枯井。

    正在询问她来由的老者就是今天帮人解签文的老和尚,那年轻僧人喊他方丈。

    “女施主,你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方丈胖胖的,长得很慈祥,但他没有立刻放她走,而是让她到屋中说话。

    “他不是我弄成那样的。”夜颜以为他是要追究自己的责任,赶紧向他解释起来,“我跳到井下时,他已经躺在那里了。”

    “阿弥陀佛,女施主误会老衲的意思了。”方丈合掌念了声佛号。扭头看向地铺上的男子,突然摇头叹了口气,“这位男施主是负伤而来,与女施主并无关系。”

    “哦。”夜颜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见年轻僧人正在给那男子喂水,而那男子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她也是好奇,多问了一句,“大师,那人怎么一直晕迷着?他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

    谁知方丈又常常的叹了口气,还向她解释起来,“这位男施主已经晕迷两天了,我们也不知他来自哪里,要如何救他。”他一边解释着,一边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突然面带恳求的对夜颜道,“女施主,你可大发慈悲帮这位施主?”

    夜颜黑线,“帮、帮他?”

    拜托,她现在在逃亡呢,连城门方向都没摸清楚的人,有资格去救人?

    方丈将玉佩递给她,“此物是男施主清醒时给老衲的。男施主有交代,若谁人能他一命,将以城池作为谢礼。老衲乃出家人,出家人不求功名利禄,而今女施主与他井中相遇,也是缘分一场,望女施主大发慈悲,救他度过这一劫难吧。阿弥陀佛!”

    夜颜抽着嘴角,小心翼翼的接过玉佩。

    不是对他话中救人的报酬吸引,而是被这块静美的玉佩吸引住了。

    这种有图文的玉佩她在慕凌苍身上也见过,是他们身份的象征。只是这块玉佩所雕刻的图文不一样,是一条赤龙。

    她朝那昏迷的男子看去,这家伙明显是大有来头!

    可是慕凌苍说过,天秦国太子祁滟熠南下巡视去了,他身边跟着许多人,不可能孤身出现在这种地方。

    看向面前慈悲为怀的方丈,她忍不住问道,“方丈大师,您能看出这是哪国出的玉佩?”

    她这问确实问到点子上了,那方丈合掌回道,“阿弥陀佛,女施主真乃细心之人。老衲与当今太子曾有过一面之缘,此物并非天秦国太子所有,想必这位男施主应是他国人士。”

    夜颜又是一脸黑线。

    问了等于没问……

    她不是不想做好事,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找别人救济都算好了,还让她去帮人,她能帮什么?

    偏偏面前这位老方丈一副慈悲样,她想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拿着那块玉佩,她朝昏迷男子走去。年轻僧人见她过来,忙合掌退到一旁。

    之前在井下,夜颜看不清楚他长何模样,只从身形上能辨认出是个男的。

    这会儿油灯照亮着,她才将对方看清楚。

    估摸着他二十多岁,身材修长,有差不多慕凌苍那般高,长相也是出奇的俊美,就是脸色黄得跟涂了泥巴似的,在灯火照耀下看起来特别诡异。

    从常识上来看,此人也不像是中毒的样子。她蹲在地上翻了翻他的眼皮,还板着他脸仔细瞧了瞧,也不像普通病人该有的症状。

    那年轻僧人见她如此,以为她多少懂些医术,于是也蹲在她身边,执起男子的手腕,撩开他袖子对夜颜说道,“女施主,我们发现他时,他身上并无伤处,只有这个地方有被咬过的痕迹。也不知他被何物咬过,这才两日,就成这个样子了。”

    他撩起男子袖口的那一刻,夜颜就吓了一跳。

    只见对方手腕处有个黄豆般大小的血洞,顺着血洞直到手肘,肌肤不但化脓,还破了皮,那浓水简直让人犯呕。

    她曾破案无数,见过的血腥场面也不少,自诩对这样的场面都麻木了,可此刻眼前的情景直让人头皮发麻,恶心到她都有些不忍直视。

    她诧异的问道年轻僧人,“你说他被什么咬过?”

    年轻僧人点头确认,“是的。方丈让镇上的大夫前来为他看诊过,可那大夫说他得的是怪病,说是无药可救。”

    夜颜嫌弃的盯着男子化脓作呕的手,讲真的,她也觉得这人快活不了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在永华宫被蛊虫咬的情景。当时好像也有个很显然的咬痕,而且还流血了。

    只是后来那痕迹莫名其妙的自愈消失了……

    想到这,她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于是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指腹。

    她也不是想救人,只是想试试看。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老方丈和年轻僧人都惊呆了——

    只见从她指腹上滴落的血珠落在男子被咬的血洞上时,那血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浸入他肌肤。

    最神奇的是血洞旁边的脓包居然变小了!

    这情景,就连夜颜都惊了一把。

    如果她的血对他的脓包起作用,那就说明这人不是被一般动物咬过,而是被蛊虫咬过!

    “女施主,这、这……”年轻僧人又惊又喜,话都说不利索了。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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