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天邪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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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绿给我收拾衣服的时候,突然说了句,“小姐,你出去跟人打架了?怎么衣服还破了?”
我脑子似乎转的费劲,我努力想了想,好半天说:“不记得了。”
柳绿终于觉得我说话不对,将我衣服脱下来,看到我的手臂,叫母亲,“夫人,你快来看,小姐这手臂上有伤!”
她们说什么我都听见了,可是好半天都想不明白她们在干什么,直到母亲啪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我才诶呦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这是,吓死我了!”我扶着胸口,喘着粗气,这时候感觉手臂疼的要命,“好疼!”
翻过手臂,看到上面一处剑伤,寸把长,伤口没有愈合,还在流血。
我嘶了一声,“真疼!”
母亲气我,“怎么跟中邪了一样,你刚刚那个样子,好像魂不附体似的,这么大的伤,你也不知道疼?”
柳绿拿了药酒和纱布,过来给我包好。
我闭着眼睛,靠在旁边的倚塌上,满脑子只有两个字,不对。
太不对了,这方子敏绝对是有预谋的希望我去。
我回想了一天发生的事情,我愣是想不明白到底都有哪不对。只有这手臂上的剑伤最明显,有人要我的血。
可以想象,是方子敏要我的血。
我想着,赶忙站起身,要去那个戏法的台子看一看。
母亲十分生气的摁住我说:“不管是什么大事,都不要去了,喝了汤好好的睡下去。”
我一见她生气,也没办法,只好躺下去睡了。
明天再去看看,到底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会不会是居无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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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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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的有些晚。
母亲安排了早饭,都是一些粥,我本来急急忙忙的想去西街看看,哪知道,母亲拉着我,“去哪?吃饭!”
我只好安静的坐在那边,跟琳琅柳绿小凳子一起吃早饭。
柳绿说:“小姐,你今天的手臂好了些没有,我一会给你换药。”
琳琅问我,“小姐你昨天是怎么了?”
“跟方子敏还有方子卉去西街看变戏法,结果我被叫上台去,在箱子里面被刺了一剑。”我说。
“这师傅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好好地就能刺到你?技术不娴熟,就不要乱刺剑,出了人命,他们赔得起吗!”柳绿气的说。
母亲倒是奇怪的问,“师傅一般都不会出错,要不然肯定怕客人要闹的,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其他事情吧?”
到底母亲年岁大了,阅历多些。
我说:“的确是不应该出错的,只是有了些意外。”
柳绿怔了怔,“夫人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的?就故意刺你一剑?”
琳琅笑,“那随随便便就能刺了,干嘛还弄个变戏法的,弄到箱子里面去呢?”
我说:“他们是想要我的血。”
柳绿这才恍然,“小姐,你可真聪明,这都想到了,我怎么没想到,原来是想要你的血。这方子敏最近又在居无求鬼鬼祟祟的,居无求本来就阴邪,他们要你的血才是有可能的。”
我点点头,“我在西街,还被人拽了一根头发下来。”
母亲眉目有些难看,“都说实行阴毒之术的人,会把人的头发和血液一起,然后做法,叫那人受伤。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要怎么办才好!”
“所以今天一定要去西街看一看,到底那些变戏法的是哪里的人,一定要问出点端倪来。”我应。
我没什么胃口,被母亲逼着喝了碗里的粥,才站起来,准备去西街查看一下。
曹管家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对我说:“不好了,这铁家的人闹起来了!”
我一听这可不好,怎么铁家的人知道我们的事了?那媒婆说的?
来不及多想,肯定得去看看。我匆匆忙忙的跟着曹管家朝大厅去。
大厅里面,铁战黑着一张脸,正瞪着方铭山。
铁战的夫人贾氏指着手里的纸说:“当我们铁家是好骗的吗!你看这白纸黑字上写的生辰,绝不是方子卉的!”
方铭山也不说话,见我来了,才瞥了一眼铁战,示意我坐到铁战对面去。
其实我本来也盘算过,这生辰八字毕竟年岁有差别,写着十六岁的生辰,贾夫人是有可能看出来的,只是觉得她未必细看,我才存了侥幸的心里。
可是那天媒婆却叫我忐忑不安。
贾夫人看了我,冷冷哼了一句,“怎么,还指望黄毛丫头给你们救急?”
我坐下去,说了句,“贾夫人好。”
“好?好什么好?今天不叫方子卉出来跟我回去,我就不出方家的门!你们以为糊弄了我就行了!我回头就告诉皇上,你们有违圣旨!这皇上亲口允了婚,你们竟然换个生辰八字给我们!”
我不知道这生辰八字,他们是怎么发现的,看他两这个样子,是没打算放过方家了。
我完全不知道上一世都发生了什么:铁家也是跟方家要的方子卉,当时爹怎么处理的呢?我这时候突然想明白了,那会,方家跟铁家很有可能是直接谈的,铁家那会竟然也同意了。
这么说,铁家这一世难缠了很多,他这次先去皇上那边要了御赐。怎么,这一世,还会有升级的可能?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站起身,我对贾夫人福了一福,“贾夫人说话可是有些纰漏。”
贾夫人泼辣的紧,“你是哪里的丫头,有脸跟我说话,你配吗?”
我笑了笑,“当然配,我可是未来要嫁到你铁家的儿媳,你手上的生辰八字还是我的呢!”
贾夫人怔了怔,转而就骂,“啊啊啊!这承认了吧,这生辰八字不是方子卉的!却原来是你这个小贱蹄子的!你作死么!你以为你玩的这个把戏,我铁家就要了你?我们要的是方子卉!”
铁战冷哼了句,“现在说你们弄错了还来得及。”
“弄错了?夫人玩笑了,这婚姻大事哪有弄错的。而且夫人刚刚也说了,这是皇上御赐的婚,我不嫁给铁家,我怕皇上不开心呢!”我笑着反驳。
贾夫人嘿嘿笑起来,“我铁家跟皇上要的是方子卉,哪里是你,你是哪根葱?”
我疑惑的看着她,“这就怪了,我们方家却是允了皇上,会嫁我方子刑过去,何曾说过是长姐方子卉呢?”
贾夫人怔住了,连铁战都看着我,表情阴晴不定。
“你说什么?”贾夫人完全横不起来了。
我笑着重复,“您看,我可是马上就要叫夫人娘了,丑媳妇见公婆头一遭,我还没给你们二老行个礼呢!”
说着,我双膝跪地,拜了三拜,“公公婆婆,还不要嫌弃儿媳才好。”
铁战站起身,一掌拍向身侧的桌子,那掌风十分雄厚,桌子都跟着颤了一颤,“你方家说什么?”
方铭山这时候冷冷开了口,“亲家还息怒,我方家已经同意了嫁女,我这三女儿如今你也见到,却不知道亲家哪里还不满意?”
铁战跟贾夫人就是再傻,这也明白了,我们方家虽然痛快允诺了嫁女,却并不是方子卉。这等于明目张胆的摆了他一道。
铁战黑着脸,将手背到了身后,“方铭山,你使得好计!你竟然以假乱真,欺瞒于我!”
方铭山一脸坦然,“亲家说的哪里话,我哪里敢期满铁家,只是我从未允诺嫁我长女于铁家,铁家又何必强人所难?”
贾夫人这时候瘫坐到椅子上,恨恨的看着我,那表情就要吃了我一样。
我笑的还是格外甜美,“铁将军铁夫人,就不要生气了。想我方子刑受当今皇上赏赐,更称我勇敢可嘉,我相信我方子刑配得上铁家长子铁木。”
虽说,铁木有个媳妇是不错的,可是铁战一生从武,没被人摆弄过,如今竟然被人愚弄,他一个直爽的人,心里肯定恨得不得了!这梁子是结下了。
我心里叹息,上一世铁战在签名弹劾奏章的首位。当时凌云鹤正好顺势找了借口,将方家株连。
铁战站起来,已经不打算说什么,领着贾夫人,气冲冲的离开了方家。
可以看得出来,这来日方长,铁家报复是迟早的事。
他们一走,方铭山就站起来,有些惋惜的说:“刑儿,你果真是有本事。只是可惜了,要嫁给铁家那个傻儿子。”
还真是第一次看见方铭山如此心疼的跟我说话,心里难免一软。只是,又难过他毕竟也只是惋惜我聪慧,却没有想过如今已经这样了,我嫁到铁家等于死路一条。
“为爹爹为方家分忧解难是应当的。”我说。
方铭山点点头,“曹管家,刑儿的嫁妆册子一会送到我书房,我要看一看,还缺些什么。”
曹管家点头,我也退下了。
回去的路上,我心想这时间不对,很不对,铁家上一世没有这么早知道我要嫁给铁木,那媒婆一定是看出了哪里不对。
可是铁战过来也只是算账而已,却并没有说过其他的。
到底媒婆看出了什么?
方子卉会不会生病了?定亲的事情,铁战还会不会来商量?
可惜现在来不及思考这些,我怕我又会命丧方子敏之手,必须先去了西街查看清楚。
我回去之后,换了一身华贵的衣服,叫柳绿小凳子跟我一起去西街。
我特地还叫了轿撵。
西街的人还是那么多,我从后面绕了一大圈,才绕到了昨天看戏法的地方。
落了轿,我听见柳绿问小凳子,“你确定是这里么?”
我赶忙从轿子里出来。
那片空白场地上,什么都没有,没有台子,也空无一人。
我满脸的不相信,这等于就告诉我,这戏法就是给我变得,就是等着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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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你是不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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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绿问我,“小姐,你昨天当真在这里看过戏法?”
我点头,“我昨天不仅看了戏法,还看到了铁木,那傻子见了我就抱住我叫媳妇。”
柳绿一脸错愕,“他……”
小凳子也惊奇,“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去打听一下周围的人,看看他们昨天是不是也在这里。”
柳绿说:“人家既然消失了,肯定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来过,这周围的人可能都串通好了,很有可能我们去问了,他们就都说没见过。”
我问她,“你这想法哪来的?”
“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啊,往往消失的东西,都不会有人见过。”
我拍她的脑袋,“少说没用的,万一有人看到,还承认了呢?”
柳绿哦了一声,三个人也就分头去找了。
我也十分忐忑,这周围的人万一跟戏台子一起消失不见了,那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人家就是有预谋的来的,可能都安排好了,怎么会承认。
我去西街问了一个卖糖人的老头,我怕他不告诉我,先买了三个糖人,趁着他做糖人的时候问他,“昨天看没看到旁边的戏台子?”
那老头看了我一眼,吹胡子瞪眼生气的说道:“那么大个台子,那么多人,我又不瞎,我当然看到了!”
我……大家的确都不瞎!
我只好又问他,“那老人家今天有没有看到他们过来?”
“昨晚上就拆了台子走了。”
“昨晚上啊?不是说今天还有戏法要变吗?”
“那就不知道了,昨天是挺热闹的,可是不收银子,谁给工钱啊?总不能免费变戏法吧!”老头说。
“那老人家知道那些变戏法的是哪来的吗?外地吗?”
老头看了我一眼,一脸鄙夷,“他们你都不知道,很出名的,就是京都的。”
我这就奇怪了,“京都哪里的啊?”
“京都郊外,居无求的人啊!”
居无求?
我是应该觉得这些没有在我意料之外,还是全都在意料之外呢?
我猜测了大半天,到底这些变戏法的跟居无求有没有关系,只是没想到,人家就是居无求的,人家就没打算隐瞒啊!
我拿了糖人跟柳绿小凳子会和。
柳绿小凳子打听的消息跟我一个样,都是居无求的把戏。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把小姐的血取了,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他居无求是觉得我们不敢动他吗?”柳绿气愤的舔了一口糖人,嘬了嘬嘴。
我无奈的笑,“我们是不敢动她啊,你说我是有本事砸了他们的店,还是能去打死他们的人?”
柳绿半晌点头说:“我们可以去门前骂他们啊!”
小凳子嘬了口糖,瞪了柳绿一眼,“我怕我们骂完回去,晚上浑身都是蝎子毒虫。”
明知道居无求做的就是有损阴德的勾当,可是都拿他没办法。前朝一个大臣,不信邪,去居无求砸场子,回去后一家老小都中邪死了。后来就再也没人敢去居无求闹事。
柳绿看我发呆,问我,“小姐,那现在怎么办?”
“去居无求。”干呆着也不是事,我还是直接去居无求看看吧。人家大大方方承认,我也就只能大大方方的去问他们为什么用我的血了。
柳绿黑着脸,“我真怕晚上回去有一百只蝎子在身上爬。”
我们三个换了马车,准备去京郊。路上我盘算着,就我一个人去,怕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这凌云遥却是有居无求三次不要银子的要求,我要是能得了就好了。这么说,当时还真应该嫁了他,省了我多少事。
马车出了城门,就到了郊外,快到居无求地界的时候,突然停了,小凳子掀起帘子跟我说:“前面太多人,怕是马车过不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堵成了一团,我跟柳绿也就下了马车。
好不容易从外围挤进去,才看见,原来路边一个简陋的茶棚里面坐着凌云鹤。
方子敏也在。
她坐在凌云鹤身侧,看着他,目光灼灼,似乎都要冒出火来。那柔情,怕只要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