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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始皇圣剑-第2章

小说: 始皇圣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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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只劝他勿要分心,然后又从怀中取出一份生辰八字让对方测。命理之事对于先知山人来说实在是寻常的紧,毕竟常人询问最多的也就在此。只是这一会先知山人拆开写着生辰八字的纸张后,却情不自禁的连连喊了三声“奇哉!”,便就是黑衣人也有些惊讶起来。

    “此人三颗将星入命,更带三分羊刃,可展一世宏图伟业;驿马学堂,金神许刃,乃文治武功之奇才;又见金舆萦绕,国印双德交辉,受尽祖德恩泽,神明庇佑……阁下有此等命数,真叫我大开眼界。”先知山人一口气洋洋洒洒说罢,仍旧不忘赞叹奇绝。

    黑衣人却冷冷答道:“此乃故人之后命数,非我生辰八字。”

    “然则此人命数太强,所谓强极必辱,故需自亏十载相避;又带刃过多,若逢刀剑风云际会,势必伤身损命。”先知山人最后又补充道。

    黑衣人好似对此并不在意,收起纸张后又开口欲问,但先知山人却一口回绝了他。

    “阁下所问的三个问题我已悉数作答。”先知山人坚定的说道。

    黑衣人只记得自己明明才问了其中两个问题,还剩下一个最重要的可还没来得及说呢,岂肯就此罢休?先知山人却也紧守原则,说了只能答三个就只答三个。

    “此事非我诈你,阁下先问大宋气数,此乃一问;又问圣上后继,此乃二问;方才问我生辰八字,此为三问。莫非阁下说话不算数不成?”先知山人愤道。

    黑衣人却不在乎先知山人生气与否,只追问道:“倘若我非要问完这最后一个问题呢?”

    先知山人只放声笑道:“今日所答虽属人事,但俱要泄露天机,我日后必受此累。如若再破天机,我当死于此地。”

    黑衣人见对方说的如此坦荡,自信他不会相从,只是这番生死说辞,却也太虚妄了,难不成自己在场,先知山人还寻得成死?可是命理本就是一种信仰,信的人必定奉若神明,而后遂得应验又如神明现之,则使人愈加坚定。

    “我命当亡于月映鸦雀归巢且江涌开阔处,如再泄露,便失一格。此地恰见乌鸦回巢,岂不当殁于此?”先知山人郑重说道。

    黑衣人放眼望去,果见三五鸦雀绕树回巢,又想神相以神测闻名,若以此引得自身不顺遂,岂不无端受祸?想到这里,黑衣人便终止了发问。毕竟剩下的那个问题,除了先知山人,还有一个人可能会更清楚明了。

    “今日我与神相闲谈之事,实乃神交。我并未见过你,你亦不识得我。”黑衣人起身说道。

    先知山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刚刚逃离宫廷pohài,实在无甚兴趣卷入江湖,便知趣答道:“今日际遇可堪奇梦一场,现在梦醒了,我自寻我的归隐处去,此番神游断无人知晓半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回 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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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于是将先知山人引下山崖,然后便腾空一跃,人已隐入树林顶峰。先知山人忽然想起被点了穴的小乙还在张着嘴巴呆睡一旁呢,正欲发声留住黑衣人之时,却见一颗小石子从天而降,恰好落在小乙额头上。小乙随即一惊,连忙爬起来一番找寻,见到先知山人安然无恙后,竟一把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膀大哭起来。

    “小乙怕不怕鬼呀?”先知山人一本正经的问道。

    “先生神人转世,先生在我就不怕。”小乙抽噎道。

    “可是这里刚刚死去上百人,要都变成鬼了,我可打不过。你看,你看。”先知山人故作惊悚的问道。

    小乙忍不住扭头看去,除去暗淡的光芒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但一旁的先知山人却趁机迈开一步小跑起来。小乙心头一紧,赶忙摸起地上行囊追赶了上去。此计一出,二人便早早的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先知山人与书童小乙沿着边塞匆匆赶路,两日后边抵达了襄阳城郊。只是襄阳乃与金兵对峙前沿,素来是重兵把守之地,先知山人日前见牛进携缉拿案图而来,想必襄阳的大街小巷也都贴满了悬赏通文,却如何过得去呢?

    “先生通晓神明,何以心事重重?”小乙问道。

    先知山人却只无谓苦笑道:“需知自助者天助,我所能者,也不过是趋利避害罢了。今遇重关横阻,不知如何绕过。”

    小乙却相信先知山人能未卜先知,他说过此行虽艰难但最后终是可以去到南蛮的,便坚信所遇艰难险阻都会有惊无险,遂放心说道:“何不试试?”

    先知山人也无路可选,总不可能跨过边界走金人关口吧,那可是一去不复返的路子。唯今看来,也只好赌赌运气了,毕竟现在的他还是一副老叟打扮。

    应是两国对垒之地缘故,襄阳城对来往行人盘查的特别细致,但有蒙混过关之辈,必被当场拿下,期间任何意图行贿之举都是徒劳无功的。先知山人见如此情形竟忍不住夸赞道:“襄阳军果真严明有度!”

    先知山人这无意之赞自然引得军士注意,待他们再次盘查之时,先知山人故作苍老的声音却引起了对方警觉。毕竟有感而发之语是未加修改的原本口气,一听便知是青壮之音。

    先知山人暗恨自己一时意气,只得耷拉着头跟着军士回营盘问。才出龙潭,又入虎口小乙也是吓得没脾气,一张稚嫩的脸全是土灰色。

    只见押解兵士将先知山人和小乙一同压入中军营帐,堂上一位飞髯老将正环睁双目的审视台下二人。小乙从未见过如此恶煞面孔,自然不敢抬头去看,先知山人却静静的审读起这老将来。

    “我乃襄阳节度使云照雪,任何奸细宵小都妄想逃得过老夫法眼,说,你是姓甚名谁?为何被缉拿于此?”堂上这飞髯老将厉声喝道。

    先知山人却依旧沉静在云照雪的面相上,却隐隐露出悲愤色来。云照雪见阶下老者出神,便大拍案台再呵斥一道,总算是把先知山人的魂给拉回来了。

    先知山人按着先前套路述说一番,但却哪里瞒得过云照雪那一对火眼金睛。既然兵士呈报说此人有乔装之嫌,只需探手撕开乔装皮囊,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先知山人自知躲不过去,便也只好认栽。

    就在此时,一个少年将军从帐外兴冲冲的闯了进来。云照雪见状却怒目呵斥道:“你不去岗位守着,跑来这作甚?”

    “爹爹,听说城口抓住了一个奸细,我便来看看这奸细到底长什么模样,他日若再遇到我也好长长心眼。”少年将军依旧兴奋道。

    “混账!你道天下贼人都长着一张脸?马上给我滚回哨岗去。”云照雪骂道。

    云海知道父亲脾气,若再不从,定是军杖伺候,那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云海只得无气嘟啷几句,但见得云照雪怒目,便生生咽下未完话语,然后灰溜溜的出去了。

    先知山人全程留意着云海这个少年将军,待他离去之时才又赞又惋的摇起头来。云照雪见先知山人如此神情,便正色道:“你不必惺惺作态,你若无辜,我不伤你半个指头;但你若果真贼人,呵呵,那就是活该碰到我。”

    语罢,云照雪便唤左右上来撕扯先知山人装扮。

    “且慢!”先知山人忽然喊道。

    云照雪却得意一笑,轻蔑道:“果是心虚了?”

    先知山人却摇摇头,说道:“将军可敢遣退左右与我独谈?”

    云照雪久经沙场,一身gāoqiáng武艺,岂会怕了眼前这个消瘦之人?当下便喝退了帐中军士。

    先知山人见状只叹服道:“倘若我大宋将士人人有云将军一半胆气,也断不会受夷族之气了。”

    此话发自肺腑,句句真言,又何尝不是这飞髯老将之日夜悲叹?云照雪惊讶眼前这个人能讲出如此忧心话语,便更是疑惑的打量起他来。

    先知山人却也不再隐藏,只顺手将面套取下,然后恭谦的讲出自己身份来。云照雪对先知山人早有耳闻,尤其是他逆权相之意为岳家军鸣不平之举,更是让人钦佩万分。需知云照雪乃北伐将领,曾追随岳元帅征战多时,风波亭后一直郁愤难平,今见得仗义之士,岂可再轻待了?

    “原来是神相,真是久仰。”云照雪激动的冲下堂来说道。

    “落魄之人落魄气,今自号先知山人,岂敢称神相?”先知山人惭愧道。

    “无妨,无妨。先知山人比神相称呼更加仙气。”云照雪痛快道。

    云照雪于是追问起对方被缉捕的事情来,等先知山人略略交代完后,这老将便又气又愤的骂道:“又是这帮祸国殃民的奸人,老天怎就不收了他们?”

    先知山人却只默笑无言,既从此没入江湖,那么朝堂的一切就随他去吧。云照雪似能感知此种无奈之感,但念一代奇才心死归隐,总是觉得惋惜非常。

    “先生力排重压为英雄仗义执言,云某钦佩非常,襄阳城自不会遂了奸党心愿,先生大可放心去吧。”云照雪硬气说道。

    先知山人对此感激不已,临行又止道:“我初入堂前时,见云老将军飞髯齐胸,凤眼凛凛虎威,似汉寿亭侯转世。然关将军晚年殁于襄阳,此地实非将军福地,万望将军往异地驻守。”

    云照雪听罢眉头稍稍一邹,然后又畅快笑道:“云某何德何能比肩汉寿亭侯?今先生道破天机,云某不敢不信,然大丈夫为国戍边而死,死得其所,岂不快哉?”

    先知山人敬佩的望着云照雪,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怒发冲冠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先知山人于是叫上小乙,然后恭敬的对这位老将军深深作辑。

    “对了,方才那小将军可是将军之子?”先知山人忽然问道。

    云照雪点点头,便一语简简介绍。原来这个小将军便是云照雪的次子云海,奈何严父管教厉害,出生尊贵的他竟然被列入行伍与一般士卒守关戍卫。

    “虎父无犬子,我观少将军忠厚本分,可是属土相的?”先知山人道。

    云照雪点头应允,又想起方才先知山人见云海时的奇怪表情,便急切的追问道:“云某老来得子,不求他大富大贵,但望能平平安安。趋利避害之处,万请先生赐教一二。”

    “五行相生相克,尤以木克土,木在东方,少将军忌往。”先知山人再三叮嘱道。

    云照雪铭记于心,再三谢过后,才遣手下护送先知山人过境襄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回 忠良受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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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进率领的二百军士横尸荒野后自无任何消息反馈回去,时间一久,临安一干权臣自然惶恐起来。因为此部人马乃私自调动,且人数不少,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却教征调之人如何收场?

    “这二百军士会不会是已经遇难了?”私厢房中有人揣度道。

    众人皆不语,所谓军规严明,外出军士是要定期遣人回报消息的,可是如今都已过去一月有余,牛进所部依旧音信全无,不得不让人做最坏设想。

    “定是那妖师不知设了什么妖术,使得牛进等人悉数丧命,妖师可恨可恶!”厢房里一位彪形大汉怒骂道。

    众人听罢都不免面露青色起来,在先知山人得意之时,其人其事被多番加工神话,活神仙的形象早已广为人知。如今虽然落魄,但仍旧能惊慑人心。

    “张统制莫也信这些鬼神乱力之事?简直可笑。那妖师虽懂些旁门左道,但终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对付的了牛进那二百精兵甲士?”席中另一位清瘦书生不屑道。

    众人皆觉得这清瘦书生说得有理,纷纷附和起来。只是这张姓统制觉得甚无面子,便嘟啷道:“敢情你刘副使知道如何向上圆释此事?怎不说来听听?”

    刘副使却轻蔑道:“张统制也算进京多年,可见过朝堂议说鬼神之事?可知是何缘故?”

    张统制回头一想,确实少之又少,至于个中缘由他一个三大五粗的将领又岂会去想。刘副使看了看这个有些憨傻的大汉,连连叹息后才解释出来,直把张统制听得点头称道。原来朝堂所讲的任何一言一语都必须有理有据,在派系纷杂的时局,任何揣测判断都容易被对方抓住把柄加以攻击,轻则视作实力不济不足以担重任;重则被推为欺君罔上,可是要被杀头的。

    刘副使这一番解释其实也是在场大多数人所担心的,权相虽能压住驻军主将瞒住一时,但每月的盘点工作却是个头疼的问题,毕竟负责点校的都是皇帝指派的各式通判、监军,他们办起事来可个个都是二愣子,来不得半点曲折的。上月点校蒙混过关,接下来总不能次次指望如此吧?

    就在众人犯难之时,席中忽然有个鲜衣青年自负道:“区区小事,也能难得住在座各位大人?”

    话语未毕,刘副使等人随即恭敬相请道:“愿闻秦公子高见。”

    原来这位被尊为秦公子的青年,正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堂侄秦让,因办事老辣深得重用,虽无品阶官衔,却也足以让在场官员忌惮三分。

    秦让却不明说,只叫刘副使和张、何两位统制留下详谈,其余人等则被婉言请出房去。

    “襄阳节度使云照雪乃韩、岳旧部,几番为反贼卖力翻案,又多次聚众弹劾相爷,若非圣上体恤其镇守险要,早随张、岳去了。”秦让咬牙切齿的说道。

    其余三人对秦让所讲都清楚的很,毕竟这个襄阳节度使在岳飞入狱后曾当道骂过权相的,胆大包天简直无人能比。只是其人手握重兵,旗下又都是嫡系部队,若无十足把握是难以拔除的。

    “相爷曾派人多番查探,发现这个云照雪在镇关期间与金人私下通商,将钱粮棉帛易与敌国,简直是十足的卖国行径。由此可见他早已与金人勾结,意图谋反逆之事。”秦让越说越气愤,竟然忍不住拍案而起。

    与坐之人皆是权相一派,如今抓得对手把柄,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但秦让却话锋一转的说道:“云照雪驻军襄阳,而牛进等人失踪与信阳边界,两处相隔不太远,何不就此做做文章?”

    刘副使一点就通,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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