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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姻谋天下-第113章

小说: 姻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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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就怪陛下心思重,忌惮着宁王、惠王,却把承思推了出去挡刀。

    廉王见武承思自己拿了主意,先是再三与他确认了一番,之后便由着承思的主意放开此事不理,暂时不提开府之事了。

    至于儿子行为有失,占了伯父楼上的雅间,廉王也当没发生过。

    此后数月,廉王竟不肯登惠王府的门,连世子武承知也被廉王嘱咐了一番,让他暂不与惠王府来往。若廉王府的人去了惠王府,难保外头会传出话来,说武承思行为有失,廉王与世子亲自登门给惠王赔礼。不如全家做个无礼的模样,由得外人议论。

    或许有人觉得他们可怜也未可知呢。难保不会有人传出话来,说不肯来往是因惠王故意令武承思为难,廉王府上下被惠王气着了,故意疏远那个小肚鸡肠的王爷。

    至于那些议论都是谁传出来的,不用细想也可知。

    如今且说望江楼小宴当晚,武承思将席间诸事说给父亲廉王。

    廉王素来心细,见承思从头至尾没提武承训一句,便知武承训并没赴宴。他略想了一想,大抵也猜得出个缘由,因此也没开口问承思。

    武承训为人如何,承思既看得清楚,廉王断没有看不明白的道理。他对承训性情的了解,怕宁王那个做父亲的也不能及。

    既然不肯赴宴,十之八九是厌烦了这几人。廉王细数了去,发现三人竟无一人能让武承训甘心结交。

    宁王府世子书房里,武承训正看着手上书籍,心思早飘到了一边。未完待续。

    pp4209051(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四五回 不速客

    (全本小说网,。)

    武承训看着手中的孟子,已有两炷香的工夫没翻一页。

    他早发觉自己走神,却任由自己继续神游太虚。

    今日仇灏亲自来请,他本来不忍拂意,然而当仇灏提起承思的时候,武承训的腿忽然沉了下去,好似铜铸铁打的一般,再也挪不动一步。

    之后,他想起了愈发世故的仇灏,想起了已有功名在身的柳克明,忽然觉得没什么脸面去望江楼。

    说起来,人家是将军、是举子,自己又是个什么

    虽然有仇灏垫底,可武承训愈发不甘:难道他竟沦落到要与仇灏论短长的境地了么

    武承训却想越不爱动,干脆任了性,把仇灏又请了出去。

    看着仇灏离开,还没等身影消失在院中,武承训便冷冷地把门关上。

    席间四个人,说起来他最风光,可这风光是因为他的世子身份,是因为他娶了一个高阳国的二王主,太子妃的同胞妹子,并不是武承训自己挣来的名声。

    此后武承训愈发苦读,待阳筱也就如待客人一般,恭敬有礼,却又不卑不亢,偶尔行房也是客客气气,让人觉不出什么乐趣。

    阳筱心事重重,虽察觉到武承训态度疏离,却也懒得理会。

    已经两个月了,她整日都在想阳曦的事,越想心中越觉难过。阳筱几次提笔,想要给高阳那边去一封信,却怕再惹得众人伤心,又怕阳楌回信责骂于她。

    骂一顿不要紧,她觉得自己也实在该骂,只是如此书信往来,骂过了必定就算了,她想要求得阳楌等人的原谅却是不能。

    阳筱整日担心,只等着高阳讣告入燕。

    算算时候,最多再有一月,高阳报丧的国书也便该到了。

    高阳国里,阳楌心中甚是为难。他寻思了良久,终于还是没写信通知阳筠姐妹。

    怕是母亲做了什么事,让阳筱难以释怀吧阳楌虽替阳筱找了如此妄为的理由,却不能轻易原谅她。筱儿这般冲动恣意,行事如此不周全,害了父亲性命,阳楌心中也实在过不去,无法再与她有什么联系。

    反正已经是天各一方了,从此便当是路人,倒也没什么要紧。

    令阳楌整日忧心的,是阳槿对高氏的态度。

    自从父亲薨逝,阳槿便时常跟阳楌提出要独宿,说自己不愿再在高氏房中。然而即便面对阳楌,她也只说是因觉得不方便,并不说是不想看见高氏。

    “母亲房中毕竟有限,我如今也大了,需要使唤的人又多,有时候一屋子人堆在那里,实在张罗不开。”阳槿商量道,“何况阳枍还在母亲房里住着,平时行动不便不说,偏我又要潜心学针线,又要静心练字,想要专心做事也是不能,总要被他打搅了去。”

    起初阳楌还撑着,不肯轻易松口,后见阳槿对高氏爱答不理,就差出言相讥了,阳楌便不得不应了。

    高氏似乎也因此烦心,阳楌便顺势答应了阳槿。高氏听阳楌回这事时,只抿了抿嘴,半晌没说一个字。

    阳楌见状更不敢再拖,把阳槿、阳杺都迁出来。

    阳槿要了阳筠从前的屋子,阳杺则被安排到了阳筱旧居。

    转念一想,把二人迁出来或许也是好事。

    如今阳槿实在不成体统,说不定哪天高氏又惹了她的眼,阳槿心中气不过,就要闹出大事来。不如趁早分开,免得高氏哭阳曦再被她瞧见,又要冷嘲热讽一番,传出去让人笑话。

    自阳曦与高氏争吵自刎后,阳槿对高氏就十分冷淡。阳楌看不过眼,几次出言教训,骂也骂了多次,苦言相劝也有几回,阳槿就是无动于衷,依旧冷着脸对待高氏。

    有时高氏在那说话,阳槿就在一旁冷笑。高氏偶尔提及阳曦,阳槿抬脚就走。

    只有一次她被阳楌拦住,没能立即走出去,便只闷在那里不作声。

    高氏偏没个眼力,还在那哭丧不停,又说自己要跟了阳曦去。

    阳槿闻言,只愣愣地瞪了高氏半天,见高氏还絮絮叨叨,阳槿登时就黑了脸,丢给高氏两句嘲讽的话,甩了袖子就出去了,让阳楌和高氏十分难堪。

    高氏心虚,自然知道阳槿猜着了阳曦之死有隐情,因此虽然阳槿对她不敬,她却不敢在阳槿面前说什么。高氏生怕惹急了阳槿,会逼得她把所知旧事都抖搂出来,因此竟连教女也不敢,只能背后数落人。

    也不知阳槿从哪里知道的,看阳楌的样子,分明也是知道一些,只不知二人知道多少。

    日子久了,连阳杺、阳枍也觉出不对来。

    阳杺倒还罢了,毕竟早就懂事,与阳槿又亲密,只时常觉得为难,倒没说过什么。

    阳枍可是个生事的主。

    他早就看出阳槿不喜欢他,如今见阳槿对高氏冷淡敷衍,高氏心中愤懑却不敢言,哪里还能忍得住

    也不管有人没人,会不会让人笑话,阳枍突然冲到阳槿房里,就那么直接问到阳槿脸上,指责她对高氏不尊重。

    “母亲哭了好几回,时常跟我说活着没趣,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尊重她,不如跟着父亲去了呢。”阳枍恶狠狠地等着阳槿,直着脖子嚷嚷,气得脸都红了。

    阳槿只冷冷地看了看阳枍,转身去自己书房里练字去了。

    阳枍气得直跺脚,才刚要追上去,便被高氏遣人来叫了回去。

    阳槿吩咐宫人莫要再放了阳枍进来,仍旧自顾自地练字。

    她狠狠地写着大字,反反复复只有一个“阳”字,手酸了也不肯停,连笔都写坏了两支,一边写还一边流着泪。还是阳杺过来探望,阳槿这才住手的。

    才一进门,阳杺便看见阳槿满面的泪。

    阳杺虽然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她走到书案旁,静静站在那里,看着阳槿方才写的字。

    “姐姐的字愈发好了。”阳杺微笑着柔声道,“我连小楷都写不利落,姐姐竟能写大字了。”

    阳槿闻言住了笔,指了指刚写完的那个“阳”,不冷不热道:

    “你先看清楚了,再告诉我哪里写得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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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四六回 寒彻骨

    (全本小说网,。)

    见阳槿语气不善,阳杺不禁有些为难,自己先羞红了脸。

    她确实是没话找话,可姐姐从前并不这样,即便她再怎么无理,最多不理会也就罢了。今日竟然如此直接拆穿,也不知姐姐在哪里受了什么气。

    话一出口,阳槿便有些后悔。她恨自己太过急躁,让阳杺跟着难堪。

    可要她跟阳杺道歉,阳槿却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这么些日子一来,她想要找人说说心里话也是不能,只有阳楌知道她的心事,偏阳楌只会训斥她,不将事情告知,更不能理解她心中的苦闷。

    因此,阳槿的心中憋着一股恶气,一直没能撒出来,时常会忍不住顶撞别人两句,似乎非要如此才能舒坦一些。

    她倒也不想如此,只怕再这么憋下去,自己还没憋坏,就先把身边的人都得罪了一遍。

    阳杺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阳槿有心道歉。

    毕竟是自己同胞姐姐,便是态度稍有不好,阳杺也不好露出不悦,更不该出言指责或记在心里。

    且她今日过来,就是想诱阳槿说话。

    姐姐憋着心事,阳杺看得清楚。因怕阳槿憋出毛病来,阳杺这才特意来探望她,想要诱她把心事讲出来。

    阳杺轻轻握住阳槿的手,低声问她究竟为何如此急躁。

    “父亲已经去了,姐姐再怎么思念父亲,也是见不着的了。”

    阳杺说着,不禁鼻子一酸,两颗泪忽然落了下来。因怕勾着阳槿愈发伤心,她赶忙止住了哭,用帕子把泪拭了。

    阳槿似乎没留意,呆愣愣地看着书案上的“阳”字。

    阳杺心中感慨,面上不得不强作开朗,微笑着对阳槿道:

    “虽不知父亲为何要舍下一切,只是父亲生前最疼爱咱们,虽一时想不开,如今也必然想开了,此时怕是还看着这里呢,不会真的把咱们丢下不理。姐姐这般伤心自苦,父亲见了只怕要跟着难受。”

    阳杺一边说着宽慰的话,一边拉着阳槿往一旁走。

    书房东边靠墙搁着的两张朝西的胡椅,阳杺拉着阳槿过去,让她坐在胡椅上,自己则坐了另外一张。

    待坐定后,阳杺便开始打量阳槿。

    阳槿呆愣愣的,由着阳杺拉着她,也不见她哭,也不见她开口说一个字。坐下了也只是发呆,不见一丝生气。

    阳杺见状,不免又是着急。

    “姐姐憋着心事不说,只自己生闷气,怕要憋出病来。”阳杺试探道,“若可说与旁人,不妨讲给我听。我虽笨拙,话还是能听得懂的。”

    阳槿闻言,往阳杺那边扫了一眼,眼神却慢慢吞吞,打不起什么精神。

    阳杺抿了抿嘴唇,低声道:

    “若有什么不好让外人听的话,姐姐也可放心说出来。我素来嘴严,今儿在这里听过就罢了,断不会传出去让人知道。”

    阳槿嘴唇翕动,终还是忍住了没开口。

    她早就缺个人来陪着说话,然而毕竟还是不好开口。

    一来高氏是二人生母,议论高氏的话不该由她说,更别提在阳杺面前议论;二来阳杺是否可以理解自己,阳槿心中也没底,万一阳杺跟阳楌一样偏袒高氏,自己心中岂不更憋闷不平么

    阳槿也不打发阳杺,由着她在一旁坐着,自己也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发起呆来。

    刚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不该责怪高氏。即便高氏有千错万错,终归是她的母亲,阳槿没有资格议论,也不该心生不虞。

    若这样的心事被人知晓,怕都要说她不孝罢

    可她就是不能原谅高氏。

    这种怨恨是从何时而来,因何而起的呢阳槿细想了想,渐渐理清了头绪。

    说起来,阳曦自尽次日,高氏进世屋哭灵,阳槿便莫名地觉得不自在。彼时她以为自己心中有执念,将父亲的死怪在了高氏头上,这才不愿理高氏,看也不看一眼。

    她心中虽有怨念,然而高氏毕竟是她生母,阳槿心中反复劝着自己,告诫自己不该如此,气了一阵子也就淡了。

    直到后来被阳楌训斥,阳槿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愈发不想看见高氏。

    阳楌先是说阳槿为人子女,不该对父母心存怨怼,接着给她讲了阳曦自尽当晚的事,说高氏几次闹着要自尽,好容易才被人拦下来。

    “母亲心中有多懊悔,你还不知道。”阳楌责骂一番后,耐心劝阳槿道,“当时母亲嚷着要殉葬,闹得十分厉害,内室里围着七八个侍女,谁也不敢出去,生怕一时没看住,让母亲寻了短见。后来一见母亲坐起身子要穿鞋,众人就赶忙上前将人按住,闹了大半夜也没安生。”

    听阳楌说前头的话时,阳槿还隐隐自责,听了后面的话,她猛地醒悟过来。

    高氏根本就没想死

    哪有要寻死的人还记得穿鞋的

    高氏要是如阳曦一般,换了身干净的素色衣裳也就罢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头发都没说要梳,难道还有心思穿鞋么

    阳槿抿着嘴不说话,由着阳楌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不免又想起那日哭灵的事来。

    当时高氏闹着自尽,也是先嚷了一声,并不是一头奔过去撞棺。

    再说阳曦入葬那日,高氏也是哭着喊着要殉葬,可她身边早围了一群人,都盯着她怕她出事,哪能给她殉葬的机会话才出口,便有人将高氏紧紧拉住。

    阳槿越想越心寒。

    若自己害死了至亲,怕一时三刻就悄悄自尽了,断不会嚷嚷出来,更不会在事后认真和人唠叨,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曾有心寻死。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高氏却天天挂在嘴上,还不是为了图个名声,怕当日的事传开,众人都怪在她的头上么

    彼时有人拦着,如今可没人拦了,真那般悔恨,还有心思跟人数落阳槿态度不佳么随随便便就能如愿。

    阳槿虽然想得通透,心中却蓦地疼了起来。

    母亲竟这般不堪,若说是母亲惹恼了父亲,逼得父亲自尽,阳槿深信。

    不管父亲为何而死,如今看来,都是不值。

    然而这些话她只在心里想过,连阳楌屡次责骂,阳槿都只默默受着,一句也不反驳。

    也不知是可怜自己,还是念着母亲生养的恩情,阳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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