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尘-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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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这期间,阿弥发现了寒玉,黑钵就是在阿弥的操控下,抢在明宗二长老司明秋等人的前面,收了寒玉,随即蹿走,飞到这荒岛之上,隐藏了起来。
当然,黑钵有器灵这个事情,托钵僧并没有说,怕的是惊世骇俗。
不过,跑到明宗偷学炼制之道这一节,托钵僧也没有隐瞒。
托钵僧与厉文山两个,静坐修炼,感觉身体复原了,自然就开始了炼制。
首先就是炼制那明宗所说的新式鼎,结果呢,二人毕竟只学了人家那手艺的皮毛,核心技术还是学不到手的。
不过,他两个老货也都是有心人,毕竟理论上学得也是大差不差,于是就采取了“理论指导实践,再凭实践纠正理论之不足”的策略,不停地炼制,一折腾就是数十天,也才得窥门径,搞出了一个新式鼎。
鼎搞出来了,两个老货都想据为己有,于是又炼制第二个新式鼎。刚刚才炼制好呢,就发现黑钵钻到别人的天劫里去了。
这本是器灵阿弥自作主张,要借别人的天劫雷电来煅炼自己的躯体,彻底修复黑钵上的裂缝,不曾想,时机上把握不当,反而导致了李诗剑承受了极其可怕的天劫!
九长老听得迷迷糊糊的,不由得问道:“明尘,你所说的,有一点我不明白,你那黑钵,莫非不是你自己操控的?这倒是希罕得很!你不是哄老夫的吧?”
托钵僧听了,心中暗道:“有些事情,看来还是回避不了的,不说清楚,难以消除这九长老的疑心。”
想到这里,托钵僧慨然说道:“管长老,有这么一点,我确是没有实说,只因这,这个事情,说出来,未免惊世骇俗!”
九长老道:“嗯?惊世骇俗?”
托钵僧点头:“对,实不相瞒,我这钵生有器灵,搅和到诗剑的天劫里时,正是他自作主张造成的,当时我正和厉道友忙于炼制呢!”
九长老听了,果然心中是十分震动!法宝生有器灵,这种事情,自己可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啊!
九长老不由得问道:“生有器灵的法宝,使用起来究竟有什么独特之处?还请明尘道友给老夫说说,让老夫也长点儿见识!”
此时九长老,终于肯称托钵僧为“明尘道友”了。
托钵僧听了,心中有数,就说道:“不瞒管长老,我这法宝生有器灵,就可以晋阶,品阶会越来越高,而同阶的法宝,几乎没有哪一件能抗拒得了它的攻击!
便是高出我这黑钵品阶的法宝,只要落入我这钵里,也只能是我这黑钵的食物!”
九长老听了,不由得问道:“明尘道友,你这黑钵,如今是什么品阶了?”
托钵僧笑道:“如今已是九品道器了!”
九长老听了,心中一寒:敢情刚才在这岛上相斗,托钵僧并没有发动法宝全力攻击自己啊!若是他发动了这法宝全力攻击我,以我的实力。很难挡得住九品道器法宝的攻击哟!唉,就是我们宗主,也很难说能完全挡住九品道器法宝的攻击哪!
看来,我们宗主与他签定和约,也不是坏事。将来这托钵僧要是修为境界达到了灵道八阶九阶,只怕是这一界无人难敌,便是帝国太上帝君莫陵,也未必对付得了这和尚,何况他还领悟了意境攻击呢?
想到这里,九长老的心意自然转了过来:与其把他逼成敌人,不如转化为我明宗友人!
想到这里,九长老笑道:“想不到明尘道友的法宝这么厉害,我看哪,凭这法宝,当今也没几个人是你的对手,更何况道友你还领悟了意境攻击之法!”
就在此时,李诗剑悠然醒来,对他几个人的谈话,恰恰是听到了个尾巴。只听李诗剑喊道:“厉老师,师父,你们好!哎,明尘道友,你领悟的意境攻击是什么样的?”
三人正说话,听了李诗剑的声音,都是大喜,九长老暗中观察,厉文山自不必说,托钵僧脸上的喜色,并无半分作假!
托钵僧笑向李诗剑道:“诗剑,你若是复原了,咱们就到下面比划比划,你看看我所领悟到的意境攻击是什么样子的,好不?”
李诗剑道:“好!”
于是托钵僧心意一动,四个人当时都到了大殿下方的土地上。
九长老放眼望去,这一片土地,方圆总有近万里,有山有水,百草丰茂,鸟兽群生,好一片世外桃源!
抬头看时,那上方大殿,竟是看不清分不明,只在头顶上方,犹如一片蓝天。九长老心中骇然:莫非这法宝内部自成一个小宇宙了吗?
转念未已,就听托钵僧叫道:“诗剑,看好了!”
九长老抬眼看时,只见托钵僧使杖作刀,斜斜一撩,顿时刀芒乍现,杀气逼人,眼前又似乎出现了那千军万马的两军阵仗!
李诗剑旁观,拍手叫好,叫好完毕,就问道:“明尘道友,没了?”
托钵僧笑道:“没了!便是一千招一万招使出来,都是这个意境攻击!你若是没看清楚,我倒是还可以再演示一遍给你看!”
李诗剑道;“我看明白了。不过,我也领悟了几式意境攻击,你看看如何?”
托钵僧道:“好!你也使出来我看看。”
李诗剑笑道:“听好了!”
托钵僧笑道:“咦,莫非你的意境攻击,竟然是给听不给看么?”
“哪里,”李诗剑一笑,口里吟道:“天意从来高难问”。
托钵僧定睛一看,但见杀气顿起,绕着李诗侠周身盘旋,正要叫好称赞,又见李诗剑轻轻跨步,口中吟诵“龙飞无迹动八荒。”
剑出无迹,剑风一缕直刺!
“好!”厉文山已是先行叫了出来!
“望月怀远!”李诗剑先叫出剑招,剑出,这才吟诵:“渺渺怅望天一方。”
一语未毕,李诗剑心口一痛,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托钵僧等三人都是大吃一惊,一齐询问:“怎么了?”
李诗剑早已是面上含笑,使出了最近所悟的一招:“惊艳逼人!一枝红艳暗凝香!”
语毕剑止,李诗剑笑道:“明尘道友,请你指点!”
托钵僧道:“先别说这个,你怎么吐血了?”
厉文山也一样动问。
李诗剑向厉文山恭敬施礼道:“不劳厉老师和明尘道友担心,我这是中了毒,还没好。”
“什么毒居然能毒到修仙之人?”厉文山惊问。
“血蛊情种之毒啊,”李诗剑回答时,不由得想到这毒的名字,真让人无语,也不由得想到了翠姑,于是心口又痛,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口来。
然而李诗剑还是问道:“明尘道友,厉老师,翠姑她还在你这边不?”
九长老早已向李诗剑说道:“诗剑,不可妄动情思,你忘记了吗?!”
厉文山也问道;“诗剑,你到底中的这个是什么毒啊?”
托钵僧则是回答道:“翠姑平安,只是她现在在一个遥远的世界里,我们现在还去不得。”
——二师一友同时上前,或询问或回答,一齐向李诗剑说话,满满地都是关切;李诗剑却是心头疼痛,一时顾不上回话。
九长老明知这是怎么回事,心中感慨,眼里流出了关切;厉文山不明所以,心中惊讶,眼里流出的是关切加上急切。托钵僧则是望着李诗剑,目不交睫,只待他解说。
李诗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终于感觉到心口不再疼痛了,这才轻轻问道:“明尘道友,她是去了哪里?”
托钵僧道:“太皇天。”
李诗剑听了,耳朵里“嗡”地一响,脑袋里就想起了当年徐文虎扶乩所占之词:凝雪寒凉冰做茧,身在红尘亦修仙。红尘十年无人见,修仙仍归太皇天。
诗君他的魂魄,当真回归太皇天修仙去了吗?今天,可是第一次确切地听到太皇天这个词语啊!
李诗剑又问道:“明尘道友,这太皇天,怎么过去,你可知道?”
托钵僧摇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呢!”
此时李诗剑心中不再想着翠姑,于是乎就显得精神好多了。
厉文山见状,就悄悄地神识传讯给九长老“管道友,诗剑他是中了什么毒?怎么时好时坏,没有半点儿征兆呢?”
九长老简单地说了,厉文山听毕无语。
此时李诗剑却是向托钵僧说道:“明尘道友,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太皇天在哪里,那么,你是怎么知晓太皇天这么一处地方的?”
托钵僧道:“听一位高人说的,只可惜那人现在已经重入轮回,不知转生到哪里去了。”
李诗剑听了,咬牙说道:“明尘道友,我李诗剑,誓要找到那太皇天,寻找我弟弟和翠姑师妹!”
托钵僧道:“嗯,诗剑,你这么一说,我可是想起来了,诗君他应该是因为心镜上人而死,我在这一界,得罪了明宗,事情起因,也可以说是与心镜上人有关!你在明宗那边,心镜上人对你怎么样?据我所见,应该是不会好的吧?”
李诗剑听了,当即说道:“我弟弟之死,皆是因他而起,他怎么可能会对我好?不过,明尘道友,你是怎么见到他对我不好的?”
托钵僧道:“哈哈,我刚才也跟管长老说过了,其实两个月前,有好长一阵子,我和厉道友一直都在你们明宗总部那边偷学你们的炼制手艺呢。”
听到托钵僧说是偷学,李诗剑不由得感慨,因为厉文山毕竟是自己的老师,没想到来了这一界,还得偷学人家的炼制手艺,这让做徒弟的情何以堪哪?
李诗剑当时就转身给九长老跪下了:
“师父,弟子不忍心自己的老师迫于无奈,偷学别人的炼制之法,弟子想将自己所学到的知识,就此转告厉老师,还望师父您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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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三人合作搞炼制
(时间太紧张,码字不容易,近来改四千字一章为三千字;还望书友们朋友们收藏、订阅、支持。没有您们的支持,真的很难坚持下去。谢谢您们啦!)
词曰:
单丝不线难成事,百花齐放春风至。兄弟若同心,锋芒可断金。
愁听孤雁叫,乐见相逢笑。聚散两依依,悠悠岁月迟。——小词调寄《菩萨蛮》。
当时李诗剑跪下,口称:“师父,弟子不忍心自己的老师迫于无奈,偷学别人的炼制之法,弟子想将自己所学到的知识,就此转告厉老师,还望师父您恩准!”
九长老听了,心中暗叹:诗剑这这孩子,太重感情了!
要说这样不好吧,难道说他将来对我的态度会不如对这个姓厉的吗?若说这样好吧,你这么着,为师我不好答应啊,诗剑哪,你这样,也容易违背明宗门规呀!
九长老心下辗转,思得一计,嘴上却是说道:“本门的炼制之法,你得之于我们明宗,没有宗主的允许,你是不可以告诉外人的。
但如果你只是将你自己的个人心得,拿来与人交流,只要不涉及本宗的炼制方法,那你爱跟谁交流就跟谁交流,这个,为师我懒得管,也管不着。”
九长老这个意思,李诗剑岂能不明白?托钵僧与厉文山听了,也都是心中感谢九长老。
李诗剑果然是只谈自己的感悟心得,绝不涉及明宗的炼制之道;但是托钵僧和厉文山偷学的,也正是明宗的炼制手艺,有李诗剑这么来印证,还有什么不能融会贯通的?
当时厉文山与托钵僧听后都是心里明白亮堂了。
厉文山又说道:“诗剑,依我看,你这炼制之道的领悟,的确是很到家,但是为师我还觉得有些不足!”
李诗剑尚未说话,九长老却已经开口了:“厉道友,不要再说了;诗剑说了这么多,我听着,总算他没有说到我们明宗的炼制之法。
你若是再说下去,保不准诗剑会说漏了嘴,会因此而违背明宗的宗规啊!”
厉文山哈哈大笑:“管道友说得是!不过我要说的,管道友,你也不妨听听:
炼制对阵法之道要求颇高,可是我觉得,诗剑恰恰在阵法上认识不足,将会成为炼制的瓶颈,我既然也是他师父,岂能不传授他更好的阵法理论知识?”
这一回,九长老管明经也惊奇了:“厉道友,你还精通阵法?”
厉文山笑道:“我,还有明尘道友,对于阵法之道,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的确应该是少有对手。”
九长老早就知道,明宗的阵法是个极大的弱项,没想到,李诗剑的这个厉老师,竟然是阵法一道之高手!
九长老自己都有些好奇,想瞅瞅厉文山能传授什么样的阵法之道了。不想厉文山竟是说道:“管长老,我这阵法之道知识,并不像你们明宗那样保守,不肯外传;你同样也是诗剑的师长,不如你先瞅瞅看吧。”
说到这里,不待厉文山说话,托钵僧早已把那《阵道要诀》玉简递给了九长老,说道:“九长老,请看吧。”
九长老万万料不道对方竟然如此大方,当时心下也是十分感动,暗暗道;人与人之间相处,果然是两好结一好,若是都用尽心机,又怎么可能相处到一起去呢?”
当时九长老接过了玉简,往脑门上一放,神识外放时,读得清清楚楚!
九长老虽然不修习阵道,但是,作为明宗的长老,阵法一道知识也绝对不是一片空白,当时只是略略一读,就知道这《阵道要诀》,比起明宗自家所传之学,那是高明了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去了!
此时九长老更觉得托钵僧与厉文山两个,其实是个志诚君子,可敬可爱得很。
当时九长老并不细读,只是大致扫过一遍,就将玉简递给厉文山,说道:“我还是不看了吧,厉道友真是坦诚,我先代诗剑谢谢你啦!”
厉文山笑道:“管道友说的是哪里的话?太也客气了!”
说话之际,厉文山将玉简递给李诗剑,李诗剑当即认真地读了个通透。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李诗剑觉得将这《阵道要诀》的内容全都记住了,这才欣喜地说道:“厉老师,师父,明尘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