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总裁先生等等我-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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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还梗在心口呢,怎么会就这样轻易放过?
可是,他看到云诗落这样低眉顺眼地就朝外走,心里又实在地别扭。他是秦氏的总裁,是决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云漠的!
云诗落将走,两只手在身侧垂下,随着步子晃动。秦铮的视线被她白玉一样的手引出了魔怔。
他冲动地跟上,扯住她的手,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云诗落猝不及防,秦铮这样紧密地抱她,她的脸涨得通红,只低声让他放开。
秦铮的视线再次被她的樱桃小口引起了魔怔,强势地低下头去吻她……
热烈的吻,像从天而落的大雨点,劈啪有声。云诗落看到了一朵朵炸开的烟花,绚丽而动人。她的口唇麻木了,气息也不稳,手就用力推秦铮。
秦铮骤然清醒,闪离。
他离开的太快,两个人都受了一惊,彼此对着眼望。
云漠把刚才的一幕看得真切。他是旁观者,旁观者清。刚才那样的吻,若非是两人都热烈地爱着,是不会有的。
——“唉,年轻人的爱情,到底是吵吵闹闹的才有情趣吧!”
云漠也就在这个时候,把在心里酝酿了许多遍的话,自己消化了,什么也不想跟秦铮说了。他看两人这样,也不再挽留,就让两人回家,好好谈谈。
“秦铮,你爱诗落我自然是高兴,可是,不要什么干醋,什么没有关系的醋也吃。我和诗落,我们兄妹两人谈心,有点亲密的动作,并无他意。你可千万不许多想!诗落比我小十几岁,她出生的时候,我都十二岁了,我把她抱在怀里,就跟是自己的小孩子一样……反正,那样的感情很奇妙,也很纯洁,是绝不可以亵渎的,你听明白了?”
秦铮还在为刚才的吻纠结着。
云漠的话在他的耳里,听起来就是嗡嗡地一团,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他就想,为什么刚才看到云诗落要走,自己跟魔怔了一样,就是不由自主地想吻她呢?
秦铮这个时候,最想洗嘴了。
很想洗。
可是,又不想用这里的洗漱间,只好顺势朝外走。
云诗落在前面走,秦铮闷闷地在后面走。云诗落直接出去了,等秦铮将走过门口时,他的脚步放慢,又顿住,忽然转身,回头一瞥。目光如炬一样扫过,结果他就看到了站在二层楼梯口的颜熙。
四目相对,颜熙匆匆转身……
*
车厢里的冷气太重,云诗落抱住了肩。
窸窸窣窣的动作之后,她的身上多了一件早晨起来风凉时穿着的披肩。
“你和他吻过吗?”
秦铮头也不回地问。他想专注地开车,可是,心里却烦得像小猫挠着,必须得说点什么才好。
云诗落就想,今天一切都不对了……
“没有!”
她知道秦铮在问那个莫须有的“他”!
她也想解释。
吱!
秦铮一个急刹车,云诗落抚着心口想,难怪刚才上车时,秦铮一定让她系安全带,看来,是为防备着这样的急刹车啊!
“没有吻过,你们就做了,还怀了孕?”
秦铮别过头,他说话的声音就在云诗落的耳边响起。诗落很清楚秦铮说话的意思。今天在朝阳公寓,他那样忘情的一吻,也勾起了她心中丝丝缕缕的情。如果让她说实话,那吻,确实是很不错的……当然,要是秦铮只是为了占有她,只是为了向云漠证明什么而吻她,那可是糟透了!
啪!
秦铮的手重重地打在方向盘上,钝钝地疼。
云诗落堪堪地打了一个激灵。
秦铮这是要做什么呢?
他想听什么,竟然一直这样追问?莫须有的事,又何必这样一直问呢?更何况,经过这几次的事之后,已经看明白了,秦铮是那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明明他对她没有刻骨的情,可是,一旦她被别人喜欢了,被别人爱了,他也是不能容忍的!
“秦铮,我累了,我要回家!
云诗落斜倚在后座上,垂着眼皮催促。秦铮久等不到云诗落的答案,也只好开车回家。
*
室内的气氛不对。
云漠推门进来的时候,听到颜熙翻动纸张,哗啦啦地连着翻了几次。心里的烦乱,就因为她无故翻书而传递出来。
修长的手指盖到了书上。
颜熙一动不动地等着,等着他自己拿开手。她坐在这里看书,看得好好的,他突然闯进来,还把手覆到她的书上,她……却不想和他说话!
今天的事,云诗落的态度,实在是让她难受。
可是,云诗落是云家的大小姐,又是云漠宠爱的妹妹,她是无法挑她的错的。就是有哪里做的不对的,不好的,也都应该被接受。
云漠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看着颜熙,“喝过汤了?”
“哦。”颜熙淡淡地应了一声。
云漠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温补的汤喝了上火,你有什么火气,就朝着我发好了!”
刚才在书房里,云漠一个人坐在灯光下处理文件,偶尔抬眸看看窗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诗落故意抢白颜熙。
这是一个事实。
当时,他一心想着诗落的委屈,所以忽略了颜熙的感受。
他想努力地做一个好哥哥的同时,却失掉了做一个好丈夫的标准。
“亲爱的,看着我,我们谈谈,好吗?”云漠慢慢地把颜熙膝头的书移开。他的动作很轻,怕引起颜熙的反感,而不想听他说话了。果然,颜熙还是恼了,“云漠,我累了,想睡觉,你不许打扰我。”
“我已经打扰了,你预备怎么样?你罚我吧!”
“云漠,我说了,我要睡了……”
颜熙别扭地站起来,不想,被云漠拉住了手腕。他并不抬头看她,只紧握着她的手,深沉地说道,“颜熙,今天的事,不是大事,我们夫妻不要为了这样的事不开心……”
“我没有!”
“没有就好,睡吧!”
云漠说完,就不作声地陪着她睡下。等她睡意正浓的时候,他却隐着身形,离开了卧室。
身边的位置突然就空了。
颜熙有些难受,可是,她太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林美玉从医院看云昊回来,眼睛哭得红红的。
她是云昊的母亲,她去看云昊,自然比一般人看得仔细。云昊的伤口,她详细问过了当时做手术的医生,那样的伤口,实在是惨不忍睹!7
第五百零三章 你们的爹地好勤奋啊
“夫人,阿音过来了。”
林美玉正坐在客厅里黯然伤心的时候,女佣说听枫苑派人过来。
“你去问清楚是什么事!”这个时候,她刚刚哭过,并不想见外人。于是就没让阿音进来,
过了一会儿,果然只是女佣回来。
“夫人,阿音说让老夫人要见先生,让先生到祠堂里去,现在就过去,老夫人在那里等着呢!”
“去吧,你去禀报先生吧!”
林美玉听到和自己无关,心里就放松了,继续坐在厅里抹眼泪。
云帆从书房里出来,到了一楼大厅。林美玉听到动静,远远地瞄了他一眼,这心又揪了起来。因为云帆穿了一件重灰衬衫,脸色也很差……看情形,像是和她一样在为儿子的事伤心。这让她心里的悲伤又多了一重。
“帆,云昊伤得那样重,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林美玉虽然生性也算善良,但她做云氏的夫人做久了,是不容许别人欺负自己家人的。
那个什么海珊,她的狗咬了云昊,怎么能让她逍遥法外呢?
一定要把她抓起来,才能为云昊出气!
“帆,我们云家的少爷怎么能这样白白地被人欺负了呢?那个海珊不过是无名的丫头,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云昊也是云家的子孙,这样的事说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其实,这次云昊出事,宁城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也只是小范围的传播。
毕竟,宁城的媒体都在云氏的影响之下,没有人敢乱发消息。
林美玉故意说得这样严重,不过是为了让云帆惩罚海珊而已。
云帆一边换鞋,一边听了林美玉的话,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出了家门。
仲夏的云栖山庄鸟语蝉鸣,万木葱茏,景色恰人。林荫路上,不时有人来人往。遇到住在山庄的客人,云帆也会敷衍几句,若是遇到佣仆,他则直接黑着脸,匆匆而过。祠堂就在听枫苑西边,是一所独立的别苑,苑中只种松柏。松柏经过多年的生长之后,气势峥嵘,颜色苍碧,将祠堂笼罩得一片肃穆。
祠堂内供奉着云氏一族先人的牌位。
虽然山庄已经是新时代的模样,但是,祠堂却有着旧年代的气息,让人敬畏。
云蓉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的长裙,配着银色的珍珠项链为她凭添了一份雍容。
云帆看到的,却是云蓉脸上的怒气。
“母亲。”
云蓉听出云帆这一声‘母亲’中藏着诸多的隐忍和不甘。所以,她就想,此前云帆多年对她的尊敬,是否也是经过掩饰的,是否也掺着假?
好在她从没有把他的尊敬放在心上。
不过,她还是因为他的尊敬而给了他许多的权利和荣耀。就在这一瞬间,她恍惚觉得,她所给他的那些已经融进了他的血液里,变成了他今日对抗她的资本!
事已至此,不必多想。
云蓉挑眉望了云帆一眼,目光在云家祖宗的神位上掠过,尔后,厉声让云帆跪下。
“云帆,你纵子行凶,伤及兄弟,怎么对得起云家的列祖列宗?还不跪下!”
云帆垂首,却不跪,“母亲,现在受了重伤住在医院里的人是云昊,您是不是说错了?”
“云帆,你儿子受伤是怎么回事,你不清楚吗?他先是绑架云漠,动用私刑,接着假扮成云漠,意图对自己大哥的女人不轨,还以云逸为人质,拿枪行凶……他的种种行径,有哪一条不该被罚?有哪一条不该严惩?”
云蓉拄着拐杖站起来,凛厉的目光射过去,重重地落在云帆身上。
云帆低头,手却攥成了拳头。
云蓉站在原地,看出云帆的不服,喟叹一声,眼神中透出无限地凄凉。她多年来虽然对云帆并不亲热,却也是当作一个儿子来养,不想养出一个敌人来。世事难料,人心叵测。如果云帆真要忤逆她,她也只能面对。
“云帆,你比司翰小,我却给了你们一样的教育。只是,你年幼时,我的精力放在云氏的生意上,对你有所疏忽,但那不是我的错。你父亲早死,我一个人要撑起云家的重任,这不是为我,而是为云家子孙谋兴盛的大事,我不敢懈怠。所以,你没有理由怪我。”
“云昊重回云家这件事,我的百般阻拦,不过是为求证他的真实身份。”
“之后,你为云昊重建云腾苑,所用花费奢靡无度,可以和我的听枫苑相提并论了……”
“云栖苑不是一样重建了么?云漠为了金颜熙,不管是材料还是用工,都是最高预算……他在云栖苑所投的钱,并不比云腾苑少……”
“云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可以查查云栖山庄的账本,云栖苑的装修可用过一分钱的公款?云栖苑全是云漠自己的钱,你哪里有资格说他!”
云蓉就没想到云帆得了这么多的好处,还会把云漠拉出来比较。
实在是让人心寒。
云帆并不相信,更不服气,甚至对云漠颇有微词,“云漠管理云氏多年,他的公和私还能分清吗?他占了云栖山庄风水最好的云栖苑,得风得雨,活得风光无限,云栖山庄简直就是云漠的天下……”
“云帆,你给我住口!”
云蓉近前,扬起拐杖打在了云帆的身上。
云帆身子跟着曲了曲,并不畏惧。这次云昊受伤,把他压积在心中多年的恨意都挑了起来。既然云蓉和云漠对他不敬,那他也不怕撕破了脸。所以,他并没有把云蓉的气愤放在心上,“母亲,您对云漠可比对我这个儿子疼多了!有了云漠之后,您的精力就旺盛了,不仅能管公司,还把云漠带在身边,一直抚养长大……这就是所谓的‘亲疏有别’,我在您的心里,是不值得爱的,所以,您就没有时间管我,不是吗?”
云蓉拄着拐杖,脸色凝重,一头白发在这幽暗的祠堂中份外地耀眼。
她沉静地等着云帆把话说完,然后,拄着拐杖,走到云默笙的牌位前,长长地叹了口气。虽然这些年,她和裴有年的暧昧不清对不起云默笙,但是,她一个女人寡居难捱的生活是事实,她就是真嫁给了裴有年,也不过分。倒是这些年,她为云氏无怨无悔的付出,应该得到云氏先列的承认和看重。
“云帆,你对着你父亲的牌位,好好地说。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教导云昊的。”
“自从云昊进了云栖山庄,在龙腾苑暗设机关,营造秘室,私藏枪支,秘密训练武士……这些如果不是有你参与,他一个人如何能实现?我看你把他教导的这样好,或许你之前就一直在暗中做着这些……云帆,你说你在云栖山庄究竟暗藏了多少的秘密设施,今天,你当着你父亲的面,敢把你多年来的作为说清楚吗?”
云帆脸色微变,却被这祠堂的暗影遮掩着,不着痕迹。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就想着把所有的愤慨一次做个了结。可是,今天,他在这祠堂,还真不想对云蓉做什么。
云帆缓缓地抬起头。他这样昂首站立着,更显得云蓉苍老又矮小。他到底是要挺直了腰杆站着的。云帆再仰首,忽然就大笑出声,他毫无顾忌的笑声在祠堂里回响,更显得宏亮。
“哈哈,母亲,你真好笑,你既然说我暗藏了些秘密,那秘密的事,又怎么能说出来呢?”
“总归你是不信我,不信我,我何必再说什么呢?”
“这祠堂是活人设的,活人设祠堂是有自己的目的。想必你设这个祠堂,是为了忏悔吧?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父亲的事,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