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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炮灰女配的仙侠路-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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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结了所有事情后就一定离开东观城吗?”

    一想到要就此离去,再也看不到那个人的音容。曲清染的心脏骤然紧缩,连声音都有些急迫起来。

    “染师妹,我们已经在这儿耽搁了许久,是该准备离开了。”柏未央看着她那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蔓延出一股淡淡的失落。

    只一天而已,她就已经这般将他放在心上了吗?

    一向讲究效率的卿子烨也没耽搁,领了众人就赶回了东观城,直奔南风馆的方向,一直到了现场,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事情后果。

    不过才一个早上的功夫,南风馆里像是遭了强盗一般,名贵的红木桌椅东倒西歪,还有不少家具断腿断脚,盛放的芍药被碾落在泥土中,碎掉的瓷器砸得满地都是。

    文素心口一凉,匆匆赶上二楼,一边大声喊着:“沉老板!沉老板!沉璧!”

    “文姑娘来了啊”

    走廊尽头的门被打开,随之而来的是一句抑扬顿挫的问候。听到沉璧的声音后,文素略略松了一口气,她们在千佛寺门口说成闯祸也只是随口而言的一句戏言罢了,没成想竟然真的惹出这么大的问题。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沉璧还是穿着那身深紫色的长袍,一手托着个小碟子,仿佛是为了迎接她们而特意准备了一番。望着楼下仿佛台风过境一样的大堂,文素咬了咬唇,歉疚的看着沉璧,张口就要道歉。

    “对不…唔。”

    话未说完就被沉璧塞了一嘴的桂花糕。

    她眨巴眨巴眼睛,慢慢咀嚼着口中的香甜,沉璧把碟子把曲清染面前一放,笑着说:“还有一块给你的,不用抢。”

    →_→得咧还有心情调侃她们,难道他都不心疼屋里被砸烂的东西?

    大约是曲清染的心情表现的太过明显,沉璧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不心疼?不过陈虎那厮来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奴现在收拾好了,很快又得变成这般模样,既如此,奴又何必浪费这等子心力?”

    如此洒脱的模样,还真不像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为何不报官?”卿子烨也看出这一地的狼藉,只怕对方来了不少人。他不由得有点庆幸没有急着离开,不然他们引起的麻烦还真是没法儿善了了。

    “报官?呵仙道真是说笑了。如果报官就能解决问题,奴又何必让青让去千佛寺避难?”沉璧有些好笑的望着对方,果真是不沾俗尘的修仙之人,哪里懂得红尘里的人情世故。

    “曲姑娘,这儿的事就不必告诉青让了。”

    他伸手逗了逗曲清染肩上的墨墨,也没继续说下去。一撩袍子就转身上楼,也没理会大堂里站着的一干人等。

    “都别在这儿傻站着了。文素,你在这儿布个阵法吧。”

    卿子烨也没有追问的念头,但是此事毕竟是因他们而起,现在肯定是不能坐视不理了,遂让文素布下防御结界,一旦有人来闹事,大家也好及时赶来相助。

    文素拿着朱笔在大堂中央的地板上写写画画,荀翊和圆圆就蹲在一旁看着,一人一球的目光随着那握笔的柔荑转来转去,很是喜感。

    “别光看着,把这几张天护符贴到房子四角去。”一边继续写写画画,一边从腰间抽出几张符箓来递给荀翊,整个过程当中文素都没有抬起头来。

    “不是设个简单的阵法就好了么?还需要贴符?”

    疑问归疑问,荀翊已经分了两张给圆圆,指挥着它在房子里上蹿下跳的。

    “起码能保护一下阵内的活物不受伤害。”

    这才是重点,她们会御剑,可不会瞬移,要是有个什么万一,起码得先把人保护起来。

    荀翊却是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心里的疑惑更重了。明明第一个不看好曲清染和许青让的人就是她,现在为了那两人忙里忙外的也是她。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为了方便文素布阵,大家还是帮着把南风馆稍微整理了一下,虽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可总比一片狼藉要好得多。

    直到众人离去之后,沉璧才缓缓从二楼步下阶梯,看着大堂地板上龙飞凤舞的符文和四周堆放整齐的桌椅。沉璧靠着墙壁,有些喃喃自语道:“把青让托付给她们,应该是正确的决定。”

    接下来几日,一如沉璧所言,自从那天被曲清染和文素吓到失禁的陈虎,花了银子雇了许多打手,浩浩荡荡的来南风馆找茬。只是这回的说辞又变了一个,许青让不是勾引他老婆了,而是勾引了他本人,事后还叫人把他打了一顿。

    一盆盆的脏水就直接往许青让和南风馆身上泼,第二次来闹事的时候,不等一个粗犷汉子伸脚踹门,柏未央已经一剑抽在了那人的小腿上,当即疼得对方在地上打滚,卿子烨迅速的几个闪身,浩浩荡荡的一群打手们就这么姿态迥异的被定格在原地。

    然而被点穴两个时辰并不能阻止陈虎想要砸了南风馆的心。很快,接二连三的闹事者找上门来,甚至还有许多热爱嚼舌根的长舌妇们一边砸着鸡蛋菜叶,一边骂得口无遮拦。

    外面那些惹是生非的人都是普通人,卿子烨等人除了点穴还是点穴。面对这样愈演愈烈的情况,饶是卿子烨、柏未央这样三观正直的好青年,突然都能理解了曲清染那天忍不住“冲冠一怒为蓝颜”的心情。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从原本一日三次的骚扰,到现在无时无刻的骂战。文素都很纳闷这个陈虎该不会把全城所有的闲人都雇来和南风馆做对了吧?

    卿子烨一如既往地拉开门,出去不过几息的功夫,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不少。然后就看到他淡定地走进来,关上门,然后颇为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曲清悠已经看不下去了,虽然这事儿是文素和曲清染惹的祸没错,但是闹成这样了还不报官又是要干什么?她猛地站起身,椅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吱呀一声响,尖锐的叫人听着牙疼。

    “沉老板,恕我直言。外面闹成这样,您连生意都做不了,这一日日的拖着根本不是办法,为什么还不去报官?”曲清悠几个跨步走到沉璧的面前,看着他笑盈盈的逗弄着墨墨,颇有些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气愤感。

    听出了少女的不满之意,沉璧放下了抚摸墨墨的手,他抬头看了曲清悠半晌,突然笑着反问道:“姑娘以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官府真的不知道么?”

    话音落下,整个屋子里安静的有些可怕。

 第八十六章:伤痛的往事

    所有人都看向淡笑着的沉璧,他不温不火的直视着曲清悠,脸上都是不以为然的神情。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官府知道?那为什么?”

    曲清悠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她们这里天天闹得这么厉害,官府也有日日巡街的捕头,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为什么?

    仿佛是看出了众人的疑问,沉璧复又低下头去继续抚摸着怀里的墨墨。嗓音低沉,淡淡的说道:“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府衙一般都不会管事儿。陈虎骂的这么难听,自诩委屈天下第一,可是他又为什么不报官?因为他知道报了官,他妻子和他自己对青让有非分之想的事儿就兜不住了,当然,还有他被两个小姑娘吓得屁滚尿流的事,也会让他丢尽颜面。”

    “为了堵住官府的嘴,不管是谁受了委屈,荷包势必都要大出血一番。陈虎也算是个商人,与其大把银子砸给官府落了个不轻不重的处理,倒不如花点小钱日日夜夜给南风馆找麻烦,这才更遂他的心意。”

    沉璧一边说着,一边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姿态风流得一饮而尽。

    “陈虎不报官是为了脸面,那沉老板不报官,又是为了谁?”

    荀翊字字珠玑,开口就是一针见血。然而大家都已经猜到了答案,能让沉璧这么忍气吞声的,当然只有这件事的当事人——许青让了。

    “呵”沉璧低笑一声,低哑得有些性感的声线撩人心怀,他坐在楼梯上,身子一歪靠着栏杆,笑着说道:“不错,奴是为了青让,所以不能报官。”

    重重的咬住了“不能”二字,沉璧顿了顿,看向了曲清染的方向。那个姑娘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担忧和关切,真真是好些年未曾见过了。

    “一旦报官,青让的身世,就会让他陷入危险之中。”

    文素摆在唇边的杯子停了一下,按照常规套路,基本牵扯到“身世”二字,那都是有一堆说不完的背后故事,这些事情剧情里倒是未曾交代过。

    于是这一夜,众人围着沉璧,听着他娓娓道来。

    这是一个小说里很常见的桥段——一个世代忠良的大家族,因为遭到上位者的忌惮,被各种陷害的故事。

    许青让原本不是个小倌,他出身大家,是个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弟。七年前,许家还是朝堂上那个一呼百应的武将首席,许家武将出身,也是开国功臣之一,陪着现在的皇家古氏打下了江山,开国皇帝允了许家位列侯爵,世袭罔替,可以说皇家风光了多少年,许家也风光了多少年。

    然而并不是每个武将世家就真的都是一介武夫,至少许家就出了一个文人,并且成功入仕,一度成为朝堂上清流派的代表,那个人就是许青让的父亲,许夏英。

    文武大权在握,许家不是没遭受过弹劾,可是边关镇守的将领和精锐部队还是许家人和许家军,兵部大部分的官员几乎也都是许家军出身。便是许夏英自己,也从来没做过任何危害江山社稷的事情,真的是一心为民、兢兢业业,皇帝也年复一年的压下了那些弹劾的奏章。

    所有人都看到了许家的风光无限,直到七年前的一场鸿门宴。当时的皇帝年事已高,然而他的大儿子却不甘在太子位上继续坐着,结党营私,纵容属下买官卖官,扩充势力,甚至私造兵器,蓄养部队,妥妥要造反的节奏。

    老皇帝根本就不看好大皇子,暗地里想给三皇子铺路,但他同样忌惮着许家,于是这个老狐狸在临死前玩了一把大的。同样都是上元佳节的这天,皇帝大摆筵席,几乎把京城的大小官员邀请了个遍,许夏英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整个阴谋就是从这场宴会开始。

    老皇帝有心与民共乐,特许所有官员与他敬酒。轮到许夏英的时候,年幼的十一皇子偷偷溜到皇帝的座位前,趁着皇帝和许夏英聊天的空档偷喝了皇帝的杯中酒,还没等皇帝笑着把十一皇子赶回自己的位子上,这个小小的孩童突然就脸色发紫,当场气绝身亡。

    由于皇帝的杯中的酒是许夏英倒的,当即就有人站出来直指许夏英谋害皇嗣,话里话外甚至暗指他想毒杀皇帝,要篡位谋反。许夏英众目睽睽之下辩驳不得,被下了天牢,而大皇子忌惮许家已久,秉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做事风格,立刻就毛遂自荐要审问许夏英。

    而老皇帝也同意了,这一首肯,许夏英自然是遭受了各种酷刑,许家怎么也捞不出人来。大皇子就跟疯了一样,什么罪名重,就把什么往许家的头上戴。从许夏蓄意英谋害皇族,到许家被搜出了勾结别国的证据,老皇帝也是睁眼瞎一样相信了这些捏造的证据,以叛国谋逆的罪名将许家上下数百口人全部一起打入天牢。

    而当时的许青让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少年,他那会儿正在白鹿书院读书,没有立刻被抓走。得知许家被诬陷,不顾尊师阻拦的他,带着许家的丹书铁券上京击鼓鸣冤,然而哪怕献出了免死金牌,老皇帝也没有同意放出所有许家人,只允了许青让,不论男女,放过许家十岁以下的稚童。

    十三岁的许青让自然不在被免罪的范围里,同样被下了天牢,遭受了重刑的他抵死不认罪名,数次晕厥。许老将军欣慰又心痛,暗暗下了决定。许家理所当然的被判了处斩,许家老仆按照吩咐,倾尽私财在行刑前一夜,从监斩官那里偷换出了许青让。

    “所以许公子按理来说应该早就死了?”

    听到这里,柏未央不由得轻声询问,他在上山修道前也是出生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上山后虽然清苦,但也从未遭受过这样巨大的变故,不禁有些心下感慨起世事无常。

    “不错,许家青让早就死了。官府那种地方,奴信不过,青让也冒不起这个险。”

    沉璧说着说着就闭上了眼睛,神态仿佛很是疲惫。

    “之后呢?”

    不知是谁问了一句,沉璧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继续缓缓道来。

    许家上下除了十岁以下的稚童和青让,自然是全部死了个干净,估计老皇帝也觉得差不多了,立刻就捏住了大皇子的把柄让沉寂许久的三皇子以此出山,并为许家平反。最后结果当然是大皇子完败,从置王法不顾,到陷害忠良、清除异己,还有中饱私囊、意图谋反等等,许家在这个过程中自然也得到了洗白。

    而老皇帝为了给三皇子笼络人心,自然是大方的很,抚恤忠良、安抚民心是所有帝王最乐意做的事,形象正面又光辉,一点点恩赐就能收买人心,让其他人死心塌地继续为古家效力。

    毕竟人都死了,威胁也没了,只要平反昭雪,安个什么忠烈雅号,不过一个虚名,伤不到下一任皇帝半根头发,同时还能博得群臣的赞赏,这样的好事谁不愿做呢?于是三皇子一个奏折上去,各种死后的追封便纷来沓至,当然还有许家最后的几个孩童,最终也得到了相应的安置。

    听到这里,曲清染终是忍不住嗤笑一声:“说来说去还是功高震主了,还可以在假惺惺一点吗?人都死光了,全都是白死,再多的称号也抚不平许家上下受到的伤害。”

    其他人无不赞同的点了点头,这许家忠不忠?光许老将军一人就跟了现在的皇家两代,前后加起来将近八十年,大半个世纪的光景古氏还能看不清?说穿了还是忌惮许家,老皇帝缠绵病榻之际除了想着给儿子铺路,更想着怎么帮未来的皇上除去这最大的危险。

    “青让原本也想过要报仇,但是出了平反一事之后,他就立刻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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