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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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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九醉了!

    旁边的竹叶青只喝了半壶。

    见苏九醉酒后并未耍闹,只安静的在那里睡觉,沁香正暗暗着急,想着出个什么法子让苏九出丑。

    一抬头,便看到纪余弦走了进来,顿时目光一闪,躲在了兰知绘身后。

    兰知绘身边围着许多人,正拿着羽衣坊新做的首饰样子往头上比对,热闹喧哗,唯有苏九独自坐在那里,风冷清寂。

    看到纪余弦进来,园子里渐渐安静下来,众女羞涩的低着头,不敢看纪余弦,却又唯恐他看不到自己。

    兰知绘面带欣喜,熟络的道,“余弦,你怎么来了?”

    纪余弦却似未听到一般,径直走到苏九面前,半蹲下身去,抬手抚了抚她微凉的脸颊,轻声道,“夫人、”

    苏九闭着眼睛不语。

    本白皙的脸颊被酒气烧的潮红。

    纪余弦眼尾一瞥旁边的酒壶,妙目中凉意闪过,伸臂一挥,“砰”的一声,酒壶

    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浓郁的酒香飘散出来。

    众女都吓了一跳,惶惶后退。

    沁香更是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兰知绘坐在那一动不动,身姿依旧端庄,只是一张脸煞白。

    纪余弦脱下身上的大裘裹住苏九,拦腰将她抱在怀里,转身,长腿一迈,大步往外走。

    “余弦!”兰知绘心中突然一慌,起身脱口喊了一声。

    背影冷鸷的男人头也未回。

    园子里一时间静的可怕,有的人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心思玲珑的,猜到兰知绘对纪府少夫人做了什么,惹的长公子不高兴。

    然而,不管明白不明白的,众女都看清了一件事,纪长公子对这位纪少夫人极在意,方才俊颜上的温柔她们皆看的一清二楚。

    如此看来,兰知绘在纪长公子的心里也不过如此,传言果然大多不实。

    兰知绘绷直的站在那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良久才转身,表情依旧端庄,“今日的宴会便到这里吧,知绘身体不适,提前告退,请各位见谅!”

    说罢,转身出了亭子往后阁走。

    众女知趣,纷纷告辞离开,本要开到午后的芳姝宴便这样早早的散了!

    沁香送走了客人,回到后阁,一上楼便听到有东西砸在地上的叮当乱响,她脸色一变,急步跑上去,一撩珠帘,只见地上都是碎瓷片、字画、茶罐,满地狼藉。

    仔细一看,都是之前纪余弦派人送给她家小姐的东西。

    此时兰知绘正抱着那张焦尾琴欲往地上摔!

    沁香一惊,扑过去抱住兰知绘的手,哭道,“小姐,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兰知绘脸色惨白,冷声道,“你让开!”

    沁香死死抱着她的手不放,“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出的馊主意,和小姐无关,奴婢这就去和长公子解释!”

    兰知绘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自嘲冷笑,“你要我自取其辱吗?”

    “小姐!”沁香抱着琴大哭。

    兰知绘缓步走到床前,本清傲的目中泪光闪烁,一片决绝,“既然已容不下我,我还呆在这里做何?”

    马车回到纪府,纪余弦抱着苏九下了马车回主院,淡声吩咐道,“熬一碗醒酒汤来!”

    “是!”锦枫应声而去。

    回到卧房,将苏九放在床上,少女脸色潮红,皱着眉扯身上的衣服,“热、好热!”

    纪余弦忙将她外衫脱了,烈酒烧着少女的丹田,苏九仍然觉得浑身燥热不舒服。

    “等下就好了!”纪余弦湿了一个凉帕子,放在少女额头上,她才稍稍安静下来。

    静了一会,苏九又抿着唇喊渴,纪余弦喝了水,喂到她嘴里给她湿润唇瓣。

    苏九像是跋涉了千里沙漠一样,粉唇翕动,饥渴的吮吸。

    男人抱着她,被她吮的身体有了反应,忙微微将她推开。

    苏九却尝到了甜味,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准确的找到男人的唇。

    男人喘息微急,半阖的眸子里有惑人的情动,眸底却微冷,他若去的晚了些,还不知道这丫头会做什么……

    很快,锦枫熬好了醒酒汤,让墨玉送进来。

    纪余弦接过汤碗,让墨玉退下,小心喂给苏九。

    苏九闭着眼睛抿了一口便转开头去,嫌弃的摇头。

    “乖,喝了就好,不然醒了以后又头疼!”男人嗓音低沉,轻声哄她。

    苏九嘴巴闭的紧,就是不肯喝。

    男人无奈,只得自己喝了,一口口喂给她。

    待一碗醒酒汤喝完,少女乖巧的躺着,呼吸匀称,已经沉睡。

    男人拿帕子将她唇角的汤汁擦掉,仔细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去放碗。

    “纪余弦、”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喃,男人袖子被扯住,闻声转身。

    苏九并没醒,仍旧闭着眼睛,水泽粉润的唇嘟着,手臂露出一截皓腕,紧紧的抓着他宽大的衣袖,嘴里小声嘟囔,“纪余弦、别走!”

    男人凤眸一深,胸口顿时软的一塌糊涂,随手将手里碗一放,伸臂抱住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好,不走,陪着你!”

    苏九往他怀里拱,醉酒后的少女完全不同于白日里的冷冽或者狡猾,此时娇软的完全就是个小姑娘,不断的往他怀里拱,闷声道,“纪余弦,你身上好暖、好香,给小爷抱抱!”

    听着少女的话,纪余弦哭笑不得,掀了被子躺下去,紧紧抱着她,语气宠溺,“好,给你抱,抱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少女似乎满意了,这才踏实的睡熟。

    苏九睡了一天一夜,次日早晨才醒,奶娘进来服侍她洗漱,墨玉自后面端着热粥进来。

    “公子吩咐了,少夫人昨晚没用饭肚子里空着,不能吃甜腻的,先喝点热粥,想吃什么,等过半个时辰再给您送来。”墨玉将托盘放在桌案上,柔声道。

    奶娘给苏九梳着发,闻言低眉一笑,“公子是真心疼爱小姐,每一处都想到了。”

    晨光霞,苏九眸光流转,问道,“纪余弦呢?”

    墨玉忙回道,“公子刚刚离开,兰姑娘来了!”

    苏九抿着唇,镜中少女目光渐渐冷下来,她酒量虽然不是千杯不倒,但还有些量,昨日在羽衣坊喝了半壶酒就醉的睡了一天一夜,她若还猜不到有人故意为之,那就真的蠢不可及了。

    纪余弦说的对,后院里的女人,比明刀明枪更不易防备,昨日那个小丫鬟笑的那般亲和,她却没看出那笑里藏着刀子。

    此时,兰知绘还在书房里,一身素衣,钗环尽去,反而越发衬的她气质纯净如莲。

    女子手中抱着焦尾琴,微微福身,低着头缓缓道,

    “知绘承蒙公子错爱,悉心照顾十年,知绘心中感激不尽!昨日,知绘虽无心,却让少夫人醉酒,心中有愧,辗转不安,今日特来辞去羽衣坊坊主之位,向公子和少夫人请罪!”

    纪余弦坐在金丝楠木书桌后,手臂支额,一双俊美邪气的长眸淡淡的看着她,眸底幽暗,波澜不惊,半晌,淡淡启口,“你想好了?”

    这一声出,兰知绘胸口顿时一沉,抱着琴的手指隐隐发白,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随之转为寒心、失望、还有一丝慌张。

    她自不是真心来请辞的,她在羽衣坊呆了十年,羽衣坊有如今的盛势,有她全部的心血,她怎么舍得离开。

    说到底,今日她来不过是以退为进,想让纪余弦留她,想知道在纪余弦心中的地位,而她知道,羽衣坊也不能没有她。

    不曾想,纪余弦会这样说,一句退路不给她!

    十年,原来不过如此!

    她有何留恋!

    女子心里傲气难平,猛然抬头,清傲一笑,“是,想好了!”

    “羽衣坊有你十年心血,要多少银子,在羽衣坊的帐里取就是!”纪余弦声音轻淡。

    “不必了,该得的我要,不是我的,我一文不取!”女子扬着下巴。

    这一句说完,到底意难平,又道,“长公子如今有了少夫人,已经不需要知绘了,羽衣坊的坊主让少夫人做好了,她若不懂刺绣,尽管来问我,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纪余弦妙目

    缓缓一眯,渐渐渗了冷意,勾唇一笑,“知绘多虑了,我夫人是纪府的主子,怎么会去做一个坊主?”

    兰知绘脸色霎时雪白!

    她直直的看着纪余弦,似看着一个陌生人,目中满是冷傲和不屑,上前一步将焦尾琴放在桌案上,慢慢退步,转身往外走,背影挺直,高贵傲气,似她初见纪余弦的那一日向着他走来的那一幕。

    这一次,却是离他越来越远。

    开门出去,沁香正焦急的等待着,一见兰知绘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完了。

    兰知绘紧紧抿着唇,快步往外走。

    沁香想问什么,又不敢问,只得跟上去。

    两人下了台阶,迎面苏九正走过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停了下来。

    不过一瞬,兰知绘对着苏九微一点头,转身欲走。

    身后沁香却觉得不甘,冷冷的看着苏九,咬牙笑道,“少夫人将我们小姐赶出了纪家,再也没有人跟你抢长公子,这下该高兴了!”

    苏九勾唇哂笑,并不看那丫鬟,挑眉看向兰知绘,“兰姑娘喜欢纪余弦?”

    兰知绘转身,脸色虽白,面容却依旧端庄,淡淡一笑,“少夫人不必多想,公子是向我求过亲,求过三次,但我并没有答应,我心中另有良人,拒绝过的人也不会回头,所以少夫人不必对知绘有敌意,而从今天起,知绘已经离开纪府,离开羽衣坊,少夫人更应该放宽心了!”

    苏九眸光澄澈,轻笑了一声,“我没有什么担心的,那是你和纪余弦之间的事!我想说的是昨日你们想耍弄我的事该如何清算,我这人一向心胸狭窄,有仇必报!”

    苏九一边说着,一边上前,转了转手腕,指节骨头咔咔作响,气息森然冷冽。

    关于纪府少夫人的传言,兰知绘和沁香自然听说过,传言里苏九一巴掌将谢氏打飞了出去。

    沁香浑身一颤,忙拦在自家小姐面前,警惕的看着苏九,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这张脸真好看,我看书里说,美人在骨不在皮,我若一拳打下去,这脸上的骨头要是碎了,你说还能不能好看?”苏九一身煞气,眯着眼缓步靠近。

    兰知绘脸上一慌,再不见方才的傲气和淡定,双手抓着沁香后背的衣服,不由的后退,“这里可是纪府、你敢打人?”

    “对啊!这里是纪府,我是这里的主子,我有什么怕的!”苏九痞气的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说罢,目光一寒,猛然挥拳。

    兰知绘只觉猛烈的罡气铺面而来,刮在脸上,凌厉如刀,她惨叫一声,扑通跌在地上,爬起来就跑!

    后面沁香哭喊着跟在后面,两人被狼攆一样,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端庄文雅。

    苏九看着狼狈逃命的两人,抿唇一乐,转身去找纪余弦了。

    一路跑出纪府,兰知绘停下来,忙整理了一下发鬓和裙子,摸了摸脸,没什么异样,才长长松了口气。

    沁香跑过来,喊道,“小姐你没事儿吧!”

    兰知绘脸色惨白,眸中沁着寒光,缓缓摇了摇头。

    “小姐,咱们回坊里吗?”沁香问道。

    从出来她还来得及问书房里公子说了什么,在她看来,长公子无论如何不可能放他们小姐走的。

    兰知绘冷笑一声,“不回去了!”

    “啊?”沁香惊愕的出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兰知绘,抹泪道,“长公子怎么这般狠心,竟把小姐赶出去了,他不是喜欢小姐吗?难道以前的情谊都没有了?”

    兰知绘死死的瞪着她,寒声道,“闭嘴!是我自己要走,不是他赶我走!”

    沁香脸上还带着泪,惶恐的看看着兰知绘,似从未见兰知绘这么冷厉过,忙问道,“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兰知绘脸色阴郁,低声道,“先找个客栈住下!”

    “是!”

    沁香扶着兰知绘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找客栈。

    兰知绘回头看了一眼纪府的大门,眸光幽沉。

    初五一过,到了初六、初八这几日,城中店铺渐渐都开了业,每日能听到开门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镖局里开始接生意,酒楼里也每日爆满,苏九上午习字,偶尔下午闲了就去酒楼帮忙。

    初十那日天气阴沉,快晌午时下了一会雪粒子,苏九呆着无聊,打算出门逛逛。

    一出门正好遇到纪余弦从外面回来,身后还带着两个管事模样的男子。

    “去哪儿?”纪余弦上了台阶,撩起眉梢看着苏九。

    苏九道,“屋里闷,出去转转!”

    “怎么穿的这么单薄?”纪余弦问了一句,转身便吩咐道,“把少夫人的披风拿来!”

    “是!”墨玉应声而去。

    纪余弦捂着苏九微凉的手,低低和她说话,身后两个管事目中闪过一抹讶异,低下头去。

    很快墨玉回来,将一件苏绣暖绒领口镶嵌狐毛的披风递给纪余弦。

    把披风给苏九系好,又将风帽仔细给她戴上,纪余弦才笑道,“天气不好,早点回来,晚上我等着你吃饭!”

    苏九仰头一笑,“好!”

    看着苏九出了院子,纪余弦才转身往书房里走,身后两个管事忙恭敬跟上。

    长欢备了马车,带着苏九去酒楼。

    雪已经停了,只是天依旧阴着,街上的人却不少,大概是快到上元节的缘故,过节气氛浓郁,到处都是耍狮子和舞龙的队伍自街上穿过。

    马车过不去,只得停在路边等着杂耍的队伍过去。

    苏九和长欢并肩坐在车辕上,看着舞狮子的人穿云梯,下高凳,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周围百姓叫好声不断,好生热闹。

    和舞狮队伍一起的小伙子走过来,拿着一个锣盘沿街要赏钱,走到苏九面前,苏九很大方的给了一锭银子,那小伙子一怔,忙作揖道谢。

    苏九正拔脖子看的高兴,突然身后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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