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男人抱着女儿佝偻着身子往后院走,南宫碧咬唇道,“好可怜!”
南宫恕走到苏九身后,沉声道,“苏公子,此举是不是有些欠妥?”
他听说她有合适的人,本来以为是相熟的人,没想到会是个乞丐,而且这个乞丐明显还不是那种因为自小穷苦行乞的人。
苏九侧目,“嗯?”
“他若是个平常人落魄了还罢,万一是获罪之人,苏公子恐怕要担上藏匿罪人之名。”
万一那个乞丐是犯了罪被抄家的,是不允许别人雇佣和收留的,否则便是藏匿之罪,要一同发配充军。
苏九挑眉,“你方才为何不说?”
南宫恕,“……”你有机会让我说话了吗?
乔安道,“我去问问便知!”
乔安去了后院,剩下的几人继续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
南宫恕目光掠过苏九纤长白皙却手心长着薄茧的手,淡声问道,“苏公子是如何认识那乞丐的?”
苏九随口道,“我见他在街头抱着女儿行乞,给了他五两银子!”
南宫恕等着苏九继续说下去,却见她停了下来,不由的问道,“就这样?”
苏九点头,“就是这样啊!”
南宫恕,“……”
因为给过银子,就敢叫一个陌生人来当掌柜的打理店铺,这少年是把人都想的太过简单,还是不通人情世故。
一时间,他竟也无言以对。
南宫碧看着她兄长吃瘪的样子,低着头噗嗤一笑,对苏九的好感越发多了起来。
至少证明这个少年是心善之人。
“苏公子不是盛京人吧?”南宫碧笑声问道。
苏九点了点头,“玉壶山人。”
玉壶山离盛京不到百里,也算是盛京的管辖范围。
几人正说着,乔安从后门走进来,坐在苏九身侧,淡笑道,“问过了,不是朝廷的罪人。原本家在盛京往西四十里的西塘县,姓李,本来也是做买卖的,谁知家里走了火,烧了一干二净,妻子也葬身祸害,只留下一个女儿,女儿病的厉害,来盛京看病,银子又被偷了,才不得不行乞,的确挺可怜的!”
南宫恕点头,“问清楚便好!”
说罢起身,“天色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这两日我会尽量的照应这里。”
南宫碧也跟着笑道,“就算我哥没空,我也会经常过来的,那个白家若是再敢找事,我一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劳烦!”乔安拱了拱手。
南宫恕微一点头,清冷的眸子在苏九面上浅浅扫过,然后带着南宫碧往门外走去。
等南宫兄妹两人出了门,乔安才道,“大当家,我们今日真是好运气,不但买了个铺子,还和南宫将军府攀上了交情,对我们以后有大大的好处!”
一直靠后不曾插话的胡大炮阿树几人围上来,激动的道,“以后我们是不是就能赚大钱了?”
“美得你!”苏九拿起桌布在胡大炮脑袋上打,嗤声道,“就这么一个铺子,你以为能赚多少银子?”
而且赚的银子还是要和别人平分的。
乔安转头在大堂里打量了一番,脸上带着笑意,“就算赚不到银子也无妨,至少以后我们吃饭的问题解决了!”
以前他们在玉壶山时,最大的问题不就是吃饭吗,如今有了这个酒馆,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对,对!”胡大炮兴奋的跟着应声。
其他人几人也都有些激动。
“见过公子!”
刚才那乞丐从后院走出来,对着苏九行礼。
“药熬好了?”苏九笑问道。
“是,芯儿喝了药已经躺在床上睡了,小人叩谢公子大恩!”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苏九再次跪下去。
苏九不仅救了他的女儿,还救了他们父女两人,恩同再造。
“李兄不必如此!”乔安扶着男人起身,“以后我们不在,这店还要靠你多打理!”
“几位放心,小人一定尽心尽力,绝不敢有一丝疏忽!”
“这店原本的主子得罪了这街上的白家,白家若来寻事,你不必慌张害怕,也不用硬挡着,保全自己便好,然后派人去这个地方只会我们!”乔安交代了一句,然后将写了他们现在住址的条子交给李泰。
“是!”李泰接了纸条看了一遍,然后小心折好放在里面的衣服里。
第30章 突然造访
看天色不早了,苏九对着李泰又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人离开。
回去的马车上,众人议论起此事仍旧激动不已,本是去吃饭的,竟然买了个饭馆,这事儿说出去估计都没人相信。
只能说因缘巧合,总出人意料之外!
“大当家的,你不怪我自作主张吧?”乔安笑着问道。
没和苏九商量,没通过她同意,他就做主把酒馆的一半给了南宫兄妹,如今看来也许只是五六十两银子的事,但将来这酒馆若是做大了,就不仅仅是这些银子了。
苏九和长欢并肩而坐,闻言,回头清绝一笑,“怎会,我知道你的意思!”
有了南宫家这颗大树,远远要比失去的那些银子要值的多。
乔安入帮最晚,功夫也是他们当中最弱的,但却是伏龙帮的二当家,就是因为苏九敬他是读书人,见的世面也比他们多,思虑周全,总能想到他们不能想的地方。
苏九和胡大炮他们一样,是个粗人,自小在伏龙帮里长大,每日就是打打杀杀,一心练武让自己变的强大,想着怎么活下去,怎么杀死自己的敌人,没念过书,也不懂那些人情世故。
然而苏九虽不懂,却是一点便通,比如今日乔安和南宫恕说要将酒馆的盈利分南宫碧一半时,她便立刻想明白乔安为什么要这样做!
进京十日,每一日她心智在迅速的成长。
“大当家的,今天高兴,咱们买点肉和酒回去大吃一顿庆祝一下吧!”胡大炮大声喊道。
“我看你就是馋了!”苏九瞥他一眼。
胡大炮挠着头,嘿嘿一乐。
苏九斥了胡大炮一句,却转头对着长欢道,“在前面停一下,买几斤牛肉,在买两坛好酒!”
“大当家的!”乔安忙喊住苏九,将荷包里的银子都倒出来,道,“咱就剩这一两银子了!”
苏九瞅着乔安手心里的银两,问道,“够不够买肉?”
乔安无奈的一叹,“自然是够的,可是都买了肉,以后咱们吃什么?”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天高兴,就是要喝个痛快!”
乔安,“……”你高兴就好!
“那也不能把银子都花了!”长欢回头插了一句,对着苏九咧嘴一笑,“还得给大当家的留着买瓜子呢!”
苏九抬手捏了捏长欢细滑的脸,“还是我家欢儿知道疼人!”
最终花了五钱银子买了五斤牛肉,两坛女儿红,然后一行人赶着马车,迎着夕阳,一路欢笑的回家了。
回到小院,听着苏九说他们买了一个铺子,奶娘只觉得不可思议!
见他们高兴,奶娘也觉得欢喜,听说要喝酒,忙又去张罗了几个菜,然后把酒烫了,把牛肉切了,在桂花树下放了桌子,招呼他们吃饭。
众人坐下,乔安招呼奶娘,“奶娘也坐!”
奶娘拿了个板凳坐在树下,手里拿着针线,笑道,“不用了,你们喝酒!天要冷了,我给小姐做件披风!”
树上挂着油灯,照在奶娘的头上,看上去格外的温暖。
苏九看着,只觉记忆深处似有这样相同的一幕闪现,然而想要仔细回忆时,又变的模糊了。
五人都是不拘小节的人,见奶娘不肯上桌也不勉强,倒了酒,举杯畅饮。
“大当家的,你说白家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开武馆,要是在玉壶山,连当土匪的资格都没有!”阿树直接用手抓了牛肉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的道。
“碰到咱们算他倒霉!”胡大炮冷哼一声。
乔安道,“他们跟咱们自然不一样,武馆收的徒弟都是富家子弟,学几招花拳绣腿,要么用来卖弄,要么强身健体。”
而他们却是要靠着武力生存,怎么能一样?
苏九端着碗喝了一大口酒,“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安爷说的对,论武功,他们跟咱们比不了,但论势力,咱们跟他们比不了!”
长欢坐在一旁,端起酒坛给苏九倒上。
“哪天咱也开个武官!”阿树不屑的道。
“你开馆专门教人怎么打劫?”乔安瞥他一眼。
众人顿时跟着笑起来。
隔着两条巷子,一辆漆黑的马车正从街上经过,里面纪余弦慵懒的支臂假寐。
马车微颤,车角上镶嵌的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在男人墨发上投下柔和奢华的光芒。
于管家坐在马车外,低声道,“公子,兰姑娘今天派人过来说,相府要给皇上进献的祝寿图已经做好了。”
纪余弦凤眸微睁,缓缓点头,随意的应了一声,“嗯!”
这副祝寿图用了八千两银子,只手工费便两千两,二十个顶尖的绣娘连绣了一个月才完成。
而吕相特意将这副祝寿图放在纪府的织坊中做,分明也有示好纪府的意思。
相府想将三小姐嫁入纪家,但是纪家就算再有钱也是白丁,相府小姐身份高贵,不可能主动让红娘上门来提亲,所以用绣图来暗示纪府,主动去提亲。
一副绣图的事本不必告诉纪余弦,于管家此时提起,不过是问纪余弦对相府三小姐的意思。
而纪余弦漫不经心的一个“嗯”字显然是对相府三小姐并不感兴趣。
“公子,苏家小姐的事,您预备如何安置?”于管家再次开口问道。
在纪府中,能出口询问纪余弦亲事的人,除了纪余弦的庶母二夫人,便是这位在纪家呆了几十年,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了。
现今苏家小姐进京已经十日,纪余弦不管不问,而苏家小姐竟然也沉得住气,可是,全城百姓正盯着两家的亲事,总要有个交代。
纪余弦想起前两日二夫人特意为了苏家小姐来找他,似乎说苏小姐病了。
微微睁开双眸,纪余弦瞥了一眼车窗外,问道,“宋管事那日说苏小姐安顿在哪里?”
于管家四周一看,道,“在穿花巷子,似乎就在这附近!”
“那便去看看吧!”纪余弦声音没有起伏的淡淡道了一句。
想起那日在景沁楼里看到卑怯懦弱的女子,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但既然恰好到了这里,便去看看她的死活吧。
“是!”于管家应了一声,吩咐车夫架车往穿花巷子走。
第31章 等着花轿上门
今日纪余弦是去钱庄查账,只带了于管家,侍女和贴身护卫都未带在身边。
天已经黑透了,马车进了巷子后,便格外的安静下来,偶尔从巷子深处传来几声狗吠和妇人打骂孩子的声音,越发显的巷子静谧。
片刻后,于管家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一黑漆木门外。
于管家恭敬的站在马车下,看着纪余弦走下来。
两人站在门外,就听到门里传来斗酒吆喝的声音,顿时都是一怔。
走错门了?
于管家又仔细看了看门牌号,皱眉对着纪余弦摇头。
没走错啊!
宋管事那日告诉他安顿苏小姐的院子就是这里!
月色下,纪余弦闲花弄影般的俊容上凤眸一眯,看着半掩并没有插死的门,勾唇邪魅一笑,“别敲门,直接进去!”
突然想起那日在景沁楼中满屋的酒气,这苏小姐难道是酒鬼不成?
“是!”于管家目光复杂,听命上前。
院子里这个时候只有苏九还清醒着,胡大炮和长欢早已经醉酒相抱而眠,乔安一个人抱着酒壶倚在树下对月当歌,声音透着哀伤。
苏九还在和阿树斗酒,两人都已经醉眼朦胧,阿树输了拳耍赖,趴在桌子上不肯起来,苏九端起酒,一脚踩在桌子上,一手捏着阿树的下巴,满脸凶恶,
“你到底喝不喝?不喝小爷灌死你!”
她话音未落,半掩的木门突然被推开,纪余弦和于管家站在门口,一脸雷劈状的看着苏九。
空气瞬间静了下来,唯有树枝上挂着的油灯发出幽暗闪烁的光芒,在深秋的夜风中轻轻摇曳,苏九惊愕的抬头,和纪余弦四目相对。
少女本澄澈的眸子此时染着薄薄醉意,如三月春水,一片朦胧,微怔、微讶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渐渐的,薄雾散去,眸子恢复清明,那抹怔愣也变成了震惊。
雾草!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来?
这一刻,纪余弦也在怀疑自己走错了门!
这个穿着男袍,头发高束,脚踩在桌子上,端着酒碗满脸凶狠的人是那日在酒楼里低头连话都不敢说的苏家小姐吗?
病了?
病的严重?
病的咳血?
隔着浓浓夜色两人无言相望,不过片刻间,苏九已经从震惊冷静下来,不动声色的将踩在桌子上的脚放下去,面上换了副温和的笑脸,捏着阿树下巴的手也变成给他轻抚胸口,“喝多了就不要喝了,喝碗醒酒汤吧!”
阿树身体不敢乱动,扭头看了看突然出现的纪余弦,一瞬的思考后,砰的一声,趴在桌子上选择装死。
桌子下,苏九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奶娘从屋子里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有些懵了,这该怎么解释?
天都这么晚了,纪余弦怎么会过来?
“奶娘!”苏九喊了一声,淡定道,“他们几人都喝醉了,抬屋里去吧!”
“哦!”奶娘回过神来,忙道,“好、好!”
苏九绕过桌子,学着那天奶娘教的行礼姿势,对着纪余弦微微弯腰,“小女子、见过公子!”
幽暗清冷的灯影下,纪余弦唇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似狐似猫,探寻的看着苏九,低低缓缓的道,“苏小姐、总是让本公子‘刮目相看’!”
既然被看到,苏九也不装了,抬头直直的看着他,清冽一笑,比她身后的灯火似更炫目,“长公子这次有理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