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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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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名字听着古怪,可实则却是千金难的一求的疗伤圣药。

    冯乔还记得她当年和廖楚修做生意的时候,为着一小瓶的小六壬霜,就要付出几乎够买一屋子药材的钱,而且廖楚修这男人还各种刁难。

    如今廖宜欢这随手一抛,看似随性,她可不敢随便接着。

    廖宜欢闻言皱了皱鼻子:“我见你这人也挺爽快的,怎么也这么婆妈,让你收着你就收着,难不成你还真想你和这丫头毁容了不成?”

    冯乔看着趣儿有些迟疑。

    “好啦,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

    “那傻蛋,给你妹妹收着。”

    廖宜欢直接把瓷瓶扔给了冯长祗,没理会冯长祗因为一句傻蛋气得快要冒烟儿的神情,顺手摸了把冯乔粉嫩嫩的小脸,凑上去在她没伤着的地方亲了一口。

    “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弄花了多可惜。”

    冯乔突然被偷袭,整个人僵住。

    冯长祗和趣儿也是被廖宜欢出格的举止,给震得瞪大了眼。

    她她她,她居然调戏卿卿(小姐)?

    “廖宜欢。”

    廖楚修的神情有些崩裂,头疼的低喝了一声。

    廖宜欢连忙吐吐舌头,松开了爪子:“那个,时间也不早啦,你们赶紧回去找人看伤,等你伤好了,我再来找你玩。”

    冯乔有些不习惯廖宜欢的亲昵和热情,可是心中却半点都不觉得讨厌。

    她只是微微晃神之后,就已经放松下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了许多。

    冯乔跟着趣儿一起,被冯长祗扶着下了马车。

    她原以为廖楚修非得送他们回来,是打着什么小心思,谁知道直到马车离开,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反而是一身红衣的廖宜欢坐在车辕上,率性的露着一口白牙,笑得阳光灿烂的冲他们挥手道别。

    “笑什么笑,女孩子家家的,显牙白吗!”

    冯长祗看不惯的小声嘀咕。

    冯乔哭笑不得的看着冯长祗,见他脸色发黑,想起廖宜欢那开口闭口的傻蛋,总觉得自家二哥风流倜傥的人设受到了冲击。

    府里的下人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连忙赶了出来,当看到冯乔浑身是伤,而趣儿满脸是血的样子时,全都被惊动了。

    左越原是奉了冯蕲州的吩咐,来收拾这边的宅子,却没想到冯乔会突然受伤。

    他匆匆忙忙的赶了出来,将冯乔三人迎进去后,一边忙着去请大夫,一边派人去宫门口,等还没有下朝回府的冯蕲州。

    马车离开五道巷后,廖宜欢钻进了车里。

    廖楚修见她笑得开心的模样,淡声道:“你很喜欢冯乔?”

    “喜欢啊。”

    廖宜欢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

    她在贺兰家的时候,外祖不拘着她,让她习武骑射,身边混在一起的一直都是一群爽利的大老爷们。

    回京这几天,母亲带着她接触了不少人,那些女孩儿模样倒都是个顶个的好,可那性子却是半点不对她胃口。声音大点,动作猛点,两三句口角,那群娇小姐就能扯着帕子捂着脸嘤嘤嘤。

    特别是借住在她家的那个表姐,说个话掐着嗓子,走个路摇了又摆。

    她每次见了,都忍不住手痒痒,恨不得把她那腰身打折摊平后给捋直了。

    冯乔虽然年龄小,可说话有主见,遇事也不哭不闹,比她身边那个被马一吓,就白了脸还流眼泪水儿,白瞎了一张好看的脸的怂包有意思多了。

    最重要的是,小姑娘居然能不被她哥的盛世美颜所迷惑。

    廖宜欢挤到廖楚修身边,朝着他眨眨眼说道:“哥,说实话,你也觉得乔儿不错吧?”

    “没觉得。”

    “才怪,那你干什么非得送人家回家?”

    廖楚修挪了挪身子,避开了那只想要抓他袖子的爪子,淡然道:“因为她爹是冯蕲州。”

    冯乔对他的防备,他都看在了眼里,可就算没有入府又能怎样?

    以冯蕲州的为人,他只需要送冯乔到府门口,这救命之恩冯蕲州不承也得承。

    他虽然对冯蕲州没什么企图,可送上门能交好这个油盐不进的都转运使的机会,他也不会傻的推出去。

    廖宜欢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见廖楚修满脸嫌弃的离她老远,气得叉着腰怒声道:“哥,我今天洗手了!”

    “你刚才碰他们了。”

    廖楚修皱眉看了眼马车,总觉得这车里还飘着一股子血腥味,袖子上那块乌黑带着血迹的手掌印也格外碍眼。

    没等廖宜欢开口,他就直接喊道:“蒋冲。”

    “世子。”

    “先回府。”

    廖宜欢连忙瞪眼:“不是说好了要去见顾大哥他们吗,干嘛回去?”

    “回去换衣服。”

 043 交锋

    萧闵远降服邱鹏程,大胜曹佢大军,平定临安叛乱。

    归京之后,永贞帝对其赞赏有加。

    赐其黄金千两,封其成武襄王。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原本盛传三皇子将入主兵库司的事情,永贞帝却连半句都未曾提起。

    散朝之后,内阁学士郭崇真,都转运使冯蕲州,丞相李丰阑以及大理寺卿邬荣、刑部尚书张继礼齐聚御书房中。

    永贞帝坐在龙椅上,听着萧闵远说着临安的事情,手中翻看着他呈上来的折子。

    “邱鹏程对其贪污一事供认不讳,沧河决堤也皆因其与朝中一些贪赃枉法之人,合谋贪墨筑堤款项造成。”

    “儿臣因奉诏日夜兼程赶回京中,不便押送邱鹏程,便将其交于蔡衍看管。待彻底收服田奉,捉拿叛贼曹佢之后,一并将二人押送回京,交由父皇亲自发落。”

    永贞帝闻言合上奏折,沉声道:“邬荣,张继礼。”

    “微臣在。”

    “稍后你二人协助三皇子一起,审理沧河贪污一案。凡参与此事者,一个都不准放过!”

    “微臣遵旨。”

    永贞帝将折子扔在了案上,抬头看着萧闵远问道:“眼下田奉形势如何?”

    “回父皇,曹佢本欲用陆安,邱州,田奉三地,对临安起合围之势,儿臣与蔡大人、李将军一起,破了临安之后,又相继收服陆、邱两地。如今没有了陆安、邱州为屏障,田奉就是绝地孤城,最迟三日,必能攻破。”

    “好!”

    永贞帝闻言合掌大赞出声,他看着肃然站在不远处,神色恭谨谦顺的萧闵远,眼中难得出现了些和煦之色。

    “你这次做的不错,有勇有谋,能在乱局之中寻稳妥之策,平定民心,解临安乱局,朕心甚慰。”

    “儿臣不敢居功,若非父皇英明,派蔡大人相助,儿臣恐怕早已殒命临安。”

    说话间,萧闵远直接跪在地上,满眼感激恭顺地对着永贞帝道:“儿臣多谢父皇救命之恩。”

    永贞帝原是对萧闵远不喜的,只因这个儿子一向性情阴郁,不爱言笑,这次萧闵远在临安立功,可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本就对萧闵远有所改观。

    之前临安突反,他也知萧闵远险些丧命,此时见他丝毫没有怨怼,反而满心感激,永贞帝对他更加满意了几分。

    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萧闵远身前,亲自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我父子何必言谢,朕知道这次委屈你了。”

    “父皇…”

    萧闵远嘴唇微颤,眼底有泪意闪烁,随即像是不好意思似得,连忙扭头擦拭。

    永贞帝难得见到萧闵远这般小儿郎的姿态,不仅不以为忤,反而乐的大笑道:“瞧瞧瞧瞧,这还真委屈上了。你这模样,让朕怎么放心将兵库司交给你?”

    李丰阑几人在旁边看着永贞帝父子情深,原都没有说话,可当听到永贞帝开口真要将兵库司交给三皇子时,都是忍不住面色微变。

    兵库司为京中五司之一,管军需兵造之事,其涉及兵部、户部等事,兼与军中关系紧密。

    更重要的是,兵库司因其重要性,一贯与巡防营、戍卫营并管。这也就意味着,一旦有人接掌了兵库司,就能将京中巡防营和城外八千戍卫营,一并纳入囊中。

    之前永贞帝在得知萧闵远顺利平叛之后,赞其睿勇,本就起意让他入主兵库司,后来还是李丰阑等人劝谏,称三皇子刚从临安归来,且未接触城防军务,永贞帝才暂时歇了这心思。

    谁也没想到,一贯阴沉的萧闵远会以退为进,让永贞帝因临安之事对他起了愧疚之心,竟是再次将此事提起。

    郭崇真脸上带着些笑意。

    “陛下可别笑话三皇子,老臣可是听闻,三皇子此次临安之行,凶险万分,几次危机都险些躲不过去。别说是三皇子了,就是换成老臣,恐不得也会忍不住哭上两声。”

    “你个老家伙。”永贞帝笑睨了眼郭崇真:“那朕可真想看看,你哭鼻子的样子。”

    李丰阑穿着朝服,闻言后脸上也满是笑意道:“可不是吗,郭阁老向来硬朗,臣也特别好奇,郭阁老要是大哭是什么样子。”

    永贞帝大笑出声。

    李丰阑跟着笑了两声,却是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陛下,沧河决堤一案并非小事,祸及整个南都。臣听闻那邱鹏程不知何故,对三皇子恨之入骨,不仅诱骗三皇子入城,还欲置三皇子于死地。”

    “臣闻听此事时,可是替三皇子捏了一把冷汗。那邱鹏程离京数年,与三皇子无冤无仇的,怎得对他如此不死不休?”

    永贞帝脸上笑意一顿,而萧闵远则的猛的抬头看着李丰阑。

    李丰阑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两人异色,只是继续道:“说起来,三皇子也是勇武有谋,那蔡衍在朝中向来桀骜不驯,谁也不服,没想到却能为三皇子所用。”

    “三皇子若能入主兵库司,想必定能和军中武将更为契合,彼此协作,将来也能好好为陛下分忧。”

    “冯大人,你说是不是?”

    冯蕲州本是安静站在一旁,却不想会突然被李丰阑点名。

    他抬头见李丰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而永贞帝和萧闵远也朝着他这边看来。

    冯蕲州淡然一笑:“相爷此事可是问错了人了,臣一贯只顾着转运司那一亩三分地,对军中之事全然不知。朝中的事情,陛下若是说好,那定然是好的。”

    “三皇子智勇双全,又被封成武襄王,自然能替陛下分忧。”

    老狐狸!

    李丰阑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可是知道萧闵远在临安的时候,冯蕲州不知道为何,私下卡了萧闵远送回京中索要军需粮草的折子。

    眼下萧闵远大胜归来,又是大赏又是封王,本就得了圣心,如若再让他得了兵库司,他们不属于三皇子一系的人得不了好,难不成冯蕲州以为他能得了好去?

    李丰阑正想说话,谁知道冯蕲州就继续道:“军中的事情臣不懂,不过眼下臣倒有一事,想要请陛下圣裁。”

    “临安乱时粮仓已毁,臣听闻邱鹏程一度强征民粮填补官仓,以致民怨沸腾。”

    “眼下曹祸平定之后,便是安抚灾民,臣奉旨调度粮草送往临安,可恐遭灾民哄抢。陛下以为,若将官仓暂移至安俞,或是临近其他之地是否可行?”

 044 生疑

    冯蕲州话音一落,李丰阑就忍不住嘴角一抽。

    他就说,冯蕲州这狐狸,怎么可能给自己挖坑。

    他表面儿看着一本正经,暗地里却是比谁都黑。

    那安俞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翟家奉陛下密令,暗中培养皇家暗卫的密地所在。

    之前萧闵远误闯安俞,差点把翟家连带着暗卫营给一锅端了。翟清昊一状告到了御前,永贞帝大怒之下,这才下旨让蔡衍前往临安。

    冯蕲州看似什么都没说,实则却是一爪子挠在了永贞帝的痛处。

    更何况……

    “邱鹏程曾征粮填仓?”

    冯蕲州低声道:“确有此事。据闻在三皇子前往临安之前,邱鹏程曾经连夜征调民粮送入官仓,不仅如此,他还命人紧锁城门,对曹佢的招揽拒之门外。”

    永贞帝脸上的笑容消散了大半。

    萧闵远见状一惊,连忙就想说话,却不想李丰阑就已经抢先开口。

    “原来还有这回事?那邱鹏程既已命人填仓,又拒绝曹佢入城,显然无意造反,可后来又为何会突然投向曹佢,欲置三皇子于死地?”

    永贞帝闻言神情一顿,转头看向萧闵远。

    他脸上虽然还算平静,可那双眼之中却已然没了笑意。

    “老三,你和那邱鹏程可有旧怨?”

    萧闵远听出了永贞帝话中的怀疑,“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父皇明鉴,儿臣与那邱鹏程素无来往,更无旧怨。此次前往临安,也是奉父皇之命前去平叛,儿臣绝无半点私心。”

    “那邱鹏程行事为何会前后相逆?”

    萧闵远嘴唇动了动,想要说出裘兰九的事情,可是临到喉间却又猛的堵住。

    如果当初在邱氏宗族里抓到的那个女人,真的是裘常林的女儿,他尚且可以说邱鹏程是怕裘兰九身份暴露,祸及己身,所以才投奔曹佢,可他在那奉县抓住的,却只不过是个用来当幌子的妓子。

    就算他如实说了,以永贞帝的多疑,他又怎么会相信,堂堂临安太守,居然会将一个妓子,当成了“至交好友”的女儿。

    不仅在身边养了数年,最后还养进了后宅成了小妾?

    而且,他要怎么解释他远在京城之中,和邱鹏程素无来往,却对邱家后宅之中藏着个朝廷钦犯的事情这么清楚?

    难道要告诉永贞帝,这一切都是冯蕲州那个才不过十岁出头的女儿告诉他的?

    别说是永贞帝不信,就连他自己,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他居然有朝一日,会栽在一个年岁不及他半数的孩子手里?

    萧闵远紧抿着嘴唇,牙根处泛起腥味。

    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进退不得。

    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生生将自己困死在了原地。

    永贞帝见萧闵远不吭声,眼中染上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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