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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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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这位绿姬不就是小九那位名绿水的妾吗?”

    穆侯爷也心惊胆跳,给整懵了。

    转头看了穆楚辉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

    此事,实在诡异!

    随后,肃王又拿出一条条铁证,是北燕王耶律齐的书信,找了人要翻译,全是写给漠北王爷的;却又模糊的没提名姓,将三位漠北王爷全都卷了进去。

    在肃王说出通敌卖国四个字的时候,后宫娘娘们就具已回避了。

    如今谁也没心思管过继一事了,三位漠北王爷也不是傻的,见肃王死死咬着他们,突然有一种陷入圈套的感觉,互相望了望。

    他们已经好些年不曾来盛京,便是来,也没有一同来的道理,如今却是来了个齐,肃王抛出的证据全都含糊不清,不明指是谁,将三人都圈了进去。

    “皇上,这是污蔑,是陷害!”

    “皇上,莫不是看我漠北好欺负,这般的不入眼的手段的都使出来了,皇上必须的给我一个公道!”

    几位王爷怒起来,也不称臣了,全都我来我去,态度强硬桀骜,这样,却令冷子翀更为不爽。

    盛京的其他人都沉默了,一边盯着殿中那绝色美人看,一边思索着漠北要造反,进军中原的可能性。

    肃王对冷子翀:“皇上,人证物证具在,容不得漠北王爷们狡辩!”

    “还请立即下旨,将三位王爷逮捕收监!”

    “臣附议!”

    “臣附议!”

    突然出来几个大臣,竟然六部都有人,跪在地上。

    一场宫宴开成了朝政。

    事情不简单啊!

    聪明些的人反应过来了,更不敢说话。

    现在已经是肃王针对漠北,而不是过继是事儿了。

    只是,肃王不声不响的,什么时候拉拢了那么些重臣,他肃王又有什么理由针对漠北,难道单单是因为爱国吗?

    大家可不信肃王有那么高尚,莫不是肃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又是什么呢?

    左相也傻了眼!

    漠北三位王爷和肃王及一众大臣争执起来,吵得冷子翀头痛。

    “你说,你到底是谁?”

    南王额头青筋直跳,格桑的确是他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但是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舍弃整个族人,更何况,格桑早就死了,就死在他怀中,她怎么会生下一个女儿?

    但,这个女人却和格桑长的一模一样,难道格桑死之前,真的给北王或者是西王生下过女儿吗?

    视线扫过两位同样怒气冲冲的王爷,南王都有些怀疑两位之中是否真的有人要反。

    见南王针对起了殿中的绿姬,西王和北王爷开始质问绿姬,绿姬似被吓坏了,一双美目含着泪水,小鹿受惊般,柔弱无依,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三位王爷咄咄逼人,绿姬站在中间,孤苦无依,瑟瑟发抖,却不发一言。

    冷子翀也不怜香惜玉了,直接冷声命令:

    “绿姬,你自己说,你是怎么去的南楚?他们之中到底谁是你的生父?你去南楚,到底是带着什么目的?”

    绿姬抬头,娇艳的一张脸,楚楚动人,红唇微微颤抖,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大胆,还不从实招来!”

    肃王说:“皇上息怒,绿姬被割了舌头,无法说话!”

    啊?

    众人看向殿中的绝色美人,这么美的女人,谁下得去手去割她的舌头啊!

    穆侯爷和穆楚辉再一次被震惊了,不知为何,一听到割舌头,就突然想到了穆楚寒。

    他…。

    难道他没死?

    怎么可能!

    肃王又道:“皇上,南楚三皇子还在京中,不如招他来对质!”

    目光扫过对面的三位王爷:“如此,皇上便知道三位王爷的用心之险!”

    “什么南楚三皇子,老子从未见过,也不认识!”西王吼了起来。

    北王指着肃王破口大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就让那个狗屁三皇子来,分说清楚,看老子不将你的脑袋拧下来!”

    肃王冷哼一声:“北王,你害死那么多将士,又间接害死半个朝政官员,还死不悔改,本王的脑袋就立在这儿,有本事你来拧!”

    “都别吵了,传南楚三皇子薛连战进宫!”

 第三百七十五 通敌卖国

    当夜,宫宴还未开始,盛京大提督古大人在家中被古赫黎下了药,饭吃到一般,浑身无力,瘫到在椅子上。

    古赫黎当即叫了人来将自己亲爹绑了,府中一切女眷,包括被毁了容的古太太,后来古家五公子娶的太太,众多丫鬟婆子全部赶到四进院子看守起来,不许进出,不许说话。

    江心霖带着两人的儿子呆在屋里,院子外被府兵围得严严实实,脸色焦急,故作沉稳。

    古大人看着古赫黎从自己怀中,摸走了号令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的令牌,气得眼睛翻白:

    “孽障,你要做什么?”

    古赫黎的脸冷的可怕,双手杵着椅子,低头看着他如今无法动弹的亲爹:

    “父亲,今夜一过,天就变了,儿子给我们古家谋了一场泼天富贵!”

    古大人吓得心肝具颤:“你…。你究竟要做何事?”

    “呵呵…。父亲别怕,儿子只借你的提督步军巡铺五营一夜,父亲不会那么小气吧!”

    说着古赫黎拔下古大人的官服穿上,飞快的对着铜镜戴上一张人皮面具,而后黏上胡须,转头冲着古大人挑眉。

    古大人见着另一个自己,骇得心脏都快停了,心中那不好的预感一瞬间将他吞噬。

    “孽障,你不许去,不许去!”

    他几乎已经猜到了古赫黎要去做什么,却哆嗦着不敢说出来,只一个劲儿的喊着阻止,却又如何阻止的了热血沸腾的古赫黎。

    “孽障,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给谁蛊惑了,你醒醒吧,过继这样的事儿,你别参合,皇家的事一碰就是个死字,你知不知道?!”

    古赫黎调整着自己的腰带和脸色的表情,森森一笑,低声说:

    “父亲,儿子也眼光没那么短浅,过继这样的事儿,儿子放不进眼睛里。”

    “那…。那你是要作何?”

    古赫黎靠近古大人,凑到他耳边小声欣喜道:“儿子要另立新君,得从龙之功。”

    “你疯了?”

    古大人骇的眼珠子掉出来:“你要立谁?皇子都死尽了,黎儿,到底是谁给你灌了迷药,你快清醒过来,别干傻事!”

    “哼!皇子?父亲难道以为只有皇子才能当皇帝吗?冷子翀生的儿子哪个有出息?”

    “那…那你是要从谁?”

    “嘿嘿,父亲,当然是九爷,只有九爷才配当这大朔的皇,其他人,皆是不配!”

    “九爷?穆老九?”

    古大人觉得他可能幻听了,穆老九不是三年前就死在西北了吗?

    “父亲,别怕别急,你老了,往后这个古家,就由儿子来掌舵,儿子定能让古家走得更远,辅佐出一个盛世贤能君主!”

    说完,古赫黎将令牌操进袖子里,装作古大人的模样大步出去。

    这夜,雪下的急,不过须臾就将整个盛京都染成一片银白。

    古赫黎去了盛京大提督府,抽调一营巡铺步兵包围了穆将军府,而后得手了的章云漠调动一队金吾卫骑兵,在巡捕步兵外头又包围了一层。

    府内,吴管家指挥着穆楚寒以前留下的二十多暗卫隐在暗处各处死角,孟齐的影卫就在隔壁,时刻关注着穆将军府的情况。

    确定穆将军府万无一失之后,提督巡铺兵、金吾卫的兵力、雷俞瑾带着的守卫兵各自分开,将各王府、珺府、侯府、各重臣的府邸都围了,不让任何人出入。

    只说是为了保护众人的安全。

    留在府中的家眷心惊胆战,直觉宫中宴会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这边,穆楚寒留了三位祭师在府中,只带了小谷一人,骑着马去了皇宫。

    他来的极快,也极其嚣张张狂,直接骑马闯入宫门,奔跑在皇宫甬道上,御林军和禁军见他骑马奔来,上来要拦,却不敢伤了他,还是让他一路急驰到了正阳宫。

    正阳宫中,若不是御前侍卫前来拦着,漠北三位王爷早就冲上去将肃王和出来附议的几位大人狠揍一顿了,如今正鼓着铜铃般的愤怒的眼睛,满脸怒火,指着肃王几人破口大骂。

    肃王也不是个好惹的,平日不声不响,如今才让众人领教到他的难缠和难对付,嘴皮子不必几位御史差,对上三位老奸巨猾的漠北王爷竟然不落下风。

    和他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几位大人,也在一边帮腔。

    几位漠北王爷实在怒了,连蒙语都冒了出来,叽里呱啦,骂得唾沫横飞。

    便是这时,听得殿外一声骏马嘶吼,大殿门就出现了那个不可一世,狷狂邪妄的男人。

    带着冰冷冷的白玉面具,一身紫色长袍裹着修长高大的身体,纵身从黑马上跃下。

    内伺监还来不及通报一声,穆楚寒已经抬脚往里走了进来,身边小跑着个十多岁的少年,头上,耳朵上,脖子上都挂着叮叮当当的金银珠子。

    这般目空一切,不可一世。

    令在场的众人都深感不悦,同时又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无形压迫和威慑。

    穆楚寒走到正中间,抬眼看着上方的冷子翀,声音冷冷的:

    “听闻皇上今日开宴,宴请百官和漠北王爷。本皇子还以为皇上将吾遗忘了,正准备让人开上两炮热闹热闹,不料皇上到底是还记得吾。”

    此话一出,众人皆想到南楚那厉害的火器,纷纷极力压制着怒火。

    冷子翀咬了咬后糟牙,三个漠北王爷不安分,满朝文武都打着主意盯着太子之位,南楚这个皇子也不好对付,他这个皇帝真是越当越憋屈。

    “三皇子殿下,朕今日招你来,是有事相求,是想问问殿下,你可识得此人?”

    冷子翀指着殿中咬着红唇,楚楚可怜的绿姬。

    穆楚寒瞟了一眼,绿姬抬头,与他视线相对,赶紧垂下眼,吓的浑身一哆嗦,这位南楚三皇子可是不折不扣的恶魔,想着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比当年的九爷还要令人恐怖。

    她若想要活命,就得听他的,不然怕是想死都死不了,只能生不如死。

    绿水暗中捏紧了拳头,每一根寒毛都怕得颤栗。

    “这不是我们南楚的绿姬吗?怎么,还没死呢?”

    穆楚寒自顾自走到一边,撩开袍子就大赤赤的坐了下来。

    正巧坐在了左相上方,左相不但不恼,甚至往下挪了挪,让出案几的一半来。

    如此,穆侯爷和穆楚辉就坐在了穆楚寒对面。

    大家见皇帝和左相都没说什么,也就没人去怪罪他的无礼。

    “皇上,此女将南楚王迷惑的神魂颠倒,已经被我南楚皇室赶了出来,怎么,皇上看上了她的美色?”

    肃王开口:“皇上,既然三殿下都亲口承认了此女的身份,还请皇上即刻捉拿漠北王爷入狱。”

    “肃王…。”

    三位漠北王爷齐声愤怒吼,冷子翀打断他们的话,转头看着穆楚寒,问:

    “三殿下,朕想知道,这位绿姬是怎么到你们南楚的,可是漠北王爷送去的?”

    冷子翀也不敢单独点哪位王爷的名,只能这样含糊的问。

    穆楚寒往后靠了靠,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却不失威慑。

    “皇上为何以为本皇子会告诉你?”

    “三殿下要什么条件?”冷子翀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

    所有人都盯着穆楚寒,三位漠北王爷气势汹汹,眼神满满的警告,穆楚寒嗤笑一声:

    “如今你们大朔也没什么本皇子看的上眼的。”

    冷子翀突然道:“殿下不是亲口说对镇国夫人另眼相待吗?若殿下能知无不言,朕便将镇国夫人赐于你。”

    穆楚寒双眼骤然凌冽,声音更冷:

    “听闻镇国夫人对逝去的骠骑大将军情深意重,发誓不再再嫁,皇上此举是要逼死镇国夫人?”

    冷子翀:“只要殿下看上了她,就是她的福气,不管她愿还是不愿,活人还是尸体都是殿下的。君无戏言!”

    穆楚寒盯着冷子翀的双眼一寸寸结冰霜,杀气抑制不住。

    果真,只要是利益得当,冷子翀随时都可以逼迫他的女人,侮辱他的女人,甚至杀了他的女人。

    幸好他早就了解看穿了冷子翀凉薄的本性,幸好他还来得及为他的娇娇谋上一个至高地位,让任何人都无法逼迫于她,伤害她。

    “好!”

    穆楚寒回头,从牙缝挤出了一个字。

    “皇上要知道什么?”

    众人愕然,这个南楚三皇子,真是如传言中那般,被镇国夫人给迷住了吗?

    “朕想知道,这位绿姬到底是怎么到你们南楚去的,你们南楚到底有没有与漠北王爷有来往?”

    穆楚寒瞟了一眼对面眼神几乎要吃人的漠北三位老王爷。

    “既然今儿人都到齐了,也没什么可遮着掩着的。”

    穆楚寒凉凉的说:“不错,这个绿姬就是漠北王爷送给南楚王的礼物,当时漠北和北燕找就合谋,由北燕挑起战事,而后漠北借口镇压北燕,出兵西北,顺着黑峡关入中原,到时候我们南楚就在大朔西南出兵,让大朔背后受敌。”

    “漠北许了南楚西南三座城池,至于与北燕的交易,本皇子就不得而知了。”

    穆楚寒忽而冷笑一声:“不过,没想到大朔出了位骁勇善战的骠骑大将军,不过两个月就把北燕打的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还活捉了北燕王耶律齐。”

    “据我们南楚得到的消息是,那位骠骑大将军找到了漠北和北燕勾结的证据,故而,漠北才狗急跳墙,立马掉头拉拢了羌国,猛然出兵大朔。”

    “可惜,那位骠骑大将军太多骁勇,一路杀进羌国国都,一箭穿喉,射死了大羌国君,后又发现了羌国的火器。”

    “机缘巧合,我们南楚也得到了这杀伤力极强的火器,漠北却出尔反尔,违背了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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